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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的後段,大家都已經無心再談其他問題,其中三國原本就是站在統一戰線,嵐國也沒有在此次得到太多利益的打算,但求安寧。讀爸爸 m.dubaba.cc
烯國太子在看過兩儀的火炮效果和兩儀在會議上面的態度以後也只能按耐住心中的惱恨,加上他對這次芮國展示的武器印象深刻,還有周煊的武器,這次的閱兵讓他明白了自己國家的實力要向其它幾個勢力加班可能還是欠點火候。默默同其他四國簽訂了和上次一樣的平等條約。不過……他看看周圍的人,視線最後落到了周煊身上,還真是謝謝他給創造了那麼好的機會。炎瞿心中暗笑,陰狠斂在眼底,蒼狼般的眼睛中閃著掠奪的光芒。他揚起笑,顯示出一種馬上民族獨有的風情。
「為了對芮國長公主殿下的信任表達謝意,等會兒我會吩咐手底下的人多給一套基礎版的讓你們一併帶回去的。」周煊對姬無憂友好一笑,合著雙手搓了下。
點點頭,錢花出去了,作為一個「持家」的女人還是有些心疼。
芮國的經濟在五國中排名第二,因為十多年前的那場風波動搖了根基,現在芮國的經濟不比百年太平盛世的兩儀,要一下子拿出五千萬金不算太難,可也絕對不是輕鬆的事情。姬無憂這麼做就意味著她必需從自家府內的收入中拿出不小的一部分來貼補這個冒險的決定,她就是願意相信任似非。
「那就多謝周長老了。」看了一眼余梓言不太好的臉色,姬無憂也拿出官方的禮儀回以周煊一個溫婉的笑容,好像初春冰山初融,差點晃瞎周煊和炎瞿的眼。
兩儀深雪則打著不同的盤算,眼中都是精光。龍都是喜歡金子的,兩儀身為龍的後裔當然也有著斂財的本性,讓她們出那麼多錢當然不可能,不過寶物什麼的她們也是要的。先讓姬無憂驗證一下貨物的質量好了。
當眾人各懷心思走出會議室的時候,姬無憂看見了一直等在一旁的任似非,還有從會議開始時同樣守在門前的顧瑺之。
其實任似非倒是想要友善的和這位姑娘聊聊天,只是她那個子和軟萌的臉實在不是顧小姐的菜,冷冷地說了句只對冰山腹黑女類型感興趣就酷酷地再也不說話了。
任似非見姬無憂出來了,用眼神詢問怎麼樣了。
長公主大人只是點點頭,上前牽過她的手,「我們走吧,事情都辦完了,是時候該回國了。」潘家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處理。
「嗯。」得到姬無憂的安撫,任似非就知道應該是沒有問題了,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操勞許久,她們也是累了。
回頭,任似非對上白心墨的眼稍微點點頭,又看向兩儀深雪,在後者眼中讀到了複雜的運轉程序,心頭一跳,那不是一種危險的感覺,可是很難形容是什麼。皺皺眉,任似非堅定地看了兩儀深雪一眼便不再回頭地走了。
「她是什麼意思?」兩儀明微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
翹了翹眉梢,兩儀深雪太熟悉那個表情了,也許任似非沒有意識到,可真的和她的母親一模一樣,「她在說讓我們不要隨便亂來,她是不會隨我們擺布的。」
「哦?」兩儀明薇也跟著挑眉,「話說今天怎麼樣?」一邊說,一邊將視線轉到了白心墨身上,在後者眼中讀到了很多負面的情緒,有傷,有惑。
「發生了很有意思的事情,看看這次能不能也賺一筆。」兩儀深雪那黃燦燦的眸子閃著金光,看著姬無憂領著她家小女兒遠去的背影嘴角笑得扯都扯不下來。
回驛站的路上,姬無憂在馬車上摟著任似非,靜靜地將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
就像是剛剛結束了一場黑夜裡持久的戰役,終於迎來了日出的時刻。而他們心中都很清楚,這種平靜只是暫時的。
良久……
「本宮窮了,要夫君養了。」姬無憂難得好心情地玩笑道,帶著小女人撒嬌的意思。以前她不認為自己會有需要依靠任似非的時候,可現在她覺得也許可以享受依賴著她的時光。
任似非聞言一愣,略帶詫異地看著姬無憂,感覺自從他上次醒來以後就變了,說和原本有什麼本質上的改變也說不上來,只是很多言行舉止上更加奔放了。對於她會倚在自己懷中撒嬌,任似非倒是怎麼也想不到。
欣然接受了姬無憂的改變,不管是怎麼樣的姬無憂,她都是喜歡的吧。
「行啊,等以後,我就賺很多很多的錢,不管殿下想要什麼,都買下來。」將手繞過姬無憂的脖子,親親在上面印上寵溺的一吻。今天早上她們原本還在各自擔心另外的問題,現在的心情完全放鬆下來,事情終於告一段落了。
能有此刻,任似非覺得自己之前做的那些都是值得的,不管今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什麼是怦然心動?大概就像是此刻的姬無憂抬眸望入任似非眼中,在那純淨的眸中看見了純粹的寵溺,而且只對自己,這一瞬間的悸動就是心動。
此刻,姬無憂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占有她,使她完完全全成為自己的,不用再擔心誰會搶走她,從人到心,完完全全的讓她屬於自己。她就是自己此生尋得最珍貴的寶藏,姬無憂對自己如是說。
想做些什麼,卻不知道如何去做。
任似非也沒有想到這麼一大筆錢姬無憂也只是眼睛眨了眨就花了。她是相信自己的,這讓她感動,也更讓她有壓力。
眯了眯眼,姬無憂順著任似非攬著她脖子的手臂依進了任似非懷中,在解決之後的國家大事之前她要解決自己小家的事情。
軟玉溫香,長公主殿下獨有的味道鑽入鼻尖,任小駙馬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天可憐見真的只是下意識的。沒有多餘的動作,任似非只是靜靜攬著這樣的姬無憂。
沒多久,姬無憂終是安奈不住心中的小怪獸,反手扣住任似非,霸道地吻了上去,撬開任似非的嘴在裡面巧取豪奪一番後微微退離,接著是一波更加猛烈的攻勢。
「嗯……」直到任似非有些受不住發出嚶寧,姬無憂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
雖然已經被姬無憂親過很多次,不過這還是姬無憂第一次如此霸道而又充滿占有欲地吻她,這讓任似非臉上的溫度居高不下,不停地在心裏面告訴自己『我是二十一世紀長大的孩子,這沒什麼的。』可效果一點兒也不好。
心中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告訴自己『還不夠』,姬無憂不知道應該再做些什麼,忽然耳邊迴響起之前洛緋和淼藍那難以言喻的輕泣聲。
這個想法讓長公主殿下一下正經起來,開始認真考慮。女女之事也不是沒有聽說過,可是,看看眼前的任似非,還沒有到舐禮的年齡……重點是,自己還沒有完全弄明白那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任似非有點不太懂眼前這個人的轉換,是不是又開始擔心起什麼事情來了?
將注意力拉回到任似非臉上,姬無憂繼續倚在任似非那尚顯窄小的懷裡,「本宮只是在想,怎麼才能把夫君牢牢占為己有。」聲音柔柔的,說得很明白又很模糊。
「我不會離開的,真的。」聞言,任似非很認真地再次向姬無憂聲明,明顯是誤解了姬無憂的意思。
「噗嗤。」姬無憂在任似非懷中低低笑著,也許有些事情早點做也不錯吧。
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感受了一下任似非胸前的小饅頭,姬無憂覺得其實都是遲早的事情,什麼時候做都是一樣的。當自己真正想要一個人的時候,就會自然而然的想去做一些事情,所以有些想法也就這樣自然而然的出現了,這是寫在最原始本能中的。
「好,本宮知道了。」姬無憂沒有再多說什麼,閉眸假寐起來。
人一旦在心中產生了一種想法,心裡的活動也就跟著改變。
所以當晚上任似非在房間開始洗澡的時候,原本一向可以坦然處置的長公主殿下開始不淡定了。
任似非倒是已經很坦然,寬衣解帶,慢慢沒入浴桶,想要洗淨一天一切的勞累和血腥,美美地睡上一覺,明天自然醒的時候就可以返程回國了。出來了一個多月,不得不說她很想念任似月。她全然沒有感覺到此刻用那灼熱的紅眸正盯著自己的長公主殿下。
姬無憂覺得自己真的是著了魔,接受芮國教育長大的她今晚面對任似非那還很青澀的月同體時有了很莫名的悸動和渴望,好像有著最原始最強烈的吸引力。
任似非從浴桶中站起來,一張浴巾就這樣從背後包裹住她。回身,迎上的是一雙滿是慾念的紅眸,任小駙馬也是愣了一下。
姬無憂盯著任似非身前兩點尚未成熟小粉紅,很想知道如果含在口中是什麼樣的感覺,隨即很快上前一步將任似非整個抱起放在了床上。
「還真是……不一樣了。」面對這樣的姬無憂,任似非仍然保持著永遠不變的溫柔態度,就像兩人指間的羽毛金戒一般輕柔而包容。可心中還是有些羞赧,不著一縷的身上悄悄染上了一層淡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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