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皇城司,信德王突然露面,去練武場看大家比武,他一身紅色蟒袍威嚴赫赫,目光一掃,落在眾人身上,大家都感受到了那眼裡的威壓。
沒有人敢惹這位閻王爺。
若是他脾氣好些,大家也有辦法應對,可關鍵就是信德王陰晴不定,上一秒對你言笑晏晏,下一秒就會出其不意的刺你的心窩子。
信德王站在台上,對台下的人說道,「我們這裡不養閒人,若是沒有真才實幹,那我會毫不留情的把他給踢出去。今天主要是考察指揮長的實力,所有的指揮官出列。」
風寒竹就是指揮官之一,並且站在最中間,他身形高挑,在一眾人群中鶴立雞群。
信德王與他的目光遙遙相對,卻又很快轉移了視線,阿力知道他想找的人是誰,在他身後耳語道,「這個最高的就是風寒竹。」
信德王輕哼了一聲,漫不經心的讓阿力搬了把椅子過來,他坐在上面,抬手召來一個人,大家都認識他,是鎮撫司的千戶長祁艾卜。
信德王掌管鎮撫司和皇城司兩大部門,去鎮撫司的時間更多,祁艾卜是他最信任的手下之一,此人力大如牛,身材壯碩,長得也甚是魁梧,他一出場,地面都要震上三分,皇城司里的人物見了他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別說跟他比試了,就是能在他手下過上三招,那都是很厲害的了。
信德王的目光又掃向了在他正前方的風寒竹,此人倒是很淡定,沒有像其他指揮長一樣向後退,不知該說他是不知者無畏,還是自信過了頭,他倒是對他有點刮目相看了。
「這可是個建功立業的好機會,誰要是能打贏了祁千戶,那我就讓他往上升上一級,我讓他當皇城司副使。」
這個誘惑實在是不小,畢竟有人一輩子也只能爬到指揮使這從七品官職,再往上走一步都很難。
故而台下的這五位指揮長除了風寒竹以外,都開始變得蠢蠢欲動起來,害怕祁千戶是真,可想升官發財也是真,這沒什麼好掩飾的。
終於有一個膽子大一點的抬起了手,「我先來。」
他站在風寒竹的左邊。
平時風寒竹和他交手的時候,此人就像一個泥鰍一樣滑不溜手的,武力值不夠,但是頭腦聰明,懂得趨利避害。
場地前空出了一大塊,泥鰍和祁千戶開始對戰起來,他們手上不拿任何武器,就是赤手空拳。
風寒燭目光澄澈的看著,這位祁千戶果然不是好對付的,泥鰍平時的假把式都起不了任何作用,在祁千戶面前就像個小丑一樣,剛過了兩招,便被他打趴在地,四肢被束縛起來,像一隻被捏在掌心的螞蚱,最後撲愣愣的失去了生計,祈求告饒。
早就聽說了祁艾卜的真實水平,如今見到,眾人心裡對他的敬畏又多了幾分,泥鰍灰溜溜的下了場,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信德王似乎早已料到這一幕,懶洋洋的側過了頭,不見喜怒,問道,「還有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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