矬馬終於知道不能在自家主人面前耍滑頭,因為主人關上門時打它打得更厲害,並嚴重警靠它以後悠著點,至於悠著點是嘛意思,就不是矬馬理解的範疇了。\\www.qВ5.c0m
彩旗飄揚,陽光普照,蒙里賽馬場內人聲鼎沸,帥哥美女們喝著飲料尋找最佳的觀影台位置,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早就被請入貴賓室,只等著開幕致詞。
安然知道自已不請而來會顯得很掉價,但是出於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素,讓她還是鼓起勇氣來了,並且很忙碌的為矬馬進行賽前心理輔導之類的工作,儘管羅奔告訴她,矬馬是不需要這些的,但安然還是堅持自已的行為。
白鳥毛曾問過羅奔是不是就此金盤洗手,羅奔笑著沒有回答,這讓白鳥毛很鬱悶,不過反正有羅奔哥吃的就肯定不會少他一半,所以他也就安下心來,圍著安然四處打轉。修文的工作就比較多,誰叫他是裸奔賽馬俱樂部的總裁了,賽場位置,跟蹤控測器,對話機,電腦衛星定位儀器等等,這些都要在很短的時間內安置好,否則就跟不上自已的選手了,但做為新手,修文顯然還是沒有辦法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定,帶著五個小弟手忙腳亂的布置著。
隨著擴音喇叭叫喊著選手進入場地,開幕儀式即將開始,修文的人儀器仍然沒有安裝完成,羅奔也不理會這個菜鳥總裁,帶著趾高氣揚的矬馬進入了場地,開始聽那些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講廢話,廢話倒也沒有講多久,半個小時左右,開幕儀式就結束了,隨著選手們都搭上了一輛超大的客車,進入了檢測室,繁瑣的檢測做完後,比賽即將開始。
「搞定。」修文插進最後一根線後吁了一口氣喊道,而小弟們早就癱坐在地上了。白鳥毛非常不滿意修文的工作效率,在一邊嘰嘰歪歪的,結果被修文以多欺少打得滿地爬才恨恨的閉上嘴。
羅奔騎在矬馬上,眼睛遠眺著前方平整的賽道,一時間腦中居然一片空白,直到響亮的槍聲響起,他才回過神來,雙腿一夾,矬馬飛射而出開始在寬闊的賽道上與三百多匹馬競爭有利的跑道位置。
這種比賽雖然不是什么正規賽,但也不同於黑市賽馬,一切陰暗的手段不能那麼明目張胆的做出來。但是野路子出身的羅奔才不管這些,借著當小偷十幾年的眼神,明銳的看清空隙,將馬擠了進去,接著雙腿左右蹬,把兩邊的選手踢的破口大罵,可罵出口時,羅奔已經擠到了前面。矬馬一個馬頭撞到了前方一匹馬的屁股,那匹馬立馬一個失蹄跪地,而那位騎師早已按下救生鞍飛到了半空中。
三百多匹馬實在是太擁擠了,而羅奔的起跑位置又太靠後,緊接著他粗暴的擠位動作讓一些騎師非常不爽,因此很快就有五六位騎師擠了過來,團團將羅奔圍在中心,矬馬雖然很努力的想突圍,但對方的騎師似乎已經知道這匹馬衝撞力很強,因此利用高超的騎術避開了矬馬的衝撞,其結果就是很多選手已經從羅奔身邊超了過去。
「放屁。」羅奔一瞧這不是個事,要是第一場就輸了,那就是直接淘汰了,不說錢不錢的,就說這矬馬會少得很多經驗的,所以他馬上就啟動了一天只能放三次屁的矬馬技能。
有味有聲的馬屁一出,周圍方圓五米內的騎師與馬全部軟倒在地暈迷不醒,而羅奔早就利用此機會衝出包圍圈,再利用野路子把前面礙事的全給擠趴下,最終以第五十七名的身份跑過了直線道,進入了波形跑道。
一進入波形跑道,天空就下起了淋淋細雨,這是人工降雨,而波形跑道全是泥土構成的,一遇到水馬上就變得稀爛,跑道一下子就成了泥濘大道。
泥水隨著馬蹄的降落而四濺,騎師盔上的防水功能並沒有辦法將濺上去的泥土刮開,這極度影響了羅奔的視線,隨手一抹,本來只是小小一塊泥巴結果被擴散了兩倍,氣得羅奔摘下騎師頭盔,不顧一切的狂擦,等他重新戴上頭盔時,前方已經出現了一塊滾動的圓形巨石。
「啊。。」安然看到這一幕時大叫起來。
「混蛋,你怎麼當馬解員啊,那麼大塊石頭居然也不通知他,還讓他把頭盔摘下來,你他媽的。」白鳥毛揮著拳頭朝修文怒罵道,修文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跟蹤顯示屏。
那巨石的滾動速度並不快,矬馬奔跑的速度雖然很快,但它有一個飛馬星上所有馬都沒有的本事,那就是說停就停,不管馬速有多快,它都可以做到這一點,反正它又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馬,它的身體是一組數據,它的外表僅僅是因為穿越後莫名其妙得到的,這個迷題或許得等到羅老爸出現後才能解釋。
矬馬一停一個橫移,巨石滾過它的身側,羅奔抹了一把冷汗後才指揮矬馬繼續向前,雨越下越到,當跑到波形道中部的時候,已經是滂沱大雨了,那如小石子般的雨滴砸在騎師頭盔上發出噹噹響,而矬馬似乎也受到了影響,不停的甩動馬頭,將雨水甩落。
一匹罩著眼鏡的馬匹快速的從羅奔身側飛馳而過,羅奔拿起對講機就朝修文狂吼,修文張著嘴沒有回答,他只是一個連入門級都算不上的代理人,準備不足也是情有可原的。
因為雨的影響,等羅奔衝過波形道時已經落到了一百三十名,而後面的跑道越來越難。多彎道並不僅僅是多彎才有難度,而是在轉彎時都輔設一些障礙物,有的是滑沙,有的是二米多高的草叢,更有的是放置兩塊大石頭堵在賽道兩側,將寬闊的賽道變得只有一匹馬才能過的寬度,這時候考驗的就是騎師的本身技術了。
在直道時,矬馬擺脫在雨中的劣勢,連續超過五匹馬才進入了第一個彎道。一道橫木浮架在半空中,前面的一位選手連續喝叫幾聲後,跨下之馬猛得減速,緊接著這馬兒一個低頭,嗖的一聲從那橫木下衝過,而騎師則在快到達橫木前,雙手一按馬鞍,接著整個人直立在馬背上,在到達橫木前,雙腿一蹬,整個人躍過了橫木,而跨下之馬也低頭衝過橫木,一過橫木,人馬再次合一繼續奔馳。
羅奔其實很想下馬然後走過去的,但是修文賽前給了他一本賽馬規則,讓他知道在比較正規的比賽中,馬與人都沒有受傷或是被他物撞擊的話,隨便下馬就是放棄比賽。因此這次他得老老實實的進行人馬分流的技術表演。
「哈哈哈。。。」
當一位騎師緩緩驅馬馳到橫木前,然後爬過橫木再重新落在馬背上時,數萬人在觀影台發出大笑聲,僅管那位騎師翻橫木時的動作很流暢,但從來沒有騎師會在比賽中搞出這個動作,豈能讓觀眾們不發笑。
「哎。。。」裸奔俱樂部的成員們紛紛掩面埋頭,真是太丟人了,只有安然在一邊笑個不停。
「蒙里年度最精采的跨木——裸奔俱樂部。」
寬十米高八米的大屏幕上打出了這行字,緊接著羅奔那獨一無人爬過橫木的vcr被放了出來,還不是放一次,而是不停的重播,讓整個蒙里賽場成為笑聲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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