「那你說說看海外見聞吧。更新最快」趙佶又說道。
姜德接過岳亨遞過來的一杯雞尾酒,然後說道「那微臣就說幾個有趣的吧,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如同橘子一般,淮南為橘,淮北為枳,倭國很多奇花異草都和我中原大不一樣....」
姜德這邊說了幾個倭國特有的動植物,趙佶幾人也聽得有趣,正說著,眾人聽到一陣腳步聲,轉頭看去,看到玉藻在幾個侍衛的護衛下徐徐走來。
大概是有人告訴了玉藻這裡有宋國官家的緣故,玉藻打扮的很正式,雖然因為時間問題沒有化妝和穿上盛裝,卻也穿上了倭國特有的和服。
倭國和服雖然和漢服很像,但也有顯著的區別,例如漢服以博帶束腰。和服以布料圍腰,因此趙佶等人一看就看出這是異國服飾。
玉藻雖然低著頭,但卻走的很快,用的是倭國女人常用的小碎步,也就是大腿不動,小腿動的走路方法,這樣走路會顯得更加端莊。
來到酒吧中,玉藻抬頭對姜德施禮道「玉藻見過大人。」
「官家,這便是玉藻。」姜德回頭說道,卻看到趙佶的眼神已經呆滯了。
姜德心中暗暗不喜,聲音加大了一些說道「玉藻,還不快給各位大人行禮?」
玉藻不慌不忙的施禮說道「倭國玉藻見過各位大人。」
「快起來,快起來。」趙佶直接從位置上走了下來,手伸的長長的,眼看就要碰到玉藻了,玉藻卻微微退了一步,然後起身說道「玉藻官話說的不好,請各位大人不要笑話。」
趙佶這時也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失禮了,他尷尬的笑了笑,然後點頭說道「古人云膚若凝脂,面如白玉,今日才知道古人不欺我啊。姜小郎,你真的是好運氣啊!」
說著,趙佶有些不舍的再看了一眼玉藻。
坐在邊上的蔡攸眼珠一轉,對姜德說道「姜衛郎,你為官家尋來的此女看來極受官家喜愛啊。」
眾人一愣,蔡攸這話幾個意思?趙佶心裡卻是活絡了起來,看向姜德,姜德臉上微笑著,心裡卻是怒火翻天,知道這是蔡攸見不得自己好,畢竟在蔡攸眼中,自己是和蔡京一路的。
但看向一臉渴望又帶著羞澀的趙佶,姜德卻也明白這說到底,蔡攸是在幫趙佶說話。
趙佶雖然是個皇帝,但卻是個宋朝皇帝,很是要臉,向臣子要女人的事情,趙佶是做不出來的,更何況趙佶對女人要求的是精神層次,而不是什麼**,例如李師師,在美貌上因為年紀的漸漸增長,到了後面幾年,已經無法再和新出的花魁相爭了,但在才華上,卻技壓群芳,這也是為什麼趙佶直到最後愛著李師師的緣故。
說到底,女人靠外貌吸引男人,但要留住男人,還是要靠內在。
趙佶對玉藻感興趣,一方面是因為玉藻身上散發出來的異國風味,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玉藻不過是個倭女,趙佶根本不準備和她走心,只想走腎。
玉藻大概是聽懂了蔡攸的話,焦急的看向姜德,她雖然知道趙佶的身份,但卻完全不想做什麼妃子,要是想做妃子的話,在倭國她就可以進宮了。
姜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時,一人走了進來說道「趙官人今夜來為何也不和小女子說一聲?是不是嫌棄小女子今日手藝生疏,琴聲污耳了?」
姜德一看,心中大喜,這來的不是旁人,正是打扮清秀的李師師。
李師師旁邊還站著花雕,花雕對姜德眨了眨眼睛,姜德立刻明白為何李師師會在此了。
「呀,師師姑娘如何醒了?打攪師師姑娘美夢,當真是我等的罪過了。」趙佶看到李師師,急忙走上前去說道。
李師師看了一眼玉藻,然後哼了一聲說道「我道是為何呢,原來趙官人今日不是來找我的,罷了,我這就走吧。」說著,揮著衣袖就要走。
「師師姑娘勿要誤會!勿要誤會啊!」趙佶急忙瞪了蔡攸一眼,然後說道「這玉藻姑娘是姜小郎說要炫耀一下他新納的妾室,這...這和我完全沒關係啊,姜小郎,你說是不是啊?」
姜德笑了一下,拱手道「正是如此,師師姑娘,找大官人今日一來就說想見你,我說你已經睡下了,這才坐在這裡和我等閒聊,這閒聊就說起了海外奇人異事,我又說不清楚,這不,讓玉藻來說說倭國的風俗,也算有趣。」
趙佶感激的看了一眼姜德,李師師這才坐下說道「原來如此,倒是小女子誤會趙大官人了。」
趙佶一臉諂媚的說道「師師姑娘誤會也是有道理的,不怪姑娘,不怪姑娘。」
姜德暗暗搖頭,要說李師師還真的是把趙佶吃的死死的,也難怪,男人嘛,對他太好了,反而不會珍惜,何況除了李師師外,宮中的那些女人,哪個會給趙佶臉色看呢,趙佶不對李師師另眼相待才怪呢。
趙佶對李師師說完,大概是擔心李師師會以為自己對玉藻還有想法,便對姜德說道「姜小郎,我看著玉藻卻是玉人難得,和你極為相配啊,你們快下去休息吧,我就不打攪你們了。」
說著,趙佶揮揮手,趕姜德快點離開,姜德看了一眼李師師,退了下去。
來到走廊,花雕慶幸的說道「還好今日我機警,找了李姐姐來救,否則就危險了。」
姜德嘆道「本來只有官家還無事,但有蔡攸這小人在,反而生了事端,只是苦了師師姑娘了,罷了,你在此守候,我先去休息一下。」
花雕哎了一聲,姜德回到自己房間,睡了起來,正在半夢半醒之間,姜德突然感覺一個滾熱的東西來到自己懷裡,他急忙睜開眼睛,卻看到玉藻已經鑽到自己被子裡,和自己四目相對。
「玉藻姑娘...你這是?」姜德大的問道,這還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有女人進他的被窩,怎會不慌。
「官人,讓我成為你的人吧。」說著,玉藻的手已經摸到了姜德的致民處,雙唇也貼了上來,四瓣嘴唇交互之間,姜德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他堂堂一個穿二代,居然被強上了?
至於反抗...你見過哪個男人能反抗美女的強暴的?
一夜激情,姜德不斷的釋放積攢了數年的精華,玉藻也一次次的被送上高峰,也許是年輕,也許是第一次,姜德一個晚上基本就沒停下來過。等到次日中午,姜德才在玉藻的服侍下起床。
姜德看著一臉溫順的玉藻,有些憐惜的說道「你是害怕我把你送走嗎?」
玉藻睫毛顫抖了一下,然後說道「奴家想跟著小郎君。」
姜德抱住玉藻柔軟的身子說道「那就跟著好了,這天下,還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中奪走你,就是皇上也不行。」
玉藻癱軟在姜德身上點點頭,這個時候,玉藻的心裡才算落下塊石頭。
誰會沒有自己的打算呢?
姜德來到門外,就看著一臉怪笑對著自己的牛皋,不禁有些臉紅,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官家還在嗎?」
「大清早就離開了,今日是大朝。」
「哦,那你守在這裡是?」姜德反問道,言下之意是難道是為了聽牆角來的?
牛皋哼道「小郎君自己在快活,也不體諒下我等,是師師姑娘要我在此等候,說你起來就讓你去見她。」
「師師姑娘?必然是昨夜趙佶說了什麼話,快走。」姜德抬腿說道。
來到李師師的閨房,姜德就看到李師師和宜封奴二人正在和花雕說著話,花雕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
「花雕妹子,你這是怎麼了?」姜德疑惑的問道,花雕看了姜德一眼,眼中又氣又羞,跺腳道「和你沒關係。」說著就跑出去了。
姜德愣愣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耳朵一疼,不由哎呦呦的叫道「疼,疼,師師姑娘,疼啊。」
「你還知道疼?花雕妹子和你那麼久,難道你不知道她的心思?昨夜可還快活?」李師師拽著姜德的耳朵來到位置上這才放開姜德說道。
姜德哎呦呦的摸著耳朵,眼中淚珠都出來了,但對李師師又發不出火來,不說別的,光李師師為他犧牲色相去迎合趙佶,就讓姜德欠李師師一輩子的。
「師師姐姐,這都哪跟哪啊,我和花雕是兄弟之情,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你沒有把一個小姑娘拴在你身邊這麼久?」李師師一臉的不相信說道「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各個花心大蘿蔔。」
姜德苦著臉,要說他完全對花雕沒有想法,倒是假話,但感情的事情開始容易,善後難,他一開始就不想惹太多感情債,甚至此時他對花雕,肉慾的程度要更強一些。。
李師師看姜德一臉的為難,搖搖頭道「姐姐是過來人,女人碰到一個喜歡的不容易,如果可以,就應了吧。」
宜封奴見姜德為難,氣道「罷了,姐姐,他既然喜歡看花雕妹子的眼淚,就讓他多看幾次好了。」
「我不是...啊呀!」姜德感覺有嘴說不清了。
「沒什麼不是的,姐姐做個大,你要麼就收了花雕妹子,要麼就放花雕妹子離開,莫要在浪費她的青春了。」李師師說道。
「浪費青春嗎?」姜德有些恍惚,習慣了後世三十歲嫁人也不晚的他,並沒有覺得此時的花雕有多麼著急嫁人,但現在想想,花雕在這個時代已經是個標準的剩女了。
「好了,你自己再想想吧。」李師師搖搖頭換了個話題說道「昨日官家和我說了個事,說西夏送來了些有趣的玩物,問我有沒有興趣。」
「西夏?」姜德眼珠轉了轉說道「這次童貫回來被封領樞密院事,可見官家對童貫的軍略是贊同的,童貫一直以來都希望以武功封王侯之位,這幾年以來,囤積在西軍的糧草物資不計其數,想來西夏也是有所發覺的,此時西夏進貢,恐怕是不想開戰。」
李師師搖搖頭道「國家大事,我們不懂,小郎君請自便吧。」
姜德知道因為花雕的事情,李師師不太高興,便尬聊了兩句,退了出去。
姜德快走到自己房間,看到花雕的房間虛掩著,想了想,走過去敲了敲門說道「花雕妹子在嗎?」
「誰?」
「是我,姜德。」姜德走了進去,看到花雕坐在床上,兩眼還有點紅,花雕的手中拿著一面小鏡子,小巧一掌可握,銀背上還有幾個寶石鑲嵌,姜德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昔日在清風寨送給花雕做禮物的鏡子,不禁心裡也有些疼惜,說道「花雕妹子,我想和你聊聊。」
「小郎君想聊什麼?」
「我想聊聊我們的事情。」
「我們...我們有什麼好聊的?」
「花雕妹子,你...你也知道我一直在做什麼事情,可當時在把腦袋系在褲腰帶的買賣,你可...」
「難道我不是嗎?我可是你的近衛團副團長,要是他日事敗,砍頭的怎麼也少不了我一個。」
姜德看著盯著自己的花雕,頓時感覺自己任何理由在花雕面前都只是理由,四目相對,姜德又看了一眼那個鏡子,不由想起第一次在清風寨見到花雕的場景,再看向花雕,說道「你我之事,待回梁山,叫來花榮兄弟,再議如何?」
「當真?那我們什麼時候回梁山?」花雕一臉興奮的問道。
「就這兩三日吧。」姜德嘆道「待我確定一件事,我等就前往梁山。」
「太好了!我也想我哥哥了!」花雕興奮的說道。
姜德苦笑了一下,這感情的事情,是真的比打仗還難啊。
「已經證實了,這次西夏使者來,就是為了請求開市的,童貫在邊境嚴查走私,讓西夏的日子很難過。」風塵僕僕的燕青對姜德說道。
為了證實西夏使者到底是來幹嘛的,燕青可花了不少功夫。
「嗯,童貫的嚴查走私,說到底是只許自己和他的手下走私...我看童貫是快瞧不上西夏的軍功,眼睛已經瞄上了燕雲十八州了。」
「小郎君,那我等?」燕青問道。
「無事,西夏還沒被打殘,西軍是走不開的,何況遼國只是打不過金國,可不代表打不過童貫....我等過兩日就回梁山,先修好我等的內功,再坐等天下有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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