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鐵製的騎師牌牽著同樣掛著小巧鐵牌的矬馬,羅奔跟名片慢慢的跟著人流進入騎師通道,羅奔正無聊盯著前面哥們後腦勺走神時,名片猛得用手肘捅了捅羅奔,羅奔不解了看了了一眼名片,發現這傢伙的嘴巴朝左邊拼命的歪,順著名片嘴巴的方向看去,發現那邊同樣是騎師們在入場,沒啥奇怪的。\\www.yibigЕ.com//
「那個金髮混血mm,從進場開始就含脈脈的看著你。」名片一臉淫笑的說道,羅奔一聽馬上性趣大增扭頭望去,靠,那哪裡是含情脈脈,簡直就是恨意綿綿的眼光。那金髮mm見裸奔望來,細細的眉毛一挑,露出她潔白的牙齒,嘴皮動了動,羅奔不懂唇語,但是名片懂,這傢伙曾經遇上一位長得比天仙還天仙,簡稱仙仙的女生,可惜的這女生是先天性啞巴,因此名片除了學手語外還學了唇語,雖然不是很精通,但那個金髮mm嘴皮動的很標準。
「小樣,我認得你。」名片非常精準的翻譯道。
「。。認得我??」羅奔一頭霧水,話說這麼有個性的混血女生,如果真的認識的話,羅奔不可能會不記得的,只是怎麼現在人家認得自個,自個反倒不認識了?不過這個問題不是現在思考的時候,因為要入閘了。
騎師的執照分為初中高三個等級,但這種等級的劃分並不是說初級只能參加普通賽事,而是由年份來劃分的,象羅奔這樣的剛剛考到的只能是初級,三年後是中級,五年後就是高級了,級別的劃分只是說明你入行多久。
世界單人馬術錦標賽,簡稱世馬賽,全世界範圍內總共數萬名騎師參賽,抽籤分組後散發到世界各地打小組賽,小組後就是混市賽,也就是說如果兩個人出身同一座城市,那麼就不會被劃分到同一個賽區內,混市賽打完後才是真正的錦標賽,世界排名前面的百強種子選手,跟後進的百名選手進行雙百賽,所謂雙百就是二百的意思,由此決出新的世界百強,雙百賽後就是總決賽,前五十名騎師進行錦標賽的奪旗爭霸,誰能贏誰就是今年的旗主。
世馬賽的賽程只有兩個月,接下來還有亞國華場賽,歐國法宮賽,美州國牛仔賽以及非國的黑非賽,簡稱四國大滿貫,這四國大滿貫打完世界排名又是一陣波動了。至今除了排名第一的米里揚擁有三個大滿貫外,其餘的前十騎師都只擁有一至二個大滿貫,沒有人擁有過旗主與大滿貫為一體的。
「哇咧,出國了。。」當抽到簽後,名片高興的大叫起來,而羅奔則愁眉苦臉的拿著簽單,名片不解的伸頭一看,「羅奔哥,你也出國了,幹嘛這麼愁。」看清簽單後名片有些納悶的問道。
「馬日的,都怪你。」羅奔象是找到發泄口似的,卡住名片的脖子一陣狂壓。
「咳咳咳,放手,放,放手,要死了,要死了。」名片一陣掙扎大叫道。
「要不是你個混蛋分手費用去五萬,如今我們可以很瀟灑的一起出國,但現在我們只有五萬馬幣,兩人一分一人二萬五,出國坐飛機的機票是三千多,再加上其餘的雜費,馬日的,我們會有去無回的。」羅奔憤怒的說道。
「不是吧?主辦方沒有報銷??」
「報你個頭,叫你看參賽規則,你不看,回頭自個去看,這是二萬五,收好了,咱現在就各奔西東,嘎嘎。」把錢塞進發呆的名片手中後,羅奔瀟灑一甩頭,溜了。
「我靠,才二萬,回來,回來,你這個羅剝皮。。。」
一股冷風吹來,羅奔跟矬馬猛得一起打了個噴涕,接著一人一馬相互對望,猛得又一起打了個噴涕,揉揉鼻子,羅奔四處張望,自動機票購取機前,一頭飄逸金髮的mm出現在排隊的隊伍後面。
「我說怎麼會打噴涕,原來是這個女人抹的是玫瑰香水。」羅奔的老爸鼻子只對玫瑰味過敏,而羅奔也繼承了這個優良的缺點,矬馬是根據羅奔的dna製造出來的,自然也跟它主人一樣對玫瑰香氣過敏。
金髮mm朝羅奔越走越近,羅奔的噴涕打得受不了,慌忙帶著矬馬跑出好十幾米才總算擺脫了那香氣,卻不想金髮mm也急步追了上來,羅奔一瞧這丫頭還沒完了,趕緊翻身上馬,也顧不上是不是會被督馬局的人給逮住罰上巨額款,踏踏踏騎著矬馬就跑了。
只是這裡不是平陽市而是風語市,人生地不熟的羅奔很快就跑進了死胡同,扭頭一看,喲哈,逼人逼到這份上了,羅奔一咬牙眼睛一閉朝漸漸走近的金髮mm說:「女俠,只求你對俺溫柔些,俺還是第一次。」
「無恥,我說了記得你,今天來只是告訴你,你在梁山黑馬市與慈善巡迴賽上對我所做的一切,我會加倍還給你的。」金髮mm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後,如陣風般的消失在胡同口,留下一臉呆相的羅奔嘀咕著自個在巡迴賽上都對這丫頭做了啥?
要說羅奔的回憶能力還是很強的,否則也不會把至懂事以來跟羅老爸相處的點點滴滴記得那麼清楚,更把羅老爸對他說的每句話都深藏在腦海中,以備隨時的翻出來體味一番。羅奔這麼一回憶倒真給他記起來,巡迴賽第幾場是不記得了,只記得當初好象是坡道,矬馬撞飛了一匹馬,一名女生的尖叫在羅奔耳中迴響,而在梁山道上似乎也是矬馬撞飛了一匹馬,同樣是一名女生尖叫,莫非這兩個女尖叫都是同一個人?哇咧,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搖著頭走出胡同,猛得一道人影擋在羅奔面前,本能的羅奔雙手護頭右腿直踢,只聽哎的一聲,那人影彎著腰單手托地,定眼一看,有點眼熟,只是一時間記不起是哪位哥們。
水世民捂著小腹哎哎的叫個不停,等痛感稍稍退去時,微微直起腰朝羅奔吼道:「你這人怎麼隨便打人?」
羅奔只好乾笑著沒有回答,好半晌水世民才終於恢復過來,喘了口氣後鬱悶的看著羅奔說:「羅奔,你是不是抽到了非國的甘地馬拉市啊?」
「咦呀喂,哥們,俺們認識?」羅奔驚訝的問道,同時在心中嘀咕著自個啥時成了名人,這一混血美妞剛剛警告自個離去,又出現一混血帥仔來跟自個套近乎。
「恩,咴。。。」水世民陰笑著嘴裡發出馬叫,接著擺出人帥馬仰的動作,這動作羅奔太熟悉了,當初他就是被這動作才刺激的要發奮圖強,想當初巡迴賽時要做出人馬分流的動作,但是羅奔做不出來,只好讓馬先過自個爬著樹過,緊接著一名騎師就很帥氣的做出人馬分流,再擺了個人帥馬仰的動作,最氣憤的是這傢伙還朝羅奔做出拇指向下的動作。
「喲哈,哥們,是你啊。」羅奔發現是這個傢伙後,剛才無故打人的歉疚感頓時飛到九宵外,還在心中暗罵著咋不出腳更重,把那傢伙踢得不能人道,生活不能自理,最好從此退出騎師圈。
「我想跟你說,你很有潛質,好好比賽,我們雙百賽見。」水世民很是瀟灑的甩了甩他的長髮說道,說完後他就徑直離去,留下又是一臉呆相的羅奔。
「這世界太瘋狂了,帥哥美女全發癲了,靠。」嘴裡嘀咕著,羅奔從矬馬身上取出自已超強的掌上電腦,查詢風語市的各個自動購票點後,再定位自已現在的位置,找出最近的購票點。羅奔以前所有的偷竊工具都是存放在銀行內的,不過至從有了矬馬後,他就把這些傢伙放在矬馬的身上,只有到了比賽時才會重新把東西存入銀行,吃飯的傢伙要隨時帶著,這是羅老爸時常掛在嘴邊的話,羅奔是個乖孩子,很聽老爸的話。
之前去那位美人魚的臥室里偷東西,羅奔並沒有在道上備案,象這種私自偷竊沒有備案如果被道上的監察部門查出來,是不會出現任何後果的。但如果沒有備案去偷竊,在偷竊中被警察捉獲,那麼道員是得不到道上支持的,而且還會被開除道員資格,最重要的是道員在行動中暴露被國家機構捉獲,其刑判的更重,也就是知法犯法,罪上加罪,因此道上的人雖然偶爾也干單樁,但通常都是危險係數很低的,危險係數低代表著油水低,這也是羅奔等人很窮的原因之一。
想發財的話也容易,那就是接道上發布的任務,通常這種任務的報酬是很高的,存厚的收入與危險係數是成正比的,而且這種活計通常都需要用生命做為賭注的,所以羅奔等五個根本就不去接道上任務,寧願每月領著道上八百塊錢的補貼過活,或者偶爾幫幫道上一些喜歡做善事的人的忙,報酬雖然低,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科技發達的飛馬星時刻都有飛機通往世界各地,羅奔一購到票就馬上趕往機場,在機場還得另外支付矬馬的機艙位,馬的艙位比人的機位還要貴,原因是因為坐艙位的馬通常都是高貴的馬,而這種馬的主人,一般是把馬當寵物一樣的四處帶著玩,雖然有馬攔扣,但馬主人並不願意讓自家的馬天天呆在氣悶無聊的馬攔扣中,非富即貴的馬主人是不會介意馬的艙位價格,但是羅奔在意啊,可誰叫矬馬沒辦法進馬欄扣了,含淚滴血的付出高達五千六的馬艙位。
「這次比賽你要是給我拉稀,我就把你宰了去燒烤。記著,在馬艙位不准惹事生非,見到漂亮母馬也不准上前搭訕,更不准非禮人家,否則我就鬮了你。」
「卟哧。。」
正當羅奔全神貫注的叮嚀矬馬時,專門為馬提供的閘場內,一位女生同樣在為她的馬準備一些雜事,聽到羅奔的話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羅奔扭頭一看,喲哈,這妞長得有看頭,一頭棕色的披肩長發,一身棕色的毛皮裙,一條棕色的圍巾,簡直就是一棕色超級愛好者。再瞧瞧這姑娘的馬,同樣也是棕色的毛髮,雙眼很是漂亮靈動,裝實的馬身,健而有力的馬腿,一看就知道是高血統的馬,只是這匹馬咋這麼眼熟了?
猛得羅奔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這匹馬不就是矬馬曾經強*奸過的馬嗎?馬日的,世界是不是真的這么小啊?而一邊的矬馬似乎也認出了這匹母馬,不過矬馬現在也了解了它主人的處境,因此不停的後退,直到退到另外一群馬叢中後才停了下來。
「乖仔。」羅奔發現手中的韁繩一松,扭頭就看到矬馬躲到馬群中,在心中大讚一聲後就落荒而逃了,同時在心中想道,矬馬啊矬馬,不是你家主人殘忍,死你不如死我,要是你被認出來的話,我就從飛機上跳下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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