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形勢,童顏再不猶豫。再度提起了長劍,朝著這綠色的光幕的邊緣走去。路過已經看得驚呆了正道眾人時,僅僅是丟下了一句「等在這裡。」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過去。
來到了光幕的邊緣。童顏先是仔細的看了一下這東西,接著便抬頭對著外面喊道:「張煜、彭無心!」
「恩?」張煜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她叫自己做什麼,當下便反射性的應道。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在一邊看熱鬧了。」童顏接著道:「趕快把那邊解決了。過來在這裡等著。」
「我們這邊?」張煜回頭看了一下還在自己身後不住的在調息的金甲武士和那些喇嘛們,笑道:「馬上就完事。」
彭無心也罕見的一笑道:「是啊。要不是童姑娘你大顯神威搶了所有人的風頭。現在我們這邊已經完事了。」
「這到不用你們費心了。」薩仁在那邊聽著幾人的對話忽然開口道。而隨著他打了一個顏色,那些金甲武士和紅衣喇嘛立刻行動了起來。繞過了沒有動手的張、彭二人,與那些後來才出現,此刻正在圍著那光幕的人匯合了。
「哼。」張煜冷哼了一聲道:「倒是很會看形勢。看準了我們沒工夫收拾他們。居然跑去跟大部隊匯合了。不過這樣也好,到時候一勺燴了便是。」
說完,便和彭無心朝著童顏這邊走來。
來到了人群的外圍,張煜橫劍看著眼前的包圍圈道:「是我動手,還是你們讓開?」
「讓開!」薩仁在那邊喝道:「我倒要看看,這童顏究竟要玩些什麼花樣。」
包圍圈便因此讓開了一個缺口,此刻張煜和彭無心就站在光幕外面不遠的地方,和童顏隔著一層光幕相對。
「要幫忙麼?」張煜一笑道。
「我說了不用。」童顏輕輕的拭去了自己唇邊的血跡道:「不過,一會兒人出來的時候。你要負責接收。」
「原來是這檔子事。」張煜失望的道:「我還是當保鏢麼?」
「少說廢話。」童顏道:「在一邊看著就好。」
說完,將手中的長劍提了起來,重新開始提聚功力。
「誒誒誒?」阿米朵在上面看的真切,叫道:「你是想將這東西打破麼?」
「當然。」童顏回頭看了她一眼笑道:「不然的話,怎麼讓這些人出去?」
「我勸你不要這麼做。」阿米朵嬌笑道:「這個東西叫做蠱瓮。是我用心血為媒製作出來的。雖然稱不上是堅固異常,但由於是養蠱之用,所以它還是很經打的。」
童顏沒有理她,手中長劍呼嘯著劈下。一道藍色的光芒閃過,一聲驚天的響聲過後,整個蠱瓮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
「哇塞!」阿米朵也嚇了一跳,道:「好大的力道,你真的受傷了麼?」
但震動雖然大。但這蠱瓮卻是真的如那阿米朵所說的一樣,很是經打。光芒散去之後,居然還是好好的矗立在那裡。上面甚至沒有看見一絲的裂痕。
「恩?」輕輕的喘了一口氣,童顏似乎發現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盯著那蠱瓮瞧個不停。
「發現了麼?」阿米朵繼續嬌笑道:「所謂蠱嘛,說白了,就是將別人的力量據為己有的一種巫術。所以,這個蠱瓮也是有著同樣的效果的哦。你的攻擊已經完全被吸收了呢。這些力量會更加的強化這個蠱瓮。所以,如果沒有把握一次性的將它擊潰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隨便的攻擊了。」
「好像真的是這樣的呢。」童顏看了一下後點頭道。
「我還是我來吧。」張煜皺著眉頭道:「想不到這阿米朵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力量。這東西看起來好棘手啊。由其是你不能神解的狀態下,盲目的攻擊,只會浪費自己的體力。」
「你聽不懂我的話麼?」童顏有些不悅的道:「我說了不用你來插手,你只要善後就好了。還有,別把對手看的太高。你以為那小妮子為什麼一直都不下來?我現在的狀態,如果她下來參與進攻的話,恐怕會更加的有把握吧?」
「說來也是。」張煜恍然道:「我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這事情。」
「你們凌雲山的人都是這樣。」童顏輕嘆一口氣道:「太過於習慣跟人一對一的決鬥。這種邪門歪道的東西,你們的經驗還真是不足。依我看。」說著抬頭看了看此刻正坐在這光幕正上方的阿米朵道:「她已經跟這光幕合為了一體。包括這裡面的蠱術,都是她用自己的真氣在支撐著。所以,她才分不開身下來。」
「說的好。」阿米朵在上面點頭道:「能看穿這個並不算什麼本事吧。不過,你有一點說錯了。這裡面的蠱術,只有一開始的時候是我在支持著的,而現在法術已成。我的作用就只是維持著這蠱瓮而已。」想了想,她又笑道:「作為你猜對了這個的獎賞,我告訴你一件事好了。這些蠱蟲在沒有進入到人體的時候,也就是還漂浮在空中的時候,是只能在這蠱瓮裡面存活著的。離開了這裡,它們就沒法繼續生存下去了。所以,請你不用顧忌它們會飛出去害人,盡你的一切所能將這蠱瓮打破吧。」說著,將自己的右手放到了嘴邊,輕輕的一咬,一串的鮮血再度留下,飄向了蠱瓮之內。
「我剛才說過了。這東西是我用血做出來的。而且一滴血就可以造出好多。所以,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白費力氣來去肅清它們。而是努力的將這蠱瓮打破吧。」阿米朵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後,笑道。
「你不惜將這些東西告訴我這些。」童顏一笑道:「不過是為了讓我來攻擊這個什麼瓮的東西吧。放心,我會做的。」
「真有自信呢。」薩仁坐在一塊大石上道:「對手可是神解之後了啊。而且那東西還會吸收真氣。力量不足的攻擊只會讓它更加的強大。所以機會好像只有一次呢。」
「你說的對。」沈輕歡坐在他的身邊笑道:「想必剛才的那下攻擊,已經讓她了解到了這東西究竟有多麼的堅固。下一次的攻擊將是決定性的。如果不能成功的話,恐怕就前功盡棄了。」
二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了這情景,一定會認為他們是很好的朋友。哪能想到這兩個人在不久之前還打的你死我活,而一會兒肯定還會大打出手。
「我說。」沈輕歡想了想又道:「這不是全部吧?」
「什麼?」薩仁微笑著看著他道。
「你的後招啊。」沈輕歡也是一笑道:「少裝蒜了。現在。」說著環顧了一下周圍道:「現在翠瓏姑娘那邊已經可以算是結束了。那烏爾騰格勒基本上已經沒什麼抵抗力了。安靈鏡那邊也是一樣,那奪命婆婆最拿手的招式對他完全的不起作用,想來結束戰鬥也是遲早的事情。而那玄衣法王看起來也拿魏師妹沒什麼辦法。如果這童顏再將阿米朵打敗的話,你們可以說是一敗塗地了。萬一,我是指萬一的話,退一步說,就算童顏失敗了。我們這邊也還有不少人可以頂上。而你們那邊似乎沒有什麼高手了。不過,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是很擔心呢。怎麼?就對那阿米朵那麼有信心?」
「能想到這些,你也算不賴。」薩仁失笑道:「拿阿米朵的話來說,作為獎賞我也告訴你吧。我的後招的確已經用完了。不過這麼說,也有點不合適。換句話說吧,我所有的底牌已經都打出來了。」
「唔。」沈輕歡皺眉看著場上道:「都打出來了?你不是開玩笑吧?難道那後出來的二十多個人就是你最後的底牌?」
「誰知道呢?」薩仁眨眼一笑道:「你玩過葉子牌麼?雖然牌已經都擺在案上了,但不到最後開牌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對方的底牌是什麼,這種玩法才有趣嘛。」
沈輕歡還想說什麼。但卻被場上傳來的那股強烈的氣息所吸引了注意力。
「這是什麼?」感受著那種猶如爆炸般散開的氣息,沈輕歡失聲道:「難道她要神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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