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這麼好的活命機會,而選擇如此愚蠢的辦法,我不知道你的頭腦是不是出了問題?」楚飛將龍帝劍插在地板上,一臉微笑的說道。剛才的怒氣似乎伴隨著杜文的狼狽模樣,一下子煙消雲散,於其斷對方身體或是劈死對方,還不如在敵人的身體和精神上進行摧殘,這應該更能讓對方得到深刻的教訓,有時候,解決問題,不需要殺人的。
「臭小子,你不要咄咄逼人,要不是我們兄弟倆身上有傷,你豈能如此囂張。」看到自己一直崇拜的大哥,遭受一個毛頭小子的如此侮辱,杜威不禁咽不下這口氣。雖然他感覺自己的一番話,趨真的成分有點不太切合實際,但口頭上的面子還是要找回來的,自己又豈能在他人面前丟了威風呢?何況還是這麼一個毛頭小子?
在他心中,自己的大哥就是他的一切,是他的精神支柱,如是有人敢當侮辱或是說一些對他大哥不敬的話語,他是萬萬不會饒過那個人的,可是如今的對象,在他的能力範圍似乎有著強烈的難度,他也只能口頭上耍耍威風,要是真讓他上,他還是沒那個本事。
「是嗎?」楚飛玩味的一笑,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像是在嘲笑對方的無知。
「爺爺我、、、、」性急的杜威還想辯解什麼,卻別萎靡不振的杜文阻止了下去。
杜文艱難的穩了穩自己的身子,一手扶在了杜威身上,還支撐自己的身子不至於倒下去,聲音低沉,並透露著一股冰冷,反而沒有了初始的慌張,只是在說話上有點艱難。
只聽杜文說道:「今日、、、我兄弟倆、、、算是認栽,沒想到、、、事實難料,竟然會是這樣的一種結果。」
杜文似在嘲笑自己,又似乎在辱罵上天對他不公,竟給他開這樣的風玩笑。杜文的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了一絲自嘲的微笑,在他那張冷酷俊美的臉上顯示著一股別有深意的滄桑。
看著那張臉,楚飛心裡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一切都太過正常了,正常到每一個分子和原子當中,都透露著一股詭異,而那股不安似乎纏繞在楚飛心頭,久久不散。
「是什麼讓自己不安呢?」楚飛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看著那張詭異的笑臉,楚飛突然靈光一閃,他總算是知道是什麼讓自己感到不安了,對!沒錯!就是那絲嘴角的微笑。
得到了正確答案楚飛,心情突然變得緊張起來,這股笑容意味著什麼,楚飛當然知道。
「悽美的葬花」,關於這個名詞,楚飛還是偶爾的一次時機在網上看到過。「悽美的的葬花」並不是一朵什麼樣的花,而是一種異術,一種詭異的邪術,殺人於無形當中,從死者的身體上完全看不出有什麼傷痕,死者都是臉色帶著笑容,而且全身泛紅,從二十年前開始,就有人運用這樣的邪術屢次作案,至今警察都無法偵破此案。因為從現場上,警察找不出什麼線索,再加上此種作案手段實在太過詭異和離奇,警察根本就無從下手,更談不上破案抓到兇手了。
楚飛很是懷疑,為何杜文會這種邪術,難道二十年前的案子與杜文有什麼關係不成?不過似乎也不大可能,二十年前,杜文應該還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豈能去作案呢?楚飛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現在應該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候,「悽美的葬花」既然是邪術,一定是詭異無比,讓人防不勝防。楚飛神形戒備,以免著了這邪術的道。
空氣中的分子似乎發生了一絲波動,楚飛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壓迫之感向自己襲來,這股氣力似乎讓空氣中的分子的排列順序發生了變化。使本應輕薄的分子,變的厚實了起來,變得更有體積了,利用這股變化之後的空氣成分,擠壓人體的五臟六腑,讓人承受不住突然變化的空氣而導致五臟六腑受損和氣管破烈,而瞬間猝死。
楚飛猜想,這「悽美的葬花」的秘密應該就在此處,死者是體內受損,才會突然斃命,這也就是為什麼從死者的身上找不出致命傷痕的緣故。可是那既然死者是遭受這樣的痛苦而死亡,那為何死者又是掛著笑容呢?而且又為何身體會泛紅呢?
楚飛想必應該是死者在死之前,一定是產生了什麼幻覺,讓人沉寂在一種美好的幻想當中,也許,就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死者為什麼會滿帶笑容了?不過這身體泛紅之事,楚飛還真不太明白,難道是分子產生了變化之後,通過人體發生了什麼化學作用,才使人的身體變紅呢?
對於想不明白的問題,楚飛不會去深做研究,於其想這些想不明白的事情,還不如想辦法解決如今的窘局來的貼切。
楚飛將自己體內的真氣提至極處,好形成一片氣場,將自己和東方悅以及田欣包裹在裡面,以至於不受到這變異之後空氣的影響。
雖然這元氣氣場比不上護體罡氣,但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可以發揮它的作用的,隔斷一切不利因素,保證自己不受傷害。
當一個人的武功達到一定境界之後,就可以釋放元氣,在自己周身一米範圍內,形成一股氣場,隔離空氣,阻止一切能夠傷害到自身的因素,已達到保護自己的目的。在形式上類似於護體罡氣,不過其效果卻比護體罡氣差了很遠。
杜文雖然感覺眼前的少年已經在武功修為上高出了自己,但沒想到竟然高出了自己這麼多,竟然已經可以釋放元氣了,離護體罡氣只有一步之遙。
杜文突然有了一種死亡的感覺,今天自己恐怕是不能活著離開這了,剛才的一劍,已經讓他的五臟受了極大的破壞,如果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找高手醫治,還有活命的可能,不過此後恐怕會烙下病根,一到陰雨天氣全身便會疼痛難忍。
而在這個世上,能夠醫治自己的,杜文想罷恐怕只有教主自己了吧!先不論教主會不會幫自己醫治,光今天的失寶之罪,杜文恐怕就擔當不起,要是教主問罪下來,當時就不是死這麼簡單了。
杜文下了一種決定,即便是死,他也要讓自己的這個弟弟離開這裡,他們從小就沒了父母,在這個世上也只有他弟弟這麼一個親人,雖然平時對這個弟弟很嚴肅,其實內心深處是很關心這個弟弟的。
杜文深深的看了看杜威一眼,喃喃說道:「記住我剛才和你說的話,還有,以後不要在回到聖教了。」
「大哥,你、、、、、」杜威突然感到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趁我現在可以拖住他,你趕快從石門處離開。」
「那、、、大哥你呢?」
「我隨後就來,記住離開之後,將石門堵住。」杜文不得不這麼提醒,這個弟弟一根筋,他實在不放心。
「嗯。」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大哥為什麼這麼說,但杜威還是像平常一樣凡是都答應自己的大哥。
「好,好、、、、」杜文連說了兩個「好」字,臉色一片決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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