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鹿茸血,效力直追江湖中流傳的合歡散,老史喝下去之後,魔頭又提著老史晃了幾晃,幫助鹿茸血遊走老史全身。
可憐的老史,此刻已經被慾念左右,馬上就要失去理智。
老史現在的樣子很恐怖,渾身散著異樣的味道,程月早已捂上了眼睛,虎頭婆婆笑笑,嘖嘖兩聲。
魔頭剛才還給老史面子,現在又折磨老史,這是想讓老史活活燒死啊!
我抬手一拳,想去打魔頭的太陽穴。
不過我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連忙收住了手。
程月想要動手,也被我拉住了。
魔頭看都不看我和程月,把手按到老史胸前的童子玉上面,老史胸膛和魔頭的手之間,不斷出紅色的氣流。
等到了魔頭鬆開手,老史的童子玉已經變成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被魔頭扯下來扔到了地上。
而老史的胸膛上,紋身一般出現了童子玉的樣子,那個小童子在老史的皮膚上,俏皮的笑,笑的很是開心。
魔頭這一下,比我家的養玉還厲害,直接把童子玉的靈氣,打到了老史的體內,這樣老史就有了童子玉的靈力,再也不用擔心**的問題了。
魔頭這是在幫老史,我退後兩步,確定魔頭並不是想傷害老史,那我還跟他較什麼勁,而且,我對魔頭的身份,已經有了新的認識。
魔頭撫摸一下老史胸前的童子,然後趴在老史耳邊耳語兩句。
魔頭的聲音實在太小,我什麼都沒有聽清。
魔頭說完之後,我看到老史在迷亂之中,突然兩眼一亮。
沒等老史說話,魔頭已經捂住了他的口鼻,老史沒有了進出氣,身上的皮膚馬上紅的紫,鹿血的藥力加布滿全身。
等到魔頭的手拿開,老史的汗毛孔都冒熱氣了,整個人已經失去了理智,現在只要給他一個母的,他就能撕碎人家的衣服。
戲劇的一幕生了,魔頭一伸手,把老史往下面的房間扔了下去,要知道,蘇清現在就躺在房間的床上。
蘇清不但是個母的,還是個漂亮的母的,接下來要生什麼,我心裡很清楚。
老史落地之後,馬上爬起來,一個餓虎撲羊,撲到了昏迷的蘇清身上。
「看什麼看!」我把好奇伸著頭的程月拉到一邊,心說不得了了,我老史哥這次何止是狂風驟雨,簡直就是颶風冰雹,擦!
蘇清你還敢看不起我老史哥,惡人自有魔頭磨!
哼!這次我老史哥的壞水,都要在你體內生根芽了。
魔頭在石桌邊上一按,石桌慢慢合上了,擋住了下面的無限風光。
沒了老史的氣息相連,石桌周圍的陣法消失了,我和程月,又暴露在李東風他們眼下。
不過我已不再擔心李東風這些人。
李東風好像現了什麼,剛想後退,魔頭度很快,已經到了李東風的身邊。
魔頭伸手抓住了李東風的怪手,然後用力一捏,李東風怪手的手指頭就斷了兩根,黑色的指血流到了魔頭的手上。
魔頭根本不在乎,接著掐著李東風的肩膀,說道:「你來這裡幹什麼?我十年前就跟你說過,我不想見到你!」
李東風眼睛一轉,終於認出了面前魔頭的真實身份,噗通一聲跪在了魔頭面前,使勁的磕頭。
李東風額頭都冒血了,說道:「師兄,我不是故意來打擾你的,我中了劇毒,只是想用那個小精靈的血來解毒,師兄,你饒了我吧……」
「史將,你果然沒死,婆婆我找你找的好苦!」虎頭婆婆看著魔頭,說道。
剛才魔頭多次沒有對老史下手,又把蘇清當做小菜給老史準備了,他這麼疼愛老史,除了老史的師父史將,不會有第二個人!
現在李東風磕頭喊師兄,虎頭婆婆直呼史將的名字,算是確定了我的判斷。
蘇清肯定提前知道了所謂的女魔,其實就是史將,這也是她拿老史來要挾史將的原因。
至於史將怎麼變成了魔,我心裡已經有了大概的脈絡!
「老公,這個魔頭,就是老史哥的師父?」程月有點吃驚,問我道。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就是老史哥的師父,不然的話,你的清姐,也不會罵你的花語姐姐是個賤人了,蘇清認為花語和老史師父舊情復燃,拋棄了栗木西,這才開罵的。」
程月涉世未深,腦瓜子明顯不夠用了,問道:「老史哥師父不是死了嗎?擄走花語姐姐的,不是一個女魔嗎?」
我摸摸程月的頭,說道:「我暫時沒法給你解釋,等到這裡事情告一段落了,我再跟你說,現在你好好歇著吧,有老史師父在,誰也別想傷害咱們了。」
程月搖搖頭,感嘆世事無常,彎彎繞太多。
那邊史將質問李東風道:「自己中毒,有解藥就活沒解藥就死,小精靈又不欠你什麼,憑什麼要把血給你喝?到我這裡連殺三人,我留你這個敗類幹什麼!」
沒等李東風求饒,史將一伸手,硬生生把李東風的那隻怪手,連著胳膊從他的肩膀上扯了下來,然後對著水池裡一甩。
怪手落到水池裡,馬上冒起了黑血,剛才那些五顏六色的魚兒,連著被驚嚇了好幾次,這次卻沒有躲藏,紛紛去搶食李東風的怪手。
史將接著把李東風的身子往石壁上面一摜,李東風腦袋撞到一塊凸起的石頭上,登時腦殼碎裂,死翹翹了。
史將一招秒殺了李東風,手裡現在不但有五帝劍,還拿著李東風的布袋。
史將把手在布袋上面搓搓,然後手一揚,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對我打了過來。
我沒有躲閃,那個東西落到了我手心,原來是李東風那枚犀角扳指,被史將擼下來了。
「小伙子,既然是我徒弟的朋友,那這枚犀角扳指,就當我給晚輩的見面禮了,收好吧,扳指剛剛已經被我用布袋擦過了,沒有毒的。」
史將說完,沒有等我道謝,已經把臉轉向了跟李東風呈三角之勢的病觀音和圓眼大漢。
病觀音一直病怏怏的,顯得沒有生氣,這個時候突然在臉上抹了一把,蠟黃的臉有了紅意,眼睛也大了很多,跟史將對視起來。
圓眼大漢不敢接觸史將的目光,立刻後退,倒是那個包旗,此刻急紅了眼,妄想拿到五帝劍,站在爐子後面,準備去吹爐火。
史將把李東風的黑布袋一甩,對著包旗扔了過去,布袋輕飄飄的,沒有打到包旗就落到了地上。
包旗本來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布袋半途落下了,他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張大嘴深吸一口氣,準備吹爐火燒史將。
「本來我不想殺人,架不住你小子找死啊。」史將說完,把手亮了出來。
原來諸葛鋼鐵附身的那條黑蛇,已經被史將捏著七寸從布袋裡拿了出來。
史將一抖手,黑蛇對著包旗飛了過去,包旗張大的嘴還沒來及吹風,正好被黑蛇奪門而入,鑽進了嘴裡。
然後我就看到了恐怖的一幕,包旗臉上無比的驚恐,抓住黑蛇的身子,拼命要把黑蛇從嘴裡拉出來。
那條黑蛇抖著身子,使勁往包旗的喉嚨裡面鑽去,黑蛇身子比較滑,包旗只好抓住黑蛇的響尾,死死摳住上面的角質環。
黑蛇拼命鑽,包旗拼命拉,在兩股力道的作用之下,黑蛇的響尾一下斷了,然後那條黑蛇,轉眼間在包旗的嘴裡消失了。
黑蛇入喉之後,包旗身上籠罩一層黑色,跟當初南風的膚色一樣,黑氣冒出之後滲入身體,皮膚泛起黑色的油脂,真像一個阿非利加洲的土著。
包旗用手使勁往喉嚨裡面插去,想把體內的黑蛇拉出來,但是已經晚了,劇毒已經全部融入他的身體。
包旗絕望了,把手從喉嚨裡面拿出,絕望之後,是無盡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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