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_856235月16日 周六
里正狀似無心的一句話讓米桑霎時擰了眉,王氏更是臉色唰的一白,眼神閃爍迴避大家的打量,看到這裡,小米不由得蹙了眉,難不成,他爹爹的失蹤,真的與他們……,不會吧?
米桑有些下不了台了,他沉著臉,語氣有些怨憤的看著里正:「里正,你我共事這麼多年,我是什麼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今天是老太婆不懂事,回家以後我一定會嚴加看管,保證以後再不來找他們的事還不行?至於我四兒失蹤一事,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沒有證據證明之前,也請您說話放尊重一些,再怎麼樣,那也是我的兒子,我有什麼理由要去這般對他?」
「是啊,你有什麼理由這般對待他們一家四口呢?我想,大傢伙也比較好奇,為什麼你對待別的兒子尚且可以做到公平公正,可偏偏對待老四家如此的苛刻毒辣?真的是王氏一人所為?沒有你的縱容,她可能如此的狠辣嗎?以前你是什麼人,大家都看在眼裡,至於現在,我想,就更不用你來告訴我們了,大家眼睛清亮,看的一清二楚。你們的保證在我看來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怎麼,見不得別人好是不是?人家才剛剛賣了豆腐,你們就來奪秘方,那萬一日後人家賺了錢,你們是不是還要來搶啊?」
「米桑,做人不可以這麼沒有底線的,你自己說說,這麼多次的保證最後換來的是什麼?孩子這么小,你們都不放過,你的良心究竟在哪裡?這樣的你,如何還能繼續做為一村之長?本來,看在米言是咱們村唯一一個有希望考取秀才功名的面子上,大傢伙還商量著這個村長之位繼續讓你來坐,可今天這一鬧,還有多少人同意我不知道,你自己去祠堂交代吧!」
里正不冷不熱的掃了米桑一陣青一陣白的臉,看向始終低垂著頭不說話的王氏:「嫂子,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什麼時候開始,你連做人最起碼的良知都沒有了?難道你要親手毀了這個家,才心滿意足嗎?也許,過不了多久,你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王氏身體一顫,緊緊的拉著米桑的胳膊,低著頭抿著唇不說話,但那微微發白的指尖,卻昭示著她此時此刻有多麼的緊張。
這時,一位曾經和王氏有些過節的本家嫂子突然嘲弄開口:「剛剛你趾高氣揚的氣勢哪裡去了?陳氏忍你這麼多年,真是可憐的緊,如今兒女都長大了,還免不了你的唾罵捶打,怎不見你這麼對待其他兒媳孫子孫女?怎麼不說話了?這個時候啞巴了?你早幹嘛去了?有這麼好的兒子兒媳孫子孫女不知道珍惜,真是良心被狗吃了,活該你養出那麼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對了,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吧,我娘家妹子前個兒過來跟我說,你家米花的現在的日子可不太好過呢,以前少奶奶的日子也到頭了,如今被一個小妾騎在頭頂拉屎拉尿,跟個老媽子似得伺候胡家上下,稍不如意就是拳腳相向呢,哈哈,真是報應呢!」
「閉嘴,你瞎說什麼呢?」那嫂子的丈夫立時出聲制止,雖聲音凌厲,卻不見有任何動作阻止,還偏偏等自家婆娘說完之後才來阻止,可見早就想挫挫米桑的銳氣了,如今可以窺出,米桑在米家村的人緣名聲,有多麼的差。
「哎呀,真的嗎?那這麼說的話,胡家到底還是沒有下狠手呢,不然,那踐人回去也是浸豬籠啊,看來,這胡飛到底還是給村長您留了點面子呢?」有女人的地方永遠少不了話題,這不,米家本家裡的婆娘們都開始朝米家發難了,還刻意加重了『村長』二字,倘若這村長之位沒了,等待她米花的是什麼,相信不用大傢伙說,他們也該心知肚明!
「別說了,你沒看到村長的臉色已經青了嗎?當心咱大娘回頭站街罵你!」說話的是老米家四房的妯娌,米桑是大房,王氏自然就是她們口中的大娘了。
聽著大傢伙夾槍帶棒的諷刺,米桑和王氏哪裡還受得住?小米不經意間對上米桑與王氏不約而同的怒視時,她抿了抿唇瓣,倘若今天還這般不了了之,那麼將來這一家子蟑螂就會再度纏上來,他們家的未來里,怎麼也不可能有這一家子的存在,看來,她必須要決絕一點,快刀斬亂麻,才能永絕後患!
想到這裡,她小心翼翼的扯了扯里正的袖子,里正低頭一看,立即柔聲道:「怎麼了孩子?」
「里正爺爺,我娘已經被我奶個打暈了,我哥被扇了一巴掌,我被踹了一腳,就連我婆婆都被我奶個推到了,要不,我們就將那方子給她把,萬一她以後再來,我們家真的再也經不起她的折騰了,況且這麼多年來,我們也習慣了他們這樣的掠奪,只要奶奶以後不再來找我們的麻煩,這張方子小米可以給您,也求求爺爺奶奶,別再來找我娘了,她身體不好,真的不是您的對手啊!」說著,趕忙看向黑子語帶祈求:「黑子哥,小米求你給他們寫一張方子吧?」
小米語帶心酸的『控訴』著王氏的彪悍行徑,委屈的小眼神,巴巴的望著黑子,惹來他嘴角輕輕的抽搐,接著,他什麼話也沒說,就轉身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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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要離開的米桑和王氏一聽到這話,腳步一頓,回頭張望著,小米清晰的看到王氏眼底的驚喜,相反,米桑在看向她時,卻多了一層深幽之色,看來她這個爺爺還不傻,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的,可惜啊,他擁有一個豬一樣的婆娘。這不,在米桑還來不及阻止之際,這個豬婆娘已經衝到了小米麵前,不覺恥辱的問道:「你這個小踐人,你娘哪裡暈倒了?我什麼時候踹你了?我明明踹的是……。」
「啪」的一聲脆響,米桑毫不猶豫的扇了王氏一巴掌,力道之大,硬生生的讓王氏轉了半個圈後癱軟在地,嘴角霎時紅腫流血,她捂著自己的臉,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米桑,顫抖著唇:「你,你打我?你這個挨千刀的,你居然敢打我?」
「我打你怎麼了?還不趕緊給我滾回去?以後你再出來羞人顯眼,小心我將你休出米家村,滾!」米桑氣的渾身顫抖,一張臉漲成了紫豬肝色,王氏被這樣咆哮出聲的米桑也嚇住了,就在她顫顫悠悠的站起身想要跟著米桑離開時,一直冷眼瞧著這一幕的里正,卻突然開了口:「先別著急走,這件事,咱們需要做個了斷,省的你們一天到晚給我折騰出這麼多事。」
「怎麼,沒聽到嗎?米桑,我看你也別回家了,直接跟我去縣衙走一遭吧,今個兒我就做主將小米一家四口從你們家的戶口上牽出來,單獨以米剛的名義開戶,嗯,順便也把你的職位解決一下!」
米桑陰鷙的眸底滿是震怒:「里正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寬了?」
「或許吧,但即便再寬,也是你們家為我創造出來的。小米家沒個主心骨,又屢次被你這個爺爺如此刁難,身為里正,我不管,誰管?」話落,他突然轉首看著小米:「小丫頭,不知道你覺得爺爺我剛剛的提議怎麼樣?」
小米天真的眨眨眼:「爺爺剛剛的意思是說,以後,我們可以自己做自己的主,不用再看別人家的臉色過活嗎?」
「自然,以後你們家你爹爹是當家的,誰也不敢欺負你們。」
「真的?這是真的?」
「這自然是真的!」
「天,黑子哥,你聽到了嗎?里正爺爺要給我們做主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小米高興的抱著黑子的胳膊又跳又哭,完全不像作假,這倒讓拿著方子出來的黑子有些無語了,他看著里正,突然補充問道:「既如此,也順便幫我們查一查岳父大人的身世吧?如果岳父大人真的不是他們家親生的,那他們一家四口累死累活幹了這麼多年,也算回報了米家了!」剩餘的話,黑子沒說出來,但大家都明白,經過今天這麼一鬧,只怕是日後那一兩銀子,米家也休想拿到了。潛意識裡,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米剛不是他們家的孩子。
「咦,你們還真別說,這老四出生的時候並不在村子裡,而且老四長相儒雅,與他們家這幾個孩子還真不太像,尤其是米老四太過善良,與他們家這會算計的性子真的差太多。」
「當年米老四失蹤之後,米家一家子竟然沒人去尋找,甚至連做樣子都沒有,可憐這母子三人白天照顧他們一大家子,晚上還要四處托人去尋找,現在仔細想想,真的有太多的貓膩。」
「何止啊,米老四失蹤以後,他們米家的條件一下子好了起來,說不定啊,嘖嘖,還真有那個可能!」
……
一旦有人埋下了懷疑的種子,就會在人們的心裡生根發芽,面對大傢伙一輪高過一輪的討論聲,米桑突然厲聲咆哮:「你們一個個的都吃飽了撐的慌吧?什麼時候我米家的事輪得到你們這些外人插手了?」
「村長,這裡是米家村,大家都姓米,怎麼就是外人了?再說了,我們這是幫里不幫親,不是吃飽了撐的,我看啊,這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的是大娘才對,大傢伙說是不是啊?」
以前對他之所以敬重是礙於他的身份,現在,里正都發了話了,他米桑還有什麼資格再賴著這個村長之位?
「行了行了,到此為止,米桑,回去收拾收拾,即刻去縣衙!」這件事,他也不想再拖下去了,今日的下場,完全是他們咎由自取的。
「天吶,你們這是要將我們往絕路上逼啊,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睛看看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啊,也不想想這麼多年是誰把米家村壯大起來的,現在出了點事,就把屎盆子往我們頭上扣,這是過河拆橋啊,這是忘恩負義啊?王肅(里正),你要是敢把我們家老頭子給罷了,我就上你們家門口哭喪去,你們這些個喪天良的啊……。」王氏一見王肅如此堅決,一下子就慌了,張牙舞爪的就揮著自己的手臂朝里正掄了過去,米桑額頭青筋直跳動,肺都險些要氣炸了,可面對這樣的情況,他也知道再據理力爭,也失了民心了,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去看向一直冷眼旁觀看著這一幕的米小米,這個孩子,他或許一開始就低估了,以前那個懦弱的她,真的只是偽裝起來的嗎?倘若真的如此,那這個小女娃,就真的太不簡單了!
「夠了,都鬆手吧,什麼都別說了,明天一早我會在村口等你,去縣衙,將該辦的都辦了吧!」
「老頭子,你莫不是瘋了不成?你知不知道這樣做……。」
「蠢貨,這個時候輪得到你一個婦道人家說話嗎?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滾!」
話落,看也不看王氏一眼,拂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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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驚得臉色煞白,心膽俱裂,落荒而逃。
他們走了之後,里正和鄉親們又安慰了小米家幾句,有些人還專門回家拿了雞蛋,讓陳氏補身體,一場鬧劇,卻在這樣的情況下不了了之了,就連黑子寫好的方子,似乎也沒了用處,更不要說一直未出現的小勇與陳氏了,用小米的話來形容這場驚變的話,那就是開頭很精彩,結局卻有些潦草了!
「行了,這個結果,已經不錯了,怎麼還愁眉苦臉的?難不成你非要將方子送出去不成?」
黑子類似玩笑的話,卻讓小米笑不出來:「你不覺得奇怪嗎?對於我爹的身世,我在我爺爺那裡什麼也看不出來,這老頭很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啊,倒是那老太太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沒什麼心機,瞎咋呼還成,一遇到正事,就是個拖後腿的角色,今天你看到了嗎?米桑大概氣的不是別人,而是他婆娘。王氏很明顯心裡有鬼啊,難道我爹他真的不是他們家的孩子?」
黑子微眯了眸,「你想怎麼做?」能這樣想,想必已經有了主意吧?
「今晚你……。」小米用力將黑子扯的彎下腰,而後小心翼翼的湊到他耳邊低語了一番後,擰著眉看著他:「你覺得怎麼樣?」
黑子不自然的拉開了些兩人之間的距離,皺著眉看著小米:「米家現在已經不同以往,你又何必做的如此決絕呢,倘若斷的如此清楚,你父親將來有一天若是回來了,豈不是……。」
「黑子哥,你難道還不明白嗎?這一家人就是吸血蟲,只要沾染上,就揮之不去的,想要斬斷,就不是從源頭下手,里正爺爺都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怎麼到了你這裡,反而猶豫不決呢?」
「就算如此,你真的以為就能將這些蟲子揮之則去?」
「就算不行,也能讓他們大出血,受點教訓!總而言之,我米小米可不是我娘那種良善之人,我眥睚必報,我嫉惡如仇,他們怎麼對我們的,我們即便不會以牙還牙的還回去,也不會讓他們占便宜,這個關係,必須要斷!至於爹爹,我知道他是個善良孝順的人,但我們不能因為一個還存不存在的人,就讓活人受罪隱忍下去,因為在我看來,這個家裡付出最多的是我娘,至於我爹,我已經沒什麼印象了,從我有記憶時,他就早出晚歸,晝伏夜出的為米家做奉獻……。」
小米聲線平靜,就好像說的不是自己的爹爹,而是一個陌生人一般,看她如此這般,黑子的眼中不由浮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從那個人的身上,他也沒有體會到什麼是父愛如山,或許小米說得對,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當即,便點了點頭:「好,我尊重你的選擇,只是,你不需要告訴伯母一聲嗎?」
小米剛要回答,米小勇卻不知何時靠在門柱上,眉眼深深的看著小米道:「娘說,她聽你的,一切由你做主,相信爹爹即便還活著,也不會怪我們。」
「哥……。」小勇揮揮手,「早就該這麼做了,不是嗎?」
小米輕嘆了口氣,的確,如果他們早一天拋去所有,也不至於落到如今的下場,未來,真的不能再如此了,他們,該為自己而活了!
米家,要成為過去式了!
當夜,月朗星稀。
一道黑影攜著一抹白影快速的從山上掠下,七繞八拐之後,赫然跳進了米家宅邸中。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尖銳的恐懼聲倏地劃破米家村的寂靜,將沉睡中的小山村徹底驚醒。
在村民們冷汗連連的以為是自己做噩夢時,一道道接踵而來的悲鳴聲,讓他們猛地從c上坐起,黑夜中的眼睛恐懼的對望著:「天,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人們著急忙慌的提著褲子跑出家門外時,那道黑白影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在夜色中。
當村民們接二連三的趕到事發地——村長家的青磚瓦房時,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王氏如被鬼附身了似得披頭散髮、一臉恐懼的跪在院中不停磕頭,嘴裡面更是亂七八糟的念著:「別來找我,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自己要去的,不關我們的事啊……。」
就在人們聽的一頭霧水不明所以之際,王氏的瞳孔猛地一縮,看到突然走進院子穿著白衣的某個女人後,她『啊』的一聲慘叫出來,指著那個不斷朝她靠近的人影瘋狂的搖著頭:「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不是我要抱走你的孩子的,我以為你死了,我真的以為你死了,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過來,你的兒子已經去找你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走開,走開啊啊啊!」
王氏這麼一吼,大傢伙更加的聽不明白了,有人看到一動也不動的站在王氏身後的米桑,不由上前推了推他,赫然發現米桑就好像被人施了咒語一般,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唯一讓大傢伙熟悉的是他緊蹙的眉頭以及那陰鷙般的眼神,有人問他怎麼了,得到的卻是他不停的眨眼間,可惜沒有人能讀懂他眼神里的意思。
反觀米家其他房的人,女的如王氏一樣神色慘白、眼睛瞪大,毫無形象可言的癱軟在地,身體更是恐懼的顫抖著,嘴裡不停的念著:「冤有頭債有主,別來找我們,不關我們的事!」
而她們的男人們卻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如此詭異的畫面,讓大家不由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有些人甚至疑神疑鬼的嘟囔一句:「好端端的怎麼會變成這樣,該不會,鬧鬼了吧?」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反應快的人很快就聯想到剛剛王氏亂七八糟的話,眼皮猛地一跳,米家二爺爺立時指著自己的兒子米良才道:「快,快去將里正請過來。」而他自己則轉身吩咐在場的村民:「誰也不許動,等我們回來!」
「是。」米家二爺爺神色嚴肅的離開後,村民們自發的往門口方向涌去,夜色太過黑暗,縱然米家點著燈,但米家女人突兀的神色卻讓他們不寒而慄,在看到暈倒在地上的幾個大男人,流言蜚語就此傳開——
「喂,你剛剛聽到沒?你們說她口中所說的『抱走你的孩子』『我以為你死了』『你兒子已經去找你了』是什麼意思?」
「他的幾個兒子,誰是外面生的?除了那米剛還能有誰啊?嘖嘖,我看這事啊就是報應,瞧,白天她去找人家家人的晦氣,晚上人可就鬧了過來了。」
「不會吧,哪裡有你說的那麼邪乎?」
「如若不是,誰能有本事將這潑婦嚇成這樣?你看看村長的臉,該不會也被嚇傻了吧?怎麼動也不動的?」
「屁,你看他哪一點是被嚇得?那幾個兒媳和兒子有可能,村長是被嚇大的嗎?他那黑臉,明明是被氣的!」
「嘿,這麼說的話,米剛當真不是他們家的孩子,而是他們兩口子從別人手裡搶過來的?若真是這樣,似乎一切都說得通了啊,你瞧瞧這一家子,哪個像陳氏活的那麼苦的?」
到底有精明人在,幾番聯想之後,很快就道出了關鍵所在:「難怪剛剛二爺爺那般迫切,看來這件事要東窗事發了!」
「難道米剛真的是被他們兩口子從外面抱回來的?可,可是不對啊,這米家大嫂當年的的確確是挺著大肚子回家省親的啊,她自己明明有孩子,為什麼要抱別人家的孩子?這,這說不通啊?」
與王氏同輩的女人們也熱火朝天的討論起來,越想越奇怪,想到最後,不由倒抽一口涼氣:「莫不是這當中,還有人命案不成?老天!」
……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時候,里正王肅與村裡面幾個德高望重的人來了,大家看到米家的這個情況,也是發了難,因為在場清醒的你問不出話,問出話的卻不夠清醒,王氏更是被嚇得尿了褲子,胡言亂語、披頭散髮的她在夜裡面看起來尤為的可怖。
這個時辰,距離天亮還早著,沒辦法,里正只能讓大傢伙都回去休息,留下幾個年輕力壯的將躺在地下的人都抬進了家,幾個女人也被本家媳婦子給拉回了房,米桑更是被人直挺挺的給抬進了房間,想他硬氣了一輩子,怕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以這樣的方式被人抬進房吧?
真應了那句古話,這可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啊!
終於,米家折騰到凌晨丑時(一點到三點)才算徹底的安靜下來,為了免出意外,里正還安排人在米家看守。
當米家村再度陷入寂靜後,立在半山腰的白影終於有了動作,然,沒走幾步,卻被身後的黑影猛然拉住:「你要去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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