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瑜是故意的,她那樣驕傲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願意在自己敵人的面前剖開她的傷口讓他們目睹。伏魔府 www.fumofu.com
她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要讓一些人心底不痛快,讓他們清楚,就算發生了這麼多,就算她消失一年之久,只要她想依舊可以輕易的影響眼前這個男人。
輿論算什麼?跟她所受的那些痛相比,這不過是粉蟲叮咬,微不足道罷了。
喝完最後一口粥,陸瑾瑜拿過紙巾擦了擦嘴,對著他道:「早餐你做的,碗我來洗。」
這本該是尋常夫妻最為親密的舉止,可在陸瑾瑜說來卻有些隔離彼此的味道。
夏暻寒不喜歡,很不喜歡。
沒有接話,看著她轉身去樓上,一個人默默的吃著早餐。
陸瑾瑜上去換好衣服下來的時候,夏暻寒已經不再了。
朝餐廳看了眼,上面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
他這是將一切都收拾好了。
好像一點也不意外。陸瑾瑜攏了攏衣服,拿過包包出了家門。
今日,她還有著其他事情要做。
陸瑾瑜才出門,一輛黑色路虎攬勝停在了跟前。
副駕駛門被人打開,陸瑾瑜沒有片刻猶豫的進去。
車內,是等候了一夜的東方鏡。
如今眼前的東方鏡不再是陸瑾瑜熟悉的那個之前總會溫柔對她微笑的東方鏡。
薄唇緊抿著,幽邃的眸暗沉一片,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用力,可瞧見手背的青筋。
他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陸瑾瑜也知道,此刻的他怕是憤怒不已。
只是他的性格不容許自己現在對她發脾氣。
車一路飛馳,離開了唐家。
東方鏡將她帶到了海邊。
坐在副駕駛內,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
藍天白雲之下,海浪翻湧,像是一張巨大的嘴,可以將近前的一切都給吞噬。
以前,陸瑾瑜不覺得大海可怕,甚至覺得它很美很偉大。
可經歷過一次海帶給她的絕望,如今大海對她來說就是惡魔。
一個能喚起她所有仇恨的惡魔。
他將自己帶到這裡,怕是真的怒到了極點。
一路上,東方鏡都在等她主動開口,哪怕就只是一個字,或者一句聽他解釋,他也許都不會這麼生氣。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那麼欺騙於他?
她憎恨他人的欺騙,她經歷過的事情,為什麼她可以那麼鎮定的在他身上重演一次?
難道他於她來說真的就那麼無足輕重嗎?
「你就沒什麼對我說的?」東方鏡掏出一根煙點燃。
他很久以前嗜煙成癮,後來戒掉,之後再也不碰。
但作業他連抽了三包。
今天又是煙不離手。
當初覺得這不是個好東西,可如今在他看來,這東西太好太好了。
陸瑾瑜側眸看到他指尖的煙,眉宇輕皺了下,似有些不贊同的開口,「少抽點。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剛才上車就聞到一股濃重的煙味,昨夜怕是沒少抽。
東方鏡聞言,目光有些渙散的看著手中明滅的菸蒂,自嘲的勾唇。
她還會擔心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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