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被打的面頰,孫小小愕然的看著動手的蔣豐羽。
蔣氏少東在春城是出了名的翩翩貴公子。
享譽上流圈的不僅僅是他的身世,還有他儒雅溫柔的形象。
可正是這樣一個溫柔的男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為了一個不乾不淨的女人動手打女人!
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喉頭,孫小小完全嚇壞了,尤其是男人眼底毫不掩飾的殺意,身體不禁顫抖,用力的環抱著自己,似乎只有這樣才讓她感受到那麼一點溫度。
陸瑾瑜回過神,上前拉住蔣豐羽,擔心他為了自己再做出一些對他不好的事情。
她可以動手打孫小小,但他不行。
如果被人知道,還不知道怎麼編排。
掌心的涼意讓眸底的殺意悄無聲息的褪去,垂眸看著握住自己的柔嫩白皙的手指,心底柔軟一片。
她僅是一個小小的舉動就能影響到他的情緒。
側顏,對著她安撫的一笑,悄然握緊她的手,再次看向孫小小時,目光冰冷。
顧長青看著這轉瞬的變化,目光落在她主動握住蔣豐羽的手,只覺刺目。
心仿佛被針扎一般,細密的痛不斷傳來。
緊抿著唇,神情陰鬱。
「瑾瑜……」
乾澀的喚道,卻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麼。
陸瑾瑜抬眸,對上他難過絕望的目光,「顧長青,勞煩你處理好自己的家務事。我不想遭受魚池之殃。」
冰冷的毫無溫度,好像他真的不過是過客一般。
可明明他們交往過一年,那一年他們明明親密過。
為什麼現在回想卻覺得那一年是那麼的可笑。
「顧長青,我們已經結束了,早在二年前就已經結束了。你們以後的生活我不感興趣,也不想不知道,更不想有半點牽扯到我。自此我們陌路不想見。」
踉蹌的後退,瞪大著雙眸不敢置信的望著她。
一句陌路不想見算是徹底劃清兩人的界線。
她這是要跟自己斷得一乾二淨。
可是怎麼可以?
過去兩年,當她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才傻得發現,原來自己對她的愛從來不曾減少過。
只是匆匆兩年,物是人非。
她的身邊換了各色的人,卻始終沒有自己的一個位置。
「瑾瑜……」
「顧先生,請立刻帶著你的未婚妻離開。不然別怪我報警。」
蔣豐羽自然不可能真的報警。
只是他警覺事情不對勁。
就連他的父母都不知道他還有套房子在這裡,為什麼這個女人會知道?
如果連她都知道了,那他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他們不能再耽誤一點時間,必須趕快離開。
一聽報警,孫小小再次鬥了下。
她是真的怒了。
她努力了那麼久才能跟顧長青在一起,卻因為與這個女人見面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一切功虧一簣,她怎麼甘心?
她毀了,她也別想好過。如今理智回籠,她已經不是顧長青的未婚妻,如果真的被抓走,以著她現在的靠山,那也只有死路一條。
幾乎不能蔣豐羽再開口,她已經丟份的跌跌撞撞離開。
而她離開,竟然還不忘拉著愣在那裡的顧長青。
「立刻去收拾東西,我們換地方。」待他們立刻,蔣豐羽沉聲道。
「好。」她也有這種想法。
只是——
「這麼急著這是要去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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