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就連最裡面的vip賭場也沒放過。他也不管是不是賭客,進門就是一通亂打亂砸。一時間,會所里雞飛狗跳。
眾人出門後,開車又回到了四眼家中。眾人還好,除了楊達壯中了一刀,別人都沒什麼傷。楊達壯的傷也是皮外,謝小權幫忙處理完傷口,幾人坐下繼續喝酒。
大智打的挺過癮,他喝了一大杯酒後說,
「媽的,這仗打的還行。打完還不影響喝酒……」
眾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說著剛才的情形。正說著,霍格給四眼打來電話,告訴他場子完全砸了,他問四眼用不用給他燒了。四眼馬上否定,他讓霍格砸完就趕快走。
放下電話,四眼就有些不滿的說,
「這個霍格,做事太極端,還他媽要把會所燒了……」
耗子在一旁插話說,
「四眼,你多注意點這個霍格。我看他就是個白眼狼……」
耗子下話沒說。但四眼明白,不過四眼卻不以為然。他故意氣耗子說,
「你是不是就因為他跟了我,你對他有看法啊?」
耗子瞪了四眼一眼,
「你給我滾犢子吧,我他媽是好話,你愛聽不聽!」
眾人說的熱鬧,但謝小權卻一言不發。四眼和他挨著坐的,四眼問他說,
「小權,想什麼呢?」
謝小權搖搖頭,他一臉的疑問說,
「四眼,你說在市里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開這麼高端的會所,到現在連老闆是誰居然都沒人知道?」
謝小權這一說,四眼也點了點頭,
「是啊,不過我也想好了。他老闆不出頭,我就天天砸,直到砸出來為止!」
謝小權又問他說,
「那你確定你的場子是他們砸的?」
四眼冷笑下,
「應該是他們,即使不是,我也要把這筆賬記在他們頭上。他們想來攪局,我也不能讓他們好過……」
謝小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也有了一種危機感。這事雖然表面看和馬小虎沒有關係。但謝小權總隱隱感覺,這事最終還是要和馬小虎有牽連。
上次敗給馮永發之後,謝小權做事就更加謹慎了。凡是江湖上的風吹草動,他都要自己打聽,他總覺得現在社會上有股暗流涌動,而這些說不定就會波及到馬小虎。
眾人喝到很晚,剛準備散時,馮永發給四眼打來電話。問他事情辦的怎麼樣。他一聽四眼喝酒了,以為四眼沒去辦。結果四眼告訴他會所已經砸了。他還說,只要馮永發支持,以後他只要開業,四眼就派人去砸。直到砸關門為止。
四眼本以為砸完會所,肯定會有人立刻來找他。可等了半個月,居然一點消息也沒有。並且東城的會所關門了,都沒有開始重新裝修。
四眼這幾天就忙乎徐迪清的事情,預產期快到了,他開始定醫院,請醫生。生孩子本來不算什麼事兒,但四眼卻把這事放在了頭位。這段時間,他連場子的事都很少管了。
如四眼所願,徐迪清真就給他生了個大胖兒子,足有八斤多。四眼看著嬰兒床里的孩子,這一天他都樂的合不攏嘴。
這天四眼也是最忙的,外界不少人來探望。謝小權這些人也都來了。大家也都替四眼高興。
一直到晚上,四眼才算消停一會兒。他特意找了兩名月嫂來護理徐迪清。剛忙乎完,電話一下響了,拿出一看是呂秋山來的電話。
四眼接了起來,就聽呂秋山在電話那頭說,
「四眼,恭喜你啊,喜得貴子……」
四眼哈哈大笑,他雖然猜到呂秋山給自己打電話,肯定不是這件事。但他還是說了些感謝的話。果然,呂秋山又說,
「四眼,我這還有件事要麻煩你,能不能出來見個面啊……」
四眼答應,兩人約好,就在醫院附近的一家茶樓見面。四眼帶著霍格去的,一進門,就見呂秋山帶著一個陌生人坐在那兒。
陌生人能有四十多歲,帶了一副金絲眼鏡。穿著一套高檔西裝。頭髮整齊的向後梳著,一看就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
見四眼進來,呂秋山就忙站起來介紹,他說這人姓趙。是他一個朋友。四眼和對方客氣的握了手。
剛一坐下,對方就拿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來,他客氣的和四眼說,
「今天聽說四哥喜得麟子,我這著急,臨時給四哥包個紅包,裡面是十八萬八,四哥,您可別嫌少啊……」
對方說的很客氣。四眼也沒推讓,他接過銀行卡,回頭遞給了霍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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