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們要不要後撤?」胖子貴族看著如同殺神一般的曾傑,只覺得心中一陣恐懼;很明顯他們打不過這個人。筆神閣 bishenge.com
「好,我們還是後退吧。」一眾貴族都想著跑,可是卻放不下面子只能等著別人先開口。
一群貴族在自己親衛的開路下,朝著後方前進;那邊還有數十萬的流民,這一次他們只是慫恿了少部分人,畢竟公然進攻皇室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而且,在另一個方向;俄羅斯的貴族也派出一隊貴族騎兵和火槍手前來支援,只要自己打垮哈薩克汗國可汗,然後鼓動流民進攻大明帝國防線,自己等人就可以獲得來自俄羅斯貴族的支持,回到以前的貴族生活甚至更好。
「走,往北方跑;那邊有俄羅斯貴族騎兵,只有他們才能庇護我們。」貴族們統一想法,集體往北方逃竄。
曾傑等人一路殺過來,可是因為被騎兵阻攔始終被落下接近千米的距離;眼看他們越跑越遠,曾傑只能調轉馬頭返回去收拾剩下那些流民和叛軍。
三日後,叛軍們因為貴族逃亡失去主心骨,選擇了投降或者逃亡;曾傑也下令要塞大門打開,幾十萬流民在整整兩萬人的軍隊監視下分批次進入蒙古地區。
按照曾傑的計劃,這幾十萬青壯年將會被分成無數個小隊發往全領地各個地方,而且為了削弱遊牧民族的勢力這些人將會成為普通的農民,只留下少部分曾經的士兵加入地方軍,極少部分精銳加入中央軍團。
三個月後,曾傑在阿克蘇收到一封來自俄羅斯的書信,內容是關於和平發展的,希望能夠得到曾傑和大明帝國的援助。
接下來幾個月,曾傑陸續收到大量來自西方國家的申請援助的請求。
看著桌子上的一大堆書信和各個國家送來的禮物,曾傑陷入沉思;快十年了,自己在這個世界已經接近十年,從一開始的冒險者成為了影響世界的關鍵人物。
可是曾傑心中卻是慢慢的無聊,就好像玩兒遊戲的時候從一個底層成為了大佬後的寂寞感。
「是時候離開了?」李牧和於忠、朱厚照幾人看著曾傑,李牧率先打破了沉默。
「當初g給我說的條件我已經達到了,或者真的該離開了。」曾傑回應到。
「那你的家人呢,朱曉月、孩子和這片諾大的土地以及幾千萬百姓呢?」朱厚照情緒有些激動,曾傑的冷漠讓他很不爽。
他的打算和曾傑不一樣,他還沒有達到自己給自己訂的目標。
「好了,這只是遊戲世界而已。。。」
「不,這才是我的世界;你們想走隨意,不過我不會離開的我要留在這裡,繼續我的使命。」朱厚照沒有等李牧說完,直接離開了。
「於忠你呢?」曾傑看著已經恢復過來的於忠,他在這個世界已經太久了,有了妻兒子女也許他也和朱厚照一樣出不來了。
「唉,我還是留下吧。原本的世界都幾十年了,什麼都沒有了。」於忠搖了搖頭,低聲說到。
「李牧呢?」
「回去吧,這裡終究不是我的家啊。」李牧點了點頭。
「你們確定了?」機械音在屋子內響起,這一次三人都可以直接對話了。
「我們走了這個世界會怎樣?」
「關於你們的一切都會消失,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存在的意義了;朱厚照和於忠我會安排好的,你們發可以放心。」機械音回答道,於忠臉色不停的變換,g的意思是這個世界會消失不見,自己這幾十年的一切都沒有了。
「好,在幫我一個忙,讓我們留下所有的記憶,李牧記住了,我是曾傑,家在哪裡,我之前的電話是多少,一定要來找我。」曾傑唯一捨不得的竟然是李牧這個十多年的兄弟。
「哈哈啊哈,放心;我很快就會來找你面基的。」李牧哈哈大笑,心中自然也是放不下這個最信任自己的兄弟。
「啊??腦袋好疼啊。」曾傑醒來了,做完了一個長達十年的夢,醒來的他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和身邊的一切沒有任何變化。
「一個夢?一個十年的夢?」曾傑面無表情,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和自己穿越前的時間僅僅過了一個小時而已。
「一個小時,一夢十年啊。」曾傑心中說不出的感覺,這一夢真的太久了,久到自己真的不想醒來。
然後曾傑打了一個電話,那是李牧以前的電話;不知道是不是打得通,但是一定要試試。
「餵?」一個女生接通了電話,曾傑擔心打錯了,支支吾吾的說到「那個,我找李牧。」
對面沉默了十幾秒,那個女生帶著哭腔回答道「你終於來找我了。」
「啊?李牧,你是女的?」曾傑腦子瞬間懵了,在哪個世界十年了,從來沒想過李牧竟然可以是女人,而且聲音聽起來還不錯。
「對啊,我們兩個時間線差了兩年,我等了你整整兩年這兩年來我一直在找你,可是始終找不到了。」李牧越說越傷心,哭的越厲害。
「你別哭啊,你在哪裡?」曾傑心裡竟然慌了,這一齣戲真的超出他的想像,李牧是女的,還找了自己兩年了。
「我就在你的城市,g告訴我時間線不同,我只能等你;你害的我當了整整兩年的服務員,和家裡吵架都不知道吵了多少次了,我現在你小區對面的那家牧傑奶茶店,你來吧。趕緊的,不然我砍死你。」曾傑無視李牧的威脅,直接掛了電話飛一般的衝出自己的家,然後朝著小區外面跑去。
心中的感覺是曾傑這幾十年從來沒有過的,期待?緊張?或者其他的,曾傑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想見到她,那個陪了自己十年的兄弟和等了自己兩年的女孩兒。
幾分鐘後,氣喘吁吁的曾傑看到一個鮮紅色的牧傑招牌,明顯的李牧和曾傑的名字組成的。
招牌下,一個年齡稍微大曾傑一些的女孩兒和曾傑四目相對;兩人相視一笑,然後朝著對方走了過去。
「你簡直就是現實版的朱曉月啊,你該不會就叫朱曉月吧?」幾分鐘後,李牧給自己來了一杯他最喜歡的原味奶茶,兩人相視而坐。
曾傑盯著李牧看了半天嘴裡才蹦出這麼一句話。
「呸,你的普通話翹舌音太重了;還有,我叫李穆,不是放牧的那個字,你搞錯了整整十多年啊。」李穆笑了笑,絲毫沒有之前那個哭腔軟妹紙的模樣。
「那無所謂,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軟妹子呢?原來是個朱曉月一樣的女漢子,連身材、樣貌都差不多。」曾傑笑了笑,眼前這個人和李牧差距實在太大,很難想像自己和這樣一個女孩子做了十多年的兄弟。
「話說,你的樣貌除了一個眼鏡貌似沒啥改變;你知道我這兩年怎麼過來的嗎?」李穆有些憤怒,為了曾傑;這兩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和家裡人吵了多少次架她自己都記不清了。
而且曾傑曾經和她說過喜歡喝奶茶,所以她專門在這個地方開了一家店子。
「不知道,這麼辛苦你了。」曾傑溫柔的說到,手伸到李穆臉上,溫柔的撫摸著,眼中滿是溫柔。
李穆沒有任何抗拒,就這麼閉著眼睛享受這溫柔的一刻;然後就被進來的幾個年輕人打破了。
「老闆?買奶茶卡。」幾個學生不合時宜的出現在店鋪裡面,李穆只好開始工作,曾傑就坐在那裡看著忙碌的李穆。
當天夜晚,曾傑給家裡打了個電話;晚上不回家吃飯,然後在李穆租的房子裡陪著她。
李穆在那裡洗碗,曾傑從背後抱住她;李穆身軀震動了下,但是沒有說什麼,然後曾傑更加過分,李穆感受到了曾傑的男人氣息和硬起來的部分,而且他還做著猥褻動作。
「喂,信不信我宰了你?」李穆頭也不回的冷冷的說到,曾傑絲毫不在意,雙手直接攀上了高峰。
「哈哈哈。」在曾傑的一聲猥瑣的笑聲中,李穆被他直接抱起走進了房間內。
直到晚上十點多鐘,曾傑的母親打電話來催曾傑回家;疲憊的兩人才從床上醒來。
曾傑穿戴好衣服後,幫李穆穿好衣服;然後直接背著李穆打算回家。
背上的李穆直接一個腦瓜崩「我的鞋子。」
十多分鐘後,曾傑在父母那讚賞的眼神中背著李穆進了自己的房間;第一次人事的李穆難免有些不方便,只能早早的睡了。
曾傑來到父母的房間,一進門就看見父母那滿意的笑容「可以塞,這個妹兒身材好,也有禮貌;啥子時候認識的?」曾傑的父母立馬開始了一連串連珠炮的問候。
應付完父母后,曾傑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帶著滿心的疑惑抱著李穆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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