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為什麼,技術路線圖的事只能先放放。筆神閣 bishenge.com
之後,龍飄蕩又則重點匯報了運營情況、人才培養情況、存在的問題以及解決方案等等。
何應物沒提任何意見,全權交給龍飄蕩處理就是。
到最後,龍飄蕩問道「主人,您還有什麼吩咐」
這一般是象徵性的問一下,沒想到何應物居然真的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有一個事你記住,醫藥版塊,如果你敢在普通百姓身上賺一分錢,提頭見我。」
龍飄蕩愣了「啊」
何應物笑笑「用其他版塊補貼它吧這次出去玩不對,是出去營救王終古師兄,也算見過了些和松木城不一樣的東西,很多人整體生活水平比荒野上要好很多,但是一旦家裡出了病人,對於普通家庭來說,沒有比這更糟糕、更絕望的事情了,我不允許我們賺這份錢。」
「是是是您說得對不過咱也不能做慈善吧」龍飄蕩還挺倔強。
何應物聳聳肩「少跟我來經濟學那一套也別算賬醫療板塊會虧多少,是盈利還是虧損,看的是總盤子,小小醫藥版塊中僅僅是針對普通人的醫和藥不賺錢,不應該大幅度影響小何音野龍集團的盈利能力我要的是,整體賺很多錢,但是,針對於普通人的醫和藥,不允許賺一分錢畢竟,他們已經很可憐了」
「可憐的人多了,咱也可憐不過來啊」龍飄蕩哭喪著臉說,顯然是心痛至極。
何應物笑著拍拍龍飄蕩的大腦袋「我來過末日世界,總還是要做些事情的吧我認為,遭受病痛時的醫藥權、治療權,是生而為人的基本權利。雖然在末日世界講這些,很搞笑,但這就是我何應物的看法。認同我的價值觀,你就做下去,不認同我x完蛋我還找不到人替代你」
說著說著,何應物開始撓頭。
龍飄蕩也被逗笑了「主人,我只是替您的錢心疼。不從普通人身上賺病痛的錢,這個大思路我認同,不過有件事請示您,能不能對富人的醫療多收費,從而填補一些對普通人家的照顧形成的虧空」
「呦,劫富濟貧啊」
「我從來不考慮劫富濟貧,飄蕩唯一的原則和根本出發點,是如何讓主人的資產保值、增值。」龍飄蕩認真的說。
何應物笑得歡暢「你還真是個商人」
「為主人經商,其樂無窮鞠躬盡瘁肝腦塗地實現主人的價值和抱負是第一要務,為主人賺到錢是我的最高樂趣」
「我x」何應物捲起月報表,不停敲打龍飄蕩腦袋,「沒看出來啊這麼有原則的」
「只要別把有限的利潤,全都投入到費力不討好的抱負裡面去就好了。www..com」
「哈哈哈哈,看起來你還是沒有從內心認同啊」
「但是我無條件死命擁護主人的決定」
「好吧好吧服了你了沒事兒了,走吧」
何應物笑嘻嘻把龍飄蕩趕走,眼看這傢伙就要出門,他又喊了一句「半年前就說讓你找助理,可以多找幾個,自己做這些太累了」
「主人您放心我找了」龍飄蕩喜滋滋說道。
可龍飄蕩剛出門,何應物就聽到外面鶯鶯燕燕
「龍總經理辛苦了」
「龍總您可算出來了」
「龍總下個月的報表,有幾個數字很有意思,晚上我和您詳細談談」
「龍總,我分管的婦女兒童版塊就這麼不重要嗎您都一個月沒和我詳細探討盈利問題了」
何應物疑惑的走到門邊,偷偷探頭看去,我x的乖乖
十六個或御姐、或職業、或嬌艷、或蘿莉、或冷酷、或火辣的「助理」,眾星拱月一般圍著龍飄蕩,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我
送走龍飄蕩,何應物閉目養神了一陣兒,一家子吃過晚飯之後,便帶上海神,也就是暗夜匍匐者10號,徑直奔神聖聯盟研究中心而去。
把10號安排到一個會議室,囑咐他不要亂跑之後,何應物輕鬆找到了韓音離。
她正在二層實驗室一台電腦前,嘴裡叼著一支鉛筆死死盯著屏幕,臉色稍有些不正常的潮紅。
身體虛弱的表現
這傢伙又玩了命的實驗什麼了
也是,五十年的技術路線圖啊還是三個領域的沒累死算運氣好。
噹噹當
雖然大門敞開,何應物還是輕輕敲了幾下,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韓音離煩躁大怒「滾」
罵聲中,半碗剩飯砸了過來
輕飄飄接住,何應物搖搖頭「這麼大脾氣」
聽到聲音,韓音離一呆,右手指尖下意識關掉屏幕,猛地旋身站起來「你回來了」
「嗯剛回來」
四目相對,時間仿佛有一瞬間凝固。
韓音離變瘦了,但還是那麼漂亮,只不過之前是職業的、幹練的、清爽的、冷冷的漂亮,現在則是添了一絲柔弱的、驚喜的、蒼白的、紅暈的漂亮。
看得出來,她是發自內心的驚喜,小臉比剛才更加潮紅了些,但正因為如此,才能襯托出她底色的蒼白。
蒼白與紅暈,紅暈與蒼白,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奇異的糅合在一起,滋生出一種感覺叫心疼。
她的眼睛很亮很亮,像是春天的小鹿,閃著光。
何應物微微笑笑,手腕一翻,剩飯遞到鼻尖,輕輕聞了聞已經是有點餿了
「幾天沒吃飯了」隨手一拋,飯碗劃著弧線,咣當一聲掉到垃圾桶。
「我剛吃過」韓音離笑的開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手放在身後,身形挺得筆直。
半年前,她偷偷地目送何應物一行人出發,去營救王終古,那應該是春寒料峭的季節,現在,天氣又要涼下來了。
時間過得好快,半年了呀
寬大的白大褂,一塵不染,一襲職業裝,卻已是微見褶皺。
「你可真是個好衣服架子」何應物輕吹一聲口哨,打趣道。
「你什麼意思」韓音離下巴一揚,很有些跋扈驕橫的說道。
「我說你穿衣服好看」何應物兩步跨到韓音離近前,伸手使勁揉著她的頭髮,「誇你還這麼凶誇你還這麼凶」
韓音離僵住了
從來沒有人敢摸她的頭
從來沒有
「想死啊」片刻之後,她才如同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一聲小跳一步躲開,兇狠的叫道「你敢摸我頭我又不是姬小野」
何應物不屑的切了一聲「想吃什麼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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