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秦紅棉的性格才不會讓洛天先上車後補票,這等事她決不容許。樂筆趣 www.lebiqu.com只是洛天偏要學她當年與段正淳的進長,所以當夜歸來,洛天趁熱打鐵,迅疾出手,摘了木婉清這朵帶刺的玫瑰,反正兩人郎情妾意,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初嘗滋味的木婉清有些樂不知蜀,早把秦紅棉這個師傅忘了,直至十日後,木婉清頗覺身體不適,甚難堅持下去。她總算領教了洛天的厲害,前三天若非洛天厄護,擔心她好強會不顧身體而損了元氣,只怕現在木婉清就已廢了。
兩人為了不讓人打擾,便在滄海邊幽僻竹林旁建了座竹屋,越是剛烈的女人越是瘋狂。實是未料木婉清竟比李青蘿還要瘋狂,膽子更大,從不顧及其它,頗讓洛天歡喜。
「婉兒啊,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天龍寺裡面一定還有好戲看。嘿嘿,鳩摩智一定會去天龍寺奪六脈神劍,雖然我們不稀罕,但搶來送人也是份不薄的禮,何況老段現在應該發狂了。」
洛天對段正淳的男人心理早摸清了,心胸並不寬廣,尤其失去了王爵後,更會把一切責任推卸到皇后身上,覺得是皇后毀了他一生的榮華,這樣的小白臉五穀不分,在外甚難生存。沒有了俸祿可拿,又不屑去做個農夫,也不願做賊,日子必然過得艱難無比。
果如洛天所料,現在老段的確是皇后當了自己的衣物和金銀首飾養他,而不是他養皇后。這種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忽然間從天堂掉到了地獄,身份上的差距他如何接受得了,不找個泄憤的對象才怪?
洛天陪著木婉清遊山玩水,好不快活。一日,兩人來到大理城二十里外,走在一條翠綠蔥蔥的連蔭阡陌上,丘陵後面忽然傳來段正淳的聲音,只聽段正淳怒道:「你怪我不會農耕,可我從小就衣食無憂,也未曾想過有這一天,還不是你害的。若不是你,我會這般悲慘麼?」
皇后的聲音忽然高了起來,厲聲道:「段正淳,你就是個廢物。你還是不是男人,我貴為皇后,為了你拋棄了一切,當時你怎麼不說,開始還以為你是個男人,很有膽色,原來你是裝的,就是讓陛下饒你一命。哼,熟料你也是個吃不得苦的廢物,早知如此,不如讓陛下殺了一了百了,也好過看你這長厭惡的嘴臉,我真是瞎了眼了。」
洛天和木婉清兩人悄悄地走了過來,然後躲在一塊青石後面聽著皇后和段正淳的談話,他把頭伸了出去,發現秦紅棉和甘寶寶兩女被點了穴,坐在一個簡陋的木屋前,臉上甚是悲憤,用殺人的目光盯著段正淳。
木婉清剛想出去救秦紅棉和甘寶寶,卻被洛天拉住,低聲道:「先聽聽段正淳到底要幹什麼再救不遲。」
忽聽秦紅棉冷笑道:「段正淳,如今她甚麼都沒有了,你還要怎樣?還想把她賣到中原去,你下得了手麼?」
段正淳獰笑道:「我已想好了,如今我什麼都沒有了,皇后多高貴的身份,料想賣到中原能有個好價錢,二十萬兩銀子是值的,還有你們兩個我也玩膩了,不如一起打包買了,五十兩萬應該沒有問題,拿著這些錢去星竹哪兒過日子去,我發現也只有星竹才懂我的心,她才是個溫柔嫻淑持家有道的好女人,不像你們,哪個懂我的心,只有她才會遷就我。」
不是段正淳不想,而是他發現秦紅棉、甘寶寶和皇后好像都變了,變得不是他認識的人了。平時幾句軟語便能哄住,教她往東她不會往西,如今一個個都成了貞女,他倒不是人了。
鎮南王的身份沒有了,榮華富貴沒有了,去秦紅棉和甘寶寶那兒借點錢,竟遭兩女深深的鄙視,一時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段正淳心裡一發狠,一不做二不休,直想把三女賣到中原青樓里去,做個千人騎的賤種,方能解去心中的恨意。
甘寶寶冷笑道:「懂你,正因懂你,才發現你不是人,你是個畜^生。想不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我現在發現李青蘿多英明啊,早早把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一腳踹了,當時聽說她有了丈夫,過得很幸福,我還鄙視她呢?覺得她不忠不貞,如今想來,卻是我們錯了,錯的非常離譜。」
段正淳哈哈大笑,眼中說不出的譏嘲,冷哼道:「很好,很好,你終於說出心裡話了,是不是覺得我失去了爵位,便一無是處了。劉皇叔說得真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們三個都是婊子,婊子無情啊。」
忽然一個白衣女子從前面參天巨樹上躍了下來,手中拿著拂塵,冷冷地望著段正淳,失望道:「我刀白鳳一生最大的錯誤就是嫁給了你,如今兒子已死,你不去為他報仇,卻只顧自己快活,好毒的心腸。」
段正淳沒有任何痛苦,陰霾道:「笑話,兒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我還懷疑你是不是跟別人生的呢,他一點不像我,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大哥沒有生育能力,也只有我有,大不了我再生一個,誰知道你們這些女人沒有一個懂我。
如果跟我好好的快活,明年就有孩子了,到時我還是王爺,你們也是皇妃。將來兒子坐上了皇位,我們都是太上皇和太后了,這樣的福不享,偏偏想著過這等下賤的生活。男耕女織,也只有那些沒出息的人才有這樣的想法,好好的花花世界就這般糟^蹋了。」
言罷,段正淳冷酷無情地望著刀白鳳,狠戾道:「現在正好,我的女人我想怎樣就怎樣,你們只有一年可以回心轉意的時間,四個女人,我只要賣力點,不信弄不大你們的肚子,如果明年還沒動靜,你們也沒利用價值了,不能為我所用,我只好把你們賣了,而且價格不菲。」
「無恥!」刀白鳳氣得臉色通紅,忽地揮出拂塵,直朝段正淳打來,熟料段正淳早有準備,兩根手指夾住拂塵,譏笑道:「你這個賤人,要是你沒有離開,我能與皇后那個麼?你也不是好東西,我玩幾個女人怎地,你就要殺要砍,若非顧忌白夷族,本王早把你大卸八塊,或直接買到勾欄宅院裡去,你還能這般囂張麼?」
左手忽地朝刀白鳳凌虛一點,直接把刀白鳳身上的穴道點住,奚落道:「平時讓著你,還不是教你乖點,以為你武功很高麼?三腳貓功夫也想在本王面前獻醜,兒子死了我也不想,誰叫他不學段家絕學,還是段氏子弟麼?如果不學段家絕學一陽指就沒資格做大理國的皇帝。」
刀白鳳其實已有死的心了,她一生所愛的人就是這般摸樣,想到這裡,悲從心中來,啜泣道:「你還不是為了你的榮華富貴,如果你真的愛她們,真下定決心拋棄一切身份,我反而會同意你把她們都娶回來。可我知道你只徒新鮮,並非真心愛她們,其實也包括我在內,你沒把我怎樣,是因我有強大的族人做後盾,你不敢把我怎樣?我一直覺得這是我的錯覺,不是真的,所以你每次出去,我都趁著你出門而離去,眼不見心不煩。」
接著刀白風又繼續說道:「兒子你管過麼?都是我一個人在管,就是大宋皇室的皇帝也沒有要求繼任者要有武功啊,區區邊陲小國反而有這種規矩,兒子想學什麼,只要兒子高興,隨他去就是,何必苦苦相逼,若非你打他一耳光,他會一個護衛都不要便獨自離開?
你失去鎮南王的身份,不是因為我和兒子,而是你自己作死,現在更是原形畢露,嫂嫂原是本分之人,並無任何奢求,你非要乘人之危,有好幾次我都看在眼裡,使些下作伎倆,每次請嫂嫂一起談事時,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杯里下了藥,若不是擔心讓你發現異常,我只是悄悄地把藥量減小,你就是個混蛋,卑鄙無恥下流,在外人面前卻裝作大將之風,我看著就好生噁心。」
段正淳未料刀白鳳如此不給面子,直接把他老底揭穿,皇后更是怒目而視,『顫』抖著手指著段正淳,恍然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想不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我就納悶,怎麼與你在一起時,總覺身體怪異,以為是自己的問題,原來是你搞鬼。」
甘寶寶冷冷地凝視著段正淳,悲憤道:「段正淳,你殺了我們罷,做個明明白白的鬼也總好過被你糊糊塗塗的欺騙而死的好。」
鍾萬仇變了,段正淳也變了,她都變得不認識了,或者她是真累了。如果沒有一個機靈可愛的女兒,她不想繼續活下去,忽覺人生就是這般捉弄人,心裡反而羨慕李青蘿,大家都蒙在鼓裡,也只有李青蘿清醒過來,甚而過得比她們好千倍萬倍。
洛天雖然色了些,但人家不薄情,靈兒現在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整天無憂無慮,若是不嫉妒不羨慕那是假的。不但是她有這樣的心思,就連秦紅棉也是這般想的。
比起李青蘿,她們很悲慘,比起刀白鳳、皇后和阮星竹,便又覺得很幸福,至少她們都有個聽話的女兒,阮星竹更是悲慘,竟連一雙女兒也保護不了,只能放到外面的路邊讓人抱養,如今下落不明,整日在小鏡湖以淚洗面。
唯獨李青蘿過得非常悠閒,活得充實,在曼陀羅山莊有著超然地位,而且對鍾靈也是親如姐妹,甚是溺愛,整天在曼陀羅瞎倒騰,也沒人敢說事,就連鍾萬仇為了從洛天哪兒得到功法和丹藥,更是把鍾靈當小祖宗供著。
甘寶寶越想越難過,內心更是悲愴萬分,對生念已經絕望了。瞧著別人倖幸福福的,而她和師姐秦紅棉卻孤孤零零的,每夜都是孤影相隨。
如今兩女所付出的愛全成了泡影,一個短暫的夢終於醒了。醒了也好,至少不再過著那般糾結的生活,一了百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段正淳是不會放過眾女的,刀白鳳也未曾料想段正淳竟然有殺她的心思,好像事情都是她們女人的錯,他沒有錯一樣,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混蛋才幹得出來啊。
現在如果還要繼續遭受段正淳的欺負,以前未發現段正淳狼心狗肺,並不覺怎樣,如今知道了,忽然覺得很噁心,看到段正淳就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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