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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冰的腦袋「嗡」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的初吻沒了。
「嘿嘿!原來維斯你在這裡獨自偷香啊!哈、哈、哈、怪不得連大門都不守了。」其中一個歹徒yin笑道,感覺自己攪了夥伴的好事,於是連忙想要退出房間。
由於楚飛還戴著歹徒的帽子,加上歹徒身上的衣服掩飾,剛進來的兩個歹徒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眼前的夥伴是假冒的。
不過待他快要退出房間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雖然楚飛把駱冰擋著,但是歹徒還是瞥見了駱冰身上的衣服是他們組織上的服飾,難道維斯這個傢伙搞上了組織上的女人,可是這次行動沒有帶上一個女成員啊!況且這個「維斯」的身形好像比原來的維斯要小了,難道、、、、、、歹徒立刻警覺,可是還沒等他回過身子,他就感覺脖子上一陣巨痛,身子立刻就斜斜的倒了下去,另一個歹徒發現自己的夥伴遭襲,立馬提槍掃射,但是他發覺自己如何用力都扣不動扳機,楚飛不給歹徒機會,一拳轟向歹徒的肚子。
「嘩、、、」歹徒吐出幾口酸水,身子立馬就軟了下去,楚飛緊著著又是一腳,將歹徒踹到了翹腳,也不知道是是活?
其實剛才楚飛吻駱冰倒不是趁機占便宜,只是在那種形勢下,楚飛不得不那麼做,如此可以暫時麻痹一下歹徒,待對方鬆懈之時,就是除掉歹徒的最好機會。本來按照楚飛的本事完全可以輕鬆的秒殺對方,可是這樣對方一定會開槍射擊,那麼這槍聲一響就肯定會驚動其他的歹徒,這樣寶兒的性命就危險了。
「你該不會又將他們殺了吧!」駱冰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了過來,不過對於楚飛奪走了她的初吻,駱冰心裡氣得要命。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剛才又了幾分力,不過應該不死也殘了。」楚飛顯然沒有發覺馬上將有一件麻煩的事情落在自己頭上。
「哼哼!」駱冰冷笑了兩聲。
「你笑什麼?」楚飛有點奇怪,不知道這駱冰又是搭錯了那根神經。
「我笑你不知死活?」駱冰又恢復了她那副冰冷的面孔,不過冷漠的成分卻是多了很多,她對於剛才楚飛奪走她初吻一事耿耿於懷,楚飛完全可以從中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氣息。
「什麼意思?我怎麼不知死活呢?」楚飛的臉也冷了下來,楚飛就是這樣的人,無論對方是男是女?只有對方如何對待自己,楚飛就如何對待對方。
「怎麼?這麼快就忘了你剛才做過的什麼事呢?你可別告訴我你失憶了?」駱冰諷刺道。
「我做過什麼事呢?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楚飛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過什麼不妥的事,對於駱冰的冷嘲熱諷,楚飛心裡很是不爽。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在那種緊張的形勢下,誰會記得自己做過什麼?
「哼哼!你難道還要讓我把話挑明白嗎?你剛才對我做過什麼?你心裡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嗎?」駱冰又是一聲冷笑,她認為楚飛是在裝瘋賣傻。
「可惡!對本小姐做了那樣的事,竟然還不承認!以後還讓本小姐怎麼嫁人?看我怎麼收拾你!」駱冰在心中醞釀著如何整治楚飛,在東都就是駱冰爸爸的一片天,而且駱冰的爸爸異常的疼愛自己的女兒,誰要是得罪了駱冰大小姐絕對不會有好下場,因此駱冰剛才才會對楚飛說不知死活,若是讓駱冰的爸爸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受了楚飛的欺負,駱冰的爸爸一定不會饒了楚飛。
「我對你做過的事?」楚飛苦思冥想,腦中回放著之前的畫面,突然一幅自己強吻駱冰的畫面出現在了自己腦中。
「啊、、、這個、、、」楚飛臉上一紅,神色有些尷尬,說話也有點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難道對駱冰說這是計劃需要?那駱冰非撕了自己不可。
「怎麼?是不是想起來了。」駱冰冰冷的俏臉霎時解凍,戲弄的笑道。
「、、、、、」楚飛說是不好,說不是也不好,一時之間心中有些彷徨,楚飛對於其他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唯獨這感情卻是亂成一麻,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說該怎麼辦?」駱冰收回了嬉笑的臉色,正色的說道。
「什麼怎麼辦?」楚飛有點茫然,一時之間沒能明白駱冰的意思。
「可惡!你這個傢伙難道真不知道死活?要是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爸爸,他一定會拿槍嘣了你的。而且你叫我如何說出這樣羞人的話出來?」駱冰突然之間又換上了一副害羞的表情,楚飛算是長了見識,這女人的臉可以瞬息萬變的,楚飛也不知道駱冰這一會兒的功夫變了幾次臉。
楚飛這次算是明白了駱冰的意思,感情人家女孩子讓自己負責,楚飛的腦子不知不覺出現了這樣一副畫面:一對剛剛嘿咻之後的男女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男人裸露著上半身抽著煙,而女人則幸福的依偎在男子的懷裡,秀髮散亂,春情過後的風情還沒消退,男子噴了一口煙霧,神情慵懶的說道:「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女子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帶走幸福滿足的笑容。
「太邪惡了!」楚飛立刻甩掉腦中的畫面,頓時一陣頭大,這馬小雨的事還沒有解決呢?這駱冰又來湊熱鬧,這都要自己負責,我只有一個人,不夠分啊!我到底該對誰負責啊!楚飛在感嘆自己桃花運的同時,也深深體會到了桃花劫的苦楚。
「你這可為難我了,你說該怎麼辦吧?」楚飛還抱有意思幻想,可是駱冰的答案卻瞬間將楚飛的幻想給粉碎了。
「你都那要對我了,你還讓我以後怎麼嫁人,那可是我的初吻,平時我連和其他男孩子牽手都沒有過。」駱冰羞紅了臉,給這位冰山美人添加了一份別樣的風情,她從來都沒有講過這麼羞人的話,平時都是一本正經的只知道工作,不知不覺就形成了一副冰冷的面孔,搞得平時想要追求駱冰的男子都不敢來追求了。
「可是我又未婚妻了。」楚飛還想要掙扎,不得不把馬小雨拿來做擋箭牌。
「不管,我就是要纏你一輩子。」駱冰是什麼人,在軍區大院長大的她,一向霸道任性,想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同時她已經在思付著將楚飛所謂的未婚妻該怎麼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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