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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溪在化驗室的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化驗單出來。護士讓她拿給醫生看。
她懷著忐忑的心情。緊張的看著坐在對面的那個年邁的老醫生。
「沒什麼特別。是普通的胃藥。這一粒呢。是止痛藥。不過止痛藥一般在別無選擇的時候才用。平常的話最好少服用的好。畢竟止痛藥對身體損害是極大的。」老醫生看著化驗單。慈眉善目的解釋。
「那吃這種藥的人胃病是不是很嚴重。是不是會很痛。」冷溪緊盯著老醫生問著。一想到陵寒剛才早上痛苦萬分的樣子。她整個心就揪起來了。
老醫生也看得出她的緊張。沉斂了一下氣息。安撫的說。「沒多嚴重。一般病情而已。胃病是普遍的病情。好好照料的話沒多大問題。你如果不放心。可以陪你老公來做一個全身檢查。也好安心。」
老公。聽到這個字眼。冷溪的心一緊。下意識繃緊了肌肉。心也有一點沉沉的感覺。雖然醫生只是隨口說出來。但聽在她心裡。這個字眼依然讓她悵然所失。
她斂了一下笑容道。「好。謝謝你了……」
拿了單子出來。知道陵寒的胃病並不嚴重。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昨天晚飯只吃了甜品。餓了一晚上。陵寒恐怕是餓得胃痛的。醫生說得對。他得好好照顧。
真是的。這麼大個人了還不知道照顧自己。讓人這麼擔心。冷溪走在醫院走道里。想著不由地對陵寒嗔怪起來。
穿過婦產科走道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
「怕什麼怕。叫你小心點你偏弄出這檔子事來。現在不但要花費。還要人照顧你。」這是一道略帶粗鄙的男中音。
而這個聲音在冷溪腦海里迅速翻騰了一遍。極快的翻起了記憶。
她本已經越過了婦產科走道。聽到這個聲音。她卻猛然頓住了腳步。折回來朝著側面的走道看去。
只見一個身材高大。四方國字臉的男人扶著一個小家碧玉的女人正在朝這邊走。男人面色難堪。顯然是既焦急又惱火。而那個女人面色蒼白。唇目虛弱。走路有些虛浮。明顯是剛剛做過手術。
前方的兩人映入眼帘。冷溪的心一跳。一股激動混合著股複雜的情感涌動上來。「哥哥。姐姐……」她的話語不高不低。足以讓前面的兩人聽見。但細聽那尹翠般的聲音。卻夾雜著少許的顫音。
四年沒見了。畢竟那是她曾經的親人。那種油然而生的激動是無法刻意控制住的。
兩人抬頭朝這邊看來。見到那張傾倒眾生的面容。兩人同時怔住。冷康很快回過神來。眼中希翼的亮光閃過。興奮得正準備快步朝她走去。但又擔心他鬆手身邊的冷妮會站不穩。又強制按捺住急切的心情。扶穩冷妮加快腳步朝著冷溪走來。
「溪兒。可算看到你了。」冷康在冷溪面前站定。眉目都帶著笑。望著她的眼裡閃爍一絲精光。帶著一絲別樣的激動。
他可一直都在找她。他忘不了那一夜。在他心裡。冷溪是他的女人。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他是第一個要她的事實。
冷溪回過神來。只看了冷康一眼便朝著冷妮看去。見她唇瓣發白。不由擔心的問。「姐姐生病了嗎。」
「不用你假好心。你是來看笑話的吧。」對於冷溪關心的話。冷妮非但不領情。反倒怒恨的瞪著冷溪。仿佛跟她有深仇大恨。
其實確實有深仇大恨。這四年來。冷妮沒有一天不恨冷溪。
自從冷溪走後。陵寒不知道發了什麼瘋。找人修理了冷妮一頓。更放出話去。任何企業不得錄用冷妮。否則就是跟他陵寒作對。跟陵寒作對的人下場想有多慘烈就有多慘烈。誰都不敢為了一個小小的冷妮冒險。於是冷妮成了眾人之矢。
陵寒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冷妮用計誣陷冷溪。差點害死他的孩子。還用下三濫的床計害得冷溪誤會他。這樣的女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本打算直接殺了她。但念在她是冷溪姐姐的份上。放了她一條生路。阻斷了她所有的後路。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沒有工作沒有錢。看她在這個世界怎麼混下去。
本來一開始冷妮還能靠著冷龍給她留下的資產過活。可是冷康出來後。愛上了賭博。竟然把她手裡的資金輸得所剩無幾。他們連生活都無法維持下去了。
本以為陵寒去了美國。浴森市這邊的勢力自然會淡薄。給冷妮的封殺令也就自然解除了。她冷妮還有翻身的可能。可誰知道。慕容蕭梓當雄也跟她冷妮作對。他下了跟陵寒同樣的命令。
沒人錄用她。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坐吃山空。混吃等死。
她一開始以為慕容蕭梓是她的盟友會護著她的。直到聽到慕容蕭梓對她的封殺令。她才恍然大悟。
慕容蕭梓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她。她只不過是他利用的一顆棋子罷了。
利用她讓冷溪跟陵寒決裂。而慕容蕭梓之所以會這樣做。就是因為慕容蕭梓也青睞冷溪這個小賤人。他只不過是想從陵寒手中把冷溪奪回來罷了。他是維護冷溪的。
她冷妮做了那麼多損害冷溪的事。憑慕容蕭梓有仇必報的個性。當然不會放過她了。
她只恨當初沒有到冷刀面前告狀。讓冷刀殺了冷溪那個小賤人。可當初自己只顧著將冷溪趕走。以為她走了就風平浪靜了。
可直到後來冷刀跟陵寒斗得風生水起她才明白。她中計了。她既然被陵寒反利用了。用她來刺激冷溪。讓冷溪心如死灰。毫無糾纏的離開。也就是說拔出了他一個弱點。讓冷刀的視線不放在冷溪身上。
等她醒悟過來。再準備去找冷刀告訴他冷溪在哪裡讓他去殺她的時候。戰火早已經平息。宴熄旗鼓。人走茶涼了。她也沒那個本事跑到美國去告知冷刀。
棋差一步。造就了她冷妮悲涼的四年。
冷溪被冷妮怨恨的目光瞪得一愣。手心都冰涼了一截。她抿了抿唇。瞟了瞟眸。目光無意瞟見冷妮剛才走來的方向。流產手術室赫然定住她的眼睛。
那幾個紅色的大字就像咒符一般激起了她的恐懼。四年前的情景歷歷在目。如此鮮活。仿佛在她面前重演。
那個時候。她以為冷妮摔跤了擔憂的站在手術室門前。可後來才知道那是流產手術室。
那個時候。冷妮陰冷著面孔在她耳邊說的那刺骨人心的話。每一個字都戳進她的心臟。至今傷人徹底。
那個時候陵寒怒氣而來。無比諷刺的丟給她一千萬。讓她滾出他的世界。
那個時候她真的是痛到窒息。心滯了。絕望了。
可如今回想起來。再一次面對。恍然大悟。這一切只不過是冷妮的計謀而已。
當時的自己真是傻。怎麼那麼輕易就相信冷妮的話。以為她是好姐姐。卻不曾想到。這一切都是她的手段。
陵寒對她那麼好。他那麼喜歡孩子。若非氣頭上。他絕對不會如此狠毒的說出她懷的是野種的話。憑白害得她跟陵寒錯過了四年。
想著。冷溪的呼吸也有些粗重起來。她回眸。唇邊含笑意。眼裡卻覆上了一層冰冷。柔弱無害的道。「姐姐你還真了解我。你怎麼知道我是來看笑話的。四年前你的孩子沒在這裡流掉。怎麼。難道懷了四年的天之驕子今天才捨得奉獻出來。」
她唇邊含著笑。話語也很柔軟。但細看她的眼睛。卻是一片鏗鏘的冷意。
冷康興奮的表情一愣。他不敢置信他見到的是當年那個盈盈弱弱。說話都不敢大聲的冷溪。
聞言。冷妮剛剛做完流產手術。本來就肚子痛。現在聽見冷溪的話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冷汗直冒。面目扭曲。她指著冷溪尖銳的道。「你得意什麼。你也只不過是被哥哥玩得不要的破女人。說不定你的孩子還是我們冷家冷康的種呢。」冷溪氣得眉目都擰成了一團。
她指著冷溪齜牙咧嘴。每一個字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冷溪挫骨揚灰。她有今天一切都拜冷溪這個賤女人所賜。害得她仿佛生活在地獄。
冷康聽到這話非常吃驚。帶著興奮。激動的朝著冷溪看去。
冷溪想起那夜酒店的事。臉色大變。但她保持著鎮定。看都不看冷康。不卑不吭的道。「你這是嫉妒嗎。嫉妒我孩子流著陵家的血。你還是好好養身子吧。別平白氣壞了肝肺。」
冷妮沒想到冷溪會是這樣一個不溫不火的態度。氣得深嗅一口氣。轉念一想。隨即尖銳的笑得陰陽怪氣。「我嫉妒你。哈哈……太可笑了。別忘了我也有一個流著陵家血的孩子。四年前我也懷著陵寒的孩子。」冷妮雖然虛弱。但此時她充滿挑戰。恨意而銳利的目光鋒利的看向冷溪。
直戳冷溪的心口。刺得她的心千瘡百孔。劇烈的一痛。身子虛軟的向後搖晃了一步。 孩子。冷妮生下了陵寒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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