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都怕他想起來,又都被那個女人騙過去了。
凌司霂終於聽出倪端,「你想起來了?」
「恩。」
「艹,你想起來了,還把人碰了?!!」
他還以為夜盛霆是失憶了情不自禁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看來是一恢復記憶,首先把人上了。
「你不會真將她當成嫂子了吧?」
夜盛霆已經不想跟他說話,「不該多嘴的事都閉嘴,她是什麼人不需要你們來告訴我。」
電話掛斷了。
凌司霂思來想去,都覺得夜盛霆是瘋了。
一定是恢復記憶了,不肯接受沈安然已經死了的事實。
慕曦兒的履歷非常完整,而且雖然三年不見,以他過去跟嫂子的交道,自認分得出。
她跟那些愛慕夜盛霆的千金小姐沒什麼區別,說不定是借著自己跟姐姐長得一樣,去裝沈安然勾引姐夫?
不過這種事,他一個外人無法評價。
就算是找個替身,他們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
下午夜盛霆已經拿到藥。
雖然下午就有跟安迪先生的面談,但他料想她不會來。
她現在有多排斥他,他看得出來。
甚至很可能因為他這次的舉動立刻離開維城,再度遠離他。
就在夜盛霆考慮是讓下屬將藥送過去,還是寄個快遞免得她看到他下屬也太警惕時,秘書電話通知慕氏的人來了。
他拿著藥瓶,在準備讓秘書寄個快遞時,瞥見了進會議室的那幾個人中,某個意外的身影。
夜盛霆:「……」
他視線直接越過了所有人,看向那個穿得嚴嚴實實,臉上還看得出一點疲態的女人。
沈安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甚至是發現他後,也沒避讓他毫不掩飾的目光。
夜盛霆薄唇輕輕抿了下,眸子有些意味深長的眯起來。
「夜總,這個寄哪個地址?」
夜盛霆不動聲色的將那個藥瓶重新拿回來,「不必了。」
他帶著藥瓶直接進了會議室。
「夜先生。」安迪笑著跟他打招呼,特地安排沈安然坐在他們慕氏幾人里,距離夜盛霆最近的位置。
為了慕小姐接近心上人,他也是費盡了心思。
夜盛霆打過招呼,在走過沈安然的時候,手直接將那瓶藥膏放到她桌上。
藥膏是醫院特質,沒有標籤,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是什麼。
只是沈安然在看到會議桌上被公然放上的那瓶藥,臉倏地紅了,又羞又惱,馬上用手將那個小藥瓶擋住。
一邊的安迪好奇的問,「大小姐,夜先生送你的什麼?」
沈安然抿著唇,花了幾個小時平靜的心情有點破功。
「不知道。」她擠出一個得體的微笑,想起自己這個下意識的舉動太過頭了,慢慢的將手按住的藥瓶拿起來,「看起來是藥。不過夜先生,我沒生病,還是還給您吧。」
她手指一抬,將藥瓶從會議桌上滑過去。
不偏不倚,滑到他手邊。
夜盛霆幽幽的打量了她一刻,沒說什麼,直接開始正題。
一場會議到結束,沈安然這個花瓶基本沒動唇。
「慕小姐留一下。」
沈安然正要推辭,不知情的安迪以為她的春天來了,馬上替她應下來,「那大小姐代表慕氏在跟夜先生聊聊。」
話音一落,安迪生怕自己走慢了似的,拉著幾個高層迅速的就離開了。
會議室的大門關上,很快安靜下來。
沈安然站在會議桌旁,疏離卻禮貌的語氣,「夜先生如果想道歉,就不必了。我確實給你造成了錯誤的誤導,昨天的事,我當你是喝多後的衝動,我們當沒發生過,合作還可以繼續。」
藥瓶在男人長指間玩轉著。
他慢悠悠的問,「你那,不疼?」
沈安然捏緊了拳,臉黑得很徹底:「……」
【今天終於更完,狀態不好,寫得實在太太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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