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站在飯店包間外的過道旁,是一名身著藍色旗袍,短款披肩,風姿綽約的漂亮女人,在加上這女人腳下的高跟鞋的話,身高已經超過一米七五了。 .更新最快
「夏你沒事吧?」一名身材有些發福的男子,從一旁的人堆走了過來,有些擔心的問道。
夏搖了搖頭,拿著紙巾擦了擦嘴,臉上表情有些難看,但不是因為喝了很多的酒,而是因為她不想這個男人送自己回去。
在飯桌上把該談的事情都已經談清楚了,劉釗基也答應高價購買丈夫手裡的服裝,也算是讓她送了一口氣。
劉釗基也沒有多為難她,但是酒水卻是喝了不少,每當她打算推辭的時候,對方就會一堆冠冕堂皇的話,幫了你家這麼大的忙,就連一杯酒都不願意喝嘛!
也是想著林寶成的製衣廠急需資金周轉,不然她根本不願意過來。
起來劉釗基的家庭在香港也算是有名的富豪,當然這個富豪是有差距的,他也就一兩千萬港元的身價,不過相對與普通人來他已經很了不起了,他還有個哥哥,風扇起家,他的那個侄兒子接手之後,更是混的風生水起,聲價比他高了好幾倍。
今天之所以把夏約出來,心裡自然有著自己的打算,見面之後更是按耐不住心裡的想法,想不到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這麼漂亮,有的時候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年輕時候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夏也有求他的一天,這讓他心裡暗爽不已。
其實今天的這一切是刻意安排也不為過,他對夏一直就沒有死心,所以林寶成的製衣廠出現問題他也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是巧遇,但其實也是他刻意安排,他開始只是和林寶成閒聊,接著就聊到了製衣廠的問題,他只是微微露出自己的想法,林寶成就答應了滿足他想要和夏一起吃個飯的願望。
接著就是今天的這個機會,他自然不願意放過自己魂牽夢繞的女神,夏可是喝了很多。
作為一名女人,她必須學會自我保護,即便是醉酒的情況下,只是眼前這個叫劉釗基的男人,此刻看來好像並不想讓她單獨離開的樣子,有些迷糊的夏,腦子也有些混亂了。
「還是我送你回去吧,你看你醉成什麼樣了,你的丈夫又不在,一個人太危險了!你先喝口水吧。」抖著臉上的肥肉劉釗基一臉好心的道,接著還將手中那沒有開瓶的礦泉水遞了上去。
夏難受的接過了水瓶,搖了搖頭堅持道:「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去的,劉先生製衣廠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我先走了!」
夏著艱難的打開了礦泉水的瓶蓋,然後漱了漱口,接著喝了兩口,便向著一邊的馬路搖搖晃晃的走去。
劉釗基看著夏喝水的樣子,兩眼微微一眯,眼神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神色,接著走了上去怪笑道:「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
今天為了慶祝《開心鬼放暑假》的票房大賣慕容延宇還有黃白銘等人約好了來粵菜酒樓慶祝。
酒足飯飽,慕容延宇正為大家打了出租車,提醒師傅安全把人送到家。
安排好了這一切,慕容延宇就打算去給自己攔出租車,因為今天要喝酒的原因,陳鈺蓮沒同意他駕車出行。
慕容延宇正要上車的時候卻是愣住了,因為就在十來米的停車道上,一輛白色凱迪拉克轎車停了下來,接著便看到一名穿著西服的發福男,正摟著一個端莊婉約很有氣質的女人向著不遠處的酒店行去。
而那個女人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好,像是在掙扎似的,可看起來卻是柔弱無力。
這樣的情況,慕容延宇看得很多了,大概能猜到是什麼情況。
「喂,你還走不走?」一旁的司機大叔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開口了叫了一句。
慕容延宇將放在車門上的右手收了回來,搖了搖頭道:「不了!」
完慕容延宇轉身,向著那不遠處的兩人行去。
劉釗基此刻心裡有些激動,想不到今天還真能成事,林寶成也正夠放心的,既然放心夏一個人來,心裡暗自想到:今晚/上/了你的老婆,我也就勉為其難的幫你買下那堆破爛衣服好了,不過價格自然不可能如原來商量的那般出高價。自己又不是冤大頭。
走在行人並不多的街道上,再過幾十米就是他占有股份的一家酒店。
不過就時,劉釗基突然覺得腦袋被人抓住,接著一股巨力從身後傳來,整個人重重的飛了起來,而那抓著自己腦袋的人,好像也飛了起來,接著重重的將自己的腦袋砸到了地面。
「砰!」
「啊!!!」
一聲重響,劉釗基發出了沉悶的叫喊,因為整張臉都被按到了地上,他根本就叫不出來。
「砰!砰!砰!」
「人渣,女人是用追的,而不是用藥的!」
慕容延宇低沉的聲音響起,右手抓著那個男人的腦袋,瘋狂的向著地面砸著,他跟在對方身後,周圍不時有經過的人,自然也沒發現他在跟蹤,此刻慕容延宇倒像是化為了正義的使者,瘋狂的砸著劉釗基的腦袋。
過了片刻,劉釗基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慕容延宇最後才停手了,雖然他下手很重,但是還不至於殺人。慕容延宇兇狠的模樣,就算周圍有人看到了也不敢上前。
當那個男人的手從自己的腦袋上拿開,劉釗基真的要哭了,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遠去,劉釗基立馬發出了慘叫,遠處的人群這才敢上前查看,而後將他送去了醫院。
不過劉釗基立刻阻止了周圍的人報警,若是警察介入,將夏也牽扯進來,那事情鬧大了,也就變得麻煩了,此刻他唯一想知道,就是夏的去向。
………………
而夏在喝了兩口劉釗基給她的水後,只過了一會就覺得神智有些恍惚,身體有些發/ruan/發/re,瞬間她就知道遭了,但是疲軟之下,卻已經被劉釗基給拉進了車裡。
過了一會,她的狀態已經越來越不好,身體基本已經沒有了什麼力氣,暈眩感越來越強,其實她意識還是有的,但是卻是沒有力氣,連句完整的話,都有些困難。
不過她卻是知道有人救了她,還打了那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混蛋,然後背著她不知道要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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