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的很快,遠遠的,賀家位於半山腰的別墅群已經映入眼帘,主樓始建於民國初,華麗的洛可可風格,即使已經一百多年,依然讓人震驚。
車子在櫻花大道上停下,幾十米外就是賀家大鐵門,值班的門衛看到有車子接近,遠遠的站了出來。
從車上下來,賀敏抬頭仰望著這座占地一萬多平方米的別墅莊園,一時心中激動難平,沒想到她還有再次回到這裡的機會。
一切從頭開始真好。
門衛一看是大小姐立刻開門。
徐路風沒有下車,目送賀敏離開,從兜里拿出手機給遠在杜拜的小叔叔打個電話。
「喂!送到家了。」
「好!」
回到賀家已經是凌晨一點半,然而別墅主樓里依然燈火輝煌不少人都坐在那等著呢!
賀敏一進門第一個衝上來的是韓建國,已經五十歲的男人因為保養得宜看起來成熟有魅力。
「敏敏你怎麼提前回來了?我聽說你新交了男朋友?」
一石驚起千層浪,滿室譁然。
坐在客廳沙發主位的是個八十多歲滿頭銀髮的老爺子,穿著黑色對襟的唐裝,看起來精神抖擻。他就是賀半山,當年入贅賀家時還是舊社會,規矩多必須改女方姓,所以就姓了賀。
「建國你在說什麼胡話?」老爺子呵斥了韓建國一聲,投去警告的一眼。
賀敏身心俱疲,根本不想說話。「我累了,先休息你們繼續。」說完不也管客廳里眾人青白交錯的臉色。
「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賀老爺子氣憤不已。
韓建國面子上放不下卻不得不隱忍下來。敏敏出去一趟變了很多,以前從來不會用這個態度跟他說話。
坐在角落裡很沒存在感的賀嬈睜著水濛濛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眾人,柳眉輕蹙。
這一次即使賀敏做了處理,一個星期後關於她私生活不檢點,**的傳言還是傳的滿城皆知。
連帶著家裡人也沒給她好臉色,媽媽眼神中的失望越來越明顯,爺爺見她一次罵她一次。
賀家丟不起這個人,即使是集團公關部出面也沒能把關於她的負面新聞壓下去。
剛從杜拜回來的賀迷一臉愧疚的來找她道歉,身後跟著楚楚可憐的賀嬈。
賀敏當時正在花園的紫藤架下喝茶,愉悅的下午茶時光看到這兩座瘟神過來,被破壞的一絲一毫都沒有。
偏偏她現在還不能跟賀迷撕破臉。
「敏敏,你這集團一直不出門時因為關於外面那些謠言嗎?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傳出去的。」賀迷溫柔美麗的臉上滿是真誠和同情。
賀敏極力忍下唇邊的冷笑,嬌蠻的說;「你是我的妹妹,我相信你。」相信你才有鬼。
「那你為什麼不出門?」只有賀敏出門了她才有辦法把傳言坐實。
「懶……」簡單的一個字說的雲淡風輕。
賀迷頓時一副被噎住的樣子,原本準備好的話一句也沒有說出來,後來只好轉開話題說;「你這麼長時間不去學校,班主任和校領導非常的不滿。」
賀敏這個蠢女人雖然成績差的要死但是最在乎學校對她的看法,一心想當個好學生卻根本不知道名聲早被她這個學生會部長給敗壞的一乾二淨。
「不會吧?」賀敏佯裝無知道;「半個大學都是我賀家投資建的他們敢有什麼意見?」
賀迷又是一副噎住的表情,差點繃不住臉上的溫柔假象。
這個死丫頭從來不在外面顯示自己賀家大小姐的身份,怎麼突然變了這麼多?想到這裡她不禁疑惑的看著賀敏企圖從她臉上看出一點點不同尋常。
賀敏繼續喝著杯中的紅茶,裝做不知道。
「大姐,你還不知道吧?二姐有男朋友了!」一直沉默的賀嬈突然開心的開口,賀迷聞言氣的差點控制不住扇她一個耳光。
這個死丫頭,仗著有爺爺疼愛,居然敢跟她作對。
「沒有的事,你別聽她胡說。」在杜拜出海時她遇到一位極有魅力的男子,混血般深邃英俊的五官,高大挺拔的完美身材,屬於那種任何女人看了第一眼就會想入非非的類型,甚至連他鬢角邊滄桑的白髮都更加的迷人有魅力。
她簡直是一見鍾情,移不開視線,這個男人她賀迷發誓一定要把他抓在手掌心。
征服一個這樣的男人,對於她來說甚至比繼承賀家億萬財產還要有成就感。
而且,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人對她也是有興趣的,要不然他不會再她們的船拋錨時主動幫助她們。
想到他,她就熱血沸騰。在杜拜的時候她想從酒店下手來查被酒店拒絕了,但是讓她無意中得知徐家的二少爺,天美集團的總裁也在那。所以她回國第一件事就是找爸爸從徐昊天那裡開始調查。
「人家那裡有胡說。」賀嬈吐吐舌頭,嬌俏的說;「姐姐,二姐肯定會最先結婚。」
三人雖然賀敏是老大,其實三人年齡相同,只是月份不同,賀迷從小讀書就好,進比賀敏還要高一年級,目前已經進入集團實習,今年就會畢業。
賀敏點頭,濃密睫毛下的眸子卻寒光冷冽。
一切的事情還是按照前世的軌跡在發展了,她雖然沒有像前世那般名譽敗壞,但也差不多了,賀迷還是一如既往的邂逅徐半城,下面就是因為由爸爸牽線搭橋成就賀迷跟徐半城聯姻的大功勞了。
賀家跟徐家從未聯姻過,賀迷會一躍成為賀家的大功臣,爸爸也會藉此進入董事局,真正踏入賀家的權利中心。
「大姐,顧曉想要見你。」賀嬈十分乖巧的說道。
「他是來要跟我分手的?」她自從杜拜回來手機關機,人一直宅在家中沒有出去,早就把顧曉拋在腦後了。現在突然提起他,她才想起來前世她跟顧曉就是這個時候分手的,自己當時醜聞纏身,卻仍舊不死心的糾纏著顧曉,乞求他哪怕一點點的同情心,最後還是被他冷漠的一腳踹開。
初戀時君子般溫潤如玉的男子早已被定格在那冷漠的一腳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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