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悲歌 第十一篇:(蘇諾的故事)

    第十一篇:(蘇諾的故事)作者: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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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麗的白紗,輕輕環繞在你的周圍,你就像清澈的山泉中最聖潔的水滴,就像上帝手中最嬌艷的花朵,盛開在這片肥沃的土地上,啊~~~~~」

    「啊!先生,好了好了,您的詩寫得不錯的,馬上就到蘇諾了,您看.....」

    「知道了,我不讀就是了。」安德森小聲嘟囔道,坐回到座椅上,因為馬車的車窗都被窗簾遮住了,沒了樂趣,安德森只好靜靜的聽著馬蹄才在土地那種厚實感。

    幾天前的回憶再次湧上他的心頭……

    「年輕人,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身份嗎?」安德森被僕人們按在地上,他看著這位提哈城的領主,忽然一股熱血湧上心頭。

    「先生,我愛她,這就夠了!」

    「哦?那你這愛能給她什麼?你能保證她一輩子幸福?」燭光的映襯下,那張年輕的面龐越發顯得蒼白,看著這個身著布衣的年輕人,海達維爾忽然想到了年輕的自己。

    當他再次想婉言勸退年輕人時,飄忽不定的眼神定格在了年輕人的脖子上,這位領主似乎有些驚異,他低低思索著,怪異的表情浮現在海達維爾的臉上。「小子,你想去斯瓦迪亞嗎?」

    想到那一時刻老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安德森下意識的攥著脖子上的戒指,這是母親留給自己的唯一遺物,她無法忘記母親臨終前對他說的話。

    「孩子,諾德人不是你的親人。」她那蒼老的臉龐顯出一絲悲涼。「去吧,去斯瓦迪亞……」

    雖然安德森並沒有完全聽懂古卡拉德語,但斯瓦迪亞這一字符卻隱隱傳入安德森耳中。「斯瓦迪亞!」

    他不明白身為諾德人的母親為什麼會幾百年前的古卡拉德語,更不明白心愛女孩的父親為什麼會改變主意。

    安德森苦苦思索其中的聯繫,馬蹄踏在厚石板的那種清脆的聲音便將他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先生,蘇諾到了。」

    在車夫交給城門官額外的手續費後,馬車便搖搖晃晃的在城門官友好的道別下通過了城門。

    古樸的古拉德風格的建築拔地而起,像是群星閃耀在蘇諾這片星空上,太陽的光輝照耀在這片城市上空,她是上帝的寵兒,蘇諾平原上的明珠,斯瓦迪亞人故鄉。

    安德森沉浸在蘇諾的美景,快樂的聽著馬車發出的嘎吱聲,車夫熟練的穿梭在無盡的街道中。

    「先生,蘇諾大學到了。」待到馬車慢慢停下,馬夫的聲音從車前傳來,跳下馬車,馬夫畢恭畢敬的為安德森搬著行李。

    「先生,老爺可是非常青睞你啊,這蘇諾大學可不是諾德人隨隨便便就能進的。」將最後一個行李抬下來,馬夫便爬上車子揮著手笑道。「先生,不以後該叫您大人了,您的詩寫得真不錯,怪不對莉莎小姐非要嫁給你!」

    安德森目送著哈哈大笑的車夫,直到馬車消失在街道盡頭,安德森紅紅的臉龐才平靜下來,安德森抱起行李,開始打量著這座號稱全大陸最好的綜合大學。

    同兩旁古樸的卡拉德建築不同,恢弘的建築顯得與周圍格格不入,安德森試著用手推了推巨大的鐵門,紋絲未動的鐵門讓安德森躊躇著該怎麼進去報道。

    門內不遠處突然竄出兩匹飛奔的快馬沖向門外的安德森,不過最讓安德森驚訝的還是騎在馬上的人。

    「蒙塔,別跑,把頭巾還我!」

    「哈哈,這不就是你家對面那女的給你的嘛,下次叫你妹妹給你織條不就行了!」

    沖在前面的人顯然是惹惱了後面的壯漢,被稱作蒙塔的年輕人駕著馬縱身一躍,便越過了兩米高的鐵門,半空中還不忘對安德森做了個鬼臉,便快馬消失在街道盡頭。

    「可惡,看我回去不在米拉面前揭他老底!」那壯漢勒馬停在鐵門內,方才注意到愣在門外的安德森,「嘿,小子,你是來報到的?」

    回過神來的安德森趕忙點了點頭,那壯漢便叫人打開了鐵門。

    走在蘇諾大學的大道上,扛起安德森最重的行李,笑著說道:「讓你見笑了,剛才跑過去的是庫吉特人叫蒙塔,我叫阿齊茲,是薩蘭德人,唔那混蛋也算是我准妹夫吧。」

    阿齊茲做完自我介紹就好奇的看著安德森。「你好像是諾德來的吧,看你這衣服也不像是貴族啊,好了好了,不說就不說!」見著安德森低頭不語,阿齊茲趕忙笑著打圓場。

    「哎,對了,遲到的新生得先去校長室挨訓,啊不是,報到。嘿嘿,行李都讓我拿吧,咱們遲到三人組,肯定讓那老頭給弄到一個宿舍去了。」阿齊茲給安德森指了指校長室的位置,便扛著行李轉身上馬,臨走前甚至用著。『上帝祝福你的口吻』大笑著和安德森說一會見。

    蘇諾大學的校長室內,洛泰爾身著一身鮮艷的軍裝,胸口處掛著的幾乎可以砸死人的勳章顯示著他的身份,此時洛泰爾正聚精會神地讀著一封來自提哈的信件。

    「呵!這老傢伙怎麼會這麼大方,不僅把自己女兒給賣了,還不惜送自己女婿到我這兒來,嘿嘿,這次非得狠狠宰他兩頓!」洛泰爾放下手中的信件,盤算著該問海達雅爾要多少諾德皇家侍衛盾時,走廊上的一陣腳步聲打斷了洛泰爾的思緒,緊接著,便有人輕輕敲了敲洛泰爾面前的木門。

    「進來吧!」洛泰爾上下打量著進來的這個年輕人。「真不知道那老傢伙怎麼想的。」洛泰爾暗自搖了搖頭。

    「校長先生,這是我的推薦信,請您過目!」

    「不用了,你既然是海達雅爾點名送來的人,還是他的女婿,這老朋友(死對頭)的女婿也算是我的女婿,嗯,我以後會多多關照你的!」

    在洛泰爾笑盈盈的注視下,站在蘇諾大學校長前的安德森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蘇諾大學,號稱全大陸最一流的大學,由斯瓦迪亞皇室直接參與管理,每年輸出的軍事政治人才數以萬計,學校總體科目分文藝軍事兩大類,而作為一所以培養軍官得準軍事學校,皇室甚至出資建立一個軍事化的格鬥訓練基地。

    眺望遠處人頭攢動的格鬥場,安德森對海達雅爾的用意大為不解。「難道要我在斯瓦迪亞當軍官嗎?」

    這個消瘦的年輕人漫步走在去往宿舍樓的路上,兩到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就是一塊頭巾嗎,老哥你至於嗎?」

    「放屁!那可是我的親梅竹馬親手給我織的,**的居然送給別的女生?你讓我回去怎麼交代啊?」

    「要不,買個搓衣板回去?」

    「滾一邊去!那東西只有你們庫吉特有。」

    「沒事,下次我叫米拉給你捎一個回去不就得了!」

    「臭小子,皮又癢了?」

    「哎!老哥,這不是剛才那小子嗎?」蒙塔護著頭,趕忙轉移話題。

    「哎,兄弟,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那『老頭』沒揉/搓你?」蒙塔疑惑的問道。

    「呃,他好像說多多關照我的。」安德森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喲,小子,來頭不小啊,能讓那老頭關照!」阿齊茲狠狠地拍了拍安德森的肩膀。

    「好了,老哥,都快讓你拍死了,快走吧,我們這些留學生都被分到一個班去了,叫我兩通知你到競技場集合。」

    「這裡有競技場?」

    「沒錯!」蒙塔笑著回答。「這裡已經可以算作一個封閉的城鎮了,下次有機會我帶你到酒館溜溜。」

    兩人帶著安德森穿過人聲鼎沸的訓練場,徑直走進一個巨大的柱體建築物。「老弟,你會不會格鬥術?」悶在一邊不說話的阿齊茲突然插一句道。

    「以前我母親教過我斯瓦迪亞近衛的格鬥術!」

    「那就好,等會我們可得做好準備,那老頭指不定讓我們來競技場干架!」

    「啊?那老頭能幹出這事兒?」蒙塔對阿齊茲的推測感到有些驚異。「不對!那老東西肯定能幹出這事兒!安德森等會要真幹起來,咱們可得抱團躲起來,讓別人打去吧!」

    說話間,走在狹長昏暗的通道里的三人終於看到一絲光亮,雖然自己曾跟著母親看過幾場比賽,不過走進內場安德森還是第一次。

    這是一塊巨大矩形平地,四周都被高高的圍牆封閉,圍牆上安排了大大小小上千的觀眾席,雖然現在整個競技場內基本空無一人,不過如此宏大的場景仍然是給眾人帶一種視覺上的震撼。

    「喂,那幾個,愣在那兒幹什麼,還不快給我過來!」場內正中央已經集合了不少人,而站在眾人面前的一位身著斯瓦迪亞軍服的中年教官有些不滿的看著愣在入口的三個年輕人。

    面對著教官的大吼三個人趕忙衝進了隊伍里。

    「唔,就是他們三個了。」中年教官瞟了一眼仍舊在小聲嘀咕的三個留學生暗自想道,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各位,客套話我亞里奇不會多說,現在雖然出於和平時期,但考慮到某些問題,校方最終決定將留學生整合到一個班級方便統一教學,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學校對你們的重視程度,所以為了讓你們更好地認識一下,咳,校方決定進行一場友誼混戰。」

    中年教官說完這些話,感到有些尷尬。「互相認識還讓我們打架?」蒙塔忍不住小聲罵道。


    「你?出列!」

    「你剛才說什麼」

    「啊,我剛才說教官您穿這身衣服簡直是太帥了,你看上面的那幾個……」蒙塔還沒扯到一半便被教官打斷了。

    「哦?你是想向我挑戰嗎?」

    「啊?沒,沒有啊!」蒙塔哭喪著臉,惹得人群一陣陣的鬨笑。

    「嘿!兄弟,看那邊,咱們班居然有女生!」阿齊茲根本沒在意蒙塔的苦相,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不遠處的一道倩影。

    順著阿齊茲猥瑣的目光,一道熟悉的倩影,映入安德森的眼帘。「莉莎?」安德森忍不住失聲叫道。

    驚叫引來了眾多人的側目,也包括那道倩影,白色的長裙垂至腳尖,金黃色的秀髮輕撫在腰間,潔白無瑕的俏臉上,一雙湛藍色的大眼睛回望著正痴痴望著自己的消瘦身影。

    一顰一笑間,引得愣在安德森身旁的阿齊茲大流鼻血。「哎,等等!」快成血人的阿齊茲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們認識?」阿齊茲看著仍在安德森身上徘徊的眼神,有些意外。

    「不是,應該長的很像吧!」安德森喃喃道。「也對,我說你怎麼會認識維吉亞的公主!」

    「她是公主?」

    「對啊,亞羅格爾克女兒,吉安娜公主,真沒想到會和她一個班!」阿齊茲興致勃勃地向安德森介紹著。

    站在人群中的吉安娜公主正死死盯著安德森的脖子,先前的好奇早已被震驚所取代,她猶豫了一下,穿過人群,漫步走到兩人的位置。

    「嘿,她居然過來了!」看著越來越近的倩影,阿齊茲又開始給自己上色。

    「你好!」吉安娜公主站在安德森面前,行了一個標準的維吉亞貴族禮節。

    這使的安德森受寵若驚。「你,你好,公主殿下!」

    「你知道我?」吉安娜公主知道自己問了廢話。「你脖子上的戒指是哪來的?」當她一開始看到這枚戒指時,她便想起了那個曾經來到日瓦丁的那個落魄王子,同樣戴著的古樸戒指,奇怪的紋路盤踞在戒指周圍,這是各國先王用古卡拉德語親手寫下,用筆將自己的王國交給王儲的證明,她不敢確定面前的是不是那國的落魄王儲。

    安德森的回答將她從思緒中拉了回來。「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那你母親是哪裡人?」

    「哦,是斯……」

    「哎,吉安娜公主,你還認得我嗎?」阿齊茲打斷安德森的回答,笑著說道。

    「您和那位可是薩蘭德和庫吉特的王儲,我怎麼會忘呢?」吉安娜的回答讓安德森滿臉震驚,他想不到這兩個小混混模樣的人居然會是高高在上的王儲。

    「呵呵,公主殿下怎麼會對我朋友的家世感興趣?」阿齊茲那原本一根筋的眼神里有著些許精明。

    「沒,沒什麼,只是好奇罷了!」吉安娜躲閃的直視的目光。「只是……」吉安娜貝齒緊咬目光複雜的看著安德森,說道。「我只是想提醒這位先生,戒指不適合戴在脖子上。」

    匆忙離開的倩影讓安德森這回真有些懵了,他本以為公主只是想和自己聊天罷了,雙手攥著脖子上的戒指,只好將它收了起來。安德森抬起頭來下意識地說道。「大……」

    看著安德森欲言又止表情,正揣摩吉安娜話語的阿齊茲笑了笑。「你可只認識兩個叫阿齊茲和蒙塔的小混混。」

    在經歷一場小風波之後,兩人收起各自的疑惑,才注意到一向桀驁不馴的蒙塔居然站在教官面前擺出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嗯,不錯,沒想到庫吉特人的嘴皮子也玩的這麼溜,以前可是一言不和上來就砍。」

    因為在卡拉迪亞中土人的眼中,庫吉特人的好鬥天性在戰爭中發揮得淋漓盡致,當斯瓦迪亞的三萬重裝騎士傲立在五國聯軍面前時,所有人都跑了,只唯獨庫吉特人,他們堅信有著長生天的庇佑。

    一萬庫吉特鐵騎硬是用長弓和快馬和斯瓦迪亞三萬個龐然大物死磕,在損失部分兵力下,仍然能夠做到全身而退。

    不過作為最會耍嘴皮子的賽加可汗的兒子,斯瓦迪亞貴族們特有的技能硬是讓蒙塔給學會了,不過現在他才明白蘇諾是何等的臥虎藏龍。

    「好了,各位,如果沒有異議的話,你們可以去換戰鬥服了!」

    「哼,就一個大褲頭也叫衣服?」溜進人群中的蒙塔小聲嘀咕道。

    「剛才那位同學,看來我們有必要探討一下你們庫吉特人穿紅色褲/衩的必要性了。」

    不一會兒,六十多個快要「裸奔」的年輕貴族整齊的站在亞里奇教官面前,不過也只有安吉娜被允許穿著緊身的皮甲,傲人的身姿引得身旁幾個「裸男」紛紛側目隨著人群緩緩排成一條長隊。

    當躲在眾人中間的安德森三人出現在亞里奇面前時,三把微型匕首像是變戲法似的出現在亞里奇手中。

    「教官,你這是什麼意思?」站在最前面的阿齊茲雙眼微眯,看了看旁邊幾個正挑選武器的諾德留學生。

    「呵呵,洛泰爾校長沒和你們說過嗎?『特別照顧』」亞里奇毫不分說地蔣校長交代給自己的事情給抖了出來,惹上兩個異國王儲這個大黑鍋他還不想背,雖然他已經得罪了一個。

    「拿著吧!」站在一旁正對著安吉娜犯花痴的蒙塔插一句道。

    「好吧!」阿齊茲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心裡明白蒙塔表面上裝糊塗,卻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接過三個小的可憐的匕首,三人便躲到角落裡去了。

    待到將地上的武器發完,亞里奇從角落裡搬來一個梯子,眾目瞪瞪之下徑直爬到了觀眾席上。

    「看什麼看,先倒地的十個,我會挨個找你切磋切磋。」亞里奇從懷裡抽出一瓶麥酒,帶著玩笑的口吻說道。「各位尊敬的少爺們,只要不打成白痴,打成豬頭還是挺可愛的!」

    亞里奇拔開瓶塞,小聲嘟囔著。「早知再問老闆要幾個雞腿了!」

    同看台上喝的一臉愜意的亞里奇不同,眾人緊張的盯著周圍的人,畢竟,臉皮還不太健康的年輕貴族可不想第一天就當墊底加被虐。

    「蒙塔,這三個木頭疙瘩能幹啥?」聽著頭頂上證咕咚咕咚灌酒的聲音,蹲在死角的阿齊茲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蒙塔。

    「你等會就知道了!」緊握匕首,蒙塔望著遠處已經開始打鬥的人群,低聲笑道。「老哥,準備收東西吧!」

    競技場的另一側,因為諾德與維吉亞在邊境地區時有小規模衝突,兩國的學生逐漸開始拉幫結夥,人群中不斷有人倒下,不過誰都沒注意到地上的武器不知被誰給順走了。

    「嘿,老哥,這下賺大發了!」蒙塔抱著一大堆武器,一股腦堆到了牆角邊。「嘿,趕緊收起來,你們薩蘭德不是有一句話叫什麼扮豬吃老虎嗎?」

    蒙塔要來了安德森的匕首,徑直向平地中央走去,見著別這兩個木頭疙瘩的蒙塔不屑的表情,一旁的一個羅多克年輕貴族拾起身旁的巨型木劍,戲虐的緩緩朝蒙塔走去,冷冷地注視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白痴。

    蒙塔冷峻的臉龐上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身子向後傾斜,手中的匕首狠狠地砸在那個可憐蟲的腦門上。

    見著蒙塔瘦小的身板,本以為可以輕易解決,卻忘記了庫吉特出身的蒙塔早將投擲術練到一砸一個準的地步,見著在地上轉圈的白痴終於倒地,蒙他笑呵呵地拾起木劍,扔給了角落裡無語地看著自己的阿齊茲。「哈哈,別用這種崇拜的眼神看我好吧,有這麼多可以砸死人的東西,咱們可以看好戲了!」

    此時,平地中央的打鬥在眾人冷冷地注視之下結束了,僅剩的一名壯漢得意地看著四周,卻發現在眾人戲虐的目光下,幾名弓箭手正搭弓瞄著自己的屁股。

    現在除了剛才被爆/菊的白痴之外,仍然站著的眾人早已按照不同國家分成幾個隊伍免得被他人群毆.

    「嗯,看來今年送來的人也不全是廢物。」坐在觀眾席上的亞里奇暗暗點頭,幾乎所有的人都帶著猥瑣的眼神看著角落裡正耍著武器的笨蛋三人組。

    剛才蒙塔的表現幾乎是震驚了全場,幾十米的距離下,能準確的命中對方的要害恐怕也就蒙塔一個能做到,現在誰都不想當炮灰去和這三個瘋子死磕,估計還沒近身就被蒙塔給全砸完了。

    而場上的薩蘭德和庫吉特兩隊可不敢動他們未來國王的一根毫毛,見三人仍舊是蹲在角落裡扯犢子,兩隊人只好開始打量著其他隊伍。

    「怎樣,今年送來的小崽子們還不錯吧?」坐在遠處觀眾席上的洛泰爾笑著對身邊的人說道。

    「洛泰爾,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可得注意儘量減少這些與他國學生的來往。」估計沒人會想到萬眾矚目哈勞斯國王會來到蘇諾大學。

    「當然,我會讓亞里奇注意的,您看那三個。」洛泰爾指了指阿齊茲三人。「其中有兩個是薩蘭德和庫吉特的王儲,那個,呃是海達雅爾親寫推薦信送來的。」

    「哦?」哈勞斯那快眯成一條縫的眼睛突然射出一絲精光,一向不屑與斯瓦迪亞王室交往的海達雅爾怎麼會親自送一個平民來這兒?

    哈勞斯國王有些疑惑,那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下,一股熟悉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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