氪!金!買!等!級!
現在誰都迅速反應過來。
煉金大帝格蘭瑟姆,是打他們隔壁的阿修羅道主意啊。
他們這一群玩家,雖然不如土著富有,但是耐不住數量多啊,並且一個個都是蝗蟲過境,雁過拔毛,存款還是很多的。
特別是眼前宰了一大堆大章魚,還是很有錢的。
「大佬還是大佬,我說怎麼忽然就學秋名山車速,來做測評?(恍然大悟)」
「人家秋名山車速的測評是愛好,煉金大佬不喜歡做這個,忽然來了,必有陰謀,果然是來恰飯的(可怕)」
「竟然有如此陰謀!看他們辛辛苦苦殺章魚,瞬間就打起了這一群沙雕玩家的荷包注意?(瑟瑟發抖)」
...
萬萬沒有想到,原來以為是良心科普,竟然會在最後,直接打廣告恰飯。
這個時候,秋名山車速也出來湊熱鬧了:
「兄弟們,光有等級,沒有對應戰力,是不夠的!就是一個空架子!想要強大的血脈天賦麼?想要與生俱來的血統出身麼?想要天生強大的種族麼?
「我這裡滿足你們!」
「天賦插件,只要你氪血統,便是最強!」
「現在,我這裡可以預定各種血脈,八折優惠,如果價錢夠高,可以出血脈圖紙,本人提供量身打造服務,秀出一個不一樣的自己!」
...
煉金大帝看到他來評論,直接直接在「秋名山車速」的評論中,設定了置頂。
瞬間,幾千上萬個贊。
而這個回覆中的評論很很多,點開一看,全是「大師球活捉」「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湊熱鬧。」「氪氪氪,爺的青春又回來啦。」
大家看得臉都直接黑了。
一個賣等級境界...
一個賣超凡血統...
這兩個大佬看到這種局勢大好,瞬間發現了商機,已經開始轉行割韭菜了。
不過,修煉最重要的是什麼?
自然是境界,還有血統,眼前這兩個關鍵因素,簡直在時刻撓著他們的內心。
「這個遊戲我原以為是良心遊戲,就看肝肝肝,肝知識、肝硬化,就能變強,卻完全沒有想到,恐怖如斯!氪金外掛,竟嚴重到了這種程度?這個遊戲連等級、血統職業?都直接賣?我是萬萬沒有想到啊!(大力哥.jpg)。」
「媽賣批,隨便哪一個現實中的網遊敢那麼玩?直接賣等級?直接賣血統?瞬間就倒閉了,眼前是獨一份。」
所有人都很驚。
他們都知道煉金大帝肯定是要回歸的,卻沒有想到這種回歸方式,變身氪金大帝格蘭瑟姆。
「咳咳咳,你們還太年輕了,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你以為人家是在割你們?」
萌妹這個時候出來,搖頭髮言道:「你們這些小韭菜,窮得要命,割你們就是順帶的,割眼前這個幾萬年的文明,才是正道。」
大家微微一驚。
「你們難不成要?」有網友問道。
萌妹搖頭嘆氣,「你們太年輕了,縱然此時的世界出現了變數,各大柱神角逐,還有神秘的宇宙花園,但是我們也應該出手,爭奪一份機緣了!
我們的確是要下場,還有,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我們也有一個叫做系統發放者的玩家?」
系統!?
這話一落,不少人冷汗淋漓。
是的,他們暗中觀望了那麼久,病毒爆發,生化危機,整個文明危在旦夕,肯定也是要想辦法干一波機柱神的,現在他們竟然也要暗中出手了?
他們難不成要....
他們內心猛然一片空白,想到了極其可怕的一幕,一個個詞彙出現在腦海之中。
「6元首沖禮包!」
「648至尊禮包,送極品血脈!」
「一刀99級!屠龍寶刀,點擊就送!是兄弟就來砍我!」
...
...
此時此刻。
「做好準備了麼?」萌妹問道。
「我...我已經準備好了。」潘雨仙說道,她作為最古老的一批玩家,還是肌肉戰鬥流的,境界自然是極高的,現在已經也踏足九階之路了...
儘管踏上,和走到終點,是兩個概念。
「但是,我有點不擅長這個。」她說。
「只能你上了,沒事的,你現在已經變得很漂亮,很美麗,只要不暴露本性,變得溫和,對,就是這個營業式的笑容,對他們氪金...」萌妹說道。
他們讓整個系統的本體,站在眼球的鏡片上,瞬間開始發動了,讓整個系統瞬間元素化,降臨下了投影,
「降臨吧,神魔煉金士,宇宙古老的存在,虛擬現實,等價交換你的所有!」
「怎麼不是系統奧特曼?」
「低俗。」
...
多利卡洲。
整個大洲已經是恐慌一片。
隔壁大洋的富力佳士洲,所有人都知道,爆發了恐怖的未知神秘病毒。
整個帝國儘管不願意透露,但已經徹底封鎖不住消息了,所有人都看到了恐怖到極點的一幕,無盡的空間軌道炮,在封鎖整個大洲。
那幾乎是整個帝國的大半積蓄!
竟然只是用來封鎖一個星球的大洲?
沒有人是傻子。
帝國別說放棄一個大洲,就算是放棄這一顆星球,都不會花費那麼龐大的戰爭儲蓄,形式必然惡劣到了極限,生死存亡的最後...
「我們要完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整個大洲上。」
「是那個宇宙成道者的子嗣?」
...
無數人對著夜空沉默。
許多人從高樓大廈上走出,走出了陽台,看著外面繁星點點。
他們感覺到了末日的降臨,他們比誰都感覺到了其中的可怕。
但是,命運的洪流在滾動,每一個人活在時代里的人都是微粒的塵埃,無法抉擇,無法改變一切。
「我們,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啊。」
有一名老婦人擁著一個小孩,站在陽台上眺望遠方,「世界,真是足夠殘忍和無情,我們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等待。」
「奶奶,帝國已經犧牲了一個洲,還要犧牲我們麼?」小孩問道。
「不清楚,無論犧牲與否,我們沒有得選。」白髮蒼蒼的老婦人,慈祥的撫摸著少年的腦袋與鹿角。
忽然,一道稀疏的光輝降臨大地。
「那是什麼?」
這是一道光,匯聚成了一尊美麗到極限的朦朧女子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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