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茲剛開始有些拘謹,不過,在晴兒的開導下……或者,是在享受美食的過程中,哈爾茲終於開始放鬆,並且和晴兒起了以前當傭兵時的一些趣事……每一個人都有成為演講家的天賦,只要你給他一個適合發揮的舞台。首發
兩個人正一邊吃一邊聊天,一行人從正門進入,見到這些人,許多正在就餐的客人紛紛站起來問候。
靠在裡面的客人站起來時擋住了晴兒的視線,所以她根本沒有看到那位客人是誰……既算是她看到了,相信也不會認識,因此,她只是隨意地看了一眼,便繼續享受她的水果蛋糕……這裡的水果蛋糕確實是名符其實,非常美味。
凡是與眾不同的,都會受到關注,所有的客人都站起來……還在端坐著的晴兒二人就顯得十分突出了,哈爾茲倒是想隨大流的,卻被晴兒瞪了一眼,屁股剛剛欠起,便又坐了回去。
腳步聲驟然停下,那些人微微停頓了一下,被眾星捧月似的圍在中間的是一個面貌英俊神情開朗的年輕人,在他的身旁……錯了一個肩的位置,是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年輕人,相貌也還不錯,只是臉上多了幾分浮滑的神情。
後者順著前者的目光看去,正看到埋頭大吃的哈爾茲和晴兒……晴兒的身體被椅背擋住,哈爾茲那一身傭兵裝束可是真夠刺眼的,那個年輕的臉色頓時一變。
他快步來到晴兒的身後:「起來,你們怎麼會坐在這裡。」
掃興!
『當』
晴兒不悅地把手裡的叉子往桌子上一扔,轉過頭不悅地道:「我們為什麼不能坐在這裡?」
魔法師?
那個年輕人一怔。不過。立即改變態度似乎有些不太合適。而且。無論是他地家世。還是他身後地那位貴客。都不需要懼怕一個魔法學徒。他微微仰著頭道:「敝人是本酒店地少東斯匹格。尊敬地魔法師姐。你可以進來就餐。而這位先生——」
他指了指哈爾茲:「我們不歡迎他們這種客人。」
「你……」
哈爾茲推案而起。臉色因為氣憤而脹得通紅。
晴兒也是臉色一變。噌地一聲站起來:「斯匹格先生。我要求你立即向我地夥伴道歉!」
「道歉?」
斯匹格象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他向四周看了一眼,幾個酒店的保鏢已經來到他的身後,而稍遠處那位貴客正饒有興趣的看向這邊,他故作紳士的整整衣服:「魔法師姐,對不起,這次,請你和你的同伴離開本酒店!」
「我們可以離開。」
晴兒將金幣放到桌子上,冷冷地看著斯匹格:「我們可以離開,但你必須向我的同伴道歉!」
哈爾茲此時倒是不如何氣氛,用一種看著死人的目光看著斯匹格……他可是知道晴兒的恐怖。
「必須?」
斯匹格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他轉頭看了一眼……那位貴客似乎正要過來,他回過頭:「聽著,姐,你們必須離開這裡,我這裡有客人,不想跟你們囉嗦!」
著,他竟然向晴兒伸手……目標肩膀,很不友好的那種。
「心,少爺!」
他身後的一名保鏢看出晴兒眼中一閃而逝的凌厲目光,趕忙出聲提醒……貌似晚了一些,斯匹格只覺得眼睛一花,似乎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凌空轉體一周,撲通一聲落到地上……著地時雙膝著地,前面正是哈爾茲,看上去就象是跪地向他道歉。
「住手!」
緊跟在斯匹格身後保鏢見主子遭了『毒手』,怕晴兒施展魔法,一個箭步衝上來,想要先制住她……魔法師通常來只要被近身,就會毫無威脅——他忘了,剛才晴兒制斯匹格時,用的可不是魔法。
哈爾茲還在桌子的那一頭,見狀想要衝上去,卻是有些來不及了,那個連滾帶爬正要起來的斯匹格擋住了他……晴兒似乎也不需要他幫什麼忙,就在那名保鏢的大手伸過來的時候,她左手搭在保鏢的右手腕上,向側後方帶去,右掌迅速在對方的左腋右一托一帶,那名保鏢『興奮』的尖叫一聲,撞碎窗戶向外面飛去——不是沒個人都有飛行的經歷,晴兒認為他確實是由於興奮的原因。
「抓住她!」
斯匹格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向一名傭兵『下跪』,這簡直是家族的恥辱,一聲令下,四名保鏢從不同的方向撲向晴兒,在他們看來,這個女法師才是真正的危險人物,那個年輕的傭兵不過是拿了把劍的大孩子罷了。
「觸手之吻!」
晴兒一抬手,地上亮起一片綠光,數十隻柔軟的暗綠色觸手突然從地下伸出,將那四名保鏢拖倒,隨之纏上他們的全身,將他們捆得跟粽子相仿。
「現在可以道歉了嗎?」晴兒轉向臉色煞白的斯匹格,周圍幾桌客人唯恐殃及池魚,在那些保鏢動手的時候就已經躲到稍遠的地方。
「你,你別過來!」
斯匹格現在無比後悔,魔法師……或許家族不在乎,可自己不應該大意啊。
他眼珠靈活的轉動著,突然……他腳尖猛的一挑,將旁邊的一張椅子踢向晴兒,自己轉身就跑……那位貴客身邊的保鏢絕對可以保證他的安全。
有急智!
晴兒暗自稱讚了一聲……只是這一招對她無效,哈爾茲已經從旁邊衝上來,接住了那張椅子。
「蛛網術!」
晴兒右手迅速地做出幾個手勢,一抬手,一張灰白色的蛛網飛出去,凌空將斯匹格裹在裡面。
『啪啪啪』
大廳里響起一陣清脆的掌聲。
晴兒轉頭看去,卻是那名貴賓,他走過來,很紳士的伸出手,臉上露出很陽光的笑容:「你好,尊敬的魔法師姐,我是丹寧頓伯爵,很高興認識你!」
晴兒也報以陽光般的笑容:「丹寧頓侯爵?非常抱歉,在這方面,我們似乎沒有共同語言。」
完,她回頭招呼哈爾茲:「將蛋糕打包,帶回去吃。」
「……」
丹寧頓伯爵的手尷尬的停在那兒,陽光微笑已經變成了苦笑……這盧塞恩城裡敢這麼對待他的人實在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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