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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味的專注的思索,要怎麼樣才能挽回局面。
直到聽到奶奶一連叫了他兩聲以後,才回過神,有些不耐煩的回了句:「隨便你們——」
然後便什麼也沒說,丟下了一屋子的人轉身離開了餐廳。
許子晴達到了目標,就拉著小表妹和周婷離開了別墅,美滋滋的陪著奶奶去逛街了。
倒是霍達和唐宇,一直和夜澈從小玩到大,自然是了解他的,等到所有的人都散去的差不多了,兩個人才一起走進了書房。
霍達敲了書房的門,不久裡面便傳出了夜澈的聲音:「進來。「
乾脆利落,卻預示著他煩悶的心情。
唐宇和霍達毫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不用夜澈招呼,自己就倒了一杯酒,喝了兩口後,就把目光轉向了夜澈。
整個書房,一片安靜。
夜澈站在窗戶前,手頭間夾這一根煙垂在身側,一直到火星燒到了菸蒂,他還是呆滯的盯著某個地方看著,絲毫沒有注意。
這樣的他,收斂了放蕩不羈、狂傲冷酷,卻獨獨多了一份旁人看不懂的疏離和淡愁。
他的書桌上放著一個相框,像是被他剛拿出來的,裡面的照片是一個恬靜美好的女孩,相框光亮嶄新,像是被珍愛著的一般。
唐宇看到夜澈這幅樣子,不免的為之動容了一下,沉默了一會,便開口:「夜少,你說你最近一段時間,又是和許子晴確定關係的,又是帶著她住進這裡,還讓夏薇依去伺候她的日常生活,你這是什麼意思?真的打算放了她?和許子晴結婚?」
「放了她?門都沒有!」夜澈聽了這話,轉頭捏滅了菸頭,深邃的眼底鼓動起了雲涌:「這輩子,她永遠都別想從我身邊逃走,就算是死,我都要拉著她一起陪我。」
夜澈越說,越是想著她和許治冶離開的情景,他的心裡就越憤怒。
說出的話,也不禁讓霍達打了個寒顫。
「既然這樣,那你幹嘛還搞出這麼一出,這不明顯著要把她逼走嗎。」唐宇不明所以的接了一句。
夜澈坐到真皮椅子上,視線朝著桌子上的照片微微停頓了一下,悠悠的閃了一點光,便閉上眼睛,他整個後背都靠在了椅背上,抬起手揉了揉眉間,手心下隱藏著的是他鮮少露出的疲憊和無力。
「你們信嗎?對她,我用盡了一切辦法……」
「我說我愛她,可是她根本不信……我一心寵她護她,她竟然以為這是我作為她的哥哥,她的小爸比,理所應當的責任——」
「她永遠都看不懂我對她的用心,她根本不知道嫁給我,她的明天會有多幸福……她只會敷衍的對我說:濫情……」
夜澈哽咽了一聲,唇角不由自主的揚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我對她巧取豪奪,她就拿著花瓶砸我的頭,害怕了,又上演著自殺這一齣戲碼,然後逼著讓我放手。」
「她說,她就算許子樑死了……她都會愛著他。」
夜澈說這話的時候,都帶著一股濃濃的鼻音,低沉而又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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