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酒勁,王羽把兩個女人都睡了,第二天一早,發現不對勁,一左一右兩個女人死死的纏著自己,環肥燕瘦,各有千秋,他嘆息一聲,這才是真正的左擁右抱啊,昨天的不算。
王羽一動,兩個女人就醒了,可是兩個女像心有靈犀一樣,都假寐不動,甚至連呼吸頻率都不變。
怪不得有人說女人是天生的演員,某些時候,裝得確實很像。可惜王羽擁有飼主系統,兩人的內心狀態他探知得一清二楚。
有時候,王羽覺得飼主這個強大的功能非常好用,可有時候卻覺得很無聊,有了這個系統,很多事情都變得簡單,沒有一點懸念。
王羽也不拆穿,起床洗澡,等他出來的時候,兩個女人已經穿戴妥當。苗婉跟沒事的人一樣,面帶桃花,更加美艷。而張怡柔初經雨露,含羞帶澀,不敢拿正眼看王羽。
細細想來,昨夜確實有些衝動,酒精上頭,再加上苗婉這個女人的挑撥,三人不知怎麼的,就滾作一團,繼續引發大戰,從沙發上到地毯上,最後才躺上大床。
張怡柔今天還要去央視綜藝頻道報道,身體雖然有些不便,但還是堅持要去,幫她請假都不成。以趙副台長對王羽的巴結,一個電話的事,什麼時候去報道都行。
既然她要去,王羽只得讓苗婉陪她,兩個女人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早飯之後,王羽才開車回家。
到家的時候,便宜弟弟南宮珵正和母親說著什麼,見王羽回來,頓時閉上了嘴巴,說了一聲:「哦,我還有幾個調查資料要寫,這是我們教授布置的寒假作業。」
說完,扭頭就上樓去了,根本不搭理王羽。而他內心所想。王羽當然知道,對這種鬧脾氣的可憐娃沒有什麼太大的惡感,也沒有什麼好感,只要他不亂來。一切照舊就行,如果他敢亂來,不用自己動手,自會有人收拾他。
王羽才是南宮家族的正統嫡系傳人,以華夏老人固有的血脈至上觀念。這個家族未來肯定是王羽的,如果有人敢使壞敢用陰招攻擊王羽,那就是和整個南宮家族為敵。
所以,上一年過春節時,南宮老爺子拉著王羽,會見諸方大佬,就是向世人宣布,王羽就是我們南宮家的嫡孫,將來的傳人,以前的那個養子不算。
諸方大佬見到王羽之後。自然打聽出他的所在,就算有爭端,有敵視,也不會對他使出危及生命的手段。如果用出類似的手段,那就是和南宮家族結下血仇,不死不休的局面。
黃家和南宮家本來就有舊怨,再加上王羽和黃家的血仇,兩家關係有種化不開的意味。但是,在表面上,還是要顧及方方面面。不會亂來,一切按規矩辦。
高夫人不愉的瞥了上樓的養子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這熊孩子。越來越不上路,以前算是白疼他了,自己的親兒子回來之後,這熊孩子沒少告黑狀。
「媽,你們聊什麼呢?小琬呢?」王羽一夜未歸,若無其事的坐在母親身邊。給母親捶腿。這貨一看氣氛不對,賣萌的手段多著呢。
「小琬找同學玩去了,我本來也要去拜訪幾個好朋友,可是小珵拉著我說了一會話,就耽誤了。這不,半晌午過去了,只能等下午再出去了。」高夫人一看到親兒子回來了,什麼煩心事都沒了,緊繃的表情終於有些笑意。
「這樣啊,我在帝都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什麼同學。昨天溜達一圈,基本上就把朋友拜訪一遍了。年歲大了,感覺過年越來越無聊,要不是想著多陪媽一會,我早就回康美鎮工作去了。」這話說得真順溜,幾句話一說,就把高夫人哄樂了。
「就你知道跟媽親,哈哈。媽知道你在帝都沒朋友,所以下午出去的時候,準備帶你一起。路過商場的時候,咱們進去逛逛,需要什麼跟媽說,過年的禮物我還沒給你準備的。對了,還有新衣服,你身上這衣服老氣橫秋的,一點也不時髦,讓媽多幫你選幾件。小時候你不在媽媽身邊,每天過年,媽想給你買衣服也找不到人……」
這女人吧,真是感性,本來挺開心的,說著說著,就想起了王羽小時候失蹤的事,眼圈立即就紅了。
王羽趕緊安慰,笑道:「媽,你又扯遠了,你都跟我說多少遍了。我知道,你每年過年都給我買新衣服,雖然找不到人,但衣服其實一件也沒省,在玉泉山的別墅里,我都看到了。挺漂亮的,我小時候想穿一件都難呢……呃,媽你別哭啊,是我說錯了。呵呵,其實我小時候也有挺多衣服的,只是舊了些,院長林阿姨對我特別關照……」
得,越說高夫人哭的越凶,眼淚鼻涕都哭出來了,王羽只得乖乖的閉上嘴巴,只管給母親遞紙。自己小時候的事,絕對不能提,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自己又安全回家,認祖歸宗,但父母覺得虧欠自己太多,一提就抹眼淚。
「寶寶呀,媽媽剛才聽你弟弟說,昨天你在米家孩子的生日酒會上打人了……哦,和人家打架了?你實話跟媽說,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在帝都朋友少,認識的人也不多,不像其他高幹子弟,從小都有一個朋友圈,關係非常鐵,一出事都一起幫忙一起動手。聽說就你一個人和他們打,沒有吃虧吧?」高夫人哭著哭著,就突然想起一個更讓她憤怒和悲泣的事,於是就把王羽昨天打架的事情問了出來。
王羽不用想,已經猜出這是便宜弟弟南宮珵告的黑狀,而且是一面之辭。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編排這段的,但肯定沒有好話。
「沒什麼事,也不是和高幹子弟打架。就是我一個朋友和央視的一個中層負責人起了一點衝突和誤會,我勸解幾句,人家不給面子,就推了幾下。那人耍賴,坐在地上不起來,說我打他了。後來圍過來不少人看熱鬧,不過幸好央視的趙副台長在場,問清了事情真相,訓了那負責人一頓,就解決了爭端。至於外面怎麼傳,我也不清楚,我一睡醒就回來了。」王羽輕描淡寫的解釋幾句,無辜得像純潔的小綿羊。
「一個央視的小小負責人也敢欺負我兒子?你等著,我給宣傳部和廣電總局的領導打電話,我倒要問問他們怎麼選拔幹部的,這樣素質低下,誣陷我兒子的人也能當中層負責人?」說著,高夫人拿起桌上的手機,就要翻找電話號碼。
高夫人這是要罷免綜藝頻道負責人的架式,以她現在的地位和能量,只是一句話的事。
王羽趕忙攔住,奪下了電話,哭笑不得的說道:「事情都過去了,那責任人雖然不厚道,但我也沒吃虧。再說,不是還有趙副台長出面處理的嗎?以媽你的身份和地位,這麼貿然打電話過去不太合適。如果中宣部和廣電總局的領導直接出面查問此事,恐怕連趙副台長都跟著倒霉。」
「噢對……對……還是寶寶聰明呀,這當幾天官,考慮事情的角度和高度就是不同。行,我聽得出來,那個趙副台長沒少幫你的忙,也挺維護他的,一會我找到央視趙副台長的電話,這事我讓他去辦。」
「……」王羽一頭冷汗,心說母親還真夠堅持的,說來說去,還是要把綜藝頻道的呂主任罷免啊。雖然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但還是能體會到母親對自己的濃濃愛護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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