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伯父那裡肯定有治療身體損傷的靈液,他若是知道我擁有人靈境的實力,肯定會高興壞的,可是他不一定會幫我守住這個秘密啊!」王麟想到了一個人,而且這個人肯幫他的話,一定會讓得他無須擔心身體所帶來的後遺症,可惜,他無法走出那一步,也只能在心裡想一想,倒不敢真的去試一試。
王麟將腦袋裡的那道想法,甩出了腦海,還是得顧著眼前的事,輕聲說道「以我現在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打通第四條經脈的衝擊,必須靜養一些時日!」
「而我手中的靈山參僅剩下七株,根本不夠我打通經脈之用,先將武伎融會貫通,也讓身體有個緩衝期,然後,再進森林也不遲,如果遇到鍾家的人,能打得過,就不放過,無法抗衡的,靠著感知力,躲藏起來就行了!」當王麟思量再三之後,也只能是選擇緩一緩提升實力的速度,向著後山下的家行去。
就在王麟回到家門口,卻見得客廳門緊閉著,如此反常的情況,王麟還是首次見到,使得他臉色變了變,快步走到了門前,而房內的聲音,也是傳進了他的耳朵里。
「卓哥,你臉上的傷,如果麟兒回來,你怎麼解釋?」
客廳內,陳燕看著王卓臉上的五指大印,已經紅腫了起來,而她眼眶中,也是流出一絲絲淚水,但她還是強忍著,幫王卓塗抹消腫的藥液。
「要消腫,最少需要三四天時間,而麟兒以往基本都是五六天回來一趟,現在也有三天沒見人影,倒是不必怛心他會瞧見!」王卓思索了一番,臉上倒沒有過分的擔憂,道。
「卓哥,如果可以的話,你還是別去王躍哥那裡做事了,免得被一個小輩欺辱!」陳燕猶豫了一下,才將剛剛冒出頭的想法,吐露出來。
「如果以前不是那些傢伙覺得我們一脈,全都是武廢,而我如果還繼承了先祖的職位,掌管家族產業的話,我們也不至於會忍氣吞聲,苟活在他們的yin威之下!」王卓臉上掛滿了無奈,他也想不去,可一家的開銷,全由他一個人支撐,使得他只能強忍下來,可想起什麼的時候,滿腹儘是憤恨,道。
「爹,您臉上的傷,是王彬打的?」聽到此處,王麟再也無法躲在一旁偷聽,立刻推門走了進去,眼睛緊緊盯著王卓臉上的五指大印,臉頓時露出了怒容,當即,帶著些許冷意,問道。
在剛剛偷聽談話的時候,王麟就猜測出,是王彬動的手,其他小輩根本不敢對王卓動粗,畢竟,王卓是在王躍手底下做事,不看僧面看佛面,況且,其他族人對王卓還算和善,並沒有過多的矛盾,肯定不會唆使自己的孩子,對於一個長輩出手!
再者,從小到大,與王麟為敵的人,唯獨王彬一人,其他少年卻和他很要好,不過,在各自展露出修煉天賦之後,友好的關係,倒沒有淡化,可隨著王彬的強勢,直接讓得王麟被孤立,這之中,有著王語嫣的挑撥,更多的是王彬從中作梗。
而武廢不管是一個平頭老百姓,還是大家族裡,皆是最底層的存在,只能淪為他人手中的奴僕。
可王麟一家卻偏偏住在王家內院中,雖然遠離群居地,可也算是家族嫡系血脈,更是一脈單傳,這就透著蹊蹺,不過,在王卓說出最後那番話之時,王麟就全然明白了過來。
以前自家的先祖,能夠掌管著家族產業,只有長老一職,才能夠擔當的起。
想到此處,王麟就有些頭腦發脹,使得他有些後悔,為什麼要急著推門進來,不等上一時半刻時間,那麼,他所要知道的東西,王卓必然會提及的。
「等一下,一定要爹說出來!」王麟也知道沒有後悔藥吃,不過他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怎麼可能會放棄追根問底的機會。
也是因為王麟突然闖入,讓得王卓夫婦一時沒有回過神來,顯然沒有料到,王麟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直接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麟兒,你躲在門口偷聽?」王卓回過神來之後,眼皮跳動了幾下,顯然是被王麟一句說中,有些難堪,當即,皺著眉頭,道。
「爹,我偷聽你們的談話,是我不對,可你們也隱瞞我嘛,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王麟心裡充滿了憤怒,顧不得什么小人之道,眼睛緊緊盯著王卓不放,點了點頭,認真道。
「我們只是不想讓你記恨誰,畢竟,我們還得讓家族保護,要不然,我們一家被逐出家族,連活路都沒有了!」王卓尋思了一番,才輕聲道。
「爹,您不肯說就算了!」王麟見得王卓一直在搪塞自己,但他也是從王卓流露出來的表情中,肯定自己的猜測,讓得他又給王彬狠狠的記上了一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才道。讓得王卓夫婦稍稍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王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不過,你們得將我們祖上的事情,告訴我!」
「這個…」王卓猶豫了起來。
「不然,就將打傷爹的人,告訴我!」王麟知道現在他若是再退一步,必然會讓得自己想知道的擱淺,當即,一步不讓道。
「麟兒,你得向我保證,不要將此事說出去,否則,我是不會告知你有關祖上的一切!」二選一之下,王卓很快就做出了選擇,臉色也是變得謹慎了起來,沉聲道。
「爹,我保證不會說出去!」聞言,王麟心底一喜,更是滿口答應下來。
只要王卓肯說出口,那麼,王麟就能夠知道過去所發生在自家身上的事情。
「王家自從定居在鳳陽鎮以來,我們的祖先就掌管著家族大半產業,經過了數百年的發展,一個只有數十人的小家,興盛了起來,更是讓得一些族人惦記上我們祖上所掌管的產業!」
「一開始,有著祖訓保駕護航,那些被利益薰心給蒙羞雙眼的族人,倒不敢明目張胆的奪取,用巧言騙取了先祖的信任,一點一滴的蠶食著太祖的權力,將之收回到宗族,待得先祖離去,他們卻沒有將那些奪走的產業歸還給我們另一位先祖!」
「直至到了太爺爺那一代,我們家所掌管的產業,已經全部被收回,更是在那個時候,宗族強行削去我們家世代相傳的長老一職!」
「而我們也是被趕出了原來居住的院落,來到後山下定居!」
王卓抬起頭,看著簡陋的草屋,心裡百感交集在一起,仿佛想起了過去,雖然他未曾見過,可也是代代相傳,倒是知道了過去所發生的一切,嘴皮也是晃動了起來。
只能說,當時的先祖太過年輕,隨隨便便就相信族人,不然也不會落得今日這般無法抬起頭的境地。
「想必我們的祖屋,就是王嚴所居住的那一處吧!」聽得整個過程,雖然沒有過多的起起伏伏,陰險狡詐,也說明了自己的先祖,是一個個善良之輩,不願和族人有過多的矛盾,所以才會輕描淡寫,但也是有些記恨宗族的味道,不然,也不會將此事一代一代傳下來了,而最記恨他們一家的莫過於王嚴家,問道。
「嗯,我們家是如何得罪王嚴一家的,倒沒有聽你爺爺提及過,不過,從他們對我們的做法看,恩怨應該達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王卓點了點頭,道。
經過了數代人,就算有著恩怨,那也是先祖的積怨,罪不在後代子孫,可王嚴一家就是死活咬著不放,可又不敢明目張胆對付他們,只能是小輩由小輩對付,老一輩由老一輩對付,如此循環下去,何時才到頭。
也促使王卓在教育王麟之時,總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而陳燕靜靜的聽著,並未說話,她在嫁給王卓之時,就已經知道了,也使得她對王麟嚴厲了一些,每次與王彬打架,不管對與錯,都要藤條伺候。
為的就是讓王麟明白,不要去和王彬做對,可越是打王麟,王麟和王彬打架的次數,反而增多了數倍。
更是拉上了王濤,兩兄弟合力之下,倒是壓得王彬無力反抗。
「爹,我們家都落得這般田地了,他們還不肯善罷甘休?」聞言,王麟臉上的怒容更盛了幾分,雙眼更是涌動著森森寒意,不自覺間,雙掌握成了拳頭,不知為何,心底對王嚴等人的恨意,居然飆升到了極致,讓得他無法咽下這口氣,少許,才問道。
「麟兒,你生氣又有什麼用,難道當初那些東西,就能夠回到自己手中麼?還是老實本分做人,不要去招惹王彬等人,不然,你以後…」王卓見得王麟露出怒容,情知自己說多了,急忙厲聲警告道,最後的那段話,他沒有說出口。
王卓不怕王麟知道事情經過,就怕王麟帶著一腔怒氣,去找王嚴等人理論,到時候,王麟獨自一人在王家生活,境地肯定不如他。
「麟兒,你已經老大不小了,該明白自己的身份,是不可能斗得過那些獨攬大權的人,還是安分守己,不要再生事端了!」陳燕也是急忙插嘴勸告道。
「爹娘,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要他們不招惹我,我絕對不會去招惹他們!」聽得父母的話,王麟深吸了一口氣,將滿腹的憤恨,壓制下來,可眼中的寒意未曾消失,反而越來越濃密,但卻當著父母的面,保證道。
隨即,王麟也不管父母是何面容,轉身進入自己的房間,將房門關上之後,靠在門上,耳邊迴蕩著剛剛所聽到的一切,聽起來很荒謬,也很無奈,畢竟,自家一門都是武廢,又坐擁家族的大權,肯定會有人不服,利益薰心之下,就算有著祖訓護身,也難逃被奪走權力的悲劇,況且,每一代都是在中年之時,就離開家族,連一堆祖墳都沒有留下,只有一個個靈牌,更讓得那些貪婪的族人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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