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她的話,夜爵側過頭,手指夾著wwΔw.『kge『ge.la
成熟冷峻的臉在微暗裡,薄唇揚著滿足又極富傾略性的弧度,「受不了了?」
莊素冷靜的看著他,眼眸里掠過一抹寡淡輕佻的笑,「哪能呢,你再來還是一樣要受著啊。人家說生活就像**奸,你是將**奸變成生活,受不了和受得了都是一個意思。」
男人菲薄的唇輕輕張開,徐徐吐出清白的煙霧。
簡簡單單的動作,都能從他身上彰顯出十足的男性魅力。
他摁滅了菸蒂,不緊不慢的步子走近,居高臨下的睨著臉色冷漠而蒼白的女人,眼神里仍舊是不服輸的凌厲和他不想看到的排斥。
看了半晌,他伸出手,還沒碰到她臉上的髮絲就看見她先一步嫌惡的偏過了頭。
最後手還是從她臉旁收了回來。
只不過收回來不代表放過,充滿了力量的手臂將她一提,輕鬆的將人從床上提了起來抱上身。
「夜軍長。」莊素酸痛的腿被強行掰到他身體兩側,眉頭緊皺著,「你真要將人玩死才滿意嗎?」
「抱你去刷牙。」他懶懶的一句,「不想再做一次就閉上你的嘴,不然刺激到我硬了,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
「……」
她識趣的閉上嘴。
她認識他太久了,這種事也早就做過無數次。
被做過無數次。
知道他的習慣,知道他的軟肋,也知道他是有多無法掌控的男人。
但明知道她軟言軟語的幾句哄他開心了,可能他就算了。
這種虛偽她還是做不出來。
看著他那張可恨的臉,寧可硬碰硬到自己承受不了,也不想再跟他低頭。
「我不會做飯,估計你也不願意做。」夜爵將她放在桌面,一隻手抱著她,一隻手將牙刷牙膏拿過來,「刷個牙帶你吃點東西。」
「如果吃點東西是為了回來繼續,那還是免了吧。」莊素淡淡的開口,唇牽扯出嘲弄的弧度,「我看你不如現在就繼續。」
夜爵似笑非笑的低眸看著她,視線赤l果的落下來。
她衣服早就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穿在身上比不穿還透出幾分勾人的性感。
「再來一次我就能繼續暈過去了,到時候隨便你怎麼樣我也不知道。」她彎著唇,輕言輕語的譏諷。
夜爵的笑意慢慢收斂,將她從身上放下來,牙刷遞給她,「五分鐘。」
「我還要洗臉。」
「所以給你五分鐘。」
莊素抬起眼,斜睨著他,「你玩兒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限定時間?五分鐘你讓我刷牙洗臉,以為拿條毛巾抹一把就完了嗎?」
夜爵:「……」
莊素指向桌面上的瓶瓶罐罐,「知道這是什麼嗎?」
夜爵眸子漸漸幽深,「我不喜歡我親你的時候臉上一堆亂七八糟的。」
「沒這堆亂七八糟的,我大概現在看起來像四十歲。」莊素冷冷的回應。
「怎麼會。」夜爵薄唇輕勾,淺薄的笑里透著幾分魅惑和邪美,「你看起來還跟以前一樣。」
「所以我需要這堆亂七八糟的,不然你以為我賺錢是為了什麼?」她低低的一笑,目光泛著涼意和玩味,「難道我賺錢只是為了睡比你年輕的男人嗎?」
【先更個兩章,等會再更兩章吧。有人說我忘了莊素和夜爵,腫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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