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陳晨一身嬌喝,本以為是風吹的聲音,但是陳晨發覺這聲響有些不正常,似乎是人故意發出的聲響,這裡可是三樓,如果是人,他又是怎麼爬上來的,難道是飛賊?天生警覺的陳晨忍不住這般想,頓時立馬戒備起來。
沒有回答她的聲音,除了桌上的檔案被風吹得呼呼亂響的聲音,無邊的寂靜讓陳晨的心提到了嗓子裡,感覺腳底升起一股冰涼的氣息。
「嘎嘎~」窗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尖銳的笑聲。
「王家騏。」陳晨陡然嬌喝,杏眼中閃現一絲厲芒。
笑聲戛然而止,沒有了反映,但是陳晨卻可以聽到細微的呼吸聲,她很確信窗外的人就是王家騏。
辦公室里靜的可怕,窗外依舊沒有回答陳晨的聲音,陳晨就這麼靜靜的站著,感受自己的呼吸,感受窗外的細微呼吸,她就這麼等待著。
「你怎麼猜出的是我?」最終窗外還是傳來了聲音,聲音有些沙啞,不過王家騏並沒有否認自己,很難相信他會親口承認,這場貓抓老鼠的遊戲至始至終都掌握優勢的他,竟然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候選擇暴露自己。
「30年前,東海市首次出現葬花使者,連續四人死於非命,就在東海市警方認為這個葬花使者會進行下一個兇案的時候,葬花使者卻沒了任何行動,之後卻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沒有了絲毫蹤跡,而事過十年之後,葬花使者卻突然又重現江湖開始拼命的作案,事情驚動了京都政府,國家出動國安局全力剿殺葬花使者,最後葬花使者寡不敵眾,自殺死亡。」陳晨似乎在敘述著一件和王家騏的問題毫不相干的事情。
「我不是來聽你講故事的。」王家騏的聲音陡然變冷,但是他仍舊沒有露面,可是陳晨卻能感覺空氣中透露的一股殺伐之氣。
陳晨微微一笑,似乎並不在意王家騏的警告,而是繼續進行著他未完的故事。
「國安的人雖然剿殺了葬花使者,但是卻並沒有急的回到京都,而是繼續調查著,因為他們覺得葬花使者並不是孤身一人,最後他們終於查到了葬花使者還有親人留在世上,而他的親人就在東海。」陳晨慢慢的說著,不斷的留意著窗外,他仿佛感覺到了王家騏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30年前葬花使者之所以銷聲匿跡,不再作案,那是因為他愛上了一個女子,一個平凡的女子,葬花使者的身上背負著承重的使命,內心極度的空虛和寂寞,每次當他冰冷的雙手沾上鮮血的時候,他的心裡都會極度的扭曲。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痴情的女子走進了他的心裡,她善良,卻又平凡,但正是這樣的一個女子卻深深的吸引了葬花使者。
兩人在一起之後,很快就生了一個男孩,於是就這麼安安穩穩的過了十年,他們本因為可以這麼平淡的生活下去,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女人得了奇怪的重病,而在這個時候葬花使者的組織也找上了他。
原來這個組織早就找到了葬花使者,而女人的病也是他們做的手腳,目的就是讓葬花使者投鼠忌器,讓他死心的為組織做事,於是事隔十年之後,葬花使者又重現江湖開始拼命的作案,也有了之後葬花使者被剿殺的事。
但是事情並沒有這樣而結束,葬花使者的組織將他十歲大的孩子訓練成了另一個屠夫,並且繼續利用他的母親讓男孩為組織做事,男孩失去了夫親,更加的珍惜自己的母親,於是當男孩真正的被訓練成一個心冷的殺手的時候,葬花又出現在了東海,而這個男孩就是你——王家騏。」陳晨咬牙切齒,秀目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啪~」窗戶被一股大力突然震碎,陳晨只覺眼前黑影一閃,一個男子便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頓時,陳晨就感到一股殺氣鋪天蓋地而來。
陳晨無所畏懼的盯著眼前的男子,仔細的觀察著他與相片上的相似之處,除了那股氣質外,並沒有什麼不同,因此陳晨可以肯定眼前的男子就是王家騏。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王家騏的語氣冰冷,不帶絲毫感情,仿佛在他面前的任何人都不是活物。
「國安局當年的密檔記錄過這些,因此我想知道並沒有什麼奇怪,我想你應該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陳晨的嘴角浮現一絲冷笑,語氣輕鬆的答道。
「嘎嘎~」王家騏扯著尖銳的嗓子,陳晨雖然已經聽過一遍,但仍舊覺得異常刺耳。
「你是如何知道我就是那個男孩的?」王家騏的臉上掛著冷酷的笑容。
「血型,世上任何的證據都可以被消滅,唯獨這血型卻是跟著你一輩子,是如能如何都擺脫不掉的,而你的血型卻正好與葬花使者相同,這也是我為什麼一直翻閱著你的檔案的原因,可是你實在是太狡猾了,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因此在填寫檔案的時候你故意不寫,若不是我看到你獻過血的記錄,恐怕就被你騙過去了。」
「哈哈~你果然聰明,想不到最後還是讓你發現了。」王家騏冷酷的大笑,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的比以往的對手都聰明,可是即使是這樣,也改變不了什麼,最後只不過是多了一具屍體而已,王家騏之所以一開始就沒有殺陳晨,目的就是要玩這次貓抓老鼠的遊戲,現在遊戲結束了,王家騏沒有必要在留著陳晨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再精密的案情也有失算的時候。」
「哈哈~我真不想就這麼殺了你,不過你實在知道的太多了。」王家騏突然一陣狂笑,語氣陡冷,冰冷的目光像利刃穿透陳晨的身體。
「你想殺我?」陳晨立刻戒備,她知道這一天遲早回來。
王家騏沒有回答陳晨的話,但是實際行動已經說明了一切,王家騏身形極快的沖向陳晨,右手直取陳晨的頸部,想要捏碎陳晨的喉嚨。
陳晨立馬側身,頓時一個旋踢,踢向王家騏的腰部,但是陳晨發覺自己踢向的和石頭沒有分別,右腳一陣吃痛,緊接著就感覺一股大力襲來,陳晨便狠狠的撞向了牆壁,後腦一陣吃痛,頓時頭腦就有點迷糊,陳晨沒有多的動作,就感覺右頰勁風襲來,陳晨條件反射的頭一偏,但是她感覺王家騏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並不是特警能夠應付的,身體還沒有調整過來,頭部就突然吃痛,不知道被什麼打中了,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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