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治聽著側頭看著大智,臉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顯然也動了殺心。他盯著大智問,
「你叫大智?」
「我是你爺爺……」
大智說完掄起拳頭就要往上沖。
「大智,你住手……」
就聽韓梅在後面嬌喝一聲。這要是別人說,大智肯定不會在意,但韓梅的話他還是很聽的。大智雖沒動手,但仍然怒氣沖沖的看著袁洪治。
韓梅分開幾人,走到他們前面。一雙杏眼看著袁洪治,慢條斯理的說,
「是你把小虎害成這樣的?」
韓梅的口氣很溫和,像是在和她的學生說話一樣。袁洪治一愣,他看著眼前這個面色慘白,有些憔悴,卻又掩飾不住她絕色芳華的女人,心裡有些納悶,就開口問說,
「你是馬小虎的什麼人?」
韓梅慢悠悠的說,
「我是他未婚妻,你為什麼要對小虎下這麼重的手,你是想要他的命嗎?」
袁洪治一下愣住了,他朝馬小虎的病房看了一眼,見上面牌子上寫的「重症監護室」。忽然想明白這裡還有別的事,如果放在以前他一定不會解釋,但現在不同,畢竟人命關天。
袁洪治看了下幾人,之前兇狠的目光也有所收斂,他解釋說,
「我不管你們信不信,總之我告訴你們,馬小虎不是我打的。我之前是想動過他,但還沒來得及動手呢。再有,我袁洪治雖然沒什麼文化,但只要是我做的事情,我從不抵賴。不是我做的事,誰也別想把黑鍋扣在我身上。還有那天在火鍋城,馬小虎問我是不是砍了叫耗子的,我告訴你們,這也不是我做的。你們自己想想,看你們還有沒有別的仇家吧……」
耗子在一旁接話,
「我就是耗子,袁洪治,好歹你在社會上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不至於下了黑手還不敢承認吧?」
袁洪治冷笑下,
「不敢承認?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我還告訴你們,咱們之間的事情還沒算完。你們砸了我的公司,這個賬我肯定要和你們算的……」
包知道反問袁洪治,
「算賬?你今天不一樣砸了我們的遊戲廳,難道就白砸了?」
袁洪治擺擺手,
「我不和你們說,等馬小虎出院的,咱們新帳老賬一起算。現在動你們,算我欺負你們。還有,你們告訴黃章那個乾兒子,昨天他不也去了嗎?別以為他是黃章的乾兒子,我就不敢動他。到時候你們我一起收拾……」
大智一聽他這話更加生氣,一邊指著袁洪治一邊往前沖,要不是謝小權拉著他,他肯定就沖了上去。
「你別他媽吹牛b,還欺負我們,來,有能耐現在來……」
袁洪治冷哼一聲,他盯著大智,
「你別著急……」
說完用手指朝大智的方向點了點,轉身走了。
袁洪治一走,其他幾人都忿忿不平,尤其是大智,氣的直罵。但謝小權在一旁卻一直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小權,你想什麼呢?」
包知道問說。謝小權沒等說話,耗子就接話說,
「你是不是也覺得小虎不是袁洪治砍的?」
謝小權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
「一開始我就感覺有些不對,按說如果要是袁洪治的話,那天在火鍋店他完全可以對我們下手,那天他們人就不少。沒必要等到後來再偷襲小虎。再有我見他也不是那種陰奉陽違的人……」
謝小權沒等說完,大智就一臉不滿的接話,
「不是他是誰?操他媽的,就算不是他我也得砍了他,這他媽給他裝的……」
謝小權也不理他,一個人坐在座位上沉思著。
整整三天過去了,馬小虎卻沒有一點好起來的跡象,他仍在監護室里昏迷著。
這三天,謝小權把兄弟幾人分成幾撥,大家輪流守護。但韓梅這三天除了回家換了次衣服外,就一直沒離開醫院。她東西吃的也很少,困的實在挺不住,她就在長椅上坐著睡一會兒。本來如花似玉的一個美女,這三天下來整個人都變得灰鏘鏘的。
謝小權幾次勸她回去休息休息,但韓梅就是不同意。她說馬小虎要是醒來,必須第一個看到她。韓梅的執拗讓大家也不再多說,反倒在心裡更加欽佩她。
這期間四眼來了兩次,大智把袁洪治的話說給四眼,本以為四眼一定會急,可沒想到的是,四眼居然沒接這個話茬。氣的大智罵他越有錢越膽小。
馬小虎的電話一直放在韓梅那裡,之前沒電了,韓梅讓謝小權幫充了電,一開機,就進來一條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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