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
杜維壓根沒想過,他的運氣竟然會差到這種程度。
是他結仇的存在太多。
還是說這個世界太危險?
並不是到哪哪出事,而是哪都有被他坑過的惡靈,邪靈,魔靈,怪異。
就差魔神了。
「難道是我的問題?」
在油畫中,杜維一臉陰沉的看著外面的景象。
他現在躲在油畫之中,公交車和恐怖屋都沒能鎖定他,但是兩個恐怖的怪異,肯定知道他現在就在紐約。
只是不知道他的位置始終沒有移動過。
這時,杜維的口袋裡忽然散發出了一絲陰冷的氣息,他扭頭一看,信封便掙扎著從裡面鑽了出來。
「你怎麼回事?」
之前自從進入擘內的三石棺以後,信封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它似乎陷入了某種詭異的狀態之中。
而現在悄然甦醒了。
此時此刻。
信封剛剛鑽出來,杜維便看到了爬滿在信封上的無數指針圖案。
那些圖案扭曲在一起,堆砌著,似乎在預示著什麼。
這一幕在之前就已經發生過。
那是杜維接觸到記載著魔神圖案的石碑後,讓信封代自己上前,所產生過的異變。
但那一次,信封只是無法顯現出和魔神有關的信息。
除此之外還能正常交流。
可這一次,卻來的非常嚴重。
【】
信封在杜維面前懸浮,它不停的上下晃動,貌似想要傳達某種信息,可不管怎麼做,都無法成功。
杜維眼中閃過一絲陰沉。
「信封?」
沒有準確的回應。
他又問:「擘內的三石棺,是不是讓你想起了什麼?你現在想要傳達給我對不對?」
信封瘋狂顫抖。
杜維的眼神更危險了:「和我有關?還是說和魔神有關?」
它猶豫了一下,上下晃動,就好像是在點頭一樣。
「都有?」
杜維怔住了:「你能自己恢復嗎?就像是上一次那樣,你自我毀滅,然後再次復活。」
那些被隱藏著極深的信息,是杜維一直渴求的。
但他現在接觸的越多。
就越知道,自己身上的問題很大。
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影響著自己,或許是拉默之鐘,又或許是什麼別的存在。
因此,杜維的心裡始終憋著一股火氣。
他越是壓抑,就越是憤怒。
也就越痛恨。
這時,懸浮在他面前,被指針圖案密密麻麻覆蓋的信封忽然燃燒了起來。
它聽懂了杜維的話。
當灰燼散落,它從裡面復活鑽出來之後。
紙張上赫然顯現了一行文字。
【主人,那個擘內的三石棺,不知道怎麼回事,影響到了信封,信封想起了上次發生的事,石碑上記錄著的是,那些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
【它們把】
文字顯現到這,那些詭異的符號又開始出現,蔓延了開來。
看起來,就是在阻止信封道出真相。
【不行,信封等會就會忘記那些信息,主人您一定要記住啊,石碑上面的圖案里,有一個代表了您啊要死了,要死了。】
【主人啊,我信封才是您手下,最忠心的走狗啊!】
最後一行文字浮現之後,整個信封再次化作了飛灰。
等它復活以後。
【咦,剛剛發生了什麼?主人,您的眼神怎麼不對勁,是信封最近有什麼讓您不滿意的嗎?】
杜維攥緊了拳頭,他強笑著說:「不,你最近做的很好,我很滿意,我只是突然很想弄死點什麼東西。」
信封興奮的顫抖。
【黑影哥,你快出來啊,你鞠躬盡瘁的時候到了。】
嗤
一把尖刀瞬間刺穿了信封,黑影歪著腦袋,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疑惑不解的看著信封。
信封這才注意到。
黑影一直站在它的後面,並且另一把尖刀還刺穿了蓋斯科因的胸口,將昏迷不醒失血過多的他牢牢定死在地上。
【黑影哥,別這樣,我們都是主人最忠心的屬下,何必分個你死我活呢?】
信封的態度一下子諂媚了起來。
並且,還在喋喋不休的冒著文字。
【剛剛那個傻逼布蘭德呢?那個二五仔,噁心死了,我信封最討厭舔狗,就應該把他弄死才對。】
杜維語氣低沉的說道:「他已經走了,現在我們在油畫裡,外面就是紐約,不過兩個怪異拖拽著城市倒影,似乎想要讓紐約淪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信封的跪舔功底太強。
還是因為它自詡為杜維手下最忠心走狗的形象真的已經定型了。
杜維竟然會耐心的和它講出現在的情況。
這讓信封受寵若驚。
【主人您怎麼了?您怎麼能對信封是這種態度,這不符合您大反派的身份啊,您應該冷無情的剝削信封才對啊!】
【等等,你該不會是假的吧?】
【我主人可是比萬惡的資本家還要心狠手辣的存在,不可能會和顏悅色的和我信封說話。】
【你他媽究竟是誰!】
杜維看到這,頓時面無表情了起來。
「你快要變成弗萊迪了。」
說著,他一把抓住信封,將其撕成了碎片。
然後再也懶得看信封,而是謹慎的觀察著外界的情況,現在他沒空去想為什麼記載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的石碑上,竟然會有自己的名字。
實際上,他也沒有看到。
除非他的真名也化作了某個詭異的圖案。
現在他關心的是,公交車和恐怖屋究竟想做什麼,它們是不是想把自己困死在紐約,連同整座城市一起幹掉。
身後,被撕成碎片的信封聚合在一起。
【這熟悉的感覺,主人我錯了,我不該懷疑您的,您就應該這麼做,您對信封的責罰那不叫責罰。】
【那都是您的教誨。】
【信封懂的,信封最懂您了。】
杜維皺眉呵斥:「閉嘴。」
【遵命,我偉大的主人。】
信封不敢再冒出文字,它退到了黑影面前,準確的說,是對準了昏迷不醒的蓋斯科因。
【呦,這不是那個不知死活,在我惡靈主人面前表白米內特的傻逼舔狗嗎,你再囂張一個啊,你怎麼不說話了,你身上怎麼都是血啊】
【嘖舔狗真的是不得好死。】
而這時,杜維忽然冷聲說道:「等等,它們的目標好像不是我,而是擘內的三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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