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被潑了血,小污龜第一個驚叫:「主銀,幹得好!我早就想弄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
顧柒柒:「誰說我想弄死她了?」
小污龜:「……」嚶嚶嚶,主銀您又調皮了!
室內,審訊官和獄卒們,也終於反應過來:
「快控制住那個女人!」
「不,快,快找醫生來,給白教授實施急救!」
因為沒料到已經被重刑加身的顧柒柒居然還有反抗的力量,審訊官此刻腸子都悔青了——應該穿著防毒衣戴著防毒面罩來審訊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吶!
一片混亂中,顧柒柒淡淡開口:「慌張什麼!」
簡單四字,居然飽含著振聾發聵的氣勢,讓眾人心頭一顫,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目光朝她集中過去。
剛才還被白茉莉折磨得臉色慘白、骨腕都發出碎裂聲的女人,此刻面容清冷淡定,一雙白皙的小手靈活地活動著指節,千鈞鐐銬在她手上就像是小玩具一樣隨意晃來晃去,壓根不能轄制她分毫。
仿佛她才是這個牢獄的主人,是發號施令統領眾人的首領。
顧柒柒輕蔑地掀眸,不急不緩地道:「若是我的血真的有毒,你們根本來不及救她,她現在就該倒地死掉了。」
大家這才定了定神,後知後覺地看向白茉莉的臉。
說得也是啊,白茉莉這張臉此刻雖然醜陋得讓人心驚——大片大片的血液混合著高高腫起的面頰,簡直比癩蛤蟆還要難看。
可,卻沒有死。
只是難看,醜陋。
白茉莉伸手捂住臉,尖聲道:「不要相信她的話!奸細最擅長的就是蠱惑人心!」
審訊官和獄卒左右為難,不知道該相信誰的好。
一邊是帝國最年輕而權威的醫學女教授,一邊是看起來狡猾又囂張的犯罪嫌疑人。
信誰?
顧柒柒挑眉,不咸不淡地道:「說我是帶毒的奸細,說趙主任是因我而死,那請問你和趙主任一樣沾了我的血,為什麼你死不了?除非,你是和我一樣的毒人!」
有力的質問,擲地有聲。
審訊官和獄卒心中的天平已經漸漸傾斜……
他們實在無法接受,白茉莉也是帝國帶毒奸細的事實,那麼只有接受顧柒柒是被冤枉被誣告的這個可能了……
「白教授,要不我們把檢測報告撤回吧……」審訊官已經在萬分懊惱,剛才太過急於邀功,這誣告的罪名要是落下了,他別說升職了,恐怕烏紗帽都保不住嗷。
「不!憑什麼撤回!她打我那十巴掌我還沒有和她算賬!」白茉莉面容扭曲,憤恨得恨不得上去撓顧柒柒一爪子。
顧柒柒偏偏笑得更欠揍:「十巴掌啊……唔,這個就要怪你臉皮太厚了。畢竟我也只是為了讓你露出血管而已,如果一巴掌能把你臉皮打出血,你以為我願意費勁兒打你十下?」
白茉莉:「……!」
獄卒:「……!」
小污龜:「……!」再一次見識到主銀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了哈哈哈哈。
誰讓白茉莉剛才嘴賤,打了主人一下非要那麼蓮花婊地說自己是在觀察血管,所以主人現在諷刺她臉皮厚必須打十下才能見到血管,簡直是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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