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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一愣,似乎沒有想到衛老闆居然如此不客氣,三言兩語就直接和他撕破了臉皮,甚至連表面上的客氣都不維持了。看書否 m.kanshufou.com而問題在於,他根本就不知道衛老闆是為的什麼事情生氣,難道是上次凌至得罪他得罪得太狠了嗎?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凌二少,凌二少頭皮有些發麻,心虛的避過他的視線,凌霄這下子更加疑惑了,他本來以為是凌至年輕氣盛,說話沒個度,言語上得罪了衛老闆,他這次來,多多賠幾次罪,再許點好處,事情就會這麼解決了的,但是似乎不是這樣的。
凌大少爺為難了。
衛老闆看了他臉上的神色一眼,嗤笑一聲,徑自站起身子道「沒想到你們凌家所謂的誠意就這點,派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出馬,就來糊弄我衛某人,跟你們談生意簡直就是浪費時間,下次別再約見了!」說著沉下臉,怒氣沖沖就要走。
凌霄哪裡肯讓他走,他求見衛老闆好幾天了,一直都被這麼不冷不熱的晾著,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說句話的機會,也不知道哪裡惹了這個活佛,一句話說出來跟點了炮仗一樣,雖說還不了解凌至和他的恩怨,但也不能就這麼放他走,情急之下,他一把拉過衛老闆的胳膊,面帶懇切之色「衛老闆,你聽我解!」
他話音剛落,就截然而止,因為他感到,衛老闆趁機狠狠的摸了他一把,從他的角度看上去,正好看到衛老闆那張平平無奇帶笑的臉,眼睛裡,滿滿是猥瑣的淫意。
凌霄瞬間毛骨悚然,一股電流流遍全身,他幾乎是下意識的,狠狠把衛老闆一推!
凌霄幼承庭訓,無論是禮儀氣質,待人接物,無不完美至極,完全是正統的凌家繼承人的典範。只有一點,他極其厭惡gay,尤其是對自己有窺視的gay!他幼年的時候,曾經被綁走過一周,那一周之中,沒人知道發生過什麼,總之當他被救回來的時候,就有了這麼一個毛病!身為正統的凌家繼承人,自然不能把弱點暴露於外,這種毛病只有極少的幾個人知曉,好在他平日裡接觸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即使有那麼點不清不楚,表面上也是一派正人君子模樣,哪知道今天一個可惡的暴發戶,居然就敢對自己有那種心思!
他也聽說過這位衛老闆專好男色,但是沒想到他居然膽子大到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凌至不過下意識的一推,衛老闆在酒色方面沉迷了好多年,哪裡吃得起一個年輕人的力氣,狠狠的跌了一跤,身旁的手下們慌了,讓老闆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事,是完完全全的失職啊,連忙上去七手八腳的扶起衛老闆,這麼一扶起,才發現衛老闆的臉上,紅腫了一大塊,本來長得就不咋地,現在看起來,更像一隻面目全非的雞!
衛老闆疼得直哼哼,指著凌至,大怒道「好你個鬼東西,不過教訓你兩句,居然就敢對我動手!我告訴你,跟誰合作我都不會和你們這些倒胃口的凌家人合作,今日之仇,不好好報答你們我衛某人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他這麼聲色俱厲的威脅了一通,帶著手下嘩啦啦一班人走了,連單都沒買!
凌霄看著一室的狼藉,狠狠的皺起眉,身邊有一個手下湊到跟前道「大少爺,我們還要求著衛總,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就算您不滿意他的態度,也沒有必要動手啊,以前您做事都很有分寸的,這難道是被氣暈了?
莫名其妙被性騷擾了一把,好好的合作案也吹了,更和衛老闆結下了梁子,凌霄心頭百般不是滋味,也沒有搭理手下,反而看向凌至,質問道「你到底怎麼得罪了他!」
就算衛老闆是一介粗人,但是今天對自己的態度,也實在詭異得緊,一切的由頭,都要由這個先開始的弟弟那裡找了,他一向對自己的這個異母弟弟很不爽,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他故意搞得鬼來陷害他!
看出了兄長眸中的疑心,凌至聳了聳肩,冷笑道「哥,你不會是想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頭上吧?今天這麼多隻眼睛看著呢?可是你因為氣不過才推了衛總一把,害他受傷的,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上回我見他的時候,除了說話有點不客氣,衛總其他都好好的啊!有了功勞就想往自己身上攬,有了過錯就像往我身上推,您這個凌家繼承人,原來就是這麼做的啊!」
被弟弟這麼尖酸刻薄的搶白了一番,凌霄無比氣結,但是看周圍手下們的臉色,似乎隱約有些贊同,不由臉上一陣青白之色。
搞定完了這邊,喬疏還有重頭戲要演,看著老闆鼻青臉腫的出來了,手下小心翼翼的問道「老闆,要不要叫私人醫生?」
喬疏回過頭,一個大耳刮子就颳了過去,嘴裡罵罵咧咧道「找什麼醫生!你是怕別人不知道今天我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打了是不是?一群廢物,養你們有什麼用!」
衛老闆平日都是這個態度的,手下只好委委屈屈的退到一邊,又聽老闆吩咐道「回金屬年華,也不知道我的小寶貝醒了沒有?」
手下們一臉高山仰止的表情,這種情況之下還想著那啥,老闆也是絕了!
回到了包廂房內,揮退一干手下們,喬疏把床底下昏迷不醒的衛老闆給拎了出來,暗贊一句,不愧是大價錢買的藥,居然到了現在還不醒。
這間包廂是衛老闆在金屬年華特包的,只有他能用,所以,雖然把真衛老闆塞在床下,喬疏也不怕被人發現。
衛老闆暈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頭面一陣冰冷,似乎有人往自己頭上倒了冰水,冰得他大腦也清醒了幾分,睜開雙眼,動了動腦袋,將阻礙視線的水珠甩掉,逐漸看清了站在自己跟前的人,他愣了一下,張口就要叫「你。」
他嘴巴才一張,立刻就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堵上了他的嘴,視線往下,衛老闆給嚇尿了,這,這似乎是槍。
已經恢復了費勤造型的喬疏慢條斯理的笑了「叫啊,你倒是叫叫,看是你手下來救你的時間快,還是我的槍快。
衛老闆都快要哭了,別說我手下跑來的時間不如你的槍快,就是比你的槍快,你都堵住了我的嘴,我還怎麼叫啊!
喬疏把槍撤走,衛老闆也很聰明的沒有叫喚,而是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處境。他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被牢牢的禁錮在一張真皮轉椅上,手腕腳腕處傳來冰涼的觸覺,似乎是手銬一類的東西。他隱隱想起來,他最後的記憶就是喝了這小子敬的一杯酒。他看著費勤,哭喪著臉「英雄饒命啊!你想要多少錢就開口,我什麼都沒有,就是錢多,饒命啊,別殺我啊!」
衛老闆是個實打實的暴發戶,自然是沒有豪門世家或者書香門第的傲氣與風骨,遇到危及自己生命的時候,毫不在意形象的苦苦求饒,就是那求饒詞吧,讓喬疏居然有了一種他是俠義過人扶危濟困劫富濟貧的大俠的錯覺,有點想笑。
當然,他表面上還是一臉嚴肅,將手中的槍又往衛老闆面前一遞,不耐煩道「少跟我廢話,現在問你幾個問題,如果有任何不盡不實的地方,休怪我處置了你。」
衛老闆立刻就不敢說話了,他瞪著眼睛看著面前似乎和平常大不一樣的費勤,心中在思量著他的身份,看著不像是普通的劫匪,也不像殺手,要是殺手的話早就一槍把他給斃了,還用跟他廢話,看他的言行舉止,感覺,有點像是來搞調查的
真是胡思亂想,又不是警察,搞什麼調查,衛老闆在心裡把自己痛罵了一頓,自己這個好色的毛病早就該改一改了,在上面吃的虧也不在少數了,這次是看這個費勤身家清白也是有名有姓的人,不像有什麼問題,哪知道還是栽了。
喬疏哪裡知道他心裡的小九九,沉著聲問道「第一個問題,你和凌家是什麼關係?」
衛老闆被這個問題弄得一頭霧水,和凌家有什麼關係?當然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了啊,合作了也不少年了,不過最近他派來應付自己的那個小子脾氣有點沖,他純心要教訓一下他們,趁機撈點好處,才會一副要另尋合作夥伴的模樣。
莫非,這人是凌家的仇敵,衛老闆心裡咯噔一下,連忙和凌家撇清關係「我們就是普通的合作關係,最近看他們家不太順眼,還打算解約來著,他們家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喬疏冷哼了一聲,不置可否,低頭在一個記錄本上記錄幾行字,然後繼續不冷不熱的道「你和凌家大少爺凌霄關係如何?平日是否有私交?」
這個問題問得更是莫名其妙了,那什麼凌家大少爺見都沒見過,有個鬼私交,他連忙道「不,我不認識他啊,跟他們家的人,一個都不熟。」
「是嗎?」喬疏冷笑一聲,神色轉厲,手中槍口又對準了衛老闆「你以為這種時候和凌家撇清關係就可以矇混過關嗎?只是普通的合作關係?你該不是要告訴我,你和凌霄參與的金沙毒品買賣事件,也是半點關係都沒有吧!」
「啊?」衛老闆嘴巴震驚成鴨蛋,實在搞不懂怎麼牽扯出了一個毒品買賣,他想到一個可能,有些驚惶的問道「你,你你是?」
喬疏揚起下巴,肯定了他的猜測「我是風煞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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