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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衿無意識的召喚出來的神龍被軒轅天心給喊退之後,一行人再度返回了洪荒殿,然後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帝君大人牽著未來帝後的手就走上了玉階並理所當然的一起坐到了那象徵著妖族至高無上的王座之上。
妖神十三衛們看著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從容落座的軒轅天心,十三人在心中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自妖族出現在這片天地間,自帝君統一了妖族之後,那把至高無上的王座上,除了帝君外還是第一次坐上了別的人,甚至連當年帝君失蹤後,妖族的尊主緋辭暫代帝君執掌妖族期間都從來只是在王座之下的玉階上搭的一把椅子呢。
十三人再度看向神情淡淡的帝君大人,最後在心中默默又抽了一口氣的同時,在看向軒轅天心的時候,眼中都多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尊敬。
軒轅天心不是沒有察覺到妖神十三衛們看著自己的眼神變化,在此之前這十三人雖然對著自己也是十分恭敬的,但恭敬之中還是或多或少的有著一絲疏離,然而現在……因為皇明月的這番舉動,十三人在心中對自己才算是真正的認同了。
有些無奈地看了身邊的人一眼,軒轅天心不是不明白他的用意,但她自己其實並不是太在意這些,更何況對於別人的認同什麼,若是她自己來的話也不是辦不到,只不過時間上會慢一點兒罷了。
皇明月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目光,挑眉朝她看了過來,瞧著皇明月的神色,軒轅天心在心中無奈一笑,說到底他還是為了自己,他捨不得她受一點兒委屈。
軒轅天心悄悄握住了他的手,沖他微微一笑,皇明月的眼睛瞬間亮了幾分,被她握著溫涼大手微微一動,反扣緊了她的手。
「咳!」瞧著王座上二人的小動作,金翅大鵬眼中閃過一抹欣慰,不過還是輕咳了一聲,打斷了二人那若有若無的虐狗行為。
二人被金翅大鵬這一聲輕咳給驚動,同時朝他看了過來,金翅大鵬無奈地道:「你們都沒有什麼要說的嗎?若是沒有的話,不如就散了吧,站久了也是會累的。」
軒轅天心瞧著金翅大鵬眼中的無奈之色,臉上的神色頓時窘了一下,飛快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只見剛剛還神色溫和的帝君大人瞬間陰了臉,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抓空的手,然後陰測測地看向了金翅大鵬,眼中都有刀子能夠射出來了。
「就你嬌貴,站一會兒都會覺得累!」帝君大人語氣不善地道:「身子這麼弱,你是不是體虛?若是體虛的話,爺找人來給你瞧瞧。」目光帶著惡意地往金翅大鵬身上一掃,最後定在了他腰腹以下的部位,涼颼颼地笑道:「體虛這種毛病可大可小,拖得越久可越不好治。」
金翅大鵬聞言眼底躥出了一絲火苗,目光如刀地射向了坐著說話不腰疼的帝君大人,這東西是幾個意思?體虛什麼的真的不是在暗示他身為男人的什麼弱嗎?!
眼瞅著金翅大鵬很有可能會跟某個故意挑釁的傢伙大打出手時,軒轅天心不著痕跡地踩了某位爺一腳,這一腳剛剛踩下去,只見某位爺臉上的惡劣笑容頓時一收,無比正經嚴肅地道:「再則,誰說爺沒什麼事要說了?正好今日人都在,不如將剩下的事情都一併說了吧。」
帝君大人變臉就跟翻書似的,哪怕是金翅大鵬早已熟知了他陰晴不定的性子也還是被他這種上一秒臉上還帶著森森惡意,下一秒卻變得無比正經嚴肅的模樣給弄得愣在了當場。
至於妖神十三衛和幾位妖皇陛下他們…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最多在心中默默地感嘆了一句帝君變臉的本事兒又更上一層樓了。
以前在變臉的時候還有個稍微的緩衝,如今這變臉的速度連那稍微的緩衝時間都給省了。而且…誰說人都到齊了,尊主跟青緹陛下不是沒在這裡麼?
當然,雖然明知道帝君這句話有些病語存在,但是殿中的十多人卻沒人敢開口提醒。
在說正事兒上,帝君還是十分靠譜的,沉吟了數秒後,細長妖嬈的鳳眸便看向了下方的妖月,沉聲問道:「之前爺讓你準備的人,你準備得如何了?」
妖月聞言立刻一步上前,語氣雖然冷冰冰的但卻不失恭敬,道:「回帝君,已經抽調了兩萬妖神軍出來,這兩萬人都是妖月親手選拔出來的。」
皇明月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凰焱,而凰焱也不等他開口,自己十分自覺地上前道:「帝君,皇城中的那些大家族們都已經被敲打過了,而且有著九命貓一族的榜樣在,那些傢伙們都安分了下來。」
「爺要的可不僅僅是安分。」皇明月挑眉,臉上扯出一個森然的冷笑。
凰焱聞言打了一個哆嗦,摸著鼻尖乾笑道:「帝君,有了廣場上的那一日後,我覺得他們早就嚇破膽子了,您就算再失蹤個幾萬年,估摸他們都生不出什麼別的心思來了。」說完,又默默地在心中補充了一句:除非您死了,估摸那些傢伙們是再也不敢有什么小心思了,而且就算您死了,以他們那日受驚的程度來看,只怕也會安分個幾萬年才敢再出來蹦躂了。
帝君聞言輕哼了一聲,目光涼颼颼地瞥了凰焱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心中剛剛吐槽了帝君而有些心虛,凰焱被這涼颼颼的目光給嚇得菊花一緊。
瞅著凰焱那哆哆嗦嗦的模樣,帝君大人總算是收回了目光,問道:「你們的領地呢?」
凰焱聞言悄悄鬆了一口氣兒,顫巍巍地道:「早在帝君決定要返回那什麼西大陸的當日,我們已經傳了話過去。東南西北四方妖域都有三個以上的大妖王坐鎮,就算咱們日後跟著帝君離開了妖界,四方妖域當中也亂不了。」
「三個大妖王坐鎮?」皇明月聞言挑眉看向凰焱,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妖月的身上,妖月立刻道:「三個大妖王同時坐鎮要保險一點兒,一方面是因為有著不小的威懾力,另一方面三個人同時坐鎮也能避免一些意外發生,三個人互相牽制也不怕有人做出什麼厚此薄彼的小動作。」
「嗯。」皇明月點頭,總算滿意地笑了,「看來這些年你們也沒有真的把自己養廢。」雙眸微眯,盯著凰焱等人,又道:「不過…你們幾個不能全部跟著爺走。」
話音一落,凰焱、妖月、溪疊還有狐若都朝他看了過去。
皇明月瞥了四人一眼,道:「總要留下一個人坐鎮妖神宮才行,至於是誰留下來,不如你們自己說說看,如何?」
他們自己說說看?
凰焱四人的目光對視了一眼,然後只見三人同時看向了還抱著孩子的狐若,溪疊更是笑吟吟地道:「帝君,留下來坐鎮妖神宮的人自然非阿若莫屬啊,除了阿若還有誰有那個能力。」這話說的,直接將狐若給高高捧了起來。
狐若幽幽地看了溪疊一眼,幽幽地道:「比起能力,恐怕最應該留下的是青緹吧。」
溪疊眨眨眼,看著狐若那幽幽的目光,頓時覺得頭皮發麻,然後不動聲色地往妖月身邊靠了靠,「青緹麼…若是青緹的話,也行。」只要不是自己被留下就什麼都好說,要知道妖界被封印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了走出妖界的機會,說什麼也不能被帝君給丟下來看守妖神宮了,不然那得多悲催啊。
這麼一想,溪疊就立刻有主意,反正青緹現在也不在這裡,那就將他留下也沒什麼,「帝君。」溪疊眼巴巴地看向了王座上的帝君大人,歡快地道:「青緹在我們五人當中的實力是最強的,若是要留守皇城坐鎮妖神宮的話,青緹的確是最佳人選。」
哪知溪疊的話音一落,王座上的帝君大人就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青緹不行。」
額!
溪疊傻眼,看著帝君大人傻愣愣地問道:「為什麼啊。」
帝君大人有些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嗤道:「你當爺這次帶著人回去是要幹什麼的?既然青緹是你們五個當中實力最強的人,爺不帶著他去找場子,難道還帶著一個實力最弱的東西回去找場子麼?你們不要臉,爺還要臉呢。」
溪疊:「……」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帝君是在暗示什麼,五人當中實力最弱的人…若是不算上修為大減的狐若,他就是五人當中實力最弱的那一個!
看著帝君大人那滿含深意的目光,溪疊打死都不承認帝君口中那個實力最弱的人就是自己,在默默咽下了一口悲憤老血後,做出了最後的掙扎,指著狐若就道:「那就留下阿若吧,阿若如今是實力最弱的一個。」
瞧著做最後掙扎的溪疊,殿中的所有人都有些同情地撇開了臉,就連軒轅天心都是一臉同情地抬頭看向了殿頂。
這裡誰都看得出來,其實帝君大人最想留下來看守皇城且坐鎮妖神宮的人正是溪疊妖皇啊。
果然,溪疊的話音一落,帝君大人的目光就瞥了一眼被他指著的狐若,狐若的面色倒是十分的淡定從容,仿佛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己會被留下來般。
然而,帝君大人似笑非笑地道:「他也不行。」
溪疊:「……。」欲哭無淚地看向似笑非笑的帝君大人,幾乎帶著哭腔地問道:「這又是為什麼啊?」
帝君大人給了他一個『你是不是傻』的眼神,嗤笑道:「你都說他是最弱的一個了,若是爺將他留下來看守皇城坐鎮妖神宮,萬一等爺帶著人一走後,又有人跳出來蹦躂了怎麼辦?他都是最弱的一個了,還有什麼能力去震懾那些蹦躂的螞蚱?」
溪疊傻眼了,然後悲憤欲絕地看向了凰焱跟妖月二人,企圖還想要掙扎一二。
凰焱笑吟吟地瞅著他,道:「我不能留下來,我得跟著帝君,為帝君出謀劃策。」見溪疊的目光又看向了妖月,不等妖月自己開口,凰焱就笑眯眯地繼續道:「阿月也不能留下來,他得帶軍為帝君衝鋒陷陣。」話音頓了頓,一臉同情地看著溪疊道:「小么啊,當初就告訴過你,雖然身為妖皇位高權重,但怎麼也得學會一技之長。你看看你,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除了到處去招貓逗狗外卻什麼都沒有學會啊。需要用腦子的時候你比不過我,需要帶軍打仗的時候你又比不過阿月,若論單打獨鬥,你又比不過青緹,你說帝君怎麼將你帶在身邊啊?」
溪疊:「……」一臉木然地看著凰焱,你這話是幾個意思?是在說爺一無是處了嗎?!
一臉木然的溪疊放棄了繼續掙扎,看得王座上的軒轅天心都忍不住抬手捂臉。
而凰焱似乎就跟沒看見溪疊那木然的表情般,笑吟吟地繼續道:「當然了,你也不是真的一無是處啊,至少你一站出去,咱妖族的人還是挺怕你的。所以將你留下來坐鎮妖神宮,其實是最合理的安排,你的威懾力可比咱們幾個都大。」
威懾力比幾人都大的溪疊面無表情地看著凰焱,在心中呵呵冷笑了一聲,爺一點兒都沒有覺得你在夸爺厲害!
溪疊的威懾力可不是蓋的,至少在整個妖族中除了帝君外,就找不到還有誰比他更能作了,若說當年的妖王皇明月在龍昊皇城是人見人怕鬼見鬼愁,那麼溪疊妖皇在妖族也是同樣的存在,但凡是瞧見了他,還沒有幾個人會不繞著他走的。
似乎還覺得不夠,凰焱笑眯眯地抬手拍了怕溪疊的肩膀,語氣誠懇地補刀:「小么,等咱們跟著帝君走後,妖皇城中若是還有哪個敢出來蹦躂,你就發揮你的特長,作死他們。」
「噗嗤——!」
軒轅天心沒忍住笑出了事兒,但在剛剛一笑出來後又立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別看溪疊如今是面無表情著一張臉,但軒轅天心卻知道這傢伙肯定快要炸毛了,若是自己再這麼不厚道的笑起來,恐怕是有些不好。
果然,溪疊在一聽見那噗嗤的笑聲後,立刻瞪向了軒轅天心,眼底也是有著什麼在越演越烈,仿佛就快要噴出火了般。
然而,帝君大人涼涼地一眼掃了過去,只見溪疊眼底躥起的熊熊烈火瞬間如同被人給潑了一盆涼水般,唰地一下給滅了一乾二淨。
溪疊瞪著王座上的二人,在哆嗦了半晌之後,居然嚶嚶嚶地捂住了臉然後轉身淚奔而去。
「帝君就是想要將我留下來就明說啊,還問我們有什麼想法,你們都欺負小爺,都不待見小爺,小爺也不待見你們了……」
軒轅天心:「……」
洪荒殿內的所有人:「……」
看著淚奔而去的溪疊,所有人都覺得腦門上出現了一排整齊的黑線。
「溪疊他……」軒轅天心看向臉色發黑的皇明月,艱難地道:「是不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給附身了?」當初她在遇見溪疊的時候,溪疊可不是這個樣兒啊,雖然是有些作,也分外像皇明月,可至少腦子是正常的啊。
皇明月的氣息一冷,目光看向了同樣有些臉黑的妖月,「你就是這麼教的人?把人給教成了這幅德行?」
妖月聞言神色一僵,看著帝君大人的目光中充滿了無奈。
凰焱倒是不怕帝君大人冷幽幽的目光,笑吟吟地道:「帝君您可別冤枉了阿月,小么那小子的性子,您又不是不曉得,哪裡是教能夠教出來的,他本來就是這種性子,天生的根本就沒辦法啊。」
帝君大人:「……」
看了一眼被噎住的帝君大人,軒轅天心摸了摸鼻尖,道:「其實我覺得,溪疊這種性子也還好。」話音剛落,帝君大人立刻投來了不滿的目光,軒轅天心輕咳一聲,繼續道:「該正經的時候正經,該歡脫的時候歡脫,其實還挺像你的。」
帝君大人面無表情地道:「妞,你的一雙眼睛是什麼時候瞎的?那混賬東西哪裡像爺了?」
軒轅天心瞥了他一眼,心中腹誹道:哪裡都像你!特別是那作勁兒,簡直跟你一模一樣。一邊腹誹著,軒轅天心一邊有些惆悵地摸向了肚子,溪疊不過是從小在他身邊長大的就變成了這幅德行,那她肚子裡的這個還是他的種啊,這要是生下來後,只怕不用人教都會跟他很像吧?!一想到自己日後會生了一個作天作地作空氣的兒子或者女兒,軒轅天心就覺得自己的腦袋上頂了一大片的愁雲啊。
瞧著軒轅天心一臉惆悵的模樣,特別是她不僅一臉惆悵,還一臉惆悵的摸著她的肚子,帝君大人就是不用腦袋去想都知道她的心中在想些什麼,頓時黑了一張俊臉。
估摸是帝君大人的臉色的確是十分的難看了,下方的妖月立刻輕咳了一聲,面無表情地道:「帝君,溪疊那裡我會好好教導的,眼下不知帝君可還有其他的安排?」
帝君聞言不高興的哼了一聲,陰測測地道:「沒有了,剩下的事情就只等緋辭和青緹回來了。」說完,涼颼颼地瞥了殿中的其他人一眼,哼道:「都散了吧,這段時日沒有什麼大事兒就別來打擾爺了。」
話音一落,凰焱和妖月等人紛紛行禮告退,妖神十三衛們更是跑得比兔子還快。
可是……。
就在狐若抱著女兒快要走出洪荒殿的時候,一直安安靜靜的青衿卻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青衿這麼一哭,令得一向鎮定從容的狐若也變得失措了起來,可不管他怎麼哄,青衿都是大哭不止,連一張白皙的小臉都給哭得紅彤彤的了。
軒轅天心眉心微蹙,快步從玉階之上走了下來,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青衿,立刻心中一疼,「怎麼了?是不是餓了?」
狐若無措地看向軒轅天心,道:「之前來的時候還餵過,應該沒有這麼快就會餓。」
軒轅天心眉心蹙緊,伸手道:「我來抱抱看。」
狐若連忙小心地將孩子遞給了她,哪知青衿被軒轅天心給一接手後就立刻停止了大哭,雖然一雙眼睛還眼淚汪汪的,但卻真的沒有再哭了。
軒轅天心詫異地眨眨眼,小小的嬰兒紅著一雙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她,小嘴也是十分委屈的癟了癟。
「這是……」軒轅天心看了狐若一眼,隨即垂眸看向青衿笑道:「這是捨不得我嗎?」
梵音緩步走了過來,探頭看了孩子一眼,笑道:「看來應該是的。」又笑道:「血緣這種東西很奇妙,哪怕是隔了不知道多少代,但終究斷不了血緣之間的感應。」
狐若眸光一動,看著努力伸出小手拽住軒轅天心一縷髮絲的女兒,無聲一嘆,道:「她的確很喜歡帝後,不知……」
不等狐若將話說完,軒轅天心就立刻道:「將她交給來我吧,你一個大男人帶著一個孩子也不怎麼方便,這段時日就將她留在我的身邊也好,反正離得也不是很近,你每日去帝一殿來看她也方便。」
狐若聞言點點頭,「那就只能麻煩帝後了。」
軒轅天心垂眸看著懷中的孩子,笑道:「不麻煩,由我來照顧她也是應該的。」說完,逗了逗孩子,笑吟吟地問道:「你說是不是呀?」
青衿望著她,明明才剛剛大哭過的,卻又發出一陣咯咯咯的清脆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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