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聽著葉蓁蓁感嘆一番,青桔在一旁默不作聲,她本想感嘆一句,可見到葉蓁蓁的心情似乎並沒有那麼好,便連忙閉上了嘴。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德妃之死經由了大慶帝之手,太后很快便知道了,可她也沒有半分憐憫,宮中眾人凡是知情的,都覺得她死有餘辜,隨後大慶帝又狠狠的演了一番,表現出自己多麼的深情,讓人在宮中大肆操辦德妃的喪禮。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對德妃是多麼的深情,只可惜這場拙略的演技在葉蓁蓁面前顯得十分噁心,隨後的一陣子,葉蓁蓁和一眾正妃側妃作為內命婦,全部都前往了德妃的喪儀,三跪九叩的持續了好幾天,這場喪儀才在一聲聲嗩吶中結束。
德妃剛剛下葬皇陵,南宮輝一時間備受打擊,他背後一直有德妃撐腰才能走到如今這一步,可眼下德妃驟然離世,他在大慶帝的心中又沒有多少寵愛,眼下簡直是到了人生的低谷。
乾清宮中,南宮輝猶如前幾次請求大慶帝放德妃出來時一模一樣,跪在大殿門口一言不發,大慶帝體恤他剛剛失了母妃,這才讓高公公將他請了進去,只見他剛一進去,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面上一片悲痛之色。
「父皇,兒臣知道您鍾情於母妃,母妃盡心竭力的伺候您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眼下母妃驟然離世,兒臣想書信一封送給徐國,也好讓徐國皇室知道,我母妃已然離世的消息。」
南宮輝生怕自己在這皇城之中無所依靠,轉眼便想到了德妃的身後砥柱徐國,為了能加強自己和徐國的聯繫,他這才在大慶帝面前出此下策,希望可以早日取得徐國皇室的支持。
「也好,德妃畢竟是徐國送過來的和親人選,眼下她雖然驟然離世,朕也體恤她這麼多年盡心竭力的伺候,你就書信一封送給徐國,也好讓她在徐國的家人知道她眼下的消息。」
大慶弟看到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眼前做戲,心生厭惡,卻也不得不做全了表面功夫,他一面裝出自己對德妃情深意重,一面又想提防著自己的兒子串通敵國,於是他便允准了南宮輝的請求,正打算將德妃母子一網打盡呢。
當初大慶帝將剛生下來的四公主歸於賢妃撫養,也是出於這一點,他早就料到遲早有一天德妃得死,南宮輝也得死,他二人都不得善終。
心狠手辣如大慶帝,在自己的江山基業面前,什麼都不作數。
晌午,南宮輝將德妃的遺物收拾妥當,之後讓下人將延禧宮騰挪乾淨,隨後帶著德妃的遺物回了輝王府。
輝王府中,江柔兒看著悲傷不已的孫氏,內心一陣煩躁,可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只得在一旁暗暗忍著,直到南宮輝將德妃的遺物帶回來,府中哭嚎聲不止。
「將這些東西妥善保管,本王有要事處理。」
南宮輝將東西丟給府上的奴才,之後便冷著一張臉將自己關進了書房中,江柔兒瞧著他的臉色,頓時猜測恐怕有內情,這才削尖了腦袋想要擠進南宮輝的書房中。
入夜,天剛剛黑下來,府上的管家給南宮輝布置了精緻的佳肴想要替他補一補身子,南宮輝考慮到未來發展,這才從書房中的出來前去用膳。
江柔兒抓緊機會,連忙將書房香爐中的香換了,隨後靜靜的等著南宮輝回書房。
由於江柔兒在香中動了手腳,南宮輝剛剛進去不出半個時辰,便已經頭昏腦漲直接伏在案桌上睡了過去,江柔兒這才避開守衛的人,暗暗的溜了進去。
「王爺?王爺你可是覺得不舒服?」
江柔兒看著趴在案頭的南宮輝,這才躡手躡腳的挪過去,又怕他睡的不夠死,這才張口小聲的詢問著。
江家最開始是做香料生意的,個個鼻子靈敏,於是江柔兒連忙堵住自己的鼻子,又看南宮輝毫無反應,這才撥開他的胳膊看著他寫的書信。
只見這是一封陳述信,信中提及德妃過身一事,又及其表述自己的不得志和困苦境遇,又不乏請求徐國相助一事,江柔兒將這些看在眼裡,當下便動了別的心思。
只見他將東西礙手礙腳的放回去,之後便用盡手段買通了南宮輝身邊的人,又書信一封請求她的三哥江西辰相助。
不久之後,南宮輝如約將信件寄出,讓人快馬加鞭送去徐國,可誰知他的行蹤被江柔兒買通的人得知,江西辰又特地讓人埋伏在他必經的路上,不出江柔兒所料,信使被截殺。
江柔兒也趁機換了這封信的內容,其況如下:「母族皇室親啟,吾乃大慶國皇室德妃之子南宮輝,母妃驟然崩猝,吾惶恐不安,特來求助於舅父,今大慶主掌於南宮沐之手,其王妃葉氏心狠手辣,時常對吾痛下殺手,此人乃南宮沐得力之助手,深受皇上太后寵愛,眼下吾危機重重,懇請舅父暗中相助,除之而後快。」
除了南宮輝敘述處境艱難和拉攏的話語,其他的都被江柔兒加以改編,更是將葉蓁蓁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言語中極力請求將葉蓁蓁除之而後快。
隨後,江西辰派去的人,將南宮輝準備的德妃的嫁妝作為信物和書信一同送去了徐國皇室,江柔兒整日在府中殫精竭慮的等著,令人意外的是,南宮輝並未發現事有蹊蹺,也同他一般靜靜的等著徐國的回信。
這日下午,南宮輝正在庭院中飲酒,江柔兒一直與南宮輝不對口,此番卻故意撞了上去,只見江柔兒故意拉著自己的婢女風箏闖入廊亭中。
「王爺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酒不是什麼好東西,喝多了可是傷身的。」
江柔兒一把捂住酒杯,之後便俯視著南宮輝的臉,頗有些意味深長的說著。
「你又來做什麼?本王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若是覺得活膩了,本王不介意讓人將你拖出去。」
南宮輝心情本就不好,如今看到江柔兒主動撞上來,頓時火冒三丈,對於江柔兒更是不屑一顧。
「王爺可是為了朝中局勢煩惱?其實王爺也並非沒有靠山,王妃孫氏母家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靠山,再不濟,我江家也能略盡綿薄之力。」
江柔兒一貫喜歡利用南宮輝,如今見他落寞,這才覺得自己有了資本,於是同南宮輝說話也就跟著強硬起來了。
「江家何時輪到你做主了?你連江亦辰都搞不定,有什麼臉面來跟本王談資本,恐怕你還不如府上的侍妾呢。」
南宮輝冷冷一笑,面上露出幾分諷刺,之後便斜著眼眸緊緊的盯著江柔兒嘲弄的說著。
江柔兒本以為他會在這個時候拼命的拉攏自己,卻不想他仍舊對自己不屑一顧,頓時火冒三丈,氣的她直接從椅子上起身,怒視著喝的有些微醺的南宮輝。
「滾,別在這兒礙本王的眼。」
看到江柔兒咬牙切齒的模樣,南宮輝更是朝她擺了擺手,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江柔兒咬著牙恨恨的說著:「好,你可別後悔。」
事出幾日,江西辰的人果真將信送到了徐國皇室,皇室中人很快便看到了他手中的信物,頓時信以為真,上一次德妃與他們聯絡也是一兩個月前,再加上探子來報,很快便確認了書信。
徐國皇帝手裡捏著那封書信,眸光一冷,這才張口對著跪在地上的信使說著,「德妃如今怎麼樣了?」
「回陛下的話,已經下葬妃陵了,眼下只剩輝王殿下苦苦撐著,宮中貴妃和大皇子、五皇子虎視眈眈,情況十分不好,咱們王爺在皇上跟前也不得臉,只怕往後處境就越發艱難了。」
那信使聲情並茂的說著這番話,一副誠懇的模樣,有模有樣的誤導著徐國皇帝。
「來人,派人去大慶,務必要好好保護輝王殿下,朕絕不允許德妃的骨肉有半分閃失,朕這就修書一封,與大慶皇帝交涉此事,至於這沐王妃葉氏……」
徐國皇帝未曾想到德妃處境如此艱難,當下便下旨派人干涉大慶的事情,並且主動修書,要大慶帝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並施壓要他善待輝王。
「這葉蓁蓁是個手段極高的女人,沒有幾個人能對付的了她,只怕留著她,遲早有一日,這大慶的江山就要歸沐王所有了,她生下了皇長孫,讓我們皇上對她百依百順的,這女子就是個妖孽。」
派去的人聽到徐國皇帝提及葉蓁蓁,連忙添油加醋的詆毀著,甚至咬牙切齒,恨不得當場撕碎了葉蓁蓁。
「果真有這種事?那這女子的確是留不得了,朕會派人除掉該女子,你將朕的書信帶回去,並囑託輝王好生保重,這大慶的江山,遲早有一天會是他的,我們徐國和他同氣連枝,定然不會置他於不顧。」
徐國皇帝說著體面話,表達了一番對於南宮輝的關懷和支持,實際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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