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城堡的拱門前,夏菱歌、司丞和沈鬱在城郊外找到了三匹雪白的駿馬,想來是故事裡的王子來拯救公主時所騎著的馬。
夏菱歌、司丞和沈鬱分別找到一匹,極為利落地翻身上馬,動作嫻熟,毫不拖泥帶水,但夏菱歌知道對於她本身來講是不會騎馬的,借身份的bug現在卻能很好地操縱韁繩和馬匹,那看來此刻的這個身份是遊戲本來給予他們的身份,準確無誤。
他們按照原有的記憶,跑回先前愛洛和三位仙女教母共同生活的木屋,那間木屋總共有兩層,第一層是他們用餐做工,接人待客的客廳,而第二層就是他們休息的地方,一邊的圍欄,另一邊是緊緊排列一起的臥室,他們挨個推開門,但前面四扇門都沒有,直到最後那扇極為較大的門出現眼前,自他們的印象里好像並沒有出現過這扇大門。
夏菱歌緩手推開木門,散落陽光的屋子便展現他們眼前,橙黃色木桌和木椅有著清晰的紋路,最中間有一張碩大無比的床,床上鋪著綿軟溫順的白色床單,周圍擺著美麗的鮮花,黑髮美人穿著淡粉色的禮裙躺在上面,脖頸戴著璀璨的寶石項鍊,手腕墜著閃爍光芒的水晶手鍊,一圈套著一圈,趁著皮膚晶瑩柔嫩猶如白潔的藕,她的眉目要順遂一些,比先前的愛洛少幾分溫順,多幾分桀驁。
這樣的愛洛,和印象里的秦可晴要更重合一些。
夏菱歌瞧著,默默總結。
「那現在是不是只要喚醒她,就算通關?」司丞猶豫著開口,他有些複雜地瞅向夏菱歌,喃喃問道。
「嗯。」
夏菱歌輕輕應一聲:「不過在此前,我們還要再解決一個問題。」
「什麼?」司丞一愣。
夏菱歌握著紅寶石匕首施施然指向抱著肩膀一言不發的沈鬱,「說吧,你到底是誰?」
「哈?」相對比司丞的莫名其妙,沈鬱就瀟灑自在得多,他隨意地挑下戴著的帽檐,挑起細長的眉瞧著她「玩了這麼多場的遊戲,你現在問我我是誰?」
夏菱歌的眸光依舊平淡,但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點犀利:「你戴著的這塊玫瑰手錶,與我們的不相同,對吧?」
沈鬱挑眉:「為何這麼說?」
夏菱歌道:「那次的遊戲,爭奪財產的時候,遊戲沒有通關你卻可以徑直退出,我說的沒錯吧。」
司丞瞧向他。
沈鬱懶散地朝後一仰,腦袋靠著牆壁拉長語調說道:「啊——你看見了?」
夏菱歌看著他:「所以你承認了。」
沈鬱輕笑一聲:「這有什麼不承認的,我從沒想過要隱瞞什麼東西,只是有些人太蠢都沒有發現而已。」他露出漆黑的眼睛瞧向夏菱歌,「我說過你很有意思,那要不要再猜猜這隻手錶是誰給我的?」
夏菱歌緊盯著她那雙充滿戲謔的眼睛,張開嘴緩緩道:「秦盛,對嗎。」
雖是疑問句,但她的語氣卻是極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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