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爵看來,只有他的素素是這個世上最好的。
其他的人他不關心。
長得看起來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沈安然雖說當初能夠在那種情況下不聲不響的從夜家跑了,不論理由,單獨她做得到的這份狠心和果斷,還有執行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但至少他後來看到的沈安然,就是一個只會拍拍電影秀秀恩愛的傻白甜。
尤其秀恩愛這點最為可惡。
「小叔。」夜盛霆慢悠悠的提醒,「我看你對我的話大概是有一點誤機。我讓你不要再自討沒趣,可不是說我也跟你一樣是自討沒趣。」
夜爵:「你什麼意思?」
「安然跟嬸嬸是不一樣的。」夜盛霆腦子裡一閃而過那天不知道折磨她多久,才哭著鬆口的女人,他視線都跟著幽深幾分,薄唇繼續開口,「她是很果斷的告訴我,她愛我。」
夜爵瞬間仿佛遭受一萬點的暴擊。
雖說他不想相信。
但私心裡確實覺得,這確實可能是沈安然那個傻白甜可能說出來的哄人的話。
他心裡頗有些不甘,還是嘴硬道,「那是她哄你的,她心裡絕不會這麼想。我看她溺愛孩子那個勁,絕對不可能是你說的這樣。」
夜盛霆也沒有否認,只淡淡反問,「她哄我,我也高興。小叔要是想從我這裡找點安慰,你是找錯人了。有本事你讓嬸嬸也哄你啊。」
夜爵薄唇緊抿著,不想再說話。
其實她就是哄他,不說實話,他也是高興的。
但她偏就是提醒他這個事實。
澆滅了他對那個孩子大半的美好幻想。
夜盛霆想起莊素那天的話,雖不打算明說,還是稍作提點,「小叔,我還是有必要告訴你,嬸嬸也沒你想的那麼沒心沒肺。至少你不高興的同時,她也會跟安然打個電話傾訴一下。」
「你不早說?她還說了什麼?」
夜盛霆徐徐淡淡道,「不知道,我沒有偷聽女人打電話的習慣。不過我覺得小叔你最近應該會得到一點嬸嬸良心上和感情上對你的補償。她有這份心,你還是知足吧。」
夜爵原本有些沉鬱的內心,因為這句提點,回血了一半。
他怎麼不知道素素最近居然在打算補償自己。
哪怕只是一個構思,他也有點受寵若驚。
莊素不是嬌嗔膩歪的小女人,但她稍稍一點甜頭,他就甘之如飴了。
夜爵勾了下唇,迅速站起身,「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
夜盛霆辦公室內線響了一下。
他接通。
「大哥。」夜盛栩有點神秘兮兮的問,「小叔是不是在你辦公室?」
夜盛霆看了一眼準備回去坐等補償的小叔,「恩,他在。」
「好吧,他現在不走的話,那我將他的禮物送來。」
夜盛霆:「……」
別人可能不知道禮物是什麼。
甚至夜盛栩也不知道,他早就已經知道這件事。
再加上夜盛栩沒藏住的語氣。
夜盛霆猶豫一瞬間,「好,我讓他等著。」
他電話掛斷,「小叔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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