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孝天進來了,藍濤就站起來了,其他的人也紛紛的對林孝天行禮,林孝天看了一下藍濤,「她們交代了沒有」詢問道,畢竟已經控制了一段時間了。
藍濤將桌面的口供交給了林孝天,「一個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另一個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藍濤淡淡的說著,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面前的這兩個女人。
林孝天看看,那個一聲不吭的叫竇曉麗,那個說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叫徐麗霞,兩個人的年紀都不大,二十三四蘇的樣子,坐在那裡穿著比基尼,身材還挺不錯的,可惜啊,奈何做賊。
「我們掃描到信號後,先找到的是徐麗霞,結果在她的包內發現了一個小型的信號發射器,屏蔽了以後,發現還有一個,經過排查,這個信號在這個竇曉麗的下面嘴裡找了出來,還真他媽的會藏」藍濤做了一個詳細的匯報,然後就不吭聲了,等待林孝天做出決斷。
林孝天走到兩個女人的面前,看了她們一眼,眼睛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跟看兩個死物沒有什麼分別,「說說吧,怎麼回事,這麼做是為了尋仇還是怎麼回事,尋仇的話我給你們一個乾脆,讓你們少受點痛苦,如果是其他的原因,那麼不好意思,我鄭重的通知你們,你們連累了你們的家人,到九泉之下跟你們的家人解釋吧」林孝天冰冷的話語讓兩個女人都是一哆嗦,抬起頭來看著林孝天。
「我是冤枉的,我不知道那個東西是怎麼到我的包包里的,我就是想要來撈點錢,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個女人臉上留著血跡哀求著說道,對著林孝天還是如此說著。
林孝天看著這個女人,想了一下,「你叫徐麗霞是吧」這個女人聽了點點頭,一臉希翼的看著林孝天,希望林孝天能夠相信她所說的。
這個女人應該是被冤枉的,林孝天相信自己的直覺,但是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就不允許林孝天心軟了,正想要問一點事情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安保人員拿著一疊紙過來了。
藍濤看了以後,就交給了林孝天,讓林孝天過目,林孝天看了看,上面是兩個女人的資料,「放了這個徐麗霞,送她回去」林孝天看著藍濤說道,但眼中的意味藍濤很清楚,就是安靜的送她上路,那怕她是真的被冤枉的,她知道的太多了,已經不允許她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解開了手銬,徐麗霞被帶了出去,藍濤跟著出去了,林孝天看著這個竇曉麗,笑了,「說說吧,你是為誰工作,對了先說一下你的真名,因為真正的竇曉麗此刻正在香港,在醫院內照看自己的弟弟,再隱瞞下去沒有任何的意義」。
徐麗霞是真人,應該是被陷害了,作為一個掩護的存在,只不過保護傘的安保人員行動太快,發現的太快,沒有個竇曉麗隱藏的機會,要是慢一點估計竇曉麗就會自己掏出這個信號器放到其他的地方,自己安然無恙。
竇曉麗看看林孝天是一聲不吭,「何必呢,徐麗霞已經因為你的陷害而死了,你還想要牽扯幾個無辜的人進來,哪怕你不說,最多兩天的時間,你的一切底細都會被查出來,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你知道保護傘有這個能力」林孝天看著這個女人,冰冷的說著。
竇曉麗眼神里出現了猶豫,她非常清楚保護傘的能量,哪怕是她一聲不吭,也是可以找出自己的真實身份的,「李楠,隸屬於香港皇家警察特別行動組,林孝天,你破壞香港安寧,早晚會有報應的」。
「哈哈哈哈哈」林孝天笑了起來,眼前的這個女人真是天真的可愛,我破壞香港的安寧,沒有我,現在的香港有這麼的安寧嗎,,沒有我,香港的黑社會會這麼的老實,這個罪名真是讓林孝天感到莫名其妙。
看著這個女人,女人眼睛一直閉著,不看林孝天,林孝天哼了一下,這點小把戲在自己的面前玩還嫩了一點,「你不叫李楠,你也不屬於香港皇家警察,老實說吧,這點小把戲是過不了關的」。
「你不會真的以為報出了香港警方的名義我就不敢動你了是吧,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這個是妄想,最後一個機會,報出你的真名,隸屬於哪一個組織」林孝天面無表情的說道,語氣非常的冷,這個女人的小伎倆根本就瞞不過他,要說彭定康有監視自己的膽子,但他絕對沒有跟蹤定位自己的膽子,警務處長更是不會例外,所有跟保護傘挨邊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碰的,來自倫敦的怒火他承受不起,所以,這個女人說她是警方的人,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這個女人聽林孝天說完後,就低下頭不啃聲了,自己的計劃失敗了,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林孝天想要在說點什麼的時候,藍濤進來了,對林孝天點點頭,徐麗霞已經處理了。
「既然她不說就不要問了,但是你不覺得讓她太舒服了嗎,這張臉不要破壞了,回去後好好調查一下,將她的家人,親朋好友什麼的都給我翻出來,在她面前一個個的處死,看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林孝天說的這話聲音不小,主要就是給這個女人聽的,想玩,可以,我保護傘奉陪到底。
「是的老闆,我會好好的招呼她的,絕對讓她滿意」藍濤跟林孝天配合多少回了,充分領會了林孝天的用意,看著這個女人惡狠狠的說著。
林孝天是轉身就走,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外面大把的美女等著享受內,在這裡浪費什麼時間,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好了,藍濤一定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走到門口停了下來,想了一下,「藍濤,那個信號發射器是不是關停了」林孝天詢問道。
「是的,在一個盒子裡,信號完全的屏蔽」藍濤如實的稟報到。
「打開,照常發信號,我要看看來的會是什麼人,不會會他們,豈不可惜」林孝天一臉的笑容說道,林孝天的這句話一說完,那個女人的眼睛就睜開了,看著一臉笑意的林孝天,眼睛裡流露出來了一種恐懼,但是還是沒有說話,林孝天也不在意,轉身就離開了。
林孝天來到了海面上,深深的呼吸幾口,心情就得到了恢復,在這個人吃人的社會,想要過得好,就需要你比別人更狠才行,不然就找一個強者靠上去,如果這都辦不到,就老老實實的做一個順民吧,糊裡糊塗的到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知道太多而沒有實力,只能是一場悲劇。
看了看周圍,費恩左擁右抱的跟幾個美女在泳池玩著,非常的開心,林孝天笑著跟他打了一個招呼,費恩給了林孝天一個滿意的眼神就繼續玩起來了,做一個無憂無慮的花花公子真是讓人羨慕啊,可惜,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必須小心翼翼的走下去才行。
及時行樂吧,左右看看,招招手,兩個身材不錯的女子就來到了林孝天的身邊,一個給他倒酒,一個給他剝水果,林孝天喝了一口酒是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人生啊,有時候還真的需要好好的放鬆一下。
想到這裡林孝天也放開了,大手在身邊這個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嗯,很有彈性,不錯,這次藍濤安排過來的都是有一定本錢的,這個女人的臉上就是一紅,「老闆,你打疼人家啦」一個標準的台灣嗲話傳了過來。
「哦,那怎麼辦啊」林孝天笑著說道,然後一張嘴將旁邊女人遞過來的一個葡萄含到嘴裡,吃了。
「那你要給人家好好的揉揉」嗲聲嗲氣的,聽著就讓人有點上火。
「走,少爺我給你好好的揉揉」林孝天笑著站了起來,身旁另一個女人也跟著,三個人就進船艙了,反正今天也不回香港,風流一下也無所謂,逢場作戲吧。
看到林孝天帶著兩個妞進船艙了,下面玩的費恩玩的更加的歡了,林孝天身為主人,他要是不放開,客人們怎麼能夠徹底的放開,再說了,集體玩樂,歐洲可是玩的最嗨的一個地方,一直領先世界。
林孝天找了一個房間就跟兩個美女玩起來了,其他的人早就開始了,昏天暗地的,各種的叫聲呼喊聲是不絕於耳,哈恩本來還矜持一點,畢竟年紀不小了,但也被影響到了,拉著兩個也進船艙開始玩吹簫了,老人自有老人的愛好。
距離林孝天他們的海域不是很遠,有四條快艇,每條快艇上面都有著五六個人,一身的黑衣服,連臉都遮住了,「隊長,赤練的信號有了,就在前面不遠處」。
領頭的看看自己的腕錶,天快黑了,「繼續休息,等天黑後再行動」下達了休息的命令,船上的人就開始閉眼休息了,或者睡覺或者吃著自己帶來的乾糧,令行靜止,很有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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