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組嘉賓們,需要在明天早晨規定的時間內,參加節目組制下的任務,來獲取餐廳的正式經營權。」
導演手裡拿著流程表,在介紹環節規則。
「率先完成任務的一組嘉賓,可以優先從三間級別不一的餐廳中做出選擇。」
「所以在此溫馨提示,最後時間完成任務的嘉賓組,大概率,就只剩下那間『最低級』餐廳可選了哦。」
『只剩下』,那就是沒得選的意思,好的都會被人先挑走。
c組的張陽當即十分好奇地問了一句。
「那導演,這最低級的餐廳,要低級到哪裡去呀,可不可以讓我們先看看,心裡也好有個底呀。」
這也是眾人都好奇的事情。
畢竟,誰也不想要最差勁的,都是要爭最好的,這樣,節目起初就可以讓自己的組得到最大化的優勢。
但是,導演卻沒有就這個問題作出回答。
而是模稜兩可的回覆他們:「大家等到明天就都能知道了哦。」
所有人:「…………」
導演,回答得很好,聽話,下次不要再回答了哦,回答了個寂寞。
導演拍拍手:「ok!現在給各組嘉賓分發任務卡。」
說著,節目組就有工作人員走過來,手裡拿著三張摺疊的,巴掌大的卡片。
導演見任務卡都已經到了嘉賓手裡,在嘉賓們迫不及待地就要打開來看之前。
他一臉嚴肅的再次開口:「大家記住,每組的任務卡上,寫的任務都是不一樣的。」
「各組之間的任務卡千萬要自己保密好。」
「任務內容不能泄露出去。」
「倘若一旦被其他組嘉賓知曉,到時候給你們在完成任務的道路上造成點兒什麼阻礙。」
導演微微一笑:「節目組是一概不負責任的哦。」
簡而言之就是,三組嘉賓之間為了爭奪挑選餐廳的優先權,是可以互相搗亂的,節目組不會管。
一聽導演這麼一說,剛就要掀開卡片看的林雪和鄭白晴,立馬就合緊了卡片。
蓋得嚴嚴實實的,生怕自己組的任務內容被誰看到。
她們決定,還是先不看,待會兒回房間,跟自己的隊友再慢慢研究比較保險。
導演看了會兒這兩位嘉賓。
然而視線一轉,轉到盛鳶和時硯這邊。
導演微愣了一下。
從任務卡發下來起,卡片就放在盛鳶面前的桌子上。
兩個人都沒有伸手想去打開看,就這麼放著。
甚至,盛鳶旁邊的時影帝,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去。
相比隔壁『猴急』似的,兩組。
a組的這兩位嘉賓,屬實是淡定多了。
似是想到什麼,導演當即又笑得一副盡在掌握的模樣。
「……」
這時,鄭雪晴忽然示意開口
「那個,導演,我想請問一下,我們的任務卡裡面,沒有那種投擲之類的遊戲任務吧。」
「剛才選房間的時候你們也看到了,我們可並不擅長這種遊戲呢。」
鄭白晴話里只指的是自己這組,還有林雪這組。
他們都不擅長,所以,剩下的哪組沒有被提到,就是擅長的了。
這就是,『語言藝術』了。
鄭白晴可不是怕自己組是這種投擲類任務,而是怕盛鳶和時硯那組被分配到這種任務。
對於這二位來說,那任務,還算是任務嗎……直接乾脆把優先權雙手遞上去就得了。
鄭白晴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導演都完全沒有料到,鄭白晴會想到這麼多彎彎繞繞的。
額了一聲,他道:「你大可以放心,你們三組的任務卡里都沒有這種任務。」
「好的。」
得到導演肯定的答覆,鄭白晴立馬就放下了心來。
「……」
最後。
導演笑著對眾人說:「明天節目正式開錄,今天大家都早點休息。」
「祝你們擁有一個好的睡眠,明天的早晨任務,能夠旗開得勝。」
「收到。」
「得嘞。」
「……」
幾台攝影燈,啪啪一關,拍攝結束。
節目組工作人員散場手工。
a、b、c三組六位嘉賓上樓,上電梯,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盛鳶打開房間門,轉過身來。
「時硯,我進去啦。」
「等等。」
盛鳶停頓住了進門的動作:「嗯?怎麼了?」
時硯站在原地沒動,漆眸掃下來,視線落在少女生動白皙的臉上,看著她,低磁的聲音一本正經。
「你是不是忘記什麼了。」
盛鳶微愣:「啊?」
忘記什麼?
見她這樣,時硯當即抿了抿薄唇,聲音悶悶提醒道:「沒有說晚安。」
在來錄製節目以前。
兩個人在微信上面視頻,時間段經常是在睡前,所以,掛斷的時候,盛鳶總是會雷打不動的跟時硯說一句晚安。
所以,每天都有的晚安,今天怎麼沒有了。
聞言的少女微愣了下,殷紅的唇勾起。
下一秒,清甜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里,壁燈昏暗的光線里,清晰響起。
「時硯,晚安。」
時硯這才滿意的回覆:「嗯,晚安。」
「明早見~」
「明早見。」
—
翌日。
天還將亮未亮。
床頭柜上的手機屏幕乍然顯現,是鬧鐘響了,時間直指五點五十。
盛鳶睜開眼,開燈,然後把窩在自己腿上睡覺的貓咪挪開。
從床上爬起來,去衛生間裡面洗漱。
節目組分發的任務卡上寫著,任務時間——六點半。
所以盛鳶的動作利落,收拾得很快。
換完衣服,準備出門等時硯。
剛一拉開門。
走廊裡面的燈都沒開,只有外面昏昏暗暗的天光照進來。
少年一身深色的衛衣衛衣,身姿清雋修長,戴著鴨舌帽,帽檐下露出直挺的鼻樑,薄唇,線條優渥皮膚冷白的臉龐。
他就雙手插兜,身體仰靠在對面走廊上,一動不動的望著盛鳶的門,靜靜發呆。
一見到盛鳶出來,少年漆眸跟著一亮,站直身體走過來。
大概是早起的緣故。
時硯低磁的聲音增添上了一絲啞:「早。」
「……早。」盛鳶眨了眨眼:「時硯,你什麼時候醒的啊?」
時硯:「剛剛。」
實際上,他站在這兒已經有二十分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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