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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寒打她,一股心痛潮水一般湧上心尖,如海浪一般的淚水,迅速覆上眼眶,簌簌落下來,冷溪咬著唇,轉回被打偏的臉,撞見陵寒憤怒得猩紅的眸子,隱著咬牙切齒的暴戾,他彈性的臉更是氣得隱隱觸動著,
冷溪的心更是揪痛,「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顫抖著雙肩,忍著哭音,急忙解釋,她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他的自尊……
「虛假的女人,你只配做玩偶,」陵寒冷徹著眼眸,自牙縫吐納出幾個字眼,站起身的瞬間,大力一推,冷溪纖瘦的身子如草芥一般,隨著他的力道,飛出了幾米遠,跌落在地上,疼成了一灘水,
「啪,」陵寒裹著浴巾,摔門而出,
門的震動聲震得冷溪本來昏厥的腦袋一驚,全身一股驚涼的疼意迅速席捲到大腦神經那個位置,積聚,放大,她的頭腦又涼又昏,她眨了幾下淚眼,隨即腦袋麻到沒了知覺,趴在了潮濕的地面,與地上的水混為一體,涼意將她周身籠罩了,
許久之後,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醒來的,只知道,醒來的時候,她還是一個人倒在冰冷的濕地上,渾身未著寸縷,
腦海里突然閃現陵寒出去前,說的那句話:你只配做玩偶,
一股淹沒心房的傷痛迅速席捲了她整顆跳動的心,連呼吸都牽扯得心尖刺痛,她咬著紅唇,溫熱的淚水迅速鋪滿了她整張小臉,猶如清泉的蕩漾一般泛著水色的亮光,
在陵寒心裡,她只配做玩偶嗎,難道說陵寒從來沒有對她動過心,從來沒有愛上她的徵兆,
她這麼執著的愛著他,這麼死心塌地的想要得到他的愛,到底對不對,她真的全身都好痛,尤其是心,在面對陵寒的冷漠時,是那麼的疼,她還應該執著下去,應該堅持下去嗎,
冷溪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腿,蜷縮著身體,任淚水滑落下來,滴在腿間,滴在手背上,卻不敢哭出聲,怕被門外的陵寒聽見,
這一刻,她真的好迷茫,一個人就算再堅持,勇氣再大,心中執著的事情屢次碰釘子,屢次被打擊得以悲傷結局,她還有力氣還有信心堅持下去嗎,
「嗚……奶奶,溪兒該怎麼辦,你告訴過溪兒,遇到事情要持之以恆,只要有信心,滴水也能穿石,溪兒真的好想聽你的話,只要認定了就要堅持下去,可是溪兒真的好累,好痛,陵寒他是不是不愛我,不管我怎麼努力,他是不是都不會愛上我,」
冷溪將頭埋在雙腿之間,古泉般的眼裡溢出了淚花,嘴裡嘟囔著徘徊不定的話語,
不知道坐了多久,只知道一切變得好安靜,夜靜謐非常,一點聲響也沒有,冷溪這才動著自己的身體,站起來,這一動,渾身的酸痛席捲而來,腿軟得發酸,這都是陵寒發怒的結果,
她努了努嘴,決定以後再也不要理會陵寒,不要跟他說話,
這樣賭著氣,心裡似乎好受多了,到花灑旁洗乾淨,她裹著浴巾開門出去,外面燈火通明,陵寒睡著了嗎,
她輕著腳步,小心的往房間那邊走,一步一踮腳,生怕弄醒了陵寒,目光觸及到床上,空蕩蕩一片,
陵寒不在,
意識到這裡,冷溪呼了一口氣,肩膀放鬆下來,心裡卻有著失落,
難怪她這麼長時間沒出去,也沒聽到陵寒的動靜,原來他是出去了,冷溪賭氣的呼了呼氣,躺在了床上,「不在就不在,我再也不要擔心你,再也不要掛念你了,」 拉來被子,蓋住頭,睡覺,
但是陵寒去哪裡了呢,他會不會氣得出去喝酒去了,喝醉了怎麼辦,晚上睡在哪裡,睡了半天沒睡著,腦海里全都是疑問,啊啊啊啊,不要想了,再也不要想陵寒了,
冷溪乾脆一個翻身,捂住自己的耳朵,逼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了,
第二天早上,依舊沒有看見陵寒,冷溪頂著一個大黑眼圈去上班,心神也很恍惚,搖頭晃腦的往公交車站走,
「咻」
「兔崽子,站住,」
冷溪剛準備過人行道,側面突然風一般躥過來一條人影,在她面前帶起一陣風,飛速的躥到了她的另一面,她驚奇的轉頭,那條人影的後面,一個人對其窮追不捨,猛烈的跑著,那速度簡直要跑得飛起來,
她驚訝得瞪大了眼,那個人是:百里程,
還沒等她叫喊出聲,白奕承的身影便在她身邊颳了一陣風,以雷電之速,快速閃到剛才拼命跑著的人影面前,跳起腳,一個飛毛腿,就將那人踢得飛倒在地上,緊接著那人迅速被白奕承反手扣住,「光天化日之下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盜竊東西,你以為你跑得了,」白奕承抽出手銬,將那小偷扣住,動作瀟灑而流暢,
「這位警察大哥,我只是一個小偷,你也不用這麼賣命吧,為了抓住我,差點被車撞飛,你至於嗎,」被抓的那個賊眉鼠眼的小偷很是無語,滿腹牢騷,
「閉嘴,被我撞見,你插翅難飛,」他白奕承可不會被車子撞到,剛才,就算是在經過馬路的時候,一輛車子急速開來,差點撞到他,那又怎樣,他白奕承就是要以這樣的速度來練自己的敏感度,
小偷,任何一個犯罪分子,都別想逃過他的手掌心,
差點被車撞飛,
天啦,這是多麼危險的事情,冷溪光是聽到,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口,擔心不已,她看著白奕承那副意氣風發,滿身塵土的樣子,她瞠目結舌的叫道,「百,百里程……」
「嗯,溪兒,沒嚇到你吧,」聽到冷溪的叫聲,白奕承心神微微一盪,覆著警官特有的威嚴的眼,在轉過來的瞬間,溢上一絲柔情,聲音也溫柔了幾分,
冷溪走到白奕承面前,用那靈動的水眸,四下打量,好生的將白奕承渾身上下查看了一番,看得白奕承雲裡霧裡,怪不好意思的,
發覺一切無事,冷溪這才放鬆的呼了一口氣,嚴肅的看著白奕承,鄭重其事的道,「以後抓小偷也用不著那麼賣力,萬一被車子撞到了就不好了,會有人擔心你的,只不過一個小偷嘛,沒必要把自己的命搭上,」
瞅著冷溪黑靈的眼裡,那無比認真的神色,白奕承心中一暖,清明的眼神更加柔和起來,甚至有一點迷離,要是每個早晨抓小偷的時候,都能遇見溪兒,聽她一聲關心的話,就算被車撞死,他也覺得滿足了,
「就是,還是這位姑娘通情達理,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偷,頭一次偷東西,怎麼就倒霉撞見了你這樣不要命的警察,真是倒霉透頂啊,警官啊,得饒人處且饒人啊,給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小偷見到時機,趕緊替自己申辯,
也喚醒了白奕承片刻迷離的目光,他捅了大漢一胳膊肘,厲喝道,「安分,做事前就應該想到後果,既然做了,你就應當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誰叫你誤入歧途,活該,」
小偷被白奕承訓斥得隴拉了腦袋,怏怏的樣子,
冷溪努了努嘴,呼了一口氣道,「以後做事要三思而後行,不要明知是錯還要繼續做,希望你能改過自新,」這是冷溪唯一能跟小偷說的話,
抬眸,看著白奕承道,「那你繼續工作吧,我也上班去了,你小心點啊,別受傷了,」白奕承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冷溪轉了頭,
「哎,溪兒,」白奕承又突然叫住了她,
「怎麼了,」冷溪側頭,眨著眼睛問道,
白奕承斂了斂眸子,有些難為情,還是問道,「你看起來不太好,昨晚沒睡好嗎,」他早就注意到了她脖間那顆紅色的吻痕,在目光觸及那顆吻痕時,他的心就猛然一痛,光是想都能想到溪兒昨天跟陵寒有著怎樣的纏綿,
可在看到冷溪臉上若隱若現的巴掌印,和濃重的黑眼圈後,白奕承的心更加痛了,陵寒對她不好嗎,明知是因為那樣的事沒睡好,他卻還是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在自己傷痛的心上再次添加了一道傷口,
冷溪的反應,不是白奕承想像中的那種羞澀,而是眸光微斂,有些低落,將瞬間泛濫而起的委屈掩蓋在眼底,她諾諾的說了一句,「沒事,昨天晚上誤把咖啡當奶茶了,喝了就睡不著,我先上班去了,」冷溪不知道怎麼說自己心裡的委屈,也不願意說,她發現自己越來越不了解陵寒,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看透過他,
她一直以來都是把咖啡當奶茶來喝,明明是苦澀的味道,是她自己在苦澀中醞釀著甘甜,將那些甜蜜保存在心裡,製造出甘甜,如果有一天咖啡也能變得甜蜜,那該多好,如果有一天,陵寒能全然的向她敞開心扉,什麼煩惱都跟她說,褪去凌厲的寒霜,真心相待那該多好,
一整天的時間,冷溪都心不在焉,工作也沒做多少,季心沫在旁邊陪著,她話不多,也沒問,
下班之時,季心沫主動提出跟冷溪一起回家,而冷溪垂頭喪氣的道,「你先回去吧,我去對面的街心公園逛一逛,」她想整理整理自己的思緒,
軟著身子,垂頭晃腦的坐在公園長椅上,冷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下午的空氣雖然塵土多,但氧氣也足,是休閒的好時候,」冷溪的旁邊突然坐來一個人,聲音磁性,帶著淺淺的笑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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