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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什麼試!要試你自己試!」紀流年立即鬆開了他的手,往外面走去,凌一川還笑著走上來,「誒,囡囡,你也知道,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你又希望我不往外發展,自己呢,又不願意幫我。我也不捨得在你不舒服的時候禍害你。那你就自己也付出一點嘛。不然,你也忍心憋壞了我?憋壞了我,還是你自己吃虧啊。」
「誰說我吃虧?我巴不得你一直憋壞,一直難受。看你還敢不敢往外發展,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紀流年說著,還伸出小爪子,一把捏住了凌一川的手臂。尤其,女人掐人雖然不會讓人受傷,但絕對會讓人很疼。她一把捏住了凌一川的胳膊,手指卻掐著他的一層皮,用力一擰——
「啊!——」凌一川一聲慘叫,整個人疼的臉上都有點變色了。平常沒看出來啊,紀流年下手居然這麼狠?一下子就掐住了他的命脈,疼得他差點一秒現原形!
紀流年一下子逃出了他的束縛,站在衛生間的門口叉著腰,得意洋洋的站在外面看著凌一川一臉痛苦。被掐後的痛也就是一瞬間的事,之後,凌一川齜牙咧嘴的喘著氣:「好啊你,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看我怎麼修理你!」
他故意用雙手呵著氣,笑容滿面的看著對方:「你小心,我要出招了!」
紀流年一看到他那模樣,立即笑著轉身逃跑,凌一川笑嘻嘻的撲上來,利用腿長手長的優勢,很快抓住了她,然後開始他的「懲罰」,他呵她痒痒!
紀流年別的威脅都能「寧死不屈」,唯有這件事情上,她毫無辦法,只能一邊躲,一邊不停的呵呵笑。
「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懺悔,我求饒!別撓了,好癢,哈哈哈!」
「現在知道錯了?」凌一川一面笑,一面雙手不停,直呵的紀流年笑著躺到地上,連頭髮都亂了,從上往下看,就像是她被凌一川「欺負」了一樣,整張小臉笑的通紅,眼角也擠出了淚花,顯然是笑慘了。
「知道了知道了!一川,我錯了,我錯了!」她連連點頭,整個人都無力的躺在地上,雙手還徒勞的試圖握住他的手腕,讓他不要繼續「進攻」。凌一川也順道跟著跪在地上,一隻手被她的雙手握住,另一隻手還不斷的「攻擊」她:「你叫我什麼?」
紀流年差點笑岔了氣:「一川,好一川,我錯了,我錯了!」
「只是一川?差評!」凌一川笑嘻嘻的,還繼續深入的呵她,一撓她的腋窩,紀流年瞬間就像是甩在案板上垂死掙扎的魚,拼命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
「一川,好一川,好哥哥,好老公,放了我吧,我錯了!」紀流年扭動著身體,此時讓她脫離被「脅迫」的命運,讓她叫「爺爺」都行。
凌一川手還沒停,只是聲音已經軟了下來,喉嚨里像是含著一塊糖,格外的沙啞:「你說什麼?再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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