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舒陌欣的那些事情,有一些並不是假話,是真相。一筆閣 m.yibige.com
願不願意相信那只是舒陌欣的事情。
他回答她問的問題,「是真的。」
聽後,舒陌欣沉默了小許,也許在懷疑陸陌涵這句話的真實性,但是,信不信卻又是她自己的事。
「陌涵,先走吧!」陳歌突然說道。
她看了看手機,已經到了工作的時間,不應該在舒陌欣這裡耗著。
「好。」陸陌涵很果斷,沒有猶豫不決。
他看著放在一邊的晚飯,對舒陌欣說道:「晚飯記得吃。」
說完便離開了,比陳歌快了一步。
看著陸陌涵離開時,有些悲涼,她回過頭看向舒陌欣,饒有趣味笑道:「舒陌欣,希望你明天吃藥的事後也可以像這次這麼乖!」
說完,她含著笑意邁出房門,也沒忘把病房的門給鎖上。
留舒陌欣一個人待在那,靜靜的望著這個狹小沒有多少光亮的病房。
她愣著,看著地上散亂的藥片,還有那一盒擺得整齊的飯盒。
她想,她到底在掙扎什麼?
死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為什麼要一直這麼耗著,她不甘心,不願意這麼死了,她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
舒陌欣捏緊拳頭,拿起地上的飯盒。
無論如何,她都要堅持下去,她想,她是可以離開的,只是時間不對……
陳歌回到藥劑室的時候,以為陸陌涵已經在那等她了,但是回去的時候卻有些遺憾,她沒有看見陸陌涵。
至於他去哪了?
這不關她陳歌的事情,更何況,陸陌涵心情不好,她也沒必要在他動漫面前晃悠,說太多的話。
在她打開藥劑室的門時,突然一怔,門怎麼沒鎖?
難道陸陌涵回來過,然後就離開了?
她沒有多想,打算繼續工作。
剛拿起之前準備好的藥劑時,不知從何傳來一點聲音。
陳歌微微愣了愣。
藥劑室的休息區沒有多少光亮,只是她工作的地方,光線是充足的。
那突然傳來的聲音,是在那黑暗之中。
陳歌並沒有被這點聲音給嚇到,畢竟她是唯物主義,經管有時候會想像一些虛無縹緲,沒有依據的東西,比如緣分之類的。
但是她從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更何況,鬼是靈體狀態,那麼它自然不會弄出什麼聲音來。
這躲在暗處的東西,要麼是什麼偷偷溜進來的小動物,要麼就是躲著一個人。
她走到開光處,想要把休息區的燈給打開,當她摁下開關時,燈沒有亮,反而全熄了。
陳歌突然意識到了一點,那個人在開光上做了手腳。
一個身影突然竄了出來,要往門口衝出去。
見罷,陳歌頓時朝那身影跑了過去,竭盡全力抓住了那個人的衣角,之後她猛得往後一扯。
被她扯住的人跑得飛快,突然有個力把他往後一拉,他整個人便摔在了地上。
陳歌也就此在走廊有光源的地方看清了那個人的臉。
他的衣領前沒有貼一個標識,工作服是實習醫生穿的,而那張面孔,極度陌生。
陳歌敢肯定,她一定沒有看見過這個人。
至於他為什麼會來到她的藥劑室里,恐怕目的並不簡單。
「你來我藥劑室里做什麼?」
陳歌擔心他會反抗,把自己隨身攜帶的武器緊緊握著,以防不時之需。
那個人看著陳歌,有些惶恐不安,最主要的是,他做壞事被人原主逮了個正著,才是讓他最害怕的。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有些慌亂和不知所措,眼神帶著惶恐不安。
甚至身體開始發顫,又似乎在想著怎麼逃跑。
但這念頭在陳歌面前根本不起任何效果。
她用平淡的神色看著那個實習醫生,即使一幅沒有惱火的神色,也隱隱讓人感覺一股冷森的冷氣。
「不知道?」
陳歌皺了皺眉頭,帶著一絲疑惑,「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過來做什麼?」
「我……不,我……」
他有些語無倫次。
陳歌冷冷地笑了笑,看著他的目光,如果猛獸盯著獵物,「別跟我說你來這裡只是瞎逛逛,然後在我這玩起了捉迷藏!」
他聽後,抿了抿嘴。
似乎這一刻,他在想辦法,但腦海里又那麼空白。
他在那短暫的幾秒,突然看向陳歌,然後說道:「其實我……我來這只是為了請教一下您,畢竟您懂得這麼多?」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小粉絲咯?」陳歌似笑非笑。
聽後,他連忙笑了笑,說道:「對……是的,我確實是。」
「呵。」陳歌冷笑了一聲。
她睥睨看著那個人,冷聲道:「你當我傻的嗎?」
「請教我需要偷偷跑進藥劑室?還順便躲起來,我想,如果不是那次你一不小心把那弄響了什麼東西,恐怕之後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也不用被我抓住了!」
他聽後頓了頓,那一刻覺得是自己才是被耍了的那個。
「你來這是李蘭要求的吧?」陳歌突然問。
畢竟上次李蘭沒有得逞,她一定不會就此罷休,這一次,她不用自己出馬,反而選擇借刀殺人。
「真是鍥而不捨!」
「不,不是的,是我自己……」那個實習醫生連忙開口。
在他的語氣中,陳歌聽出了他的猶豫和不肯定,如果真的是他做的話,承認的話語也不會是這樣的。
起碼有點底氣和力道。
他撒謊了!
「謊言在我面前沒用,你告訴我,李蘭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替她來我這,要害我?」陳歌擰了擰眉頭。
此刻陳歌有些惱火了,語氣也逐漸變得冷森。
聽著那個人身體微微一顫,他知道陳歌在這很不簡單,李蘭在她這可是吃了很多虧的。
可他自以為是,以為自己可以幫到李蘭,結果也只是幫倒忙。
「說吧,不要讓我威脅你,你要知道你這麼做,我可以讓你以後都不能在這樣的地方工作!」
聽罷,他頓時害怕了。
也許是因為陳歌這句話,剛好說到了他的軟肋。
不能在這裡工作對他來說應該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情。
畢竟能來這個研究院實習的人,真的很少,而未來在這工作的人,也是不簡單的。
這裡的待遇很好,他怎麼可能情願離開。
李蘭應該不值得他這麼做,雖然她不知道李蘭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他這麼聽話。
「對了,考證不容易吧?好不容易能進這裡,你應該不想半途而廢,如果因為李蘭,那真的太可惜了!」陳歌說著。
他被陳歌這句話說得突然醒悟了。
即使他確實迷戀李蘭,也不至於為了她放棄自己的大好前途。
「對了,我還要說明一點,這件事為什麼李蘭不自己做,偏偏讓你來呢?你有沒有好好想過原因?」陳歌又問。
那個人頓了頓,他咬緊牙,說道:「我……」
「我想我明白了!」
「看來你還不傻!」陳歌笑了笑。
李蘭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她知道如果她這麼做的後果,所以才要找一個替死鬼。
畢竟她來這裡也不容易,自然也是不願意離開的。
「現在呢可以告訴我,李蘭讓你過來做什麼了吧?」
聽後,他毫不猶豫的說道:「李蘭讓我過來,在你的藥劑里加一些精鹽。」
「想得真好,她還是想害我,不過現在很好,她以後都害不了了!」陳歌笑得意味深長。
她看著那個人,說道:「能不能在這待下去,就靠你的一番話了,總是不是你走就是她走,自己想清楚!」
他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陸陌涵回到藥劑室的時候,意外有聚了不少人。
他聽到了熟悉的哭聲,走近一看,才發現是李蘭。
李蘭和上次一樣,不停地解釋,但是看著她的那些人,都表露一副冷漠的神色。
畢竟他們都不願意幫一個小人。
「陌涵,你可算來了!」陳歌笑著看著陸陌涵。
看到陳歌的笑意,他仿佛明白製造這一切的是誰了。
「你又害她?」陸陌涵皺了皺眉頭。
他一直都希望陳歌能善良點,但是似乎他的想法,他的言辭,陳歌都不接受。
「我可沒害她,相反是她害我!」陳歌看向那個實習醫生,說道:「如果當時我沒有抓到他的話,可能現在在那站著的人就是我了!」
聞言,陸陌涵有些不知所言。
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場面。
但是這的確不是陳歌她故意害人,她又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話可以說的。
「哦,這樣啊!」
其實,那一刻陸陌涵心裡萌生了一個可惡的念頭,要是李蘭得逞就好了。
只是,這怎麼可能呢?
「她又動了那些藥劑嗎?」陸陌涵問道。
「是啊!」陳歌笑著說。
陸陌涵聽後,只是看著李蘭,嘆了一口氣。
「怎麼,你很遺憾啊?」看著陸陌涵嘆氣的時候,她想她已經知道原因了。
「只是,你想擺脫我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陳歌說:「為什麼呢一定要想著離開我呢?」
答案她很清楚啊,為什麼還要問他,豈不是很多此一舉。
「沒什麼,我們去忙活吧!」
他不想看到這樣的場面了,看得太多,有時候那麼感慨,甚至覺得心煩。
陳歌也知道陸陌涵不想繼續在這待下去了。
她笑著點了點頭,而在在委屈的李蘭突然朝陳歌那吼了一聲,「陳歌,你站住!」
她沖開人群,往她那邊疾步走了過去,見狀,陳歌頓時拉住了陸陌涵的手臂。
她不能讓陸陌涵就這樣走了。
當時,陸陌涵頓了頓,被她拉住手臂,便在原地站了一會,回頭時,李蘭猛得伸手,要朝陳歌的臉上扇去。
見狀,陸陌涵本能反應抓住了她的手腕,才沒有打那一巴掌。
「怎麼回事?」
看戲的人看戲,什麼人也不管,直到科長突然過來。
他一直都在留意陳歌這邊,畢竟,結了仇,必然有一天是要結算的,只是具體要看什麼時候結的事情了。
「陌涵……」陳歌緊緊的拉著陸陌涵的手臂,突然心裡有了一點得意。
李蘭咬了咬牙,瞪著陳歌,從陸陌涵的手中抽出手來。
「別以為你占了上風,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句話帶著恨意和憎惡。
陸陌涵不敢想,李蘭如果要報復的話,又會發生怎樣可怕的事情呢?
科長走過來看了看他們三個人,還有單獨站著的被責怪的那個不起眼的實習醫生。
「你們又鬧出什麼事情了?」
陳歌看著科長,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她說的時候,語氣很平淡,沒有讓人感覺出多少囂張。
科長也不為此找陳歌的麻煩。
只是他卻說了這麼一句話,「李蘭為什麼偏偏單獨針對你呢?」
這可是話中有話,的確李蘭針對陳歌,做了過分的事情,但是仔細想想,李蘭為什麼只針對陳歌。
而且還是不止一次,這說明了陳歌那也是有很大的問題的。
聽科長這句話,陳歌也是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呵,科長,無論如何,現在要就事論事!」
她可不想科長也來找她的茬,儘管李蘭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和她之前的做法有很大的關係,但是現在也不是去談那些事情的時候。
現在他們要論的是關於李蘭讓那個實習醫生做的事情,應該怎麼處罰。
科長聽陳歌這句話,心裡並不高興。
畢竟她開口說的這句話很沒有禮貌。
就算他沒有給陳歌客氣,但他也是前輩,她就應該禮貌尊重他。
陳歌看出了科長的神色,這會說道:「科長,你也知道,我只是著急。」
「沒什麼好急的。」科長說,他看向李蘭。
心裡在盤算著,其實陳歌也擔心過,萬一科長只是處罰李蘭,不然她離開,這對她來說很不利。
科長要是看她不滿,一定不會讓李蘭走的。
畢竟,她不讓科長好受,科長又怎麼可能讓她好過。
「科長,我剛才有點著急,要是冒犯科長了,我先說對不起。」
難得她肯低頭,實屬不易。
「科長,李蘭不止一次這麼做了,希望科長能秉公行事!」
這句話也是間接提醒科長,不要為了一己之私。
科長聽後,心裡有些不爽快,卻也說道:「這個不需要你提醒,我做事向來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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