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透著一絲薄涼的清風拂面,耳邊,男性灼熱的呼吸在撩撥著她,男人霸道的話卻像甜言蜜語,撩撥著、悸動著她的心……
盧淺悠懵了,還是那種受*若驚又難以置信的感覺。
一點點的苦澀從心底蔓延開來……
曾經啊,從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這個叫作何堇堯的,出生於名門世家的京城二少爺,會說愛上她,永遠不會對她放手的話……
從沒想過他會愛上自己,從來沒有。
她雙手握緊了欄杆,心臟已經緊縮成一團,閉上雙眼,可以感受到心臟在快速跳動的聲音。
「你……你……」她不知該怎麼回答他。
「我什麼?」他的身子貼近她的,明顯有熾熱抵著她,盧淺悠起雞皮疙瘩,身子往前,他卻又擠了過來。
意圖再明顯不過。
「你別不正經!花言巧語我才不信,你這樣的話,不知道對多少女人說過呢。」盧淺悠反駁,拍了下他的手臂。
何堇堯苦笑,「死丫頭,你還真是,越來越會折磨二哥哈!成,我認栽,我何二英明一世,居然會栽在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的手上!」
他將她轉過,捏著她的臉頰,*溺道。
以前他驕傲,不願在她面前低頭,即使在乎也不願表現出來,總希望她求著他,現在不同了,他認了,愛就是愛了,一切的事實證明,他何堇堯已經離不開她了。
「你還英明一世?明明又蠢又渣!」她垂著頭,嘀咕道。
「我……!」何堇堯氣得語塞,她這是在嫌棄他?!
「你就是又蠢又渣,天下第一大渣男!」盧淺悠轉身,瞪著他揚聲痛罵,他是夠蠢的,最可惡的是**,想著走哪都能遇著他以前的鶯鶯燕燕,她心裡十分不痛快。
何堇堯明白她指的是什麼,不怒反笑,「我蠢?你二哥七歲的時候就是全國珠算、心算冠軍了,懂麼?至於渣……」
盧淺悠還瞪著他,看他怎麼解釋。
「我不覺得我渣,我一沒婚內*,二沒腳踏兩隻船!怎麼叫渣?跟那些女人,不過是逢場作戲……」何堇堯理直氣壯道。
他這樣的解釋,非但沒讓她釋懷,反而讓她覺得他更可惡!
「你沒必要跟我說這些,反正我無所謂了!」
「無所謂你還問?悠悠,你這張小嘴可真是討厭!」何堇堯說著,手指按上她嬌嫩的唇。
這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你別碰我……啊!」盧淺悠說著,已經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何堇堯!你幹嘛?!」她嚇得抱緊他的脖子,大聲尖叫。
何堇堯不吱聲,俊臉上勾著笑,抱著她進了屋,隨即上了樓梯。
盧淺悠以為他是要發揮他的*本性的,沒想到……
她身上的衣服是被他脫了,他卻沒*,只是把她放在了浴缸里。她坐在浴缸里,他則蹲在外面,輕輕地幫她擦拭身子。
動作認真而輕柔,也不說話,她雙臂一直捂著胸口,怕他要*似的。
「放下!真當我是*?」何堇堯苦笑道,將她胳膊拉下,那雙桃花眼已經*地打量著她的……
但也看到了腋下的疤痕,心臟柔軟了起來,裡頭夾雜著淡淡的疼惜。
似乎,在她需要他的時候,他都不在她身邊。
「悠悠,你實話告訴我,到底,想不想跟我在一起?不要勉強,我要聽實話,是什麼,讓我徹底讓你死心的?」何堇堯認真地問。
盧淺悠低著頭,看著熱氣騰騰的水面,不知是熱氣氤氳,還是淚腺又在作祟,雙眼濕漉漉的。
想到了那一晚。
徹底死心了麼?
她捫心自問,也不是死心了吧,就是不想再期望了,在逃避。
「因為……你以前不尊重我,讓我覺得……我在你心裡……」她輕聲道,嘴角上揚,轉過頭看向他。
蒸汽繚繞,穿著白襯衫的他,俊臉如斯,細碎的毛寸短髮,古銅色泛著性感光澤的皮膚……
還是那麼帥氣,還是她心裡,第一眼看到就覺得很尊貴的男人,是她這種平凡的小女生抵擋不了的男人。
她揚唇,「也是我自己以前不夠自信吧,從一開始就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心思特別敏感,或許你對我沒瞧不起的意思,我誤會了……現在不一樣了……既然我們已經結婚了,以後就……好好過日子唄!」
她輕聲道,面帶微笑,仍然沒完全地把自己的心掏出來,還想保留一點,給自己留條後路。
何堇堯心裡仍然空落落的,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想知道,她還愛不愛他,而不是「好好過日子」這種話。
「不討厭我?看見我不煩?」他笑著問。
盧淺悠輕輕地搖頭,「不知道!」她紅著臉說了句,立即躺在了水裡。
「口是心非是吧?那我,進來了!」何堇堯說著,已經脫了衣服,下一瞬,浴缸里的水灑了出去,盧淺悠尖叫,身子落入了他的懷中。
「*!」
「你不就喜歡*?!乖悠悠,告訴二哥,那次真的很痛苦?」何堇堯抱著她滑溜溜的身子,貼在她耳邊,輕聲問,水裡的手在油走。
去撫慰那曾經被他凌虐過的……
「你不要亂動……我……」盧淺悠粗喘,眉心緊蹙,本來浴室里的溫度就很高了,鼻翼大張開,她大口大口地喘氣。
「悠悠,二哥那次,只是衝動,對你的占有欲太強了,恨不得馬上把你吃了,所以,暴力了一點。吼的那些都是氣話,二哥這人就是不善表達,詞不達意,知道嗎?」
「怎麼能不尊重你呢?傻丫頭,也許三年前我是瞧不上你,但是,你在西臧救過我,那時候,我對你的印象就改觀了,明白麼?」
她是一塊寶,只是他發現得有點晚。
她閉著眼,側過頭貼在他的心口,身與心,都在隱隱悸動著。
在他的指尖下,受傷過的花蕊,再一次得到了撫慰,盧淺悠已經迷失了理智,任由他抱著尚了*,又被他親吻了遍,而他,始終沒要她。
「二哥……你……」
「二哥衝過冷水澡了,你睡吧,我睡沙發!」何堇堯動作輕柔地幫她蓋被子。
「你……睡*吧,沒事的!」盧淺悠睜開迷濛的雙眼,連忙道。
她讓他睡*,他就已經十分激動了,「真沒事?」
「沒事!笨死了!」她嘟囔道,撅著嘴,何堇堯剛上*,她就主動地貼進了他的胸膛,她貓一般地趴在他懷裡……
何堇堯莞爾又苦笑,關了燈。
「二哥……」
「嗯?」
「我今晚去那裡……是,是想去找你的……以為你在那的……」盧淺悠迷迷糊糊中,說出了實情,何堇堯這下激動地簡直……
「是不是想我了才去找我的?」何堇堯激動地問,問完才發現,她睡著了!
不是想他的,她幹嘛去找他?一定是因為想他了!
他傻樂,心裡美滋滋的。
——
經過這次,兩人明顯比之前親密了,盧淺悠對他不再冷淡,但是還傲嬌著,常常耍小性子。
這對於何堇堯來說,是個好現象。
婚期將至,藍煙讓盧淺悠安心在景園待嫁,不讓她見何堇堯。
何堇堯沒什麼意見,不過,心裡也有苦。
每天晚上跟她相擁而眠,聞著她體香就有反應的他,只能憋著,或者去衛生間沖冷水澡,哪敢要她,一方面擔心他覺得他*,另一方面怕傷著孩子。
何堇堯無精打采地出現在沈氏的時候,沈霖淵還以為他縱慾過度了!
「何二,你可別再作啊!」
「三哥,我,我又怎麼了我?!」何堇堯鬱悶道,趴在會議桌上,拳頭捶著桌子。
「看你那沒精打采的樣兒,是不是都要精盡人亡了?昨晚哪鬼混去了?」沈霖淵嚴肅地問,顧沉漠揚唇,好笑地看著何堇堯。
「三哥,我看他這是欲求不滿吧?」顧沉漠幽幽道。
「還是顧大狀最聰明!」何堇堯揚聲嚷道。
一向嚴肅不愛笑的沈霖淵和顧沉漠,這時都不仗義地笑了起來。
「何二啊何二,這叫什麼?報應啊!」沈霖淵拍著桌子站起,落井下石道。誰教何堇堯這混蛋以前總取笑他為了虞希守身如玉九年呢!
何堇堯嘴角抽搐,「有你們這種兄弟嗎?」
沈霖淵勾唇,「當然有!我要是狠點,也給你灌鹿鞭酒,燒死你丫的!」他走到何堇堯身後,拍著他的肩膀,低聲道。
何堇堯的表情略顯尷尬,不過這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這傢伙還記仇!
「三哥,我那時候不是為你好麼?!」何堇堯反駁道。
「三哥,這何二要婚了,可惜新娘子懷孕了,恐怕之後的好幾個月都不能……您說咱們送什麼給他好呢?」
顧沉漠補刀。
「我倒想起來了,這貨當年送我的矽膠娃娃還在倉庫了!」
「三哥,我看這傢伙估計早憋出毛病來了,前列腺肯定出問題了,哪還需要那些啊。何二,走,哥帶你去檢查!」顧沉漠說著,就要把何堇堯拉起來。
「你們兩個混蛋!」何堇堯拍著桌子站起,一臉的慍怒。
「瞧你那欲求不滿的樣兒,我們可都是為你好!」
「顧大狀,你丫跟誰學的,越來越不正經了你!」何堇堯真想揍顧沉漠一頓,睏倦地打了個哈欠,「我滾了!」
「三哥,這傢伙還真老實了,我盯過,他這段時間非常老實,守身如玉啊……」
沈霖淵雙臂環胸,認真地點點頭,「但願他能堅持下去!」
「應該會的,孩子都有了不是?!」
「大漠,你跟饒迪現在什麼情況?」沈霖淵關心地問了句,走到桌邊,抽了根煙出來,遞給他,顧沉漠擺擺手,「我跟她,還是朋友啊!三哥,還有事兒,不陪您抽了!」
顧沉漠幾乎是逃走了的。
落下沈霖淵一個人,終究是把煙塞回了煙盒裡,擔心回去後,家裡的那一大一小又批判他!
——
何堇堯第三十次約盧淺悠失敗。
「吃不給吃,見個面也不許!你是想結婚那天看不到我麼?」何堇堯叼著煙,打著電話,坐在窗口的地板上,幽怨道。
盧淺悠坐在後花園的鞦韆上,沐浴著夕陽,嘴角上揚。
「後天就是婚禮了,你急什麼啊……」
「我急什麼?你說我急什麼!」何堇堯心裡不僅急而且萬分苦惱,苦惱於她不在乎他。
那晚說愛上她了,她都沒什麼大反應。
「你凶什麼啊!我怎麼知道你急什麼,我媽說了,結婚之前不能再見面。」盧淺悠撅著嘴道。
「你媽,你媽,你心裡現在還有我的位置嗎?還肯聽我一句話?」何堇堯吃味道,說完就掛斷了,心口有點堵,不知道自己在她心裡還有沒有地位可言!
看著暗掉的手機屏幕,盧淺悠扁嘴,藍煙端著湯走了過來。
她現在不吐了,很能吃,藍煙每天都給她燉湯。
「何堇堯那小子又惹你生氣了?」藍煙柔聲問,將湯放在石桌上,盧淺悠立即起身走了過來。
「沒有沒有,媽媽,他現在對我挺好的啊!」連忙幫何堇堯說好話,不過,何堇堯現在確實對她挺好的。
藍煙有時候就是故意這麼說的,知道她心裡沒把何堇堯放下,所以見不得別人說他不好。
「媽媽是了解過,何堇堯這小子,為人還是不錯的,就是,桃花泛濫了點,不過,那已經是過去式了。」藍煙客觀地說道,盧淺悠邊點頭。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他的過去,我沒法左右,只要他以後是真心對我好的,我就會對他好。」盧淺悠誠懇道,以前是她在單方面付出,後來何堇堯悔過了,她沒有回應,以後,只要他對她還是真心的,她也會真心對他。
「悠悠啊,你別以為這次是何堇堯幫了咱們,你在他面前又沒了自信,其實呢……」
「媽,我知道,我也知道,他現在是真心對我好的,他沒有瞧不起我。」
母女倆這麼邊聊著,盧淺悠的嘴角一直染著幸福的笑意。
——
包廂內,男男女女在唱歌,何堇堯一個人坐在小沙發里,閉目在休息。客戶應酬,沒法拒絕。
實在討厭這裡的烏煙瘴氣,他起身出了包廂。
從洗手間出來,剛過轉角處,穿著紅色長裙,披著大波浪捲髮的女人倚靠著牆壁,挺著酥胸,雙眼勾魂地看著他。
何堇堯雙手插褲袋裡,眼神犀利,徑自走著自個兒的路。
「二哥……當真這麼無情?」蘇珊娜輕聲地喊,何堇堯剛好路過她身側。
嘴角上揚,腳步頓住,側著俊臉,挑著劍眉,「蘇珊娜,那晚我已經夠給你面兒了。」
他說著,繼續向前走。
蘇珊娜上前,攔在了他面前,「二哥,我不信!」
「讓開!」何堇堯惱了,是他以前對這些女人太好了還是怎麼的?都已經撕了,還來糾纏他!
蘇珊娜直接往他身上貼,臉上仍然噙著淺笑,「二哥,你當初可是真欺騙我了的……心裡不覺得愧疚嗎?本來,要跟你結婚的人,是我啊……」
她一臉心酸地說道。
何堇堯冷哼,滿臉嘲諷,「別tm跟我談感情,識相地離我遠點,我何二還不真是你想的那樣仗義、好說話!狠起來,ashily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對她再次警告,蘇珊娜這才意識到,何堇堯這次,真是認真的,對那個小土妞也是認真的。
眼睜睜地看著他從她的面前走過。
何堇堯回到包廂,剛坐下,兩女人偎了過來。
「何總,您今晚有點反常啊,身體不舒服還是……?」
「陳總、王總,哥們我今晚實在不舒服,你們繼續玩,別管我。」何堇堯心裡不耐煩,表面還得應酬。
「何總不舒服,我們幫你捏捏啊。」女人嗲聲道,何堇堯花名在外,大家都知道他在*場愛玩,所以,兩女人的膽子很大,有一個直接襲上了他的胯間。
何堇堯不吱聲,也毫無反應,下腹一點熱情都沒有。
他挑眉,表情複雜,很是奇怪,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真像顧沉漠說的那樣,不行了?
女人的手還在摸,摸了一會兒,收手了,「何總今晚真不舒服呀……」悻悻然道。
何堇堯面無表情,十分嚴肅。
心裡卻緊張得很,長期的欲求不滿導致性功能出問題了?他之前還結紮過,聽說對性功能也有一定的影響。
沒一會兒,他就以身體不舒服為由,離開了包廂。
——
何堇堯鬱悶了一天,準備婚禮都悻悻然的,生怕自己那方面出了毛病。
真出毛病了的話,那可真就是報應了!
婚房在五星酒店,婚禮也在酒店草地舉行。舉行完婚禮,他們晚上在酒店住,第二天去度蜜月,盧淺悠很緊張,從早到晚都在等何堇堯電話,結果,一個電話都沒有。
「悠悠,這麼晚了,你去哪啊?」剛吃過晚飯,藍煙見盧淺悠要出門,問了句。
「媽,吳昊在外面有東西給我,我去看看,馬上回來。」盧淺悠說了句,就出去了,藍煙跟到門口,見吳昊在外面,沒打擾他們姐弟就上樓了。
「俺媽病了,你跟我回去!」剛見到吳昊,他拉住了她的手,激動道,拽著她就走。
「俺媽病了?什麼病?我怎麼不知道?昊,媽媽現在在哪?!」盧淺悠激動地問。
「在老家躺著呢!你跟我回去!」吳昊激動地說,一輛出租車就停在不遠處。
「不,不行,我明天婚禮呢!」
「你婚禮重要還是媽重要?!」吳昊激動地說,為她拉開了車門,盧淺悠幾乎是被他粗魯地推進車裡的。
上了出租車,她要打電話,手機就被吳昊給搶走了。
「吳昊!你幹嘛啊?!媽生病了,送她去醫院啊!我明天早上要結婚啊!」想著何堇堯還有盛大的婚禮,以及邀請的眾多親朋,她覺得不該這麼就回老家了。
吳昊不說話,司機也不停車。
何堇堯幾乎*沒睡,有點激動、緊張,也莫名地壓力很大。
很快就穿戴了整齊,打扮得瀟灑倜儻,數十輛婚車浩浩蕩蕩地駛向景園。
剛到景園,就看到了藍煙,她一臉緊張。
「阿姨!」何堇堯笑著喊了聲。
「悠悠不見了……」藍煙心慌地說了句。
何堇堯挑眉,隨即就笑了,「您真逗,今兒大喜的日子還捉弄我?!」說著,往屋裡走。
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是條簡訊,盧淺悠發來的。
題外話:
今天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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