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捨不得咬她的,這個吻,溫柔繾綣,好似在細心呵護一個差點就失去的寶貝。鐵臂緊緊圈著她的身軀,唯有切切實實地抱著,才能感受到她的真切存在
「瞧南潯哥急的,愛慘菁菁了」虞希和許雅惠已經出了病房了,虞希笑著說了句。能夠看到他們幸福恩愛,她很開心。沒人不會喜歡美好的事。
虞菁本來肺里就不舒服,這樣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更想咳嗽了,雙手推拒他的胸膛。
秦南潯又狠狠吻了吻,才鬆開她。
「咳咳咳……咳……」虞菁劇烈地咳嗽起來,她側過頭,低頭不停咳嗽,雙頰漲紅。
「怎麼了?」秦南潯見她咳嗽得很難過的樣兒,沉聲問,滿眼的焦急。
虞菁搖著頭,「就是……肺里,嗆了濃煙……咳嗽噁心,醫生說是正常反應,洗過肺了……」她難過道,拍著心口,咳嗽得嗓子都疼了,心口還跟火燒似的。
她抬起頭,笑米米地看著一身狼狽的秦南潯,「我沒事啦……」
秦南潯的臉色變得黑沉,「虞菁你到底還想不想好好過日子了?我真不想要你了」他吼,因為眼前可惡的死女人把他給折磨得夠狠,這之前的十個小時裡,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現在襯衫後背還是濕的,黏在身上。
虞菁見他發火了,明白他是擔心過頭才這樣的,「你,別生氣……」
「我生氣現在還想掐死你為什麼不住你姐家?手機為什麼打不通?為什麼又tm一聲不吭跑出來?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丈夫?」他一連串地質問,雙手扣著她的肩膀,眼眶卻更紅了,裡頭閃爍著淚光,想到了離他而去的父母,眼前的這個死女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她若沒了,他秦南潯又將是一個孤家寡人了
虞菁見他快哭了,更懂他的心情,沒有驕傲可言,她趴進他懷裡,雙臂圈著他的腰,「對不起……」
「沒用你昨晚萬一被燒死了,我怎辦?」他吼,這問題是在問她,更是在問自己,若虞菁沒了,他該怎辦?
一定和失去父母后一樣痛苦,那是他回想都不願意的事,因為太痛苦
「老公……」她沒想到,自己出事,秦南潯會如此擔心,她以為他不在乎她的……
虞菁淚眼婆娑,嘴角染著苦澀的笑。
秦南潯也苦笑,將眼裡的濕潤逼回。
他把她推開,轉身就朝病房外走,虞菁詫異,「你去哪啊?真不要我了?」
秦南潯頭也沒回,也沒回復。
他不可能不要她的,虞菁揚唇,自我安慰,她也確定,秦南潯不可能不要她。
那麼緊張在乎她呢……
「大媽,我真吃不下,豬血誒……我以前從來不吃的。」病房裡,虞菁看著碗裡的豬血,扁著嘴道。
這是醫生的指導意見,豬血可以清理肺部的污濁,虞菁雖然知道這個道理,但仍然吃不下。
「那就不勉強了吧」許雅惠溺道。
這時,秦南潯進來了,已經西裝革履,梳洗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的樣兒,他走了過來,「不准不吃,全都吃了」他嚴肅地看著虞菁,命令道。
虞菁扁著嘴,不滿地看著他,「就不吃」她撒嬌道。
秦南潯的劍眉微挑,表情更嚴肅了,他在邊坐下,端起小餐桌上的那碗豬血湯,拿勺子舀了一小塊,朝她嘴邊送。
虞菁瞬間受若驚,花痴地看了他一眼,「既然是你餵的,我就勉強吃啦」她嘴甜道,張口含住。
許雅惠在一旁偷笑,秦南潯則白了她一眼,一言不發地繼續餵她,虞菁就這麼一口一口地把豬血都吃了。
「阿姨,您回去休息吧,我在就好。」秦南潯餵好虞菁後,對許雅惠禮貌道。
「好菁菁你可真有福氣,南潯絕對是個會照顧女人的好男人」許雅惠不免誇了句。
「對啊,我眼光好嘛」虞菁厚臉皮道,一點不覺不好意思。
「對,對」許雅惠和藹道,被秦南潯送著離開了病房。
「老公,聽說你夜裡一直在開車趕路,要不要休息休息啊?」雖然秦南潯的臉色還很難看,但虞菁一點不怕,拍著病另一側,對他喊道。
秦南潯臉色更黑了,瞪了她一眼,「誰是你老公虞菁,我還沒原諒你」
他去問過她的主治醫生了,那濃煙差點就傷了她的肺,若傷了,她這輩子得天天咳嗽個沒完了。
這個自大的混蛋
居然說還沒原諒她
虞菁撇嘴,「人家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她撒嬌道,委屈地看著他。
秦南潯的臉色稍微緩和了點,但是,仍然很難看,他走到沙發邊,坐下後,後背仰靠進椅背里,右手手肘撐在扶手上,雙腿交疊,開始閉目養神。
他一定累慘了,虞菁躺下,側躺著,雙眼緊緊盯著他,想咳嗽了,她捂著嘴,避免發出很大的聲音。
秦南潯一覺醒來時,病上的虞菁不見了,他的心猛地一驚
醫院露台上,穿著病服的虞菁和杜靜曼面對面,杜靜曼美其名曰來看望她的,虞菁不領情,沒讓她進病服,她就把她拉來了露台。
「菁菁啊,媽媽這也是關心你啊……」
「你拉倒吧別玷污了,關心這個詞好嗎?真正的關心不是你覺得為我好,就是為我好」虞菁嘲諷道,所謂的為她好,實際上不還是為了她自己,用女兒做籌碼,實現自己的豪門夢,這樣自私自利的媽,她不會認。
虞菁已經轉身了,杜靜曼突然就淚如雨下,「菁菁,我到底是你媽啊」
她哭著哀嚎。
虞菁雙拳緊握,逼自己狠心,不受她的影響。
杜靜曼見虞菁越走越遠,知道她是鐵了心不理她的,心裡堆積的那些不滿和不甘,逐漸化作恨意。
「你去哪了?」秦南潯差點和虞菁撞一起,看到她,他氣惱地問。
「我,我媽來看看我……你醒啦?」虞菁解釋。
「她找你幹什麼?」秦南潯生氣地問,在他看來,那杜靜曼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虞菁應該遠遠離開她。
「就是來看看我,知道我差點被燒死……我沒理她。」虞菁解釋,抱住了他的胳膊,「你怎麼還生我氣啊?咳咳……」
「以後離她遠點」秦南潯嚴肅道,像教訓小孩,每次想到杜靜曼設計虞菁的事,就覺得很奇葩噁心。
「知道啦」虞菁吐吐舌頭道,跟著他回到了病房,護士剛好推著推車出現在門口,過來給虞菁掛水,讓她吃藥。
「劉護士,我怎麼還老咳嗽啊?」沒什麼比咳嗽更難受了,虞菁從小到大,感冒發燒什麼的,最怕咳嗽了,尤其夜裡,咳嗽得沒法睡覺。
「虞小姐,您別擔心,過幾天就會好的,建議你多吃點止咳潤肺的食物,比如川貝雪梨啊……」
秦南潯專心地聽著,看著臉頰因為咳嗽一直漲紅的虞菁,心疼不已。
護士走了,秦南潯走過來,「要不要躺下睡會兒?」
「那你呢?我睡覺了,你會不會一直守著我?」虞菁厚臉皮撒嬌道,雙眼充滿期待地看著他,裡頭蓄滿了愛意。
「不會,我有事。」秦南潯一副不客氣的樣兒。
虞菁撅著嘴,一臉氣呼呼的樣兒,她自己滑倒要躺下,「你小心點手上有針管」
「就知道對我凶一點都不溫柔秦南潯,你就仗著我愛你,就對我凶」虞菁鼻酸地抱怨。
「我凶不是為你好嗎?我不凶你壓根記不住虞菁你能不能別讓我提心弔膽的?」秦南潯反駁,如墜地獄般的感覺不好受
「誰讓你提心弔膽了?你可以一直無視我啊你就繼續做你的事業去,別管我啊」虞菁嘲諷反駁,心裡還在氣他這二十來天沒回家。
明明被冷落的人是她
「虞菁你沒良心」
「秦南潯你更沒良心你不是研發了什麼新的面料了麼?第一匹布又送給我姐了,想過給我嗎?」她控訴地看著他,心酸地問。
有時候覺得他心裡沒她,可昨晚到現在,她改變了這想法。
他這種若即若離的態度,讓她很不安,患得患失,很難受。
秦南潯被她堵得語塞,的確,每次出新的布料,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給許雅惠,幫虞希做旗袍,沒想過虞菁這個妻子。
「你無話可說了吧?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擔心我,還是,只是怕我死了,你成鰥夫了。」虞菁失落道。
她這樣指控他,秦南潯就不依了
「虞菁你別過分。」他坐下,冷聲道。
「我過分?我怎麼過分了?你不愛我,我知道,我命令你必須愛上我了嗎?我沒有給你時間了,你一走就那麼久,我有說什麼了嗎?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你總不能對別人比對我好吧?」虞菁紅著眼眶道。
心裡極度不平衡,不愛她也就罷了,對虞希都比對她好。
秦南潯語塞,虞菁閉上眼,「你去忙你的事吧,我想睡會兒。」
沒多久,病房裡安靜了,虞菁悄悄看了眼,確定他走了,她張開雙眼,呆呆地看著某一點,仍然鼻酸。
他昨晚慌張,是因為,她差點被燒死。
再沒感情的丈夫,面對妻子有這樣的危險,都會慌張的。所以,她算自做多情了。
虞泰和趕來了京城,一下飛機就找來了醫院。當虞泰和被沈霖淵接走後,秦南潯提著保溫盒進來了。
虞菁看到他,沒上午的熱情,沒吱聲,就要躺下。
「吃飯了。」秦南潯低聲道。
「不餓。」
「不餓也得吃。」他不容她拒絕,拿個枕頭靠在她背後,虞菁垂著頭。
他端著湯碗,坐下,要餵她。
「啪」
虞菁突然暴脾氣,揚手就揮開他手裡的碗,湯汁飛濺,有的落在秦南潯的臉上。
秦南潯也猛地起身,氣憤地將手裡的勺子丟掉,「你跟我鬧什麼彆扭?不就逼我承認愛你麼?虞菁我告訴你愛不愛,我不確定,但你給我聽好酒店失火的時候,我正在跟酒店前台通話,聽她說,你那層樓著火了,那一瞬,我想到的是我父母,我的感覺跟當初知道我父母死了後的感受一樣」
他扒著頭,站在那,瞪著病上坐著的虞菁咆哮。
「你說這是什麼樣的感情?你說算不算愛?算不算在乎?我去南潯出差,是,走了很久,但是每天都有給你打電話,是你對我愛理不睬」他又吼。
虞菁淚眼婆娑,默默地抽泣了起來,秦南潯看著她哭了,也心疼。
「別哭了,好好的行不行?」他沉聲道,聲音變得輕柔,虞菁爬起,撲進了他懷裡。
「我不是不在乎你……心裡每天都在想你,沒把你忽略,真的」秦南潯又道,緊緊抱著她,「虞菁,我不能失去你……」
他啞聲道。
「嗯……」虞菁哽咽著答應,哭聲更大了。
「別哭了」
虞菁還在哽咽,秦南潯一句「不能失去」比那三個字還要動聽。
他低下頭,在她的臉頰邊親了親,「再哭,我不保證不會在這把你吃了。」他貼在她耳邊,不正經道。
虞菁破涕為笑,「你試試啊」
這一句,教秦南潯有真把她立即吃了的衝動
「天黑的」秦南潯低聲道,虞菁的臉頰如火燒。
秦南潯放開她,去收拾地上的殘局,虞菁愧疚地看著,覺得自己剛剛是火大了,不該那樣的。
「還有東西吃嗎?」他回來後,她吐著舌頭,饞吧吧地問。
秦南潯瞪了她一眼,「虞菁,魚精,真是條魚精。」
這個磨人精
虞菁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你才妖精呢,胡亂給我起外號不過這外號,我以前的女同學都在背後這麼叫我,她們嫉妒我比她們漂亮性感」
她嘚瑟道。
秦南潯敲了下她的腦袋,拿了一盅川貝雪梨湯,他在五星酒店的套房親自熬的。
虞菁想起這是護士建議的,不禁感動於他的細心。
「好喝又甜又滋潤很舒服」她笑嘻嘻道。
秦南潯心裡也高興,「多喝點,我燉了很久。」
「還是你自己燉的啊?」虞菁更感動了,他點頭。
「老公真好」虞菁嘴甜道,「我以前生病,經常為難你,使喚你去買這個那個的,你那時候很煩吧?」
她喝了口,好奇地問。
秦南潯想到了以前,這個刁蠻任性的小公主,可沒少欺負他,「是挺煩的。」
「你……我要是知道自己以後會愛上你,那時候就更多多欺負你了」她心裡不平衡道。
秦南潯卻笑了,「雖然煩,但是也不會馬虎地敷衍你,比如你叫我買糖炒栗子,我就會認真地買,特意上網查查,附近哪家的好吃。」
他耐心地回答,「你爸是我的恩人,我對你不會差到哪去的,知道你不好,還要護著你,只當是自己多了個任性沒長大的妹妹。」
一晃,他認識虞菁也很多年了。
早就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親人。
現在,還是他最親密的人。
「現在呢?」她看著他問。
「妻子。」
「那你叫我一聲老婆聽聽?」虞菁看著她,笑著問。
秦南潯舀了一勺雪梨湯,朝她嘴裡塞去,「繼續喝」
「不要你叫我老婆我記得你上午找來的時候,在外面對別人問的時候,說,我老婆的快叫不叫我就不吃了,絕食」虞菁就想聽他叫,任性道。
秦南潯看著上的人兒,喉嚨梗著,想叫的,又有點不好意思。
「別任性」
「我就任性你不叫拉倒」虞菁氣呼呼道,下了,直奔衛生間。
秦南潯嘆了口氣,搖搖頭,這磨人精啊,簡直把她吃得死死的。
「啊啊啊老公」
這時,衛生間傳來她的尖叫聲,秦南潯心裡一塌,猛地站起,朝著衛生間跑去。
「老公救命」
「老婆怎麼了?開門啊」秦南潯聽著虞菁的哭聲,嚇得心慌意亂,衛生間的門被反鎖了,他拍著門板。
「老婆?開門」
「老公」虞菁猛地開了門,一臉笑嘻嘻地,甜甜地喊,身子敏捷地挑起,雙腿纏上了他的腰,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
「老公,你終於肯改口啦?」虞菁看著他的俊臉,笑嘻嘻地問。
秦南潯這才意識到,他被她給,耍了
「虞菁」他吼,拍她的屁股。
「嘶……疼啊,上午才扎過針的」虞菁倒抽口氣,嚷道。
秦南潯氣得,抱著她進了衛生間,直接把她放在洗手台上,「耍我好玩麼?」
「好玩誰讓你不聽我話……唔……」虞菁調皮的小嘴被他給堵住了
這一吻結束,她又咳嗽得不行。
秦南潯晚上要睡沙發,虞菁不讓,非讓他跟她一起睡。
vip病房的不小,但也不算大,兩人擠在一張上,虞菁偎在他懷裡,很久沒跟他相擁而眠了。
「不跟我講講新研究出來的絲綢的事嗎?」虞菁好奇地問,「其實挺介意的,你肯告訴大媽我姐,都不告訴我……」
「以為你不懂,不關心,你之前不是說,絲綢生意效益不大?以為你很不屑。」秦南潯淡淡道。
「藉口。」虞菁嘀咕道。
「菁菁,秦家世代做絲綢生意,也是靠絲綢發家致富的。在過去,可以算獨霸一方了,自然有自己家的一套生意經和祖傳的手藝。我父母當年,是為了保護傳家寶死的,外人都以為,那份寶貝隨我父母葬身火海了,實際上,在我這。」
秦南潯輕聲道。
虞菁詫異,「什麼寶貝,要以命相護?」
「獨家的絲綢工藝秘籍。」秦南潯輕聲解釋。
「那也不能以命換吧……」虞菁嘀咕,抱緊了他。
「這是家族的傳承,不能斷,不能淪落到外人手裡。」
「哦……」
「你如果真喜歡絲綢,下次每次出新,都最先送你。」他又道,虞菁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一個激動,趴在了他的身上,「終於開竅了嘛你」她捧著他的臉,笑嘻嘻道,低頭吻他。
秦南潯別開頭,「別惹火」他沉聲喝,「老實點,睡覺了」
「不要……不想我麼?」虞菁在他身上磨蹭,嬌嗲嗲地問。
這軟糯糯的聲音,她又磨又蹭的小動作,教秦南潯簡直無法自持。
二十來天了,沒碰她,他當然想
「嗷……」這妖精
虞菁聽著他的粗喘聲,一臉狡黠,「老公,叫我……老婆」
「老婆……嗷……」秦南潯粗喘道。
「乖……睡覺啦……」她說著,要抽手,秦南潯猛地捉住她的手,「繼續」
「不要」
「老婆……乖了……別壞」他幾乎哀求道,趴在她的脖子裡,像個孩子在撒嬌。
虞菁哪受得了他這樣的哀求,不由得就動手。
病房裡,男人時不時地發出粗喘聲,不已。
虞菁後半夜總咳嗽,秦南潯耐心地給她熱了雪梨湯餵她,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他都沒怎麼睡。
她享受被他照顧的感覺,在醫院裡觀察了三天才出院,這次被虞希命令去住她家。
「姐,我爸呢?」虞菁見虞泰和不在,好奇地問。
「剛出去了,說是有事。」
「他能有什麼事……」虞菁小聲嘀咕,不會是找杜靜曼去了吧?
她不希望他們再有什麼牽扯。
虞泰和很快回來,沒什麼異樣,一家三口在京城呆了兩天,回江城了。
臨走,秦南潯才知道虞菁來京城是向虞希借錢的。
「你怎麼沒跟我說?」上了飛機,秦南潯嚴肅地問她。
「你不是忙麼,我就沒打擾你。」虞菁靠在他肩膀上道。
「我就算再忙,你有大事也得跟我商量,哪怕我幫不上你什麼忙」秦南潯低聲道。
「嗯,知道啦。」
「回去讓我看看你投資的項目合適不合適,幾百萬的投資雖不大但也不小,謹慎些好」秦南潯又道。
虞菁連忙點頭,對他百依百順。
又咳嗽了三四天,她才完全康復。
虞菁吃過晚飯就去書房忙了,拿著計算器不停地算,在投資上,秦南潯和她產生了分歧。
「睡覺了。」
「不行我還沒做出來呢,我就不信,利潤點像你說的那麼低」虞菁倔強道。
秦南潯奪走了她手裡的計算器,將轉椅轉過,「算,也明天算秦太太,現在是你的服務時間」
他低著頭,睨著她,幽幽道,故意將睡袍衣襟開得很大,露出裡頭性感的胸肌。
「服務時間?怎麼不是你幫我服務?」
「我?沒問題」他笑著說完,蹲下了,就捉住了她的一隻腳。
虞菁立即收回,「你想得美」她嬌嗔一句,腳用力往後一蹬,轉椅往後退了很多,她連忙爬起就跑。
她跑著,還是落入了秦南潯的魔爪,被他堵在了柜子和胸膛之間
「往哪逃?」他壞笑著問,長指捏著她的下巴,也看到了她後面的柜子,內心裡有股熱流在涌動,提醒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做。
題外話:
今天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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