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沒有關係?警察問你你就要回答,哪有那麼多問題?你們大學裡的老師沒有教導你要配合警察工作嗎?」女警官將筆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聲色嚴厲的說道。
辛深京這下子不樂意了,她也不是軟包子,什麼人都可以欺負她,一天之內經受了差點又被綁架以及得知秦深死去的消息,她真的遭受了很大的壓力,現在冒雨過來做筆錄,這個女警官竟然因為自己疑似和顧修容很好,就對她不尊重,還一口一個現在的大學生如何如何,簡直是莫名其妙!
「我大學裡的老師確實有教過我要配合警察工作,但是他也教過我公民有自己的隱私權,司法機關無法過問,如果你問的是與案件無關的問題,那麼我就有權利不回答,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話,也可以。」辛深京指著審問室的黑窗戶:「顧修容在外面,你可以問他,如果他願意告訴你的話。」
審問室里的窗戶在裡面無法看見外面,在外面卻可以清楚看到裡面,她相信顧修容此刻就站在窗戶前面看她的笑話。
女警官被辛深京一陣堵,登時有些下不來台,將記錄本往桌子上狠狠一摔,自己猛地站起來,指著辛深京吼道:「你這是什麼態度?這裡可是警察局,信不信我讓你在這裡住幾天!」
辛深京不甘示弱的也站直身子,雖然眼鏡摔壞了,她的視線里的女警官有些模糊,但是也正是因為沒有了眼鏡的阻擋,她才顯得氣勢沖沖。
「我相信你可以讓我在這裡面啞口無言的住上幾天,但是一旦我出去了,我就要好好的問問公安局局長,現在到底是民主的法治社會還是官僚私下控制的專制社會,一個警察的權利已經包括了恐嚇群眾嗎?」她也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拍完手掌就紅了,麻麻的感覺一下子竄到心底,但是礙於現在輸人不輸仗勢,辛深京忍住了。
女警官面色微變,但是畢竟是在社會上混過多少年的,南來北往見過太多的人,辛深京這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這點嘴炮,她還不會太放在心上。
「我問的都是與案件有關的東西,是你不配合調查,國家法律裡面明文規定,不配合調查是要受到處罰的,你可以和我談民主權利,但是在此之前,請你先盡了你的義務再說!」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我在被綁架之前僱傭偵探這件事情也要和警察說個清清楚楚?當初我報案沒有人搭理,現在我僱傭了私家偵探,你們警察又要攬事了?是怕私家偵探發揚光大,民眾再也不相信警察的辦事能力嗎?」辛深京知道自己說的很過分,但是人被氣到頭腦發熱的時候,什麼話都敢說。誰都當她是軟柿子,誰都想要過來捏一下,她辛深京活在這個世上就是任憑這些個人欺負的嗎?她還沒有活到如此可悲的地步。「我最後說一次,我只回答和案件有關係的問題,如果再涉及我個人隱私的問題,我就要請律師了。」
「好啊,你去請律師啊。」女警官氣急,將凳子往旁邊一踹,自己拉開門出去了,出去之前還罵道:「這些個大學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動不動權利法律,還不就是個無業游民!傲什麼傲!有資本嗎?!」
等辛深京聽到重重的關門聲後,她才慢慢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渾身上下都像是癱軟了一樣,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好像是惹了麻煩……
呼……
抬頭看審訊室黑黢黢的天花板,她靠在椅子上面,大腦一片空白。
這一天都發生了什麼?
秦深死了,她沒有能夠和他好好道別……
審訊的時候頂撞女警官,現在有可能面臨被拘留的危險……奧,今天晚上下雨了,拘留室的毯子厚不厚?她晚上睡覺會不會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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