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晴的威脅,教沈霖淵更加厭惡,看著被自個兒踩在腳下令人厭惡的女人,他連踢她都覺得髒了自己的腳,收回踩在鍾晴臉上的腳,女人的半邊臉上,染著半個清晰的腳印,半邊臉酡紅、腫脹。
「威脅我?」他睨著掙扎著爬起來的鐘晴,冷哼道,轉了身。
鍾晴坐在地上,一身狼狽,頭髮凌亂,像個女瘋子。
「沈霖淵,我已經一無所有了,你不怕我威脅你,我也不怕你。」鍾晴輕聲道,臉上沒一點表情,看起來像個孤魂野鬼。
「我只是想在人生的最後,得到一點想要的。」她垂眸,目光落在地板上的某一點,語氣幽幽,有氣而無力。
沈霖淵抿唇冷哼,「你想要的,我就給?你tm把我沈霖淵想成什麼了?」
「我愛的男人!」鍾晴十分激動道,眼眶濕潤,一臉篤定。
見沈霖淵轉身,她的心懸了起來,那原本如死灰的雙眼裡,驟然亮如火炬,心在顫,貪婪地看著他挺拔偉岸的身軀,完美無匹的俊臉,她貪婪地仰視著,渴望得到他的注視、垂憐!
而他雙眼裡的鄙夷之色,像銳利的刀尖,刺著她的心。
「你也配說愛?」他嘲諷了句,「底盤你不給我,可以,但是你也休想再從這裡出去!對了,前段時間,我聽勞教所那邊的消息說,你在裡頭的時候,曾經被一群女人強暴侮辱過,精神一度受刺激,這裡出了問題。」沈霖淵彎腰,右手食指指著自己的太陽穴,點了點,看著鍾晴,淡笑著說道。
「或許我覺得,送你去安康醫院比較合適……」他接著道,安康醫院是附近著名的一家康復醫院,有個外號叫,精神病院。
鍾晴的臉色變了,神情慌張,腦子裡儘是在勞教所里,被一群女人猥褻的畫面。
她本是個性格高傲的女人,剛進勞教所那會兒,不懂規矩,又目中無人地瞧不起別的女犯人,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跟她們不同。那群女人當然也看不慣她,暗中教訓、折磨她,在那裡,最不易被察覺的欺負人方式就是,猥褻、柔體上的侮辱。
鍾晴時間長了,也就屈服了,當然,那些陰暗糜爛的日子,早已給她造成了精神上的刺激和傷害。
「我不去,我不要去,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沒病,這是犯法的,沈霖淵,你不能這麼對我!」鍾晴還有一點理智,激動道。
「不想進去,就把底盤給我!保證視頻不外露!」沈霖淵說完,不再跟她廢話,走了!
——
「希希,三哥呢?」裹著卡通浴巾的順寶站在*上,烏黑的頭髮濕漉漉的,虞希站在*邊,正在幫小水鴨似的兒子擦頭髮。
她也不知道沈霖淵去哪了,晚飯沒回來吃,打電話過去,關機了,他很少關機,除了乘機的時候。
「又叫三哥!回頭被三哥聽到,又挨揍了你!」虞希看著兒子,滿眼*溺,小傢伙是家裡的一塊活寶,全家老小沒有不疼他的。
其實沈霖淵挺喜歡和兒子稱兄道弟的感覺,虞希也喜歡,這代表感情好,沒隔閡。
「三哥!威武!」小傢伙在自己的小*上蹦跳了起來,大聲道。
「順寶!快過來!衣服沒穿,頭髮沒幹,凍著涼了!」虞希連忙叫,小傢伙赤著身子,在*上比划拳腳,「有壞人!三哥去打壞人了!肯定是!」
虞希明白順寶的意思,他以為沈霖淵又執行任務去了!
「是!三哥又執行任務去了!順寶聽話,做英雄第一點就是要聽媽媽的話,快過來穿睡衣!順寶今晚的睡衣是三哥給買的哦!」
小順寶這才乖乖地跑來,「三哥買的睡衣就是酷!」
「希希給你買的就不酷啊?」虞希吃醋道。
「不酷,但是可愛!和希希一樣!」小傢伙嘴甜道,虞希扣著兒子的後腦勺,在他的小嘴上狠狠地親了一下。
「真是媽媽的小*!」
「什麼是小*呀……」
「小*就是……」
母子倆聊著,虞希給兒子吹頭髮,沈霖淵不在的日子裡,照顧兒子洗澡,哄他睡覺,成了繁忙的虞希平日裡最悠閒的事兒。
哄兒子睡著了,沈霖淵還沒回來,虞希不放心地又打了電話,還是關機。
自打他回來後,他第一次這麼晚還沒回來,給何堇堯、顧沉漠、周淳都打去了電話,他們都說沒見到沈霖淵,周淳雖然白天見過沈霖淵,但他晚上去了哪,他也不清楚。
沈霖淵交代周淳瞞著虞希,周淳便什麼也沒說。
她還打去了老宅,羅媛還以為他們小兩口吵架了,虞希覺得很不好意思,解釋清楚了。
羅媛說,他一大老爺們不會出什麼事兒,興許跟人打牌了,讓虞希不要擔心,也多擔待點。
虞希很不喜歡沈霖淵這樣一聲不吭不知所蹤。
他很少這樣的,除非吵架、冷戰的時候。
他們好好的,沒吵過架啊……
兩天沒用洗髮水洗頭,脫髮情況好像是好些了。
她洗完澡,吹乾頭髮就睡了,翻來覆去,等沈霖淵到12點,也沒見他回來,打了電話,還是關機。
——
今個兒滿月,快入夏的季節,庭院裡涼風習習,酒香四溢,搖搖椅上的男人,著中式絲緞睡衣,仰靠在搖椅里,右手邊的石桌上,擺著酒壺、酒杯,還有隻蛐蛐在籠子裡,不停地叫。
古色古香的四合院裡,樹葉搖曳,圓月當空,沈霖淵半闔著眼,看著那輪皓月。
欣賞這良辰美景,企圖將煩心的事兒,從腦子裡抹去。
他當然知道,虞希是忠貞於他的,不可能對別的男人有任何。
也許是心裡太苦,跟著當閨蜜一般的男性朋友喝了點酒,吐了苦水,酒後被人占了點便宜,自己壓根不知道。
原來兒子說的是真的。
感慨小傢伙的記憶力,不過,那件事一定對小傢伙的影響很深,所以他才一直記得。
就如他自己,永遠都記得第一次被老爺子餵酒的畫面,後來告訴大人們才知道,那時候也不到三歲,而且是真事兒。
兒子說,那人想親媽媽,被他出現打跑了。
他下午問過別墅的保安隊隊長,隊長說了,有次虞希回來喝醉了,是那個叫andy的開的車,女主人一句:我朋友,沒事兒!
他們當然得放行,後來沒一刻鐘,那人就離開了。
沈霖淵也不知心裡在吃味什麼,她那不過是酒後一個稍微出格的行為,可tm他就是忘不掉那一幕,若是沒兒子,他們是不是就……
想到這,虎軀一震,心底拔涼。
陳酒一杯一杯地喝,他不怕鍾晴的威脅,這件事也不會告訴虞希,只會爛在肚子裡,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沈霖淵徹夜沒回,虞希第二天還是照常去上班,兒子留在家,有傭人在。
他的手機還是關機狀態。
這老男人,更年期到了吧?
虞希開完例會,又問了周淳,周淳篤定地說,沈霖淵不會有事,她才安心,安心之餘,有些許的氣憤,覺得他是更年期了!
叮囑過周淳,讓他叫人找找沈霖淵。
虞希沒做總裁一職之前不知道,原來像周淳那樣的助理才算是真正的特助,為了做好助理,什麼本領、人脈都得有。
比如,他能很快幫她查出,某個人在哪。
周淳那很快就有了消息,說沈霖淵在他名下的四合院裡,周淳還說,那四合院早就有了,以前他經常去那邊休息,在那邊養花養草養蟲。
虞希還是第一次聽說,沈霖淵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沒提過。
不過提過,將來老了的時候,每天早上會遛鳥,平時養花種草什麼的。
他骨子裡其實有一份恣意和慵懶,其實每個人心裡都有那一份嚮往的恣意,只不過,生活的奔波和現實的殘酷,就像一根鞭子,抽打著陀螺,我們只有不停地轉才行。
愜意慵懶的生活成了一種奢侈。
他去那休息,她可以理解,為什麼關機,一個音信都沒有?
她忙,沒空立即去找他。
中午吃飯的時候,甄歆說,她介紹給她的那家造型店,換老闆了,現在的老闆不是邱河,店裡員工說,邱河把店盤出去了。
「真是倒霉,新老闆壓根不承認我們的vip會員卡,也就說,我們卡里充的錢,現在全部作廢了,找不到人給我們退錢,聽說店名也要改了!」甄歆氣憤地抱怨。
那是家高檔造型店,每次的充值都得上萬。
「你們別急,我看andy不是那種人,他老家有個妹妹有白血病,每次化療得好多錢,我估計他是先回老家去了。」虞希蹙眉,對她們安慰道。
蔣欣扁嘴,「虞總……我可聽說那個andy不靠譜……」
「聽說是聽說,傳聞嘛,我們不是當事人,怎麼知道真相是什麼?」虞希笑著道,她當andy是朋友。
幾個秘書沒說什麼。
虞希給andy打去電話,怎麼也打不通,好像被對方拉黑了,她心裡一沉。
邱河跑了。
這是沈霖淵得到的消息,逼問鍾晴,鍾晴說,她花了一筆錢從邱河手裡得到的視頻資料。
沈霖淵回到別墅,拿了虞希的洗頭髮套裝,送去了檢驗所。
經化驗,虞希的洗髮水、護髮素里,含有農藥成分,三乙膦酸,是一種殺蟲劑的主要成分,這種成分顯然是不可能出現在洗髮水裡的,肯定是認為添加的。
那個邱河,在她的洗髮水裡加了農藥,造成虞希脫髮嚴重,檢驗所的檢驗員說,這種農藥,接觸時間長了,別說成禿子了,對身體也有危害!
這個變態!
沈霖淵惱怒,不明白邱河的動機是什麼,害虞希,對他有什麼好處?!
據他所知,這個邱河以前經常色誘一些女客人,與她們發生關係,再錄下證據,以此敲詐勒索她們。虞希那次雖然也被拍了,但是,他並沒敲詐勒索虞希。
為什麼?
現在又為什麼把資料賣給鍾晴?
理不清理還亂!
——
虞希下班回到家,沈霖淵居然穿著圍裙出現在了餐廳,「希希!三哥做晚餐了!」
順寶從角落跳出來,激動道。
虞希對沈霖淵的氣憤,被一大一小的父子倆給掃去了,看了眼「居家好男人」,她笑笑,「辛苦了,三哥!」
沈霖淵莞爾,「洗手去,這就開飯了!」
今晚的飯菜,色香味俱全,有葷有素,沈霖淵說,他昨天去後山的菜園了,特意給他們母子弄有機蔬菜去了,手機一直沒開。
虞希知道,他撒謊了,沒戳穿,沈霖淵不停地給她夾蔬菜,不像以前,總愛給她夾肉,是不是她胖了?
「多吃點素的,清熱解毒!」她剛吃完,他又夾了。
「什麼毒啊,我又沒中毒……」虞希幽幽道,也給他夾了菜。
沈霖淵放下筷子,拿了一隻大蝦,動作熟練地剝殼,剝好蝦仁,虞希以為給她吃的,見他放進了兒子的碗裡,她怒了努嘴,要吃蝦頭,被沈霖淵攔住。
「重金屬多,別吃!」
「人家想吃黃嘛……」她撅著嘴道。
「那才多點黃!」
「不給吃拉倒!改天我回南潯吃六月黃去!」虞希幽幽道。
沈霖淵揚唇,看著孩子氣的人兒,*溺的笑容越來越深了。
虞希洗澡的時候發現,原來的洗髮水不見了,沈霖淵給她用的是跟他的同系列的,防過敏配方。
「原來的,你丟啦?」
「丟了!」沈霖淵想到邱河,心頭湧起一股氣憤。
「三哥,你怎麼了?昨晚為什麼*沒回來,我知道你沒去後山,去的是四合院。」她躺在浴缸里,輕聲道。
沈霖淵蹲在那,動作微頓,「難道我就一點個人空間都沒了?」
虞希睜眼,看著他,有點不滿,「你當然可以有!但是,為什麼不給我個電話?你知道我心裡多著急嗎?」
沈霖淵被堵得沒法反駁,「我一老爺們能出什麼事兒……」
「那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是不是生我什麼氣了?!」
「沒有!別羅嗦了!」沈霖淵沉聲喝,一臉嚴肅,臉色有點黑沉,真怒了。
虞希沒再吱聲,倔強地從他手裡扯回自己的頭髮,她站起身,出了浴缸,到花灑下,自己洗澡。
沈霖淵丟了毛巾去了臥室,去了臥室外的陽台,虞希出來的時候,見他在陽台抽菸。
真是莫名其妙!
她心裡很不舒服!
沈霖淵進來時,虞希已經躺下了,背對著他,他去洗了澡,回來後尚了*,躺下後,過不多久,從她身後,將她圈在了懷裡。
虞希裝睡,也沒推開,捨不得推開他的懷抱,也隱忍著那股酸澀。
都老夫老妻了,不能再像剛戀愛的時那樣了……
她也沒精力跟他鬧彆扭。
早飯還是他做的,吃過早飯,她準備出門上班去,沈霖淵叫住了她。
「我今天去鐵城一趟,估計晚上趕不回來,你甭擔心,就是去見見朋友,牢裡認識的。」
「知道了,你把順寶送咱媽那吧,我晚上過去住。」虞希淡淡道,沒多問,也不知他明天回不回。
沈霖淵這一走就是兩三天。
鍾晴還被他關著,兩天沒給吃的,餓得像條狗似的,嗷嗷叫。
保鏢怕把鍾晴餓死了出事,不敢問沈霖淵,只好找周淳,周淳也怕軟禁鍾晴出事……
周淳第三次來虞希辦公室,都是說些無關緊要的事兒。
虞希社會閱歷豐富了,自然也學會了察言觀色,直覺周淳有事。
「你有什麼事,直說吧!」虞希爽快道,難道和沈霖淵有關?
他都外出第三天了。
周淳有點為難,吐了口氣,「虞總,我是覺得你這幾年經歷的也夠多了,再困難的事都經歷過了,這件事……」
「周大哥,跟我說話,您就別做鋪墊了,直接說了吧!」虞希站起身,沉聲勸。
周淳只好開口——
——
幽暗的地下室,還沒進門,虞希就聞到了一股屎尿味兒,從包上解下裝飾用的手帕,捂著鼻子,燈亮了,她站在台階上,看到了坐在陰暗潮濕里,披頭散髮,快認不出來的人,鍾晴。
虞希對鍾晴的印象最深的就是,第一次見到,一個看似精緻優雅的職場精英女人,來到她的面前,強勢地拿起了她的工號牌。
眼前的瘋子般的女人,是那個她一眼被驚艷到的鐘晴麼?
周淳告訴她鍾晴被沈霖淵關起來的事,他不敢私自放了鍾晴,擔心沈霖淵責備,虞希不同,有些話,也只有虞希勸他,他才肯聽。
周淳也說了,沈霖淵為什麼關鍾晴。
她對那視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周淳也沒看到畫面,虞希覺得是鍾晴故意做的假的忽悠沈霖淵的。
她擔心沈霖淵這麼關著鍾晴會惹麻煩。周淳隨後來了,手裡拎著盒飯。
「我要吃飯,我要餓死了……」鍾晴餓得頭暈眼花,壓根看不清虞希,只看到了周淳手裡的盒飯。
周淳讓保鏢送過去了。
虞希只見鍾晴像條狗,扒開盒飯,用手就抓,她不忍直視,側過頭,捂著鼻子。
明明可以優雅地活,偏偏為了一個沈霖淵,毀了自己一生。
虞希悲哀地想,真不知道,鍾晴這算不算真愛!
她搖頭,不覺得那是真愛。
真愛,應該讓彼此變得更好才對。
愛情,應該是美好的、陽光的、健康的,鍾晴這樣的愛,根本不配叫**,充其量是一種占有欲。
如同何堇堯對簡霏。
本質上都一樣,執著地想要得到,得不到就想盡辦法。
她下了台階,緩步走到鍾晴身側,鍾晴還在吃,「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別噎著了,噎死了多可憐。」
鍾晴抬起頭,打了個飽嗝,看著穿著一身昂貴名牌的虞希,「你快點讓沈霖淵放我出去,我要是在這死了,他還得坐牢!」
虞希蹲下,「為什麼你就一點悔悟的自覺都沒有?鍾晴,你看看你把自己折騰成什麼樣兒了?」
她幽幽道,並沒可憐這個女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鍾晴可恨的地方不比鍾朗少。
鍾晴語塞。
「你放心,我們不會把你害死的,今天帶你去安樂醫院,給你好好做個檢查,然後,你就在那裡頤享天年吧!」虞希並沒心軟,覺得鍾晴就是個瘋子,興許她精神真有問題,精神病院也許是她最好的歸宿。
這也是她虞希生平第一次做一件狠事!
鍾晴沒有叫囂,配合著,出了這不見天日的地下室。
車上,虞希和她面對面坐著,她們身邊都有保鏢。
「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所謂的視頻威脅沈霖淵的,沒做過的事,我不怕你威脅。鍾晴,接下來,你就安心養病吧,你放心,醫院費我虞希付得起,五十年都沒問題。」
當年她瞧不起的我小丫頭片子,現如今,已經是個女強人了。
鍾晴看著對面的虞希,沒想到她變得和沈霖淵一樣「狠」。
「算你狠!」
她咬牙道。
虞希莞爾,「有些人,你給過她一次機會,她不知道珍惜,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害你……」
鍾晴詭異地笑了笑。
虞希帶鍾晴去了安樂醫院,以她朋友的身份,讓醫生為她檢查,鍾晴很配合。
在鍾晴被檢查的時候,虞希去了四樓,剛到走道口,就聽到了瘋子們的叫聲,原來真跟電視裡拍的一樣,那些精神病人被關在用鐵柵欄做門的病房裡,他們見人走近,衝到鐵門口,晃著鐵門,大呼小叫的。
這種環境,就算不是瘋子也會被逼瘋的。
「你在幹什麼?」
醫生回到檢查室,就見著鍾晴手裡拿著自己的手機,他喝了一聲後,她立即放下,一臉得意的笑。
虞希剛從四樓下來,手機響了,接通,是媒體記者打來的。
說什麼視頻。
隨即,看到了一臉匆匆的周淳。
虞希正疑惑,手機收到了推送消息。
「疑似沈氏總裁虞希的不雅視頻被曝光」這樣的標題,讓她手一抖,手機差點摔掉,虞希還是屏息著,冷靜地,打開了那條消息。
視頻里,側著臉,襯衫領口敞開好幾顆扣子,隱約可見*的女人,嘴裡在低吟,捉著一隻男人的手,覆上了自己胸口……
男人的手上,虎口的位置有顆黑痣,虞希腦子轟然炸開,那是,andy的手。
什麼時候的事,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周淳在打電話公關,要人立即刪掉網絡上所有相關鏈接,很快,那個視頻就被和諧了。
「已經公關了,虞總,沒什麼的。鍾晴偷了醫生的手機,登錄了雲盤,將視頻鏈接轉發了出去,現在已經全部和諧!」周淳安撫臉色煞白的虞希,她的身子沿著牆壁,緩緩滑落。
「我記不得了……記不得什麼時候發生過這種事……真記不得!難怪他那晚不回去,也不給我打電話,難怪一直關著鍾晴!」虞希蹲在牆角,心口一片冰涼,手機在不停地響。
周淳在她跟前蹲下,拿過她的手機,見是沈霖淵打來的,他立刻接了。
題外話:
收尾中!番外不一定會寫,打算正文裡給個交代!今天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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