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吼接下來的動作,讓我吃驚的可以!
我就見他猛然抓住他白胖子的胳膊,肩肘相拉,然後雙手上下一錯……
咔的一聲!他白胖子的左手,立時被王吼搞脫臼了!
我詫異驚呼出道:「分筋錯骨手!都三年了,你還能……」
這可是他王吼的成名絕活呀!那硬生生把人膀子拽開的感覺……我想都不敢想。
白胖子當時疼的眼淚都下來了!張著嘴卻乾乾的叫不出來。
至於他想不想叫我不知道,不過看著他那表情,我倒是挺想替他嚎兩嗓子的。
於是,我拍拍他白胖的臉,輕輕的告訴他:「現在知道了吧!這就叫『大象無形,大痛無聲呀』!」
他白老闆一邊抽搐一邊點頭,我也不知道他是由衷贊同我的話呢,還是疼的開始抽筋了。
反正看上去挺喜感的。
說實話,我也認為這麼折磨他挺不人道,不過先驚後思之下,我卻感覺他王吼做的沒錯。
眼下是特殊時期,對待他白老闆這樣的特殊「俘虜」,只能用用特殊手段,特殊照顧。
等白胖子最痛的時候過去了之後,我蹲下拍了拍這貨的膀子,裝扮個白臉說道:「坦白吧!省得受罪!」
那白胖子聽了我的話,當時就搖了搖頭。
「你們大陸警察打人!這叫刑訊逼供!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什麼都不說!」
這白老闆的回答還真是出乎意料呀!
我意料之外的事情並不是這白胖子嘴硬,而是在於這白胖子,怎麼自始至終認為我們是警察呢?
這小子,以前應該得罪過警察,或者幹過比開陰店更惡劣的事情吧?否則也不至於怕警察到這個地步。
我必須的把他的嘴撬開!
要不然,小九兒抓不住,我們對紅葉和自己,也沒有交代。
於是,我對王吼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他聽我的,讓呵呵笑著對白老闆說:「誰說我們這是刑訊逼供了呀?剛才是你白老闆反抗的時候胳膊壞了!我兄弟幫你治療呢!」
這個時候,白胖子的疼勁可能過去了一些,他不在顫抖了,還敢舉起胳膊,沖我們叫板道:「都給我搞脫臼了!還治療呢?有這麼治的呢?」
我巴不得他白胖子說這句呢!
立刻,我就對王吼說道:「白老闆生氣了!把膀子給白老闆治好!」
王吼二話不說,上下手又是在白胖子身上一錯!
「咔嚓」一聲脆響過後,那脫臼的手臂,又硬生生讓王吼給合上了。
白胖子瓷牙咧嘴,我看著那就叫一個疼呀!
這一下,我以前當兵時,在衛生隊裡也見教過幾次,根據我的「觀察」,那推上去的一下,可是比脫臼的時候還疼,而且是那種刀劈般,脆生生的「咔嚓」。身體素質差的,當時就的整暈。
微笑中,我又拍了拍他白胖子的肥碩後背,繼續裝白臉道:「你看!我這位兄弟醫術高明吧?給你治好了傷口,你還不趕緊招?」
可白老闆依舊搖頭,是死活不說呀!
不得不承認......我就被白胖子的態度給震驚了。
能扛住一次「分筋錯骨」的人,說實話我沒見過,這能扛住這整套「服務」還這麼牙硬的。也算是寧死不屈了。
不過他再怎麼硬,我也得想辦法把他的嘴敲開!他骨頭硬,我的心就得更硬!
於是我拍著白老闆的後背,最後再問了一便,「想清楚沒有?告訴我們小九兒……」
「我不敢說呀!小九兒會殺了我的……王警官,你不如一槍斃了我撒!」
白胖子的話,浸透著無法抑制的恐懼。更引得我和王吼面面相覷。
到底怕一個人怕到什麼地步,才能讓他說出這種話來呢?
而且他白胖子的表情,我完全沒有見過的神色,他那種表情,是浸透了恐懼的絕望。更讓我感覺,他白老闆,其實只是那個「小九兒」的一個傀儡。
一時間,我們竟然拿這個軟硬不吃的白胖子沒了辦法……
怎麼才能讓他開口呢?我瘋狂的思索著……
我知道,隨著時間的過去,我們的機會在一點點減少,如果這個白胖子不合作的話,我們不可能找到救人的方法,而且在拖延下去,那個小九兒在不在還不一定呢。
可是針對這麼一個軟硬不吃的傢伙,我還真沒轍。他對小九兒的恐懼,完全超過對王吼那分筋骨手的。
如果我能像小九兒那樣利用這種恐懼就好了……等等!
這個時候的我,我突然想到,為什麼我不能利用他的這份恐懼呢?與其讓他感覺被脅迫,被恐懼,不如化解掉他這份內心的恐懼,讓他感覺,我們能解決小九兒。
於是我改變了語氣,對白胖子說道:「小九兒,是不是也在你身上下了白食蠱?」
白胖子不說話,不過我從他的表情看出來,這貨算是默認了。
我呵呵一笑,就又給他做起了思想工作,我告訴他,這種蠱我以前見過,我師父還教過我怎麼治療,我可以用天麻等藥材幫他抑制住「毒性發作」,還可以幫他找到「黑肉」一勞永逸的解決掉這些害人的毒物。
總之是一句話,他如果配合我,如果和組織合作,那性命是有保證的,要不然,不管他出賣不出賣小九兒,自己都會很慘。
最後我總結道:「這白食蠱,現代儀器可查不出來。這真要是到了監獄裡,也沒人給你配藥。機會就這麼一次,你是在沉默中爆發,還是在沉默中滅亡,自己看著辦吧!」
我的話,這次算是句句說到這白胖子的心窩裡去了。
這白胖子聽我說完,特別是聽到我說「黑肉」兩個字的時候,表情是猛的一變。當時就感覺我是個救星。
「你真的能救我?你知道怎麼解……白食蠱?」白胖子探頭問道,語氣里是滿滿地期待。
我點頭,知道這貨已經動心了。
於是,我一邊扔給白胖子一件衣服遮羞,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這就看你能提供給我們多少有用的信息了,你說得越多,對我們的幫助越大!」
「這……」白老闆略一遲疑。
「白食蠱發動起來,可是生不如死的。」我特意提醒道。
白胖子最後的心理防線,徹底垮了。
「我說,我全說……」白胖子說著話,撫慰著自己被王吼璀殘的胳膊,一邊坦白出自己的身世,和他遇見那個小九兒的經歷……
和我們猜想的差不多,他白魏,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白胖子告訴我們,他其實根本就不是中國人,「白魏」的名字也是假的,他真實的名字叫「白豬塔昂」,緬甸國籍,猛東納塔人,早年在緬甸政府軍當過軍官,可後來在金三角禁毒時,不知道怎麼著就和毒販子串通上了。
再後來,白魏成了毒販子的保護傘,借著自己的關係和手裡的軍隊,一時間叱吒那是金三角,輻射東南亞,居然也成了小小的軍閥,專門經營著好幾條販毒線路。
我聽到這裡,不由和王吼都是臉上一愕。
我當時就心想,這都什麼人呀。禁著禁著毒把自己禁進去了。還真是奇葩的國家和奇葩的軍隊,怪不得這貨一開始就把我們當警察對待,純粹是心理陰影太大了,虛的厲害......
白胖子繼續告訴我們說,後來,他販毒的事情暴露了,緬甸軍方礙於中國的壓力,解除了他的軍職,並下了通緝令。就這樣,這位緬甸的軍爺一瞬間從軍閥,變成了中緬兩國的聯合通緝犯。一時竟無從進退。
百般無奈下,白胖子仗著自己對金三角地區的熟悉和人脈,帶著自己的親信和金條,連夜逃跑了。
再後來,他在中國武警和緬北民地武的窮追猛打之下,徘徊在中國緬甸和寮國的邊境山區,過了一年多不人不鬼的悲催日子,有幾次他都想自殺,可全都沒死成,不過卻落下了難以治癒的後遺症。
什麼後遺症呢?據他自己說,從那會兒開始,他一看見誰不自然的盯著他看,就感覺是便衣警察,只要哪個人對他指指點點,他就感覺是暗殺他的狙擊手,反正,他是快被自己逼瘋了,而且出入都不敢離開自己的親信和保鏢,整個人神神叨叨,疑神疑鬼的。
可就在白老闆山窮水盡的時候,他突然在寮國的山區里遇見了他一生的貴人「小九兒」。
從此,白老闆日漸凋零的人生,忽然又出現了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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