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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歌沒想到這麼快就暴露了,捂住手臂道,「不是,他對橡膠過敏。」
姜音道,「但是皮埋的危害也不小,僅次於上環。」
任清歌點頭,「我知道,但是沒關係。」
姜音看她淺笑,也不好再多說。
「霍危知道嗎?」
「不知道,我希望姜小姐也不要說。」上次說到短效避孕藥,霍危就一直不滿,要是知道她去做避孕皮埋了,肯定要暴走。
姜音點頭,「我明白。」
任清歌忸怩了一下,才步入正題,「就是我想問問,在那方面的時候,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控制一下自己的感覺?」
姜音眨眨眼,「說具體一點呢?」
「……嗯,就是不要太敏感了。」
任清歌覺得跟姜音說這些也還是很羞恥,手指不斷摩擦桌面。
姜音失笑,「為什麼要控制自己,你覺得不太好嗎?」
「我倒是沒什麼,就是霍危不太喜歡。」任清歌知道姜音不會看不起自己,鼓起勇氣道,「他不喜歡水太多的。」
姜音替霍危慶幸,撿到個寶。
而後她認真回答任清歌的話,「你大概誤會了,男人不會有這方面的困擾,霍危親口跟你說不喜歡嗎?」
「表現很明顯。」
「是麼?」姜音感覺他不像那種人,「但這種事沒法控制,更何況你一味的改變自己去迎合他,性質會發生改變。」
任清歌不懂,姜音是懂的。
一個勁的去討好男人,男人會不珍惜。
任清歌垂下眼,「我欠霍危的。」
她對不起他的好。
所以只能在這些事情上,儘可能讓他快樂點。
姜音隱約覺得不對,「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
任清歌不想說。
她們倆聊完,姜音到點要做胎監了。
家裡有做胎監的機器,一向都是裴景川幫她做。
他半蹲在姜音面前,手撫著凸起的肚子。
「剛才霍危問我,我之前結紮的那家醫院現在還接不接手術。」
姜音,「他想結紮麼?」
「想,但是他已經過了三十,又是未婚,公立醫院不會做的。」
他添了一句,「我之前做的那一家,也不會同意。」
霍家名聲燥,霍危又是唯一的兒子。
沒有一項是符合結紮要求的。
要走私人關係做一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結紮後再重新恢復的話,失敗的幾率也大。
哪個醫生擔得起霍家斷子絕孫的責任?
姜音扯了下唇,「他們倆可真有意思。」
裴景川看向她,「剛才任清歌跟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一點私事。」姜音答應她不外傳,也不會跟裴景川說,「只能說霍危啊,命真夠好的。」
裴景川評價,「算他小子會投胎。」
姜音拉住他的手。
「我的命也好。」她由衷道,「裴景川,謝謝你。」
……
霍危收了裴景川的「好處」,自然要給予回報。
被打得半殘的司機,他親自送去給秦淵。
秦淵剛脫下一個清純大學生的衣服,一看那司機的臉,頓時興致全無。
偏偏霍危放下人就走了,他一身怒火慾火無處發泄。
他穿上衣服去看半死不活的司機。
人攤在地上,跟要死了似的。
手下告訴他,「他跟蹤任清歌被發現了,霍危還查到他跟老爺子要了錢,估計要拿這事兒對付公司。」
秦淵臉色沉沉。
對著地上那司機就是一腳。
「誰他媽叫你跟蹤任清歌了!」他咒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手下見那司機奄奄一息,怕他踹出人命,安撫道,「是周強那邊的意思,任世昌不出門,只能從任清歌身上下手。」
秦淵單手叉腰,胸膛起伏,「他就這麼沉不住氣?」
「內部混亂,他有買兇殺人的嫌疑,一天不讓任世昌頂罪,他就擔驚受怕一天。」手下勸他,「淵哥,不能等了,裴景川來了松市,要是查到你跟老衛有合作,咱們不好搞。」
秦淵嗤笑,「我怕他?有孩子有老婆的人能泛起什麼水花來。」
「但是霍危沒有。」手下道,「所以裴景川一直借他的手辦事。」
秦淵想到霍危,怒火又上來了。
「他最近有沒有什麼動作?」
「沒有,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一副被人勾了魂的樣子。」手下警惕道,「是不是迷惑我們呢?」
就像送來的這個司機。
他不趁機敲他一記狠的,確實不對勁。
秦淵沉著臉,揮手道,「先把地上那死人弄走。」
手下頷首,撥弄了一下地上的司機,突然覺得不對,一摸呼吸,沒了。
「淵哥。」手下惶恐,「人真的死了。」
秦淵皺眉。
隨後門外有人敲門,一堆警察湧進來,直接封鎖現場。
為首的隊長走到秦淵跟前,「秦公子,有人報警說你非法殺人,走一趟吧。」
秦淵這才反應過來,霍危送人過來的目的。
來的時候有口氣,但是秦淵那一腳,成了他致死的關鍵。
招數陰險。
被逮個正著,秦淵沒什麼可說的。
他前腳被帶走,律師團就馬上想辦法給他脫罪。
不消片刻,就以證據不足為由,無罪釋放。
站在警局門口,霍危吐了口濁氣,給任清歌打電話。
「清歌寶貝。」他含著笑,「霍危陷害我,怎麼辦,你爸爸故意殺人的事,我恐怕瞞不住了。」
任清歌冷聲道,「你現在在哪?」
「剛放出來,銀手銬割手,你不來安慰一下我嗎?」
任清歌答應過來,在秦淵的意料之外。
他以為以她的聰明勁兒,會主動告訴霍危,讓霍危頂上。
畢竟有些事,是遲早兜不住的。
但沒想到她那麼傻,愣是不願意禍害霍危的前途半點。
任清歌來了之後,秦淵笑著說,「就這麼喜歡他啊清歌,你都降智了。」
任清歌攥緊手指。
「他馬上要升職,我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秦淵添油加醋,「也是,慶功宴都辦兩場了,要是突然傳出他以前做的那些破事,多丟人啊。」
任清歌微驚,看著他。
他有什麼把柄?
秦淵摟著她上車。
任清歌不動,「說話就說話,少動手。」
秦淵陰測測的,「我最近見了個老朋友,他以前是董燕青的仇敵,知道很多霍危在S國乾的破事。」
「裴司翰那雙腿,是霍危親眼看著被砍斷的。」
「可以說,是他當初下的命令。」
任清歌呼吸一滯,臉色蒼白。
那段往事經不起翻,一翻,就會激起裴景川的仇恨。
會有什麼後果,誰都無法衡量。
「秦淵,你到底想幹什麼?」任清歌啞聲問。
秦淵勾唇,「霍危來找我的時候,我剛準備跟女人睡覺,可惜被他搞砸了。他壞了我的好事,得有人彌補我,你說呢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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