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耗子當年的一個獄友出來了,這人叫陳鐵嘴,當年號裡面的頭鋪。耗子在裡面時,鐵嘴的沒少照顧他。耗子出來之後一有時間也會去監獄探望他。
前兩天陳鐵嘴刑滿釋放,耗子親自去接的他,給他接風洗塵。接連喝了幾天之後,陳鐵嘴提到霍格,當年在監獄時,霍格也是靠陳鐵嘴照顧。陳鐵嘴想去見見霍格,讓耗子幫忙約下。
但從上次事情之後,耗子一直和霍格就不聯繫。他把霍格的電話給了陳鐵嘴,讓他自己給霍格打電話。
陳鐵嘴也不知道兩人的事兒,他後來給霍格打了電話。霍格一聽他出來了,也主動張羅請他吃飯。又找了當年幾個獄友,不過霍格並沒叫耗子。
當年這些難兄難弟一見面,酒自然不能少喝。尤其是陳鐵嘴,他在裡面整整蹲了十年,而這十年外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什麼也看不太明白了,連手機都用不習慣。除了喝酒,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幹什麼好。
幾人喝大後,就開始胡吹。陳鐵嘴聽說霍格跟著四眼,他也沒聽過這名字,就說四眼是個jb,在他眼裡不過是個小逼崽子。霍格以前在監獄時,雖然後來混的不錯,但之前剛進去時。曾吃過陳鐵嘴的虧。他這人比較記仇,一聽陳鐵嘴罵四眼,他就頂了幾句。
陳鐵嘴也喝多了,他就說霍格不講究,當時他在監獄那麼照顧他。現在居然罵自己。結果沒說幾句,霍格忽然起身動手。
陳鐵嘴還沒等還手,其餘幾個人竟都幫著霍格打他。原來這幾人出來後都在霍格這裡占了不少便宜,他們哪管什麼當年的獄友感情。陳鐵嘴被打夠嗆,霍格帶著他們才走。
陳鐵嘴被打的不能動彈,只好給耗子打電話。耗子把陳鐵嘴送到醫院,一切都處理完,這就過來找霍格。他必須讓霍格給個說法。
結果剛到這兒和四眼說完,四眼說什麼也不讓霍格和耗子見面。四眼就說霍格沒錯,誰讓那人罵他來著。打他一頓是輕的。但耗子說的是當初陳鐵嘴對霍格不錯,他不應該這麼對陳鐵嘴。說什麼要找到霍格,兩人就這麼吵了起來。
馬小虎聽完,就皺著眉頭說,
「操,就這麼點事兒也至於你們兩個大吵一頓?四眼,霍格呢?」
四眼倒沒隱瞞,他實話實說,
「我給他派出去辦事兒了……」
馬小虎繼續說,
「等霍格回來你讓他去醫院看看那個姓陳的,畢竟把人打了,拿點錢過去,陪個禮也就算了。還有耗子,這事兒你也沒必要和四眼吵,他畢竟罵了四眼,放在誰身上誰也不能高興……」
耗子解釋說,
「小虎,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兒?我來找霍格想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兒,可你沒看剛才四眼那樣兒,我他媽剛說兩句他就和我急了。說我來找他茬,你說我是那意思嗎?」
馬小虎擺擺手,
「行了,行了,四眼什麼德性你也不是不知道,這事兒就這麼辦吧。你也和你那朋友說說,以後說話注意些,別喝點酒什麼話都說……」
四眼嘿嘿直笑,他接話說,
「就是,這是遇到霍格了,這要是遇到我,我他媽把他牙掰下來……」
耗子瞪了四眼一聲,不再說話。幾人閒聊幾句,就各自散了。馬小虎幾人一走,四眼就給霍格打了電話,讓他馬上回來。
霍格回來後,四眼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下,讓霍格找時間去醫院。誰知霍格一聽卻一臉不滿的說,
「四哥,我他媽憑什麼給他道歉,他敢罵你我就敢收拾他……」
四眼直搖頭,
「得了,畢竟耗子和小虎都來了,這事就當給他們個面子,再說也不算什麼事兒,一個老犯兒,他懂個屁……」
霍格還是一臉的不服,
「媽的,這個耗子一天天就是多事兒,再這麼下去我早晚收拾了他……」
四眼歪頭看著霍格,他有些不滿的問說,
「霍格,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想造反?」
霍格馬上搖頭,一臉諂笑說,
「四哥,我就隨口說說。你不發話我誰也不能動,你要是說話了,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敢給他兩刀……」
四眼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這就對了。你可別學那個小刀,媽的,我當年對他多好?可現在就認準小虎了,根本都不搭理我……」
馬小虎從四眼那出來後已經挺晚了,他和謝小權在外面吃了口飯,就開車回家。剛把車停好,準備上樓,就聽單元門後面傳來一個女聲,
「小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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