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戟之冒牌小當家 第三百零二章 對決麻欽

    「樹正寨麻欽德吉，正式接受流浪廚師劉昴星的料理對決！對決的項目是……氂牛！

    對決為期四個小時，請德吉麻欽和遠道而來的朋友上台吧！」

    伴隨著寨中長者的宣布，劉昴星和德吉也從兩側上了擂台……

    沒錯，就是擂台，改個標語就可以直接用來「比武招親」的那種。

    而擂台的兩側，正分別擺放著兩堆篝火、其中一堆上架著烤架，另外還各自準備了兩隻泥爐，在兩側的邊緣，還有磚砌的長地爐、以及一個圓形的小地爐，旁邊堆著隨意取用的三種碳。

    至於兩人「料理對決」用的食材、香料、鍋碗瓢盆、兩缸清水，也都已經堆在兩側半場的正中……

    最顯眼的是兩隻剛剛宰殺不久，還沒有做任何其他處理的氂牛！

    劉昴星見狀也咧嘴不已……他一開始的時候，只是想要幾塊氂牛肉，各部分加在一起最多二十斤也夠了，之所以張口要買一頭，是擔心沒有剛剛宰殺的氂牛，對方不能為了自己這二十斤、就宰殺一頭……

    結果居然為了這一頭氂牛，要用兩頭氂牛作為對決的食材！

    要知道這「主食材」可都是樹正寨出資，無論輸贏都不用付錢的……

    由此也可見當地人的好客程度，與對「挑戰麻欽」的規則的尊重程度！

    「咦？對方怎麼這麼年輕？」

    「德吉大叔不會是欺負人吧……」

    「我好像聽說對方一開始根本不知道這規矩，你們看那些輔食材和香料，還是從德吉大叔那拿的。」

    「真是的，我還以為會有一場龍爭虎鬥呢。」

    「不過也不用失望！德吉大叔是不會因為對方年輕，就在『挑戰麻欽』中放水的！德吉大叔年輕的時候，為了磨練廚藝，而浪跡西歐、東南亞十年，前幾年才回來成為寨中的麻欽，會如何料理這頭氂牛呢？還真是期待啊……」

    繪里奈等人雖然聽不大懂，圍觀的人都在說什麼，但是從他們的神色上，也能看出對劉昴星的輕視。

    愛麗絲見狀，不由得不爽的大聲加油起來：「阿星！加油！讓他們知道厲害！」

    這時候圍觀的人，大部分都是也有理想、想要在未來，成為寨子裡的「麻欽」的年輕人。

    雖然同樣不知道愛麗絲在喊什麼，但也知道是在加油，於是也都紛紛又唱又跳的為德吉加鼓勁兒！

    而一些寨子裡的「大人」，則是表現的淡定許多，連繪里奈也微微遠離自己的堂妹，仿佛要裝作不認識她的樣子。

    「居然還是沒有處理過的氂牛，這小子能分割好嗎？」

    「畢竟自稱料理人，不可能連肢解大型牲畜都做不到吧？只是時間上……估計大部分時間，都要耗在這裡了！」

    「德吉也真是的，好歹給人家分割好的氂牛肉啊……」

    寨子裡圍觀的藏民，有些都忍不住替劉昴星著急了。

    不過就在這時，隨著劉昴星從包裹里，取出一把油布纏著的「菜刀」，大家的口風又是一變！

    「這、這是菜刀嗎？」

    「一米都不止吧？真的能用嗎？」

    「大家小心點，他要開始『甩』了……別再脫手飛出來！」

    沒錯，就是那把好像看起來下一秒就要「卍解」的最大號菜刀！

    德吉看著拿出最大號的「斬牛刀」的劉昴星，也不由得有些驚奇，不過劉昴星的眼神，卻已經集中在了面前的「氂牛」身上。

    兩頭氂牛都是剛剛宰殺的，姿勢呈現四蹄匍匐的樣子堆放在雙方的半場信心，而劉昴星先是一隻手提刀，在氂牛周圍打起轉來，一邊還用另一隻手，不斷在氂牛身上摸索著什麼樣子，摸了一圈之後，站定在了牛頭正對的方向……

    只見劉昴星無視周圍的質疑聲，緩緩舉起了巨大的「斬牛刀」。

    「猛牛青龍斬！」

    伴隨著幾道寒芒閃過，氂牛身上長著長毛的牛皮，好像花瓣一樣綻放開，竟是已經被完全剔除下來！

    而在「花蕊」的部分，只見氂牛的身體，也在從背脊處破開，頸肉、肩肉、肋條、腰眼、後臀、牛腩、牛尾、四肢、尾部……除了牛頭沒有動之外，其他各部分已經粗略的被分割開了！

    前後僅僅不到半分鐘，周圍的人、包括對面的德吉在內，就還沒有看清劉昴星是如何動作！

    別說是如何出刀，連他是如何上身毫無多餘動作的，出現在氂牛各個方位的下盤動作，都沒有看清。

    只知道每一刀之間完全沒有猶豫，而且每一刀下去、必定分解下來氂牛的一部分……

    而在各部分大塊的割裂下來之後，之間內中的內臟部分、胃腸脾肝腎……絲毫無損的幾乎還在原處，又被劉昴星幾刀便剃了個乾淨！

    不到半分鐘，便將整頭氂牛肢解……

    別說是一名年輕人，就算是五六十歲、體力還在經驗也老道的麻欽，能夠做到這一點也已經可以被人「傳頌」多年了！

    不錯，正是在「中華一番」時期，雷恩所掌握的大型牲畜的屠宰分解絕技「猛牛青龍斬」……

    雷恩用這招，能將水牛瞬間分解。

    而劉昴星之前先用「超觸覺」來觸摸，了解了一下氂牛的身體結構，與水牛的區別。

    之後施展出來，雖然沒有肢解水牛那麼快，但是二十秒出頭，便完成氂牛的肢解，足以震驚全場！

    最後在一片安靜中，還是愛麗絲第一個反應過來，更加熱烈的開始給劉昴星加油起來，畢竟從小生活在繪里奈的光環下的二小姐，是最討厭有人小視自己、或者自己身邊的人的。

    而且每當這個時候，還會用些「任性」的方式還擊！

    比如連帶著還有些對其他人記仇式的挑釁，可惜語言不通，挑釁效果削弱了80%……

    部分能聽懂的「大人」，顯然也不願意和看起來還在「孩子」的範疇的愛麗絲一般見識。

    九寨溝的氂牛，大多屬於九龍氂牛，一些大型野生氂牛，甚至能夠達到一頓重！

    不過馴化放牧的氂牛，通常要小不少，像是九龍氂牛、白氂牛，都算是氂牛中比較小的，成年公牛也就270公斤左右，而水牛的成年公牛，體重將是其三倍，黃牛的成年公牛也有其兩個半！

    不過氂牛的體重，比較「撐體格」，看起來很雄壯，不會有肉牛那種肉發「圓」的感覺……

    水牛和氂牛的屠宰率、或者說是出肉率，都在一半左右，也就是270公斤的氂牛，能分割出140公斤左右的氂牛肉，而黃牛的屠宰率則要稍高一些，一些培育出來的肉牛，屠宰率甚至可以達到60%。

    不過論肉質的話，氂牛肉與水牛、黃牛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畢竟正宗的氂牛，都是純放牧飼養，食物以草科植物為主的放牧牛，與食物為飼料為主的養殖牛，顯然不會相同。

    雖然精飼餵養的牛，肉質營養不見得比放牧的牛差，但是普遍認為放牧牛會有飼養牛所沒有「野味」！

    甚至有人認為，放牧的畜類肉質，應當屬於半養殖、半野生……

    氂牛通常被認為，比普通肉牛更具有「牛味」，雖然從商業價值上，並不如澳洲牛肉分級、島國牛肉分級或者美國牛肉分級中的那些前排佼佼者。

    而且用其他的分級方式，對氂牛進行評級的話，等級也不會高。

    原因很簡單，無論哪種分級，牛肉的脂肪含量、或者說是「雪花」、「霜降」的分部，都是重要的考量數據，通常雪花牛肉的脂肪含量高的同時，膽固醇的含量會下降，也是通常認為的牛肉高檔的象徵

    比如造假的神戶牛肉，就會在普通牛肉中注射脂肪，造成牛肉外表上看似美好的「雪花」……

    但是氂牛的特點，就是熱量、脂肪要小於普通牛肉，料理方式也有很大區別，將它用以普通牛肉的分級方式進行評估，本身就仿佛是在用雞肉的標準評估鴨肉，並不客觀……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同樣是牛肉的話，雪花牛肉和氂牛肉對比，如果讓肉類大師水戶郁魅來選，肯定會選用前者，而如果讓香料大師葉山亮來選，或許就會有不同的答案了！

    比普通牛肉更重的「牛味」，如果料理方式恰當的話，將會營造出與普通牛肉不同的美味。

    當然，如果技藝不夠的話，將可能會弄巧成拙。

    劉昴星如果沒有「超觸覺」的話，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就察覺到氂牛與普通肉牛在結構上的不同。

    甚至如果不是「刀功神髓」已經覺醒的話，也做不到如此乾淨利落！

    「這種刀法我好像在哪見過，你是雷家……不對！劉……昴星？等等，你不會就是那個『劉家』的人吧？本來聽說『劉家』和遠月的關係……咳咳，我還以為只是巧合呢！」德吉目光炯炯的說道。

    劉家的大本營、或者是對料理界的影響力核心是在廣州，不過在老家四川，劉家子弟也經常出沒。

    只不過德吉一開始認出繪里奈之後，本來的就想到了遠月系與劉家的一些齟齬，所以並沒有將劉昴星、劉昴苑往劉家上想。

    雷家能使出「猛牛青龍斬」的人，也超過一掌之數，即便是雷瑜也未必能在刀功上，做的比覺醒「刀功神髓」的劉昴星更好，不過德吉的確見過類似的刀法，感覺出了眼熟。

    「誒？我姓劉的確只是碰巧，但是和他們的確也有些關係……」劉昴星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

    「原來如此，看來我必須全力以赴了！」德吉說著也已經拿出了自己的剔骨大刀，不過尺寸上比劉昴星的要小上不止一號。

    劉昴星則是在最初，簡單的將氂牛各部分分割好之後，又用了十分多鐘、就用氂牛皮墊著，用小一號的「解牛刀」，將各大部分的氂牛肉，進一步分塊……

    在德吉家的時候，劉昴星也見過這位麻欽的廚房，各種設備雖然不能像遠月酒店、陽泉酒店中那樣一應俱全，但是該有的也都有，甚至還著實有一些偏門的設備，現代化程度不下於普通酒樓，與外面看起來很復古的房屋樣式截然不同。

    沒想到在「挑戰麻欽」的料理對決時，依舊這麼復古，連個料理台都沒有。

    肩肉後面的上腦，後腰肋處的外脊、也就是所謂的「西冷」，上腦與西冷之間的眼肉，最適合做牛排的菲力、也就是裡脊，後臀的三岔肉、林肉、三角牛林，以及前胸肉、後胸肉、三筋、辣椒肉、牛腩肉、貝肉、花腱肉、金錢腱肉……

    雖然是半跪在台上，就這樣用氂牛皮墊著進行處理，但是也就十分鐘的功夫，劉昴星便已經做好了更細緻的分切處理。

    或許是因為空氣清新的原因，雖然天氣很涼，但是九寨溝午後的陽光，顯得異常明媚。

    而在這明媚的陽光下，劉昴星面前的氂牛皮墊上，一塊塊已經分門別類的氂牛肉，顯得栩栩生輝……

    「怎麼回事？你們有沒有一種感覺……好像……這些生氂牛肉擺在這裡，就令人看起來很有食慾的樣子！」

    「的確很奇怪，尤其是在他剛剛切完的時候……」

    「我也感覺到了，就好像他分切的是，已經烤的恰到好處、塗抹了我最喜歡的醬料的烤氂牛肉一樣！」

    而繪里奈等人，還有在場的其他幾位麻欽，則感覺更加強烈，不過只是在每部分的肉分切的時候一閃而逝，在劉昴星完成分切後，馬上這種感覺便消散了。

    不過只有少數幾個人，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兒，對於劉昴星的刀功，認識的也更加深刻……

    沒錯，正是因為刀功之精湛，而有了一絲激發「源」的先兆。

    當然也只是先兆而已的，距離「源料理」還差得遠！

    而此時與場下的人表現不同，與劉昴星同台的德吉，反而仿佛一無所覺一般，仍在進行著自己的工序……

    劉昴星也抬頭看了一眼，發現德吉正在清理著氂牛的內臟。

    雖然與劉昴星的刀功沒法比，但也算是動作利索。

    但是令劉昴星不懂的是，德吉現在正在做的，單純是在和牛的內臟「較勁兒」，完全沒有分切氂牛肉的意思，通常這種情況……

    「難道要整隻氂牛一同料理？」劉昴星心中疑惑著。

    不過卻沒有多想，而是翻手又去準備起了自己用的醬料、醬汁……

    雖然德吉大叔很無私的將自己的香料，全都借給了劉昴星，但是依舊不是很全。

    基礎的香料全都有，但是一些偏門些的香料，只有法式、泰式的香料，還比較齊備。

    因此劉昴星也是摸著石頭過河，甚至是在一邊嘗著香料的味道，一邊在配置醬汁、醬料！

    畢竟德吉大叔家裡帶來的香料，品質只能說是一般，個體差別也比較大……

    只見劉昴星坐在地上，拿著鋼棍在三個罈子與一隻海碗裡，搗著大塊的根莖類香料。

    等到劉昴星準備好幾種醬料、醬汁還有一包似乎是煲煮用的香料包的時候，德吉也已經將整頭氂牛的內臟處理乾淨了。

    同時劉昴星這時也將前腿的花腱肉，放入裝著醬汁的一隻罈子，後腿的金錢腱肉，與海碗中的醬汁和水一起，放入一個大罈子中燒煮起來……

    值得注意的是，燒煮使用的是篝火，因為溫度不想灶火那麼容易掌控，正常普通料理人很難掌握才對，但是劉昴星卻輕鬆變點燃了篝火，之後將帶把的罈子，吊在了篝火上。

    還特地調整了架子的高度，令罈子在最適合的距離，被篝火炙烤著……

    看到劉昴星的這個動作，場下的幾名麻欽，也在微微議論著，不知道劉昴星是真的判斷好了溫度，還是在故作聲勢？

    除此之外，「西冷」的部分被切片白煮，肋骨末的眼肉用洋蔥碎末裹了起來，牛腩肉用青稞酒泡著並作以按摩，裡脊、也就是菲力的部分，則是整塊的與香料包一統放入水中沸煮……

    同時劉昴星還做了一件，令其他人沒看懂的事情，那就是使用地爐，點燃了裡面的炭火之後，將一直空空的鐵鍋放了進去，之後用土轉頭將地爐封了起來，只留下些通氣孔。

    而德吉大叔的動作，同樣令許多人摸不到頭腦，居然將掏空了內臟、並且去皮了的的氂牛，從腹部又縫合了起來！

    「誒？難道是要烤全牛？」

    「烤全羊倒是聽說過，烤全牛就很少見了吧？」

    「這麼大一頭牛，真的能在時間內烤熟碼？」

    「不僅是烤熟的問題，烤全牛也需要用塗抹醬料的方式，對牛肉內外進行醃製，而這頭牛……直接用來烤的話不但難以完全烤熟，而且即便只將外層當做一道菜，也很難入味吧？」

    繪里奈幾人疑惑的，都對德吉的行為表示了不解。

    而幾名和德吉關係好的「麻欽」，則是不由得眼前一亮，似乎是猜到他要做什麼了！

    「德吉那傢伙真是的……居然對十幾歲的孩子，也這麼認真啊！」

    「孩子？你十幾歲……阿不，你現在這個時候，能像對方那樣，瞬間將氂牛分割好嗎？」

    「這個……」

    「看來德吉之前就知道一些對方的實力，是準備要大展身手了！這道七重烤全牛，上次見到的時候，還是三年前他結束遊歷，回到寨子裡奪得『麻欽』的稱號的時候吧？」

    「沒錯，想想還真是有些期待啊……」

    繪里奈等人看到其他同樣是麻欽的幾個人，露出這樣的神色，不由得也心中一沉，更加注意起德吉大叔的動作。

    只見他在將氂牛的腹部縫好之後，的確擺出了一副要「烤全牛」的架勢，將牛頭斬去之後，將氂牛首尾刺入橫釺，架在烤架上。

    但是之後卻並沒有馬上升火、或者塗抹醬汁，而是將氂牛的一些部位切開……或者應該說是「挖開」？

    不少地方留下的，都是深洞形的傷口，而挖出來的一塊塊特定部位的牛肉，有的被放在了一邊、有的被搗碎之後與香料混在了一起製成醬料、也有些用醬汁浸泡著待用。

    之後剩下的已經「千瘡百孔」的去頭氂牛，則是在升起火的架子上烤了起來，德吉不時過來轉動一下、換換面。

    眼看時間過去近半，德吉又開始逐步的，將這些「取出」的氂牛肉，大多都放了回去！

    有些是醃製過的整塊半拳大的氂牛肉直接回填，也有些是已經製成了醬料的餡狀肉，被塞了進去。

    當然，也有些肉並沒有回填，但是留下的孔洞卻沒有浪費，或是灌入了醬汁，之後用線縫合，或是放入了「奇怪的東西」。

    這東西有半個手掌大小，外面看起來多重鐵網、裡面是中空的，而上面的開口部分、在蓋子上還有一部分呈現長管型……

    最重要的是，這種東西在放入烤氂牛內之前，大家也都看到了，德吉是在裡面裝了一塊塊燒紅了的碳！

    七隻這樣的東西，被放入其中，顯然上面的孔洞大小也是故意留出了這麼大，剛好將這些包了木碳的東西卡在裡面。

    做完這些之後，德吉送了口氣，而這時距離結束，已經只有二十來分鐘，劉昴星的料理，同樣到了最後的階段……

    與德吉不同，劉昴星是分別用氂牛的各部分，做成了不同的料理，雙方一個是「全牛宴」、一個是「烤全牛」！

    劉昴星的其他布置且不說，最令人摸不到頭腦的自然就是「埋鍋地爐」，而現在劉昴星終於走了過去，同時手裡這時還拿著另外一些令人摸不到頭腦的東西。

    那就是煮過的大塊裡脊切成的肉片、切段焯過水的蕨菜，還有蔥姜等調味香料，看起來就像是要「炒菜」之前的預處理一樣！

    但是氂牛的裡脊，並不適合用來炒才對……

    到了石磚旁，劉昴星直接將磚石踢開，露出了裡面原本空鍋，此時只見裡面的鐵鍋，已經在兩三個小時的炭火密閉炙烤，赫然已經燒得發紅了！

    「天吶，他要做什麼？」

    「這樣的鍋子能用來烹飪食材嗎？」

    「他、他拿起來了！只墊了一層毛巾……等等，那不是毛巾對吧？那是特殊的新科技隔熱材料對吧？」

    沒錯，劉昴星這時僅僅墊著一層毛巾，便把燒得通紅的鍋子拿了起來！

    而其他人不知道的是，劉昴星之所以象徵性的墊了毛巾，主要也是為了保護他們的三觀，而不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