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生花!」白茶雙手一拈念訣,眉心淺淺閃爍著花朵的梅印,右手一伸,土地里的嫩芽飛速抽絲剝繭,長成了長藤,開滿鮮花,青藤順著牆壁自覺攀爬上了慕容山所在的院子。「嗯,差不多可以了,開爬。」說完白茶拍了拍手,抖了抖灰塵,毫不客氣的往牆壁上爬。爬至半途,卻聽見牆角有人低聲談話。
「莊主,這天荒卷殘頁,這些年來江湖不知道多少人虎視眈眈,不如就開啟玄龍門,覓求有緣人吧,也免得再給藏劍山莊找來腥風血雨。」老管家匍匐在地。
「這….」慕容山一臉沉思。
白茶凝神低頭一看,藏劍山莊莊主正在和老管家商議事情,正想多偷聽一些,卻不想樹藤纏住了她的腳,上下不得,她輕腳一踢,卻不曾想弄動了牆上的磚瓦,再想收聲已來不及,只聽見瓦片「咔」的一聲碎掉。
「哪裡來的奴才!膽敢擅闖風岳樓!!」老管家大聲一喝,白茶嚇得不輕,直接從牆頭墜下。
只見一道身影掠過,將其攬入懷中,迅速撤離。
藏劍山莊內,慕容玄策一臉玩味的盯著跪在地上白茶,「說吧,什麼目的。每年像你這種混進藏劍山莊的人,不計其數,只是呢,最後這些人的屍體都在亂葬崗。」
「公子,白茶不敢,白茶只是賣身葬父。若公子不信,可以跟我回村里看看我父親的墓碑。」白茶跪地咚咚磕頭。
「那你何故入我父親庭院?你究竟想如何?」慕容玄策拿著茶盞拂了幾下,吹開茶葉,淡定自若的喝下一口龍井。
「雙親被山賊殺死,白茶只是聽說藏劍山莊藏書藏劍不計其數,奴婢還聽說老莊主每日在院內授徒,奴婢只是想看能不能跟著老莊主學個皮毛,好去殺了那山賊,替父母報仇。」白茶原本蒼白的臉上一臉怯弱,眼淚不住往下掉。
「哦?若不是我今日剛好去父親院內請安,你都死了你知不知道?」慕容玄策厲聲道,「擅闖風岳樓,是死罪,你一個丫鬟,哪裡來的這麼大膽子?」
「奴婢不敢,奴婢該死。」白茶原本蒼白寡素的臉蛋又更白了幾分,因為咚咚磕頭不停,鮮血順著留了下來,一汪橫波目,做了流淚泉,血淚混染,看著十分哀艷。
「哼,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否則,這茶盞,就是你的下場。「慕容玄策右手啪的一聲,茶盞瞬間支離破碎。
白茶銀牙一咬,伏地不起,指尖卻狠狠戳著手心,一言不發,一時間玄策閣內靜默無語。
「可會吹笛?「慕容玄策忽然支開了話題。「啊?「白茶雙眼懵懂,忽然一愣,對這轉折猝不及防。
「喏,吹給我聽聽。「慕容玄策眼底藏著看不透的的心思,斜嘴不羈一笑,二郎腿一翹,隨手一扔,一把翠綠的綠笛到了白茶手上。
白茶臉帶疑問的望嚮慕容玄策,慕容玄策嘴角一抽,「叫你吹就吹啊,沒事不是聽你在後院自己吹笛子嗎?「
白茶雖滿心不願,卻也只能應下,把笛子拿到嘴邊,開始吹響那首常吹的曲子《訴衷腸》,笛音泠泠,沁入心脾,庭外百鳥繞樑,百花盛開,滿院芳華。
「聽聞幕國六公主不僅容貌絕色,笛音也是天下無雙,更有天下第一謀士祿秋做太傅,為其譜曲,可惜啊,本少無緣一見。」慕容玄策一臉紈絝的抖著腿,斜眼看了一眼白茶拿笛的手掌,細細將震驚斂入眉目,又恢復到不可一世的模樣,「公主又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少爺想娶,不也一樣娶進門。」
作者還在努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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